第二百一十七章 色女本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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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从来没听过,甚至前世根本就没发生过的事情徐锦宁顿时觉得脑袋里像是装满了浆糊,一时间也分不清下一步该如何做,说好的只是牵制住温丞礼,让他无法拿到边防图,安安心心跟在她身边当她的小驸马,怎么如今全都变了样了?
晚上,徐锦宁让人去给阿澈、常青送了药膳,又去看望过一遍之后才回到自己房间,躺在木桶里泡着,浑身的疲惫感都消失了,舒服得很,她趴在木桶边缘,透过那白色幔帐看向正在给她煮茶的人,好看的唇角勾起,若是她现在赤着身子出去,不知那铁板一样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的表情呢?
徐锦宁起身,拿过一件白色纱衣穿在身上,将湿润的头发往身后一甩,踮起脚尖从身后一把将温丞礼抱住。
温丞礼是背对着她煮茶的,从她起身开始,他就有所察觉,只是没料到她会这么突然的将他抱住,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手也抖了一下,反而是将手中倒好的热茶都给推的撒了一地,湿润了他的白袍。
徐锦宁是想到哪里做到哪里,非说什么洗澡的时候闻着花茶的香味儿会别有风趣,他这才拿着各种各样的花在这里煮着花茶。
纤细的胳膊绕过他的腰肢,她身上的花香味儿充斥着温丞礼的鼻腔,让他很不舒服,不自觉的就想脱开她的桎梏。
“公主,这是做什么?”
温丞礼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徐锦宁也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趁着温丞礼保持着双手撑开的动作,她一个转身钻到他怀里“水冷了,本宫跑着不舒服啊。”
这姿势就像是温丞礼正面抱着她一般!
徐锦宁身上还有水,那白色里衣贴在她身上,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若非温丞礼是正人君子,此刻怕是直接忍不住扑到眼前的美人儿了。
徐锦宁伸搂住他得脖子“驸马不该抱着本宫去床上么?”
“夜深了,公主是该休息,不过您还是先放开我,我把这茶……”
放到唇边的食指止住了他还未说完的话,温丞礼那乌黑的眸子深邃的盯着眼前的女子,女子刚泡完澡,脸色白里透红,乌黑的发还贴在脸上,那红润的双唇……
温丞礼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徐锦宁是抽了什么风,他快速的将手中杯盏放到桌子上,也不多说废话,抱起徐锦宁往内室走去。
徐锦宁就看着他笑,美眸流转,勾人心魄,说不出的好看。
温丞礼把她放到床上,转身就去拿了毛巾给她擦着头发,“不将头发擦干睡着,会生病。”
“驸马这是关心本宫的吧?”徐锦宁笑嘻嘻的盯着他。
“自然!”
徐锦宁笑的更开怀了,尤其是看着他那冷冰冰的脸渐渐地浮上一层淡红色,哪怕是他极力的忍耐,他那通红的耳廓还是出卖了他。
好一个……呵……正人君子呢。
越看越好玩儿,本是无意逗弄,可看他这模样,徐锦宁又想使坏了,怎么说她在摘月楼对他也是日思夜想的吧。
她清了清嗓子,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本宫觉得父皇母后的提议甚好,如今局势还算平稳,也是时候生个娃娃,让皇室更热闹一些了。”
擦着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温丞礼面露难色,“公主怕是在说笑了!”
“怎么叫说笑呢?你我成婚多日,除了……额咳咳,那也是夫妻了是不是?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情那也很正常啊,难不成……”视线转移到温丞礼的身体下方,徐锦宁眉毛一挑“驸马当初怎么会选择当个小太监呢?”
她忽然换了个问题。
“方便!”温丞礼想也没想的说。
“噗!你也不想想,这六国中哪会有小太监长得如此花容月貌的?”
花容……月貌?
温丞礼嘴角抽的厉害,如果不是他刚刚触碰到徐锦宁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他一定会觉得徐锦宁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今日怎的就顾着调戏他了?
这是放松了,色女本色也出来了?
温丞礼没搭理她,自顾自的给她把头发擦好了,“不早了,公主早点休息。”
收拾好东西,温丞礼更是一刻也不停留就走了。
徐锦宁伸出手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
她一愣,“哎呀,这是调戏生气了?”
小家子气!
算了,权当某人是在害羞吧。
徐锦宁躺在床上,想着常青和阿澈说的话,那噬魂死士个什么玩意儿的怎么到宁都反而就消失了?
还有杀手不敢进入宁都的?
她半倚在床上,手指绕着黑发转圈圈,或者,不是因为畏惧什么人,而是因为怕什么人暴露身份?
成国?噬魂死士?常青、阿澈?
这几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徐锦宁想的有些脑子疼干脆也不想了,拉过被子往头上一盖,眼前是温丞礼那憋着害羞的脸,她轻笑一声,睡入了梦乡。
温丞礼从徐锦宁房间出来后整个人都是蒙的,鼻腔里、身上都是淡淡的花香味儿,他看了一眼半湿的长袍,脑海里就是刚刚那一幅香艳的画面,真怀疑徐锦宁就是刻意刁难他、试探他的。
洗完澡,换了身袍子,看到窗口的人影,他微微眯眼,那身形不像是绰痕。
他走过去将门窗户打开,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从墙头上跳了出去,能避过府上的侍卫和红影卫双重巡逻,这人武功不弱。
府上看着还是一片安静,也没听说有什么刺客之类,他把窗户关上,没再去看那方向。
他静坐在桌边,倒了杯茶喝着。
那噬魂死士会是为了守护德妃和青儿才不敢进入宁都城么?
还是之前他们就已经下过命令。
宁都的情况比之前的更加复杂了。
夏国、巫国、成国之人都盘根在宁都城内,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根绳索将他们全都拉到了同一个圆圈。
看来以后在这里还是要更加小心了,许多势力的突然加入打的他有些措手不及。
现在宁都最大的盛事便是下个月的春日祭,他倒是了解一些,当日和帝要与皇后站在城楼之上,洒向春日酒和春日米,向天祈祷着新一年的国泰民安,万恶祛除,那一日万民汇集,可谓是一大盛典。
接徐锦宁回来那天晚上的宴席上,和帝和皇后还在商量这次的盛典由谁来主持比较,和帝的意思是让徐锦晟来主持,毕竟他现在正是风头上,百姓们也更加比较偏向于他,皇后却觉得让徐锦恒来比较好,徐锦恒行事稳妥,也是上上之选,两人到头来也没决定到底谁来主持,便说着与大臣们一起商讨,以民意来决断。
谁来主持也是很重要的,若是主持好了那便是宁国一大功臣,若是中途出什么意外,那边是不祥,主持不仅要挨家挨户的派发米粮,还得乞讨一年。
这个规矩从宁国开国便有,幸运的是这么多年来也并未听说过春日祭上出现过什么,但今年……
温丞礼有些担心,直觉告诉他,今年的春日祭必定会出事。
故而,徐锦恒还是不要参与的比较好。
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想法,具体还是要看和帝他们商量出来的结果。
温丞礼想的事情太多,睡意全无,推开窗户,看向夏国方向心中一片惆怅,离乡许久,甚是怀念夏国的天空、草原。
“哀之凄凄,念之如狂!”
他长叹口气,回想着与黎皇后在冷宫的那些岁月,虽然残酷,却也是他小时候最温暖的地方。
母妃死后,他便不知何是温、何是暖、何是快乐、何是家庭……
直到现在深陷宁都,遇到了徐锦宁,遇到了这一家子,他忽然有一种归属感,从来没有过的归属感,尤其是跟他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
徐锦宁睡得正香,忽然深陷梦中,耳边是铁链打在水面的声音,她睁开眼,再次回到了那个窄小的水牢里,乌黑的脏水倒映着的是一张丑陋到极致的脸,断裂的手骨耷拉在沉重的铁圈上,她哭着,喊着,可是周边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人回应她。
梦魇再次缠绕着她,她想醒过来,可是无论怎么挣扎,眼皮子都像是千斤般重。
睁不开,她睁不开眼睛……
“前世,他并未负你!”
徐锦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湿了全身,又是这句话,又是这个声音。
她惊魂未定的捂着心口的位置,这个疼的厉害。
好久没有做这个梦了,今日怎么会?
徐锦宁背后发凉,她擦了把头上的冷汗,“看来还是不能调戏他啊,这都梦的什么啊?”
她看向还在隐隐发抖的手,她努力的握了几下拳头,好歹是把身上的那真寒意给逼退了,她长长的舒口气,睡不着了。
下了床,看到桌子上还摆放着没有煮完的花,她摘了一片花瓣塞到嘴里嚼着,嘴里顿时花香四溢,说不出的好闻。
“这家伙逃走的时候都不知道把这些东西收一下么?”
炉子上还温热着花茶,徐锦宁坐下,自顾自的倒茶喝着,她看着淡黄色的花茶,想着温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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