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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让我清剿灭天阁,我当然要把重点放在这上面,玄骊珠不是有关键情报吗?我成全她啊!”
独苏阴笑起来:“等她折腾够了,我再把这个功劳送给小殊。清剿灭天阁的功劳,够不够接手隐杀司呢?”
“够了。不过,难道你要自断臂膀?即便你愿意,你手下那帮修士也不肯吧。”灵泽假装不信。
灭天阁不干人事,迟早覆灭,独苏也会死得很惨,但在殊华没有彻底长成之前,他不想让独苏死掉。
只是如果明着让独苏收手,独苏肯定逆反不听,那就只有刺激一下了。
独苏果然对这份质疑很不满意:“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我自有把握。”
灵泽点点头,奖赏似地指向一串烤肉:“熟了。”
独苏立刻飞快地拿起,殷勤递到殊华面前:“尝尝?这还是我第一次烤肉呢。”
殊华接过烤肉,细嚼慢咽,目光犀利地在二人脸上来回扫视。
一段日子不见,灵泽非但没瘦,气色看起来更好了,并不像是伤重难治的样子。
殊华站起身来,嘲讽地道:“你们的计划还不够详细宏大,距离最终目标有些远,我不够满意。”
她再不看这二人,扬长而去:“有行动之前知会我。”
冤孽哦,苏大吉瞅一眼灵泽,若无其事地道:“小殊,你好了?”
陵阳嫌弃地推它:“谁耐烦依靠你一个抠脚大汉!司座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今晚睡不成了!”
然后,她又要把灵泽支使走:“河曲,你去做晚饭吧。”
这二人应该是背着她达成了什么交易,灵泽退让,独苏得利。
“你敢!”独苏气得一脚踹翻烤炉,这算什么事啊,他一个大魔头,居然被这样胁迫!
“是。”灵泽绝望地往外走,要怎样,才能不被嫌弃?
“小殊,别让他做了,稍后我做给你吃!”
灵泽淡淡地道:“我能泄露什么?让她知道我要死了?她如果知道我要死了,会是这样的态度?”
灵泽瞥他一眼:“你如果发疯不配合,总是不分场合打扰她,我可能真会考虑试试看。”
她越想越怒,勾起唇角,露出微笑:“按照你们的安排,我该做什么呢?”
独苏转过头就找他掐架泄愤:“肯定是你泄露了什么!”
“没有,没有,浑然天成!”陵阳丢给他一本小册子:“苏大吉给的,河曲的生平习惯都在里面!”
“小殊,等等我!”独苏发现不妥,立刻就想追上去,却被灵泽拦住。
一只鹿歪歪斜斜地从花丛后走出来,虚弱地靠倒在陵阳身边,有气无力地道:“想哭的话,可以借你肩膀。”
中间的筹码,不可能是权势,那就只剩下她了。
“我陪你啊。”鹿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我给你做好吃的。”
独苏神采飞扬,整个人透着快活的气息,仿佛遇到了什么大好事。
“……”独苏有种拳头砸到空气的无力感,他阴沉着脸,火速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你可以试试。”灵泽拂袖而起,“我希望会是一个双赢的局面,而非双输。我爱殊华,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你呢?”
独苏没发现她的愤怒,嘴快地道:“不用特别做什么,你现在已经很好了,我们会替你清扫所有障碍。”
陵阳走出来:“让属下来吧,您就别折腾了。”
“有本事以后别来找我!”陵阳抓抓头,也忙着去干活,成奇神君,可难伺候了!
“唉……”陵阳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眶渐渐红了,司座快要死了,状态越好就越可怕。
“那就行。”陵阳不再多问,劝他:“这里有属下看着,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灵泽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怒火,他低着头、认真地翻着烤肉,不肯和她对视。
灵泽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你觉着,我扮演河曲还行?没露馅吧?”
“这样吗?”殊华看向灵泽。
“我奉劝你,现在最好别去招惹她。”灵泽袖手而坐,目光苍凉。
陵阳看穿了他,忍不住鄙视:“她又不知道河曲是您!胆怯什么!”
灵泽迅速翻看记住,飞快离开。
最终目标,是杀死仙帝藏庸。
苏大吉人已飞出一段距离,头还扭着看过来:“抱歉,小殊找我,我得去陪她!”
“我当然也愿意!只要她愿意看见我!”
陵阳还在唠叨,就见鹿妖突然恢复人身并离开,于是很生气:“你要去哪里?苏大吉,你要去哪里?你不是要陪我吗?”
灵泽的睫毛抖了一下,不是很有勇气去见殊华,毕竟从他自己的原身到河曲,都有被嫌弃。
苏大吉火速赶到鲸屋,殊华已经在里面了,身边还跟着一个沉默的河曲(灵泽)。
灵泽盯着被弄坏的烤炉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整理清爽,拿出工具仔细修理。
“对。”灵泽知道陵阳要问什么,“我做的事,无愧于天地,也不会对棠莨有伤害。”
“你早些养好身体,我就谢天谢地……”
“区区一个隐杀司座的位置是不够的,必须是仙帝这种级别才行。”
殊华先看他颈间的伤:“恢复得还行,本想去你的居所看你,但想着那里不好说话,索性来这里。”
仔细想想,她也就懂了。
灵泽不肯松手,紧抿着唇,倔强地继续修理。
独苏咆哮着红了眼眶,“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是你不够珍惜小殊,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div class="contentadv"> 灵泽平静地道:“是的,我没资格,所以我想弥补,不要再怀疑我的诚意。我死早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独苏果然又被刺激到:“不然呢?难道你还妄想她为你难过,为了救你付出一切啊?”
陵阳也不勉强,席地而坐,撑着下颌看他干活,冷不丁问道:“司座,我跟随您以来,从未问过您要干什么、为什么,自来都是指哪打哪,哪里需要哪里搬,对不?”
苏大吉忍不住心生怜惜:“也让河曲听听,他武力值高,虽然脾气有些怪,但忠诚度和执行力度没话说!”
殊华抬眼看去,只见面容冷酷的修士低着头站在那里,无形中多了几分瑟瑟之感。
她想了想,温和了声音:“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还有,在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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