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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语气低沉:“你挺好的,但你已经是别人老公。”
常夏加入战场:“阿姨,他已经不是我老公了。”
又是一个小时的多人演戏。
我妈从低落到吃惊,从吃惊到深思,从深思到观察,从观察到熟虑,从熟虑到再三确认,从再三确认到自我说服,从自我说服到越看越满意,从越看越满意到同意二婚。
三个小时,妈妈的情绪几经起落,身心俱疲。末了,留下一句“你俩就在一起吧”,就进房休息了。
夫妻关系的几方转移,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唏嘘不已。
胡子啃着一个鸡翅:“真是一出好戏。”
常董沧桑摇头:“前女婿不当爸,前前女婿喜欢男人,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常盛目光疑惑,没有认同自己老爸的话,也不说话。
徐杏悄咪咪扯我的衣袖:“植哥,你……小箪姐姐怎么办?”
我低声:“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徐杏捂住嘴巴:“植哥,你好狡猾。”y
我:“没办法,我做得不好,别人说我就好了。我不希望有人说小箪的不是。”
徐杏点点头,刚松口气,又提起来:“那阿泽哥他们……”
我:“那是他们的事。”
实话说,我也没想到梁泽会在这时候说要娶徐植。不过,这样一闹,妈妈接受度高了,也算是个好结果。
我瞄了一眼常夏,她注意到了,把小嘴贴到我耳旁:“本小姐,又恢复单身咯。那些帅哥美女,我又可以大大方方去采摘咯。”
我:“当妈了也不消停。”
常夏吃吃地笑:“我爸说了,孩子他养。”
我摊摊手,不过多掺和别人的家事。
十月上旬,徐植即将坐完月子,爸爸和弟弟又抽空过来。
妈妈把我们之间的狗血大剧,绘声绘色地转述给他们听。
着重强调,我是个人渣,在徐植孕期出轨男小三。
徐植好说歹说,才拦住准备混合双打的爸爸和弟弟。
丰临天也很无奈,莫名其妙成了一个男人的男小三。
我:“不是莫名其妙。你如果不说自己是我老公,怎么会有后来那么多事?”
丰临天斜眼:“你不也将计就计,顺路摘清自己和徐植的关系吗?”
我:“总之,你不无辜。”
丰临天:“你一点都不好奇,自己是怎么嫁给我的吗?”
我:“有什么可好奇的。你的那些所谓爱情故事,不都说了无数遍了么?”
丰临天委屈巴巴:“可你每次都没有反馈。”
我:“你对着那张丑画,非得说是我,你想要我什么反馈?”
丰临天傻笑:“一点都不丑,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我:“……”
h市东方欲晓,董事长办公室。
我:“瞿婧露工作怎么样?”
萧董:“不错,人很勤恳,也很聪明,上手得很快。”
阳箴:“原本打算三个月试用期,这样看来,可能一两个月我们就让她转正了。”
我:“她现在什么职位?”
萧董:“不好让人发现端倪,她目前表面是餐饮总监助理,实际是我俩共同的助理。”
阳箴:“海韦尔去查过她,知道她是瞿康的亲戚后,就没什么动作了。”
我:“海韦尔和瞿康有什么联系吗?”
阳箴:“海韦尔和朱老板、高老板都很熟。瞿康是高老板的门生,是朱老板的女婿,两重关系之下,瞿康和海韦尔也渐渐熟悉。”
萧董欲言又止:“徐总,如果,如果,瞿康也在其中,你会怎么样?”
我大骇:“萧董……”
阳箴:“徐总,你先别急。我们只是怀疑,还没有完全确定。”
h市瞿康家,书房。
我:“康,你现在一个人顶着一大家子,压力很大吧?”
瞿康微笑:“还好。”
我:“对了,那么大的支出,你平时都靠什么来挣钱?”
瞿康有一瞬间的呼吸加快,随后又放松:“主要是社交账号接广告。”
我:“你还有画画吗?”
瞿康:“有。”
我:“我能看看吗?”
瞿康:“当然可以。”
画室里,瞿康大大小小的画,基本是以城堡作为载体,赋以各种生活小故事。
其中有一幅,一家三口,爸妈和儿子。
妈妈和儿子清晰可见,爸爸的形象、轮廓都很模糊。
我指着那幅画:“那个模糊的人,是谁?”
瞿康沉声:“我爸。”
我一惊:“你不是记不起你爸了吗?”
瞿康声音幽幽:“我在梦里,有见过他,只是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是瞿松鹤吗?
瞿康:“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完全记不起他,我妈,我姐姐都是。”
我:“梦里,你爸有说什么吗?”
瞿康:“他说,挣钱要走正途。”
我趁机问他:“你现在不是在走正途吗?”
瞿康抬头,眼神犀利:“我当然在走正途。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家人。”
我:“……”不好的预感,蔓延全身。
瞿康:“我爸还说,如果挣钱实在难,就去j市某地,或者c市徐氏分公司。那两个地方,有宝藏。”
我忙问:“什么宝藏?”
瞿康摇摇头:“他说要我自己去找。”
我:“……”信息又断了。
瞿康定定地观察我:“植哥,你当初,为了什么来找我?”
我略微紧张:“为了出一个动漫,之前不是跟你说明来意了吗?”
瞿康收回视线:“那咱俩真是有缘。a市大势力总裁,跨越2000多公里,来到一个经济相对不那么发达的城市,再深入城中村,最后找到我这么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不知名画工。”
我:“……”
回到j市东方欲晓,把正在海吃的胡子拖走。
酒店包厢。
胡子直嚷嚷:“干嘛,人家还在吃东西。”
我:“瞿康有点奇怪。”
胡子正色,掐指一算:“瞿松鹤,要坐不住了。”
我:“他想干嘛?”
胡子:“很快你就知道了。”
回到套房,胡子继续消灭美食,我把自己关在房间,独自思考。
下午,梁泽敲我房门,说有人找。
出门,竟然是老瞿夫妇。
我:“你们怎么来了?小箪不就只有曲爷爷一个人陪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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