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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筠不吱声。
“我怎么知道所言是不是真?”裴重锦淡淡的说道。
这个丫头还真是一个核桃肉,不敲吃不到!
陆芷筠的确机敏,可惜她遇到的是裴重锦这个老狐狸。
“尚未年满十五岁,便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也不过就是十四年的时间,旁人学了半辈子也不见得比知道的多。我如何知道是不是在说谎蒙我?”裴重锦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为何要蒙!”陆芷筠急了,她是一点都不想在郡署衙门里待着了。她就像赶紧回到自己家的小院子里去过太太平平的日子,只等再混上一年的时间,便可以离开这里了,再也不要和这位裴大人有所联系。
裴重锦抿唇不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炸了毛的陆芷筠倒看起来比较有趣一点。
她的样貌算的上是不错的,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不笑的时候也如静柳照水一般的文雅素净,如今怒了起来便会给人一种小兽一般的长牙舞爪,不叫人觉得害怕,却叫人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裴重锦素来不喜欢与女人多说半句话,不过对着陆芷筠倒是没有之前那种对着其他女人会引起的不适感与厌烦感,许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的是男装的缘故。
说白了,裴重锦压根就没将陆芷筠当女人来看。
“好了好了,告诉便是了。”陆芷筠被裴重锦看得不久就没了脾气,她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管是什么,只要给我看上一遍,我便能牢牢记住。便是没有亲眼见过的,但是只要描述的仔细给我,我也可以在脑子里面拼凑出一个大概来。就是因为我有这个本事,所以师傅才说我会在书画上有所成就。他教我作画,还将他所知道的所有名画古画的出处典故皆说与我听,即便我没见过这里所有的名画,但是我听说过,便能在脑子里留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只要看到了真品,便会自然而然的联系起来。我真的没骗,我说的都是真话。若不信,可以考考我。”
“果真?”裴重锦微微的一怔,将信将疑的问道。
“哎呀,这人怎么回事?我已经和说了,若是不信,大可现在考考我便是了。”陆芷筠蹙眉道。
她声音大了一些,边上的一名锦衣卫出言训斥,“大胆,不许对我们大人如此无礼。”
陆芷筠……
她不服的撇开脸去看向了别处。
“好,便试试也无妨。”裴重锦说道。
“好啊。怎么试!说就是了,我接招!”陆芷筠这才再度扭过脸来,她稍稍的一抬眉,挑衅一样的看着裴重锦。
裴重锦命人拿来了笔墨纸砚,在屋子里铺开,陆芷筠走到了桌案之后,拿起了笔,“要我画还是写?”
“写。”陆芷筠画的本事他已经见识过了,既然是过目不忘的话……裴重锦命人去选了一个卷宗过来,“给一柱香的时间,若是能将这卷宗里面所记载的东西数默写出来,我便信了。”
“一柱香?也太小看我了!”陆芷筠扫了一眼卷宗,估摸了一下厚度和字数,遂骄傲的看向了裴重锦。
“莫要吹牛!”裴重锦故意激她。
“我只需要看一遍就好了。”陆芷筠翻了裴重锦一个白眼,她抓起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小沙漏,“在这沙漏漏完之前,我若是没将这卷宗默写完毕,就算我输!”
“好!”裴重锦一拍掌。
“不过我可有个条件。”陆芷筠朝裴重锦眨了眨眼睛。
又谈条件?裴重锦都觉得有点好笑……她倒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说便是了。”裴重锦道。
“若是我做到了,便要赔我五十两银子。”陆芷筠说道。
“我为何要赔银子?”裴重锦真真的是要被陆芷筠给气笑了,他双手抱胸,斜睨陆芷筠道。
“因为那日见死不救,害我遭了这一场大难,又病了这一回。可知道我一个月的时间能赚多少银两,我只要五十两真是看在后来又将我救出来的份上不与多计较了!”陆芷筠恨声说道。
这个人渣锦衣卫,官再大又如何?依然掩盖不了他是个渣渣的本质!
“不怕我?”裴重锦挑眉问道。
“我怕个大西瓜啊!便是锦衣卫抓人也是要有证据的吧!我又没做错什么!就是想抓我也要找个由头才是!”陆芷筠本就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如今算是发作了出来,她用力的一拍桌子,对着裴重锦吼道。“眼睁睁看着我被关了那么久!半点消息都没有!可知道我那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天天提心吊胆!睡觉都不敢睡踏实了!每次吃饭之前我都要拿阿黄来试试才敢下嘴!生怕他们在我的饭食里面下药!我头发都愁的掉了许多,我才多大的年纪就开始脱发,我若是头发掉成秃子,嫁不出去了,难道找负责去!我要五十两算多吗?算多吗?我简直便宜了!”
她这么一吼,倒是将屋子里面所有人都给吼愣住了。
负责记录的两名锦衣卫和原本就守在屋子里面的两名锦衣卫目瞪口呆的看着陆芷筠,这丫头的胆子真大!居然敢在裴大人面前这般大吼大叫……便是被抓到牢里去的那些穷凶极恶之人也见有几个如这姑娘的胆色过人,旁人只需被裴大人冷冷瞪上几眼,那气焰便不得这般嚣张了!
这丫头居然敢和裴大人拍台子瞪眼……
他们几人傻愣愣的将目光转投到了裴重锦身上。
裴重锦显然也被陆芷筠的骤然发作给弄的怔住了。
好一阵子,他才缓了过来,“胆子还真不小!”他微微的一蹙眉,曼声道。
“大不了就是被砍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陆芷筠气道。
“好汉?”不知道为何裴重锦忽然又想笑了。
“那个……被给气糊涂了!”陆芷筠道,“好女!”
裴重锦失笑,到底是谁在气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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