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平时不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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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纪把情况讲了一下。

虽然是讲了事情，但是具体的名称全都回避了。

只不过，虽然这一切都回避了，但丁浩宇也不是傻子，基本上能猜出是什么情况。

罗纪也知道丁浩宇能猜出来，但还是要遮掩一下。即使这些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但也不能直接说。

程序正义，有时候还是很重要的。

罗纪只要还没有光明正大的说，那丁浩宇不管说什么都是闲聊。这其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利益相关，只是彼此都注意了边界感。

边界感，是朋友能长久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如果忽然有一天，一个你认为关系很好的朋友和你绝交，而且是不声不响的离开。那大概率就是你做的某些事，打破了边界感。

在得知了这些情况之后，丁浩宇只是感叹：“简直是疯了。”

罗纪问道：“a还是b啊”

a就是权斌恩，b就是罗纪自己。这都是罗纪跟丁浩宇讲的代号。

丁浩宇说道：“a是被逼上绝路了，我能理解。所以疯了的肯定是b啊！那个b最近这么缺钱吗”

罗纪皱眉，感觉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对劲呢

丁浩宇眨眨眼：“怎么了”

罗纪说道：“换个代号，用甲、乙代替吧。”

“不用，我觉得这样更清晰。”丁浩宇自顾自的说着：“这件事应该是可以避开风险的吧。这个b应该也知道，否则不会想参与进去的。”

罗纪无语的看了丁浩宇一眼，说道：“风险隔离，你觉得开一家seo咨询公司如何隔绝一部分法律风险。”

丁浩宇点点头：“这也是我的意思。”

罗纪顺着这个思路继续说道：“开一家seo公司，明面上说是研究算法，然后利用搜索引擎的规则，提高网站在有关搜索引擎内的自然排名。实际上还是玩a的那一套。但是这样的话，就需要一個负责人。”

丁浩宇说道：“这个b，不会是想让我成为c吧”

罗纪说道：“这些事我们先不谈，五万张专辑的事情，我想需要和你家里再聊聊。”

“好了，说正事！”丁浩宇一本正经的说道：“ab两个人都是一个公司里的，确实不好出面。如果他们两个建立公司，很有可能会直接被看出来。这件事a知道吗”

“不知道，但没必要知道。”罗纪说道：“a也不是傻子，这样一个办法他肯定会同意的。毕竟他也知道，现在这种混乱的状况是暂时的，这种事情干一两个月没被发现，也确实有侥幸成分存在。”

实际上，罗纪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和办法。之所以把这些和丁浩宇说一下，一方面是想验证自己的想法，有没有什么纰漏，另一方面就是看看丁浩宇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就像是权斌恩所说的那样，一个人想的办法，肯定有顾此失彼的地方。所以有个志同道合的人相互印证，还是挺好的。

丁浩宇说道：“具体想法呢”

罗纪想了想，说道：“b的想法是，如果真的想这么做，就先把现有的那些私活全都停了。小家子气不说，漏洞还大。甚至可以让总公司，直接把所有的调整权限给收回了。不然放在外边实在难让人放心。包括现在这一批知情的员工也要全部清退，防止以后就算总部追查下来，很容易人多嘴杂地说露馅。”

丁浩宇点点头：“这批人应该不少啊，你现在还真有点资本家的嘴脸，一点都没有顾别人的死活。”

罗纪根本不在乎丁浩宇的调侃，继续说道：“其实公司在韩国的市场占有量，本质上和ab都没有什么关系。本来这就是公司和韩国搜索引擎naver的商业竞争。两个小小的员工，也没什么可以力挽狂澜的可能性。”

丁浩宇提醒道：“公司你直接说是谷歌就行了。能搞搜索引擎的商业竞争，这种公司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什么。”

罗纪反问道：“万一你以为是某度呢”

“哈哈，特么的，我早知道你就瞧不起富二代，还是也不能真把我当大傻子看吧！”丁浩宇都气笑了。虽然知道罗纪是一个玩笑，但这家伙是真的挺气人的。

“好了，说正事。”罗纪笑而不语。

丁浩宇想了想，说道：“就算ab两个人要做这方面的事情，也不要在搜索引擎上动太多手脚了，毕竟在搜索引擎上的利益错综复杂。谷歌在韩国的内容投放商数量也不少。我觉得最好选一个竞争相对没有这么激烈的领域。”

罗纪来了兴趣，这就是他跟丁浩宇讲这些的目的嘛，想看看他有什么好想法。于是说道：“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丁浩宇对于罗纪此时的态度很满意，摸着下巴说道：“是啊，竞争不怎么激烈的领域，而且这个领域对于广告类的营销方面，要投入十分巨大。”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烤肉店。

本来想是去酒吧的，但是两个人谈起这些事情，因为本来就志同道合所以越聊越热闹，所以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

正好没吃晚饭，就找个地方吃夜宵。首尔没有别的东西，也就这烤肉可以尝一尝了。

凌晨还在营业的店铺还是不少的。

两个人坐下，罗纪拿起菜单递给丁浩宇：“你点，今天我请客。”

“你这家伙，平时不烧香，关键时候才想起我。”丁浩宇笑着随便点了几个，然后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又对罗纪小声说道：“这个服务生妹子很漂亮啊。你说我要是要联系方式，会不会给呢”

罗纪扶额：“闲聊正事。刚刚伱说的竞争不激烈，但对于广告营销又十分重视。这种产业我想了想，一时间没有什么头绪。我对韩国的了解还不算深，这种类型的行业”

丁浩宇目光从服务生的身上挪回来，说道：“当局者迷了吧。”

罗纪看向丁浩宇似笑非笑的表情，醒悟道：“难道你说的，是娱乐公司”

“别的产业，我也不熟啊。”丁浩宇无奈摊手：“你看我天天呆在s公司里删贴子，每天琢磨着女偶像。但我也不是没心没肺，我感觉这行业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地方，只是一时半会没有好的想法。不过你现在面临的问题，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无力反驳。

不对，要反驳。

“不是我，是a和b的事情。”罗纪提醒道：“好了，先说说你的想法。”

丁浩宇翻个白眼，感觉罗纪就是有毛病，不过还是说道：“举个例子吧。你看，娱乐公司的组合，肯定要发v的。我看油管上面，有s公司旗下组合的账号，少时之前的《gee》我记得有几千万的点击量，其他函数、sj、shee那些组合的v数据也都不差。”

罗纪提醒道：“不是说seo公司吗”

“对啊，你不会以为我想刷点击量吧大哥，你真把我当白痴了是吧。”丁浩宇气的起身：“我走了，你结账。”

豪情盖天的丁浩宇，竟然有主动开口让别人结账的时候。看起来没有无限额度的信用卡实在难为他了。

罗纪连忙拉住丁浩宇：“我这不是在故意犯蠢，目的就是为了抛砖引玉，引出‘丁老’的高见嘛。”

“这还差不多。”丁浩宇这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