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话唠的三星进士,没架子的府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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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安如今的境界,距离能言出法随,还差得很远。
所谓的言出法随,其实就是当你达到半圣或儒圣境界,体内才气充盈到恐怖的境界,然后心念一动,才气就会去帮你完成你的心愿。
也就是,你许愿,才气干活。
如今的许辰安一个小小的天赐文生,只能自己亲自操纵着自身的才气,来压制李文鹏的才气和县令的官气,也就是操控才气亲自杀敌。
“既然你意已决,那本姑娘自然不会阻拦。”林晴雪嘴角依旧挂着淡笑。
如今李文鹏的才气和县令的官气马上就要耗尽。
听闻此言二人都是万念俱灰。
他们万万没想到,许辰安竟然真的敢痛下杀手,而广泰府文府的人,竟然真的敢袖手旁观,甚至不惜沦为帮凶。
“许辰安!你敢!”李文鹏才气耗尽,金黄色的浩然正气直接如同烈焰一般笼罩了李文鹏的周身。
李文鹏的身体和灵魂都如同被烈火焚烧,身体和灵魂同时传来剧痛。
痛苦绝望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县衙。
终于过了三息的时间,李文鹏的身体和灵魂,都被灼热璀璨的浩然正气,焚为了尘埃。
一旁的县令官气也已经耗尽,此时的县令早已经吓得亡魂大冒,目呲欲裂。
“我乃朝廷命官!许辰安,你安敢杀我!?”县令歇斯底里的咆哮。
下一刻,咆哮声就变成了惨叫声。
灼热明艳的浩然正气,笼罩了这位临邑县县令。
与此同时,大堂桌子上的官印也开始崩裂。
当县令也化为飞灰后,堂案上的官印也是瞬间爆裂!化为碎片。
与此同时,一股淡黄色的光芒,从化为碎片的官印之中飞出。
瞬息之间便是朝着广泰府的知府府邸飞去。
“官员丧命,官印崩裂,这事情真的是要闹大了。也不知道府长大人能不能扛得住。”老刘在一旁愁眉苦脸。
“你小子,这下满意了吧,杀了李家的旁系,又把县令杀了,这下事情要闹到广泰府知府那里去了。即便你是天赐文生,但也免不了被严惩。”老刘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府长大人赶快来接手这个烂摊子。
“感谢二位,我许辰安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为了念头通达,报仇雪恨,我许辰安不后悔。”许辰安也是看着地上的两团灰烬说道。
林晴雪的一直挂着微笑,点了点头,而老刘则是一脸愁眉苦脸,坐在县衙的台阶上,看着天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希望府长大人能够比知府大人早到这里吧。”
如今县衙,那些看热闹的人早已经被之前天降的雷霆给吓得跑回了家。
而听到县衙内的惨叫,这些喜欢看热闹的人心里如同猫抓一般,透过小小的窗缝,观察着县衙这边的情况。
有的甚至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冒险出门继续看热闹了。
而就在此时,天边有一股浓烈的才气涌动,老刘瞬间站起了身。而林晴雪也是看向了天边。
“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由远及近。
许辰安也是看着一个身穿白色纹袍,背后挥动着由铭文组成的光翼的长须老者,一边大笑一边飞来。
“我广泰府的大才在哪里?想不到这临邑县,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能出现才气鸣州的天才啊!”这长须老者自然就是广泰府文府的府长,刘当心。
很快刘当心就降落到了林晴雪的面前。
“晴雪,你和刘二狗在此地办案,可曾察觉到是何人刚才行才气鸣州的壮举啊?”刘当心此刻一脸激动的问道。
“府长,你还是叫我老刘吧。”老刘听到府长叫自己的大名,顿时一脸黑线。
毕竟刘二狗这名字虽然是父母所起,但是实在不太好听,所以刘二狗都让别人称呼自己为老刘。
“哦,二狗啊,你可知道是何人刚才才气鸣州啊?”刘当心笑道。
如今自己的辖区之内出了一个才气鸣州的天才,刘当心的心情很棒,所以现在甚至和老刘开起了玩笑。
但很快刘当心的眉头一皱。
“不对,此地竟然有一丝天劫的味道?”
“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会有天雷落下,难不成此地出了大奸大恶之人?惹得天道恼怒?”
“咦,这些碎片?这是官印破碎?县令殒命???”刘当心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这小小的临邑县还真是藏龙卧虎啊,好家伙,又是天雷,又是县令殒命,又出了才气鸣州的大才。真是一个生活丰富的小县啊。”
“唉?这两坨是……骨灰?”
“好家伙,老夫竟然还闻到了浩然正气的味道……”
“难不成那位大才,才气鸣州之后,天降的才气乃是最为刚猛最为强大的浩然正气?”
刘当心虽贵为三星进士,广泰府文府的府长,但是却生性洒脱,返璞归真,没有丝毫高人风范,反而是个话痨。
如今许辰安和林晴雪都一言不发,就看着刘当心在感慨震撼。
看着眼前这个一惊一乍的小老头,许辰安心中也是不敢相信,这位竟然就是广泰府文府的府长。
“乖乖,真不得了啊,这小小县衙中的要素过多,老夫我都分析不过来了。”刘当心薅着自己的胡子感慨。
“咦?你小子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刘当心此刻终于注意到了许辰安这个外人。
“我是死囚啊,我在县衙不是很合理吗?”许辰安抖了抖身上的囚服,理直气壮道。
刘当心听了许辰安的话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小伙子说的很有道理。
但最后刘当心就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不对吧,你小子是个死囚,现在临邑县的官印崩碎,县令都死了,你一个死囚怎么还好好的?”刘当心摸着胡子,抬着头看向许辰安的眼睛。
该说不说,眼前这个死囚还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五官清秀而不失硬朗,皮肤白皙,身姿挺拔,而且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还真当得上玉树临风四个字。
如果不是这身囚服,刘当心也不相信眼前这个生了一副好皮囊的年轻人会是一个死囚。
“为什么县令死了我活着?”许辰安指了指自己,随后淡然道:
“那自然是因为县令就是我杀的。既然是我杀了县令,那么县令死了我活着,不是很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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