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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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的激战,那些黑衣人只多不少,温丞礼二人也受了不少伤。
那群人一直追着他们直到宁都城外,碍于宁都比平时多了两倍的夜巡人员,那群人追到城门外五里处便消失了。
跟守城军亮出公主府的令牌后,温丞礼二人直接去了小院,并未回到公主府。
夜深,温丞礼穿着的又是黑衣,完全看不出衣服上染血。
到了小院,绰痕忍不住疼的跌倒在地上,还是被温丞礼架着胳膊拖到了密室里。
之前绰痕被徐锦晟言行逼供,也是藏在这里治伤,故而这里有不少的伤药。
温丞礼的左边肩膀被刺中鲜血淋漓,里面还有刀的碎片,“将这个放到火上烤一会儿,你伤的如何?”
绰痕的大腿都快要被刺穿,深可见骨,他疼的脸上一点血色没有,还在死撑:“都是小伤不碍事,主人你肩膀上的伤很严重,我先帮你把那刀片取出来。”
当时刀子乍然震裂,碎片迸飞,他身上好几处都是被那刀子划出的伤口,还有两块碎片直接从他的肩膀穿了过去,也有留下两块在肉里,必须要用匕首把肉割开,将碎片取出来。
绰痕只是大腿受伤,胳膊被踹的脱臼,已经接上,但还是没什么力气,拿着匕首的手在发抖。
温丞礼闭上眼睛,脑海里映出的是其中一个被他拽掉领子的黑衣人,他脖子上的那痕迹……是红影卫拥有的特殊符文。
他清楚的记得上次在大理寺欧阳说红影卫身上的符文都是特殊秘药纹出来的,而且是从小便纹上,他观察过,那纹身跟送白血枯藤那几个死去的红影卫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徐锦宁会派红影卫去杀他?
“主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突然冲出来?”
见温丞礼在发呆,绰痕把手放到他面前晃了晃:“主人,主人?”
“何事?”温丞礼的声音极冷。
绰痕咽了口唾沫,“您是不是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不知道。”
事情还没弄清楚,不能这么早下决断,万一跟上次一样是有人刻意假冒的红影卫呢?
可那纹身……
“主人,我帮您把碎片弄出来。”
温丞礼直接从他手里把烧好的匕首拿过去,转过身背对着绰痕:“不必了,你自己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可是!”
“别浪费时间。”
“是!”
温丞礼咬着牙,用那烧的滚烫的匕首割开肉,生生的将那陷在肉里的锋利碎片给拽了出来,连带着拽出来的还有他的血肉,碎片刺的比较深。
拽出两块碎片他疼的已经快要昏厥,但他死死的咬着牙,嘴里一股子的血腥味儿,舌头边都被他咬破了。
吐出嘴里的血,他擦擦嘴角,拿起身边的金疮药直接往伤上倒,伤口刺疼的厉害。
今天晚上来的人不下于二十个,他们的力气比一般人要大上几倍,用的武器也是不一样的,除了他们脖子上红影卫的纹身之外,其他并不能证明这些人是徐锦宁的人。
徐锦宁是不是还在等他?
她那边有没有出事?
温丞礼担心的加快手上的动作,伤口却不小心被指甲划到,疼的又是一阵冷汗。
“主人,您还好吧?”
绰痕的伤简单的很,只用酒水冲了一下消毒,又把金疮药撒上去之后用纱布包起来,胳膊、脸上的那些都是皮肉小伤,随便擦擦药膏便可。
更让他担心的是温丞礼的伤势,比他伤的严重多了,跑到城门口拿令牌的时候手好几次都没拿住差点将令牌掉在地上。
“伤好了之后立刻去调查那群人的来历,我怀疑他们跟军机处有关系,尤其是欧阳,务必要将欧阳所有的信息都查出来交给我。”
他之前一直听说欧阳是军机处的管理者,身份比左丞相还要高上一筹,在大理寺左丞相对他也是毕恭毕敬,这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今天晚上那群人不一定是红影卫,更像是欧阳说过的赤羽军。
可惜他并没有见过赤羽军中的任何一人,无法下决断。
他现在更担心的徐锦宁的处境。
上好药,将那身黑衣换下,换上之前准备在这里的长衫,“我回公主府一趟,你今天晚上便在这里休息。”
“可是主人,你的伤很严重,还不知道……”
温丞礼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无妨,在公主府还没有人能动得了我。”
徐锦宁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的。
又叮嘱绰痕几句后,他才离开了密室往公主府赶去。
院子里,徐锦宁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她半边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奇怪,月亮,月亮怎么变成两个了?”
徐锦宁看着夜空中那轮高挂的月亮,每眨巴一下眼睛,月亮就多一个影子,试了好几次影子只多不少,她觉得有趣极了。
刚要拿起酒杯喝酒,发现杯子里、酒壶里的酒都空了。
她气愤的将那价值百两的琉璃杯摔到了地上,“好你个温丞礼,本宫在这儿等了你三天三夜了,你居然连一句传话都没有?气死本宫了,本宫下次要是再相信你,本宫就,本宫就……”
想不起来该说什么,徐锦宁气的抓抓自己的头发,酒喝的多了身体也热的难受,趴在这白玉石桌子上特别的凉快。
还好院子里的下人都让她遣走了,不然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了指不定怎么说她这个长公主不知礼数,行为不端呢。
夜风一过,吹的周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乌云遮住了半边的月光,映着地上的人影越来越重。
很早便隐藏在树上的黑衣人见徐锦宁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四下确定不会有人来了之后快速的从树上跳下来,他快速的抽出腰间长剑冲向徐锦宁。
主人说了,今日必定要取走徐锦宁的项上人头。
在那黑衣人的刀快要落到徐锦宁脖子上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射出一根银针直接射向他,黑衣人反应的很及时,一个后空翻挡住了银针袭击,可他刚抬起手,手腕猛地一疼,银针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直接射中了他的手腕。
“什么人?”
黑衣人猛地看向声源处,再看清来人的脸后他一刻也没有多做停留扔下一枚烟雾之后快速的闪身离开。
等温丞礼飞身上前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他抬手挥散那烟雾,便见着徐锦宁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趴在桌子上。
叹口气,他走过去叫她:“公主?公主?”
好大的酒气,酒杯、酒壶碎了一地,这是喝了多少酒?
温丞礼抱起半醉不醒的人,左肩膀不能太用力,他只得让徐锦宁整个人倚在右半边身子上,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回了房间。
“温丞礼,温丞礼!”
徐锦宁嘴里模糊不清的叫着他的名字,温丞礼听了心里莫名的淌过一丝暖流。
那些刺客果然不是她派遣来的,只是他们身上为什么会有红影卫的纹身呢?
一路将人送到房内,他让人去准备了水盆和毛巾,帮着徐锦宁擦洗完脸和手,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徐锦宁的脸喝的通红,嘴唇更是殷红的好看,温丞礼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双唇,将她嘴角边的酒渍擦掉,刚要把她耳边的碎发撩起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他急忙收回手,将烛火熄灭迅速的跑到门口。
黑影在门口停下,他站在那儿良久,温丞礼左肩的伤隐隐作痛,他单手抚在伤口,屏住呼吸盯着那影子看。
黑影站了一会儿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借着窗外那微弱的月光,温丞礼看清黑影,是之前那个带他去常兰河边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能悄无声息的来到公主府?
很快,黑影一个闪身消失在门口,温丞礼走过去,开门,门外已经空无一人。
他松口气坐到旁边的栏杆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湿,擦擦额头上的汗,想起那个在院子里要刺杀徐锦宁的人。
吩咐好侍卫守护好徐锦宁的卧室,温丞礼回到了院子里。
地上有几根碎成两半儿的银针,刚刚他来的时候那刺客已经被银针打开,是那个黑影人要保护徐锦宁?
“这银针……”
温丞礼急忙捡起地上的银针将它们合在一起,果不其然,两根断裂的银针因为材质特殊直接吸引到一起变成一根完整的针,这根针跟他的一样?
他把自己的银针拿出来,两根针的外形、材质几乎都是一模一样,拿着针的手微微颤抖着,银针的末端有一片竹叶,这是……这是他母妃黎皇后的银针……
那个黑衣人会是母妃?
不,不会,他的声音、身形都看不出是男是女,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而那双眼睛阴冷、无情,根本不像是他那个柔和、温雅的母妃。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们身边,你们又在计谋着什么?”
温丞礼把银针放到腰间的针筒里,今夜的刺杀又会是谁主导的?
这些有着红影卫纹身的人又是听谁的吩咐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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