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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温敬斯被医护人员从抢救室推了出来。
因为失血过多加上麻药的缘故,温敬斯被送回病房的时候还没有醒。
陆衍行让陈南呈和渠与宋去封锁消息,唐凛则是先回了家,陆衍行独自留在了病房守了温敬斯一晚。
消息压得很彻底,隔天早晨,陆衍行刷新闻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相关的报道。
陆衍行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温敬斯刚好睁开了眼。
看到他醒来,陆衍行走到了病床边。
麻药药效过了,温敬斯醒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了身上阵阵的疼痛,特别是胸前缝合的位置。
稍微动一下,都有皮开肉绽的感觉。
即便是他这种忍耐力超群的人都有些扛不住,面色发白,五官不自觉地扭曲了起来。
这些小细节都落到了陆衍行眼底。
陆衍行动了动嘴唇,问:“痛快么?”
温敬斯答非所问:“消息压下去了么?”
陆衍行:“暂时没有暴露,但昨天晚上是佩矜姐送你来的医院,你家里那边——”
“她现在不会说。”温敬斯想起了江佩矜昨的话。
她说要看他和祝璞玉互相折磨,这件事情若是被温老爷子知道了,他一介入,她的好戏就看不成了。
虽然不确定江佩矜要看多久,但至少这十天半个月是不会说的。
“纸包不住火,”陆衍行提醒温敬斯,“祝璞玉铁了心要和你离婚,这事儿一定会闹到老爷子耳朵里的,你和她当年的事情也瞒不住,你最好还是先和他们说清楚,正好看看老爷子是什么态度。”
“这很好猜。”温敬斯扯了扯嘴角,“他会让我离婚。”
陆衍行短暂沉默了一会儿,他在床边坐下来,严肃地看着温敬斯,“你应该做好离婚的心理准备,祝璞玉的性格你比我清楚,就算你手上有恒通的股份也奈何不了她。”
“嗯。”温敬斯闭上眼睛,“会离的,我没想过用股份威胁她不离婚。”
陆衍行眼皮跳了一下:“那你想怎么样?”
温敬斯没有回答,伤口的抽痛让他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眉头紧皱。
陆衍行的注意力移到了他的伤上,沉声问:“祝璞玉为什么捅你?”
祝璞玉虽然脾气不好,但她并不是什么行事冲动的人。
如果她真的有捅温敬斯报复的念头,那应该在刚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捅了,不必等到现在。
这次动手,一定是受了新的刺激。
温敬斯勾勾嘴角,眼睛缓缓睁开,“因为我又碰了她。”
“……你疯了!?”陆衍行想过千百种可能,唯独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么偏激的办法,“你在想什么?你不怕她真的捅死你?”
“她需要解恨。”温敬斯这样回答。
陆衍行仔细咂摸了一下温敬斯的这个答案,眼皮跳得更厉害了:“所以,你激怒她让她捅你解恨?”
温敬斯不置可否。
陆衍行:“你真不怕死,还是认定了她舍不得捅死你?”
温敬斯:“不确定。”
陆衍行:“……你的意思是你在赌?”
温敬斯:“死在她手上也不错。”
陆衍行看着温敬斯用极其平和的口吻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凉意窜起。
陆衍行一早就知道温敬斯的克制冷静、彬彬有礼都只是教养使然,他骨子里是个占有欲很强,甚至有些偏执的人,一旦认定了谁,至死都不会放手。
身边几个好友里,陆衍行是对温敬斯和祝璞玉之间的事情知道得最多的。
但即便是他,都被温敬斯这次的行为吓到了。
之前温敬斯自嘲地说过他也有疯子的基因,陆衍行权当他是玩笑,没想到他爆发的时候,不输江佩矜。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病房内的沉默。
“温总。”陈继推开门,缓缓走进来,压低了声音同温敬斯说,“刚刚祝董打来电话,说这几天想和你见一面。”
祝方诚?
温敬斯:“什么事儿知道么?”
陈继摇摇头,“他没有说什么事儿,但我听说,最近祝董的研发项目遇到了资金问题,他找上了莫老生前的人脉拉投资。”
——
祝璞玉晚上从尚水苑回来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烧。
不知是不是受心情的影响,最近几天身体愈发虚弱。
这次又烧到了体温计爆表,褚京识强行将她按在了江景苑,不准她去公司上班了,工作全部交接给了Wendy。
祝璞玉浑浑噩噩地在家躺了一个上午。
午休之后,周清梵和尤杏忽然到了。
彼时,祝璞玉正在房间睡觉,开门的人是褚京识。
“京叔。”周清梵和尤杏同时开口和褚京识打了招呼,两人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愿愿呢?”
褚京识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同她们说:“发烧,吃过午饭就睡过去了。”
尤杏:“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温敬斯了,我听说温敬斯他——”
“嗯。”褚京识点了点头,“回来就发烧了。”
温敬斯受伤的消息压得很死,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唐凛接电话的时候,尤杏刚好在场,她一定也不会知道。
但唐凛嘴巴也很严实,尤杏只知道温敬斯受伤和祝璞玉有关,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今天一整天联系不上祝璞玉,尤杏便拉着周清梵去了恒通,这才得知她请假了。
周清梵抿抿嘴唇,试探性地问褚京识:“愿愿有说昨晚的情况么?”
褚京识摇摇头,“她不太想说,等她身体好点儿,你们可以问问看。”
有些话,和朋友沟通还是比长辈沟通更方便。
褚京识到底是过来人,即便祝璞玉三缄其口,他隐约也能猜到一些。
“那我们等她醒来吧。”周清梵看了一眼时间,“您去忙您的事儿就好。”
褚京识“嗯”了一声,去了书房处理邮件。
尤杏和周清梵两人在客厅坐了下来。
“愿愿再冲动都不会随便动刀子的,温敬斯到底怎么刺激她了……”尤杏望着卧室的门,不自觉地咬牙,“我真是后悔劝她接受温敬斯。”
以为温敬斯是个靠得住能包容她的归宿,谁知道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
相信他,还不如相信廖裕锦——起码廖裕锦不会这样机关算尽地骗她。
周清梵垂眸看着脚下的地板,迟迟没有说话,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温敬斯那样理智的人,不可能口不择言地激怒人。
而祝璞玉也不是随便什么手段就能激怒的。
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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