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战区小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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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和黄珏玉根据事先准备好的位置,很快就到了玉娥家附近。这家的位置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周围甚至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坐着蹲点的地方。
“就是这吗那我们只需要在这等她家里人出来就好了吗”
跟着江羽的视野,黄珏玉也跟着确定了位置。
“不用等他们出来。”江羽的神态明显比较严肃,一眼就看得出有心事的表情此时变得更加清晰。
“按照计划,应该是感受一下妖气,然后连找带编找一些理由,让这边的事提上日程,自己直接功成身退。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讨厌那些永远抓不住的可能性。”
看江羽的表情,很明显,他的计划流程出现了一些问题。
“妖气妖气是什么样的,很明显吗”
黄珏玉也感受到江羽的麻烦,但她现在是真帮不上什么忙。她这辈子没有见过妖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妖气。真要说妖气,她印象中的就只有狐臭这种完全和妖气一点边不沾的东西。
现学现卖是帮不上忙的。而且有江羽这个感知天花板在,多她一个基本上没用。但相比坐以待毙,摸索摸索还是必须的。
“妖气……人类的各种各样说是什么流派属性的东西,都是建立在人的身体特征与结构上的。就算再怎么称之为百花齐放,也总有很多共同点在里面。妖怪就不一样了,妖怪的各种留派基本上靠血脉一脉相承,都是靠时间磨出来的,死一个丢一套,要是碰上个年纪不大的,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犯下大忌的运转方式和气息都能出来。就算是没有这些,真正妖怪的气息由于身体本身也不一样,总有那么一些运气习惯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这些违和感统称妖气。”
“那要是遇上自己探索出一些东西,但实际上犯下大忌的正常人,会不会被误判啊”
黄珏玉还是很想在计划中有点用的,脑子转的飞快。
“不会。正常人犯下大忌会不同程度地受伤,让周围总能闻到一种血腥味。而且逆身体基础而行,就算时间长了没有血腥味,对其他位置导致的影响改变整个运转感觉,那种入魔的样子也再清晰不过,总会留下痕迹。”
“那这些也是可以凭经验模拟的吧。要是模仿得更像了呢”
“我的水平就到此为止,看不出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和诸侯王一样的管理妖怪派不来那么有经验的妖怪。”
江羽转过身来,不再乱看,面向黄珏玉:
“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依靠自己做的各种逃逸用的东西,经常跨级过多铤而走险。也为此高度完整并熟练了只保护自己的逃脱装备。这种完全感受不到的妖怪,比我以前见到的那种妖怪强太多了。我不能带着你冒险。如果可能的话,我觉得这件事最好从长计议。”
江羽这边突然碰上巨大的不确定性,当即开始打退堂鼓。就算再不可能是多强的妖怪,也远远超出他保人的能力。经验丰富的他从稳的一匹到打退堂鼓,只过去短短不过几分钟。
而另一边的玉娥就没这么老道了。
她直接从光秃秃的树上猛砸到地上,嘤舞直接混入周围被惊起的鸟群,她根本连传送点在哪都不知道。而且旁边还多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现在她直接一露头就被强控黏住,完全动弹不得。
极其冷静的血统丝毫不能给她无往不利的金牌,她直接就被一手时运不济差点害的出事。
“羽姐你在这等一会,我给你拿点药吧今天这次可千万不能输啊,这次来看的人可相当多啊。”
那人不理会玉娥的驱赶,还在那里多嘴。
不过怎么说这起码看起来快熬到头了。
“没有必要啦……你先去吧……我坐一会就差不多了……”
接连遭遇麻烦的玉娥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了。她现在头疼得要死。
不过头疼归头疼,她还是注意到了一些细节。
“羽”和“玉”的读音差的还是蛮多的,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假装自己就是本人的这路子从一开始走的就有些问题,她就该说自己是外来的人的。
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去了,那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尽快去找那二位,去看看自己爸妈了。
不过计划归计划,理智并不能封印疼痛。在她以为应该差不多可以了刚打算往起站的时候,她有点过于没有顾忌地收了一下腿。
一种刺痛瞬间好像从腿一路撕到脑袋,一点不把这个憨憨当自己人地警告她最好不要认为自己有两条腿。
就差一点点,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就能把那人再叫回来。
熬过那一瞬间的疼痛突变,玉娥扶着身边树到冬年光秃秃的树强行站了起来。
不论怎么说,她都没那么多时间可浪费。
就算现在条件再不适合走路,再感觉俩腿基本上半斤八两地不受控制,走起路来估计和连续上了小一个小时厕所之后还要站起来强行用跟没有关节一样的腿拖着身体走路一样迈不开步,她也总不能就这么站着。
但她是真的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把疼和麻同时赋予她那双跑路的腿的血统也许有可能让她快一点恢复过来,但不需要怀疑的一点是,这种感觉绝对可以让她真的傻乎乎地被定在原地一下也动不了。
这已经不是意志的问题了。她意志所能做到的最多就是让她不要晕过去,把这种疼痛一点不落地照单全收。
基本上这就是她基因的两面性了。
正在她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两把剑突然从背后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本能的一股寒意瞬间流动起来,那架在她脖子上的两把剑瞬间变成钝器,后面两个架剑的人手也瞬间受到了波及。
“没错了,就是这个!我一碰她就是这种感觉!”
刚刚听过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好像跟刚刚说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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