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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一眼高老板,原来是他说出的真相。
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知道是无意知道的真相,还是另有隐情。
叔父:“阿昡这一点确实错得离谱,不求你发扬壮大,但至少保留原样。守业更比创业难,阿昡带领高家壮大做得很好。然而,家都守不住,再大又有什么用?”
申梓澹:“高老爷子所言甚是。”
what?那货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点都没留意到。
叔父:“申大少目前是b市最年轻有为的公子哥,况裴申三家现在都以你马首是瞻,不知道申大少对我们高家家主和继承人的选择有什么提议?”
申梓澹:“关于家主,高董守家不行,高茗励、高茗勋两位少爷的父亲,更是拍马都追不上高董。”
高茗励、高茗勋的父亲,用更恶毒的视线扫射申梓澹。
申梓澹视而不见:“所以,我建议高家的家主之位,转给高老板。他用情专一,死后再娶。对二婚妻子也一直情根深种,始终追随左右。”
“后来去了h市,凭一己之力,登上了h市的势力榜。这能力,比起高董,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小家专情,在大家能干,绝对是家主的好人选。”
叔父和同辈的长者商量了起来。
这货说到渠箪的时候,还挑衅望我一眼,真让人手痒。
长辈团商量起来,听开会听得昏昏欲睡的小娃,走到我身边,倒头就睡在了我怀里。
高老板原本得意的神情,有了一丝裂痕。
毫无防备多了个10岁的娃,我只得抱住他,免得他滑倒。
长辈团商量许久,其中一位长辈,高茗励的叔公发言:“阿晄确实不错,就是这年龄,大了些。”
这是高老板的痛点,他不太开心地低头。
申梓澹:“家主年龄大有什么所谓?后面不是还有继承人吗?”
我反击的机会来了:“申大少爷,依你之见,继承人选谁比较好?”
申梓澹:“这还用问吗?高茗励、高茗勋两位公子,进去过,自己也不好意思当继承人被全国观众在排名会见到吧?那不就只有茗劲可以选了吗?”
我敏锐察觉到袁幔的目光,望过去,和她无声交流起来。
高芯薏?这母女格局还蛮大呀。
我:“也不是,除了高茗励、高茗勋和茗劲三人,不是还有芯薏吗?听说,她最近在高氏集团做管理,那可是有口皆碑啊。”
母女俩满意,冲我微笑。
低迷的高董恍然抬头,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有一张牌。
高茗励轻蔑:“芯薏是女人,一开始就被否掉了。”
我:“那也比进去过的你强啊。”
高茗励恼怒,又无可辩驳。
高茗勋:“徐总真是多情,娶过几个老婆,还有心思关注芯薏。也是,芯薏说到底,也曾经是你的小三嘛。”
这个,其实我也不理解袁幔两母女是怎么想的。
牟缀吃人的眼神,我好难。
高董叔父喝止:“茗勋,都是高家人,不能搞内讧。”
高茗勋语塞,闭上了嘴巴。
长辈团下不定主意,所以家主和继承人择日再定。
我把高茗劲交给高老板,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回到东方欲晓,丰临天正在沙发打瞌睡。
见到我和申梓澹同时出现,醋味慢慢地问:“你俩一起出去的?大晚上还在一起?”
我:“不是一起出去,只是一起回来。”
身心劳累,没理丰临天和申梓澹,抓紧洗刷睡觉。
早上九点,起来上个厕所,打算继续睡。
无意掠过手机,发现徐柏发来好多条微信。
点开,内容基本是说高茗毅睡不着,哭着要找简苧,求我帮忙想想办法。
实在太困,思考的时候,又睡着了。
睡到中午十二点,脑子终于清醒多了。
打开手机,高董和袁幔分别发了信息邀请我过去高家吃饭。
高家。
高董见到我,有点不自然,我能理解。
高董:“阿植,那天我只是想对付徐柏,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我:“我知道,您的保镖没有伤我。”
高董扭扭捏捏:“那个……昨晚,谢谢你帮我说话。”
我微笑:“我只是实话实说。”
袁幔:“阿植多吃点,希望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影响我们的关系。”
我:“幔姨言重了,不会影响。”
偷偷扫描周围,没发现简苧的身影。
我:“高董,您现在的婚姻状态……”
高董:“我和简苧离了婚,和阿幔复了婚。”
我犹豫再三,还是问了:“苧姨……简苧,她在哪?”
袁幔理所应当的口吻:“当然是看管着啊,难道轻易放了她,让她出去乱说,败坏我们高家的名声吗?”
高董沉默,没有表态。
我:“高董,不如把她放了。您把她囚禁高家,其实何尝不是囚禁您自己?有的人见不到了,慢慢就会忘了。忘了,自然就能走出来了。”
袁幔讥刺:“那种给丈夫戴绿帽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还留在高家?”
我惊愕:“不是高家?那是囚在哪里?”
袁幔事不关己:“阿植,虽然事情还没公开,但我们都知道,徐柏不是你亲大哥。既然不是亲大哥,那他的一夜情对象,你何必那么关心?”
高董隐忍,依旧没有表态。
我:“幔姨,她破坏过你的家庭,你很她是应该的。我和徐柏兄弟三十多年,感情不是一下子就能割舍的。就像我对芯薏,虽然没了爱情,但依旧有交情啊。”
少年,为了你妈,我容易吗我?
袁幔大约想起昨晚我提出高芯薏可以当继承人的事,说话也没那么带刺了:“那女人关在某个地方,好吃好喝地招呼着呢。”
我:“幔姨,徐柏是茗毅是尚家人,如果高家愿意放过她,我可以帮忙转达你们的交换条件。”
袁幔露出喜色,正想说话,被高董打断:“叔父说过,他和尚老有交易,我们不可以随便再去招惹尚家,免得尚家说我们没有交易精神,以后不和我们做交易了。”
“要知道,我们的高级保镖,都是尚家帮忙培养的。”
袁幔鞅鞅不乐,埋头吃饭。
高芯薏偶尔瞟瞟我,没有出过声。
常伴身侧的牟缀,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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