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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古元藻被盗司寒烟就替陈丽担着心,她是知道陈丽和费尔有些情感纠葛,甚至一度有过闺蜜是否泄密的怀疑。
她主动和陈丽深谈过几次,发觉对方情绪低落一直自怨自艾,也想找出自己是否不经意间对费尔泄了密,最后陈丽还是坚信他们之间从未涉及星启号的任何事。
她能感觉到这位闺蜜的真诚和坦然。
司寒烟也向她倾吐了自己的心事,丁卓和荀元化两人为她产生的嫌隙,她对两人从不曾有过爱的感觉,她对丁卓的不满,都令司寒烟困扰。
古元藻被盗她认为丁卓有责任,正是他的过错使大家失去火星圈地的大好机会。而且他在夺回古元箱表现出的瞻前顾后,简直没一丁点大丈夫气概。
她恨自己,也为那晚竟要将自己托付给如此不堪的男人而痛悔。
“陈姐,我今天确实冲动了些,可,他难道不是一个十足懦夫么”
陈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司寒烟感觉就要被鼓胀的负面情绪憋死,“我怎会和这个废物结互助一个徒有外表,内在不堪的家伙,简直没一件事能让人满意,如果他有荀元化的一半也好哇!简直就是个大嘴炮!”
“丁卓是有过失之处,不过呢,夺回古元箱这事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我们不要一棍子打死么!”陈丽很认真的回看着她。
“是么你觉得他说得对”
“站在中立线上,你们两边的发言都有道理,就看乔舰他们怎么决策了!我是没倾向。”陈丽表示。
“我越来越厌弃他了,一看他就浑身不舒服,我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司寒烟蹙眉道。
“小司,你是一个偏向理智的人,我觉得正因为你对他有期望,所以才会更失望。是不是”陈丽问。
司寒烟想了会叹道,“唉,大概是吧,幸亏那晚,”她一想不妥赶紧住了嘴。
陈丽从对方神色中发觉某种异样,作为一个资深的医师她很善于察言观色,“幸亏什么是丁卓么”
她不想好友受任何伤害,尽管她知道司寒烟完全能保护自己,但她知道这位闺蜜的率性会让自己被骗。
“没什么”
司寒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脸也开始涨红。
“你一定瞒着我了是吧!我知道了,是丁卓欺负你了!”陈丽是过来人,一眼洞穿了司寒烟心底。
司寒烟将头埋进胳膊,陈丽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吧,有什么事,姐为你做主!”
司寒烟有些沙哑的声音,“红海演习那晚,我,他!”
尽管有准备陈丽还是感觉诧异,丁卓以前虽是花花公子但总不至于堕落到强迫人啊!
“那天是他逼你了吗”
司寒烟没回答,只伏在桌子上。
陈丽怒了,“哎呀!真狗改不了吃屎!难怪你这么怼他!”
司寒烟知道闺蜜可能误会了,那晚是她自己主动对方行为也算得上君子,并没顺水推舟进入关键程序。
情况异常复杂,过程如此曲折,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表达得清,更不好意思说得出口!
司寒烟后悔自己的失语,于是干脆抬起头说,“嗯,那,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看着闺蜜红了眼眶,陈丽就心疼,“培训期呢,年轻人在一起哪怕是谈个什么恋爱,乔舰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但谁也不能那样!你没谈过恋爱,也不能怪你!”
“我明白的,陈,陈姐!”司寒烟阻止了陈丽继续发挥这个尴尬话题。
一小时后,丁卓便被叫进舰长办公室,面对他的是两张格外冷峻的脸。
鲍舰一扫往日的祥和,乔舰锐眼逼人。
鲍舰的声音似一股寒风刺骨,“丁卓,请您回忆下,记不记得在红海演习的那段日子,嗯,您去司寒烟宿舍的那晚。还记得么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丁卓的记忆极速锁定在司寒烟宿舍那一夜,最让他心动和心痛的时刻。
他怎可能忘记
他几乎能回忆出发生过的每个细节,这一切都如珍宝般深埋心底,唯有他一人才能在闲暇时候拿来回味,舔舐这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她的依偎,她的柔情,她在自己怀里说过的话,她的额头,她的眼眸,她的每一个起伏的线条和曲面,他从未真正追逐得到的唇齿相依。
她的冷漠和无情。
还有她的冷眼,她的叱责。
他遏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和回忆,怎可能向其他人说起当晚呢,这是对所爱之人的折损羞辱,尽管她可能对两位舰长说了什么。
见他半天不说话,鲍舰出言安慰道,“小丁,不要有负担,年轻人嘛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难免有些冲动。我们需要的是事实,我希望您坦诚!不要辜负我们的厚望!”
他接着说,“哪怕真有错,也可以将功折罪!您有的是机会,但前提是,要说出实情!”
实情实情是司寒烟准备将自己至醇至美献于我,而我却拒绝了!现在的司寒烟倒成了仇家一般。我可不可以后悔
怎么做才能不让我出卖她,又能为自己辩解点什么,丁卓内心焦躁烦闷,“鲍舰,乔舰,这,”
四道目光灼灼紧盯他脸部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丁卓尽管口才上乘,眼下丝毫发挥不出,“那晚,我们之间其实没发生什么,真的,我,我保证!”丁卓勉强能挤出的只有这些干巴巴的字。
“唉!我们很失望,我以为您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鲍舰叹息一声,乔舰眉头紧蹙,双腮鼓起,眼中透着狠意,他始终一语不发。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真!相!”
丁卓被鲍舰的声音惊了一下,“两位舰长大人啊,我确实没做什么大错事哇!是!我,我是抱过她,这也算罪吗”
他被逼无奈,只得说出部分事实。
在保全司寒烟的清白,维护自己名誉和得到领导信任三者之间丁卓很难平衡周全。
“还有呢”
乔舰的声音如锐利锋刃,丁卓知道这位平时器重自己的官长很失望。
丁卓咬牙急道,“其他就没了!真的!不信你们去问司寒烟!”
他知道还漏了和司寒烟的另一部分戏码,他打死也不能说的内容,哪怕自己坐穿牢底也得保全她,要杀要剐随便吧。
“有人告您企图强上司寒烟不遂!您怎么说”
乔舰的喝问犹如晴天霹雷,丁卓大脑瞬间空白,“什么我我强上她不,不,怎么可能啊!一定是误会!她怎么可能这么说”
“哦,想必您也知道这行为的严重性,要上军事法庭的!”鲍舰在一旁补充道。
“您对司寒烟做过的事,一开始就打算不承认吧!我看您真是烫熟的鸭子嘴还硬得很!”
面对上司的雷霆之怒,丁卓百口莫辩,“我实在不想说什么。”
“您快没有机会了!”
鲍庆快被气笑了。
“您的隐瞒只会让事态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我们本希望您能秉承龙人的传统敢说敢当,像个男人一样。我们看错了您!”
乔舰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他本还想给丁卓一次机会,乔云舸怎么也不相信丁卓会这么做。
丁卓将心一横,今天躲不过去,难道司寒烟是受了那个王八蛋荀元化的挑唆吗,想跟自己决裂就和我说,找这种烂借口算什么事
司寒烟怎可能这么做她根本不像鬼鬼祟祟告密的人啊!
他清楚荀元化一直在追求司寒烟,尤其在他和司寒烟之间的隔阂越发明显之后。
“我也不想让事态演变得不可收拾!”
丁卓心生凄凉,会议上司寒烟斥责自己的一幕犹在眼前,可能就是司寒烟告诉他们的,没第三者知道那晚发生的事。
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做,丁卓一时心如死灰,万念俱焚,牙关一咬。
“如果是司寒烟告我,我无话可说,我不为自己辩解!”
鲍庆和乔云舸迅速交换了下眼神,乔舰严厉地说,“您确定”
强压之下丁卓反而轻松,轻笑道,“呵呵,既然她要这样,那我就顺她意思走就行了呗!算我欠她的,今天还了!”
丁卓随即关入与崔文耀一墙之隔的禁闭室。
没过几个小时,丁卓正百无聊赖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门口有敲击声,接着游栋梁贼头贼脑地探进来,“老弟啊,你爽也都爽过了,如今付出点代价也没什么哇!何苦这么愁眉苦脸的窝这儿不好受是吧”
“哈哈,自古就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小子这么羡慕我”
丁卓和游栋梁平时两人说话就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我嘛,要是有你一半的魅力值,早去当大明星了,那样多快活!谁像你这么蠢你说你该多蠢一个司寒烟就把你整这里来了!”
“别整没用的,说吧,我肚子饿了,饭呢”
丁卓准备被关上个十七八天再等被处理,他没蹲过禁闭室思忖着可能是到饭点了。
“你就快点起身吧,乔舰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什么这就要被处理了不等回去上军庭吗”
“我说你啊,别人是羡慕不来的,你小子一向都有运气,估计司寒烟那丫头为你求情了,总之我看到她从乔舰办公室出来,具体我也不清楚,去了不就明白了”
原来是司寒烟求情,难怪,丁卓心里一暖,司寒烟没诬告自己,那会是谁
“如今都传遍了,你是不是真对司寒烟那个了做强买强卖的生意不是你风格嘛!”
“栋梁,你他妈的还不信我!我们自愿的,但我也真没做什么!”他双手搭上游栋梁肩膀,将他狠狠抓住摇了几下,游栋梁眼中闪过一丝犹疑。
丁卓骂道,“你这混蛋!连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哎呦,好了好了,我管你干什么,信了信了!”游栋梁龇牙咧嘴,又低声说,“可能是她那个好闺蜜陈丽告的状,懂了吧,闯祸了吧!女人终究惹不起吧”
原来如此!他想不通司寒烟到底说了什么让陈丽误会成这样。
乔舰和鲍舰都在等着他,态度已截然不同。
“错怪您了,司寒烟说没问题,你们之间确实没有发生什么!”鲍舰很仔细地又上下审视他一番,发现丁卓一脸坦然。
很少有人会信两个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宿舍里没发生过什么,丁卓能从两位舰长眼中读出这点,不怪他们。
他是谁丁卓啊!除了丁卓还有谁有这样的定力能扛得住司寒烟的魅力
“请两位舰长放心,我丁卓行得正坐得端!”
“我也希望这是误会,现在放心了,而且我只看行动,希望您今后做得更好!”
乔云舸将此事画上了句号。
丁卓五味杂陈,心里发苦。
也不知司寒烟对陈丽说了什么,上午关,下午捞,女人的心呐可太捉摸了。
司寒烟是在前一个小时被突然传到舰长办公室的,她很忐忑,一路人们看她的神色都不自然。
从办公室出来,司寒烟心中狠狠腹诽了她的好闺蜜,陈丽也真是,虽说她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但事实并非她想象的那样。
她又不能和两位舰长说清当时情况,她再怎么大大咧咧豪气干云,也不能说自己那晚是主动献身!这传出去就成了星际大笑话了。
然后可笑的是还被丁卓拒绝,最精彩的就是自己还得对丁卓的服务按揭付费,这真是一锅宇宙大乱炖,我都做了些什么
更可气的事丁卓对她每月的付费招收不误,这让她真有点不能忍。
她只能对舰长保证,而且用自己荣誉宣誓,她和丁卓都清白。
“那一夜,准确的来说是几个小时的宿舍里,我们只谈了些理想,和关于彼岸计划的事,当然还涉及到了一些情感问题,但只是问题而不涉及情感。不知道鲍舰和乔舰能理解么”
鲍舰摇摇头,“只谈情感方面的问题,其中没有涉及到你和丁卓的私人情感也就是说没有涉及恋爱的环节能这么理解吗”
“可以这么认为,所以更谈不上我们之间有过亲密关系了。”司寒烟努力找到合适的词汇为他们两人澄清。
乔舰一挥手,“我明白了,那天你和他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情感纠葛,能这么说吧”
司寒烟用力点头。
她看得出乔舰眼中闪过的一丝欣慰和鲍舰眼中更复杂的情绪。
鲍舰踟躇地说,“丁卓说他还抱过你,这事是真的么”
司寒烟的脸瞬间成了熟透苹果。
死丁卓,烂废人!什么都说!她抿了抿嘴,咬了下唇说,“仅限于此!”然后低头一言不发。
乔舰忙打圆场,“好,这事到此为止,希望你也别怪谁,毕竟那人也是为你担忧着想,明白吗”
司寒烟气咻咻地回到宿舍,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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