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章 图腾传说，秦岭神鹿【削月筑阳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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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鹿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你说我是你等了很久的守护者，这是什么意思你看起来完全不像千年老妖”看对方会说话，钟离决定先试着交流看看。

“而且为什么你会说话”。

“这不是说话，我的声带还不支持我口吐人言，这是精神意志的传输”可爱小鹿继续以精神力和三人对谈。

“至于说我等了很久，我并没有说谎”鹿（）说道。

“你们有听说过图腾兽吗”鹿（）提问道。

“好像在协会里的古卷有提到过类似的记载，上面写着据说以前人类还没建立起如今的文明时，在神州大地各处都有图腾兽护佑一方，但是最终各地的图腾兽纷纷消亡，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到图腾兽的活动迹象了，是指这个吗”韩寂猜道。

“就是这个，其实所谓的图腾兽不是单指一个个体，而是指传承着图腾之力的兽和兽的守护者，两者合一后才能发挥出图腾兽真正的力量”神秘的鹿说道。

“莫非你要说，你也是那图腾兽的一员，就凭你这副虚弱到极点的身体我实在很难相信你”钟离质疑道。

“我曾经是图腾兽，现在不是”鹿说道。

“再问个问题，你们觉得在遥远的过去，图腾兽为何消亡，那个时代图腾兽可是当之无愧的最优势种族”。

“为什么”。

“因为在和海妖的大战中战死了大半啊”鹿苦涩的说。

“先是和海妖大战导致无数同胞耗尽图腾之力死去直到今日都还未能复活，接着大残的图腾兽和守护者们又遭到人类的背刺，许多的同胞因此对人类感到失望不再愿意继续传承图腾之力，进一步导致图腾兽的消亡”。

“过去几千年来我们可以因为海妖已被打退而选择退隐山林不再与人类一同共进退，但是现在状况不同了，海妖即将卷土重来，届时若是没有我们图腾兽相助你们将没有一敌之力，这片大地上的所有人类都会被海妖杀死，而我们赖以维生的大地也会被海水淹没，任何图腾兽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我需要一个守护者协助我尽快重回力量巅峰并找到其他图腾，一同抵抗海妖”鹿振振有词道。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是我那么多魔法师，为何挑中我”钟离问道。

“不知道”鹿干脆的回答道。

“蛤什么叫不知道你身为图腾兽想选我儿子当守护者，你却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要选他”林雨忍不住质疑起了鹿的图腾兽专业性。

“不是我选你，是你被指定要选中我”鹿说“否则我这图腾兽哪怕再虚弱，也不会被一个中阶土系魔法师的天生天赋这么轻松的感知到”。

“可不可以说人话，不要打迷糊眼”。

“那人只说你一定会和我签订契约，让我成为你的契约兽啊，其他的我也不知道”鹿委屈的说。

“契约”钟离的眼光一闪“他是不是一个挺高的人，眼眶有橘色眼影，成天把契约、约定挂在嘴边，让人感觉充满安全感的一个男人”。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男人！你认识他吗就是他让我提早重新转生的！”鹿惊喜的说道“我得好好的感谢他的协助才行！”。

“不，我不认识，但是，他可能是我的生父”钟离目光复杂的说“同时也是赐予我力量的人”。

“生父和你旁边这一位不一样的爸爸吗人居然有两位爸爸，人类世界真复杂”鹿说道。

摩拉克斯啊摩拉克斯，你可真是给我添了个大麻烦啊，这是要我一定要收下这只小鹿吗钟离思绪纷乱的想道。

“咦你的召唤系还没升到中阶啊我就直接跟着你们走好了，这样我可以在第一时间和你缔结契约”鹿自顾自的说道。

“孩子的爸，这算是召唤兽倒贴吗”林雨茫然地问道。

本以为需要自己先用心灵系魔法安抚一下对方再带回家慢慢的pua，结果我还没发力对方就先纳头便拜了龙傲天也不敢这么写啊。

“我只觉得，我好像又要写一大堆报告给邵郑议长了，上古图腾兽、海妖战争、疑似钟离生父的存在，唉，问题一大堆啊”韩寂忍不住叹道，报告代写的摸鱼方法也是有极限的，这么重要的报告他可不敢假手他人。

“总之，我们先回去吧，好像也没有别的事好做了”林雨率先回过神来，下达返家命令。

“鹿啊，以后怎么称呼”林雨问道。

“我们图腾兽没有名字，全看守护者如何称呼”。

“爸、妈，我们先赶回古都的家，我有个想法想尝试看看”钟离说道。

“什么想法普普通通的召唤契约你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仙术”钟离无声用嘴型说道。

“我想试试看这种方法适不适用于高智能契约兽”。

“我们改搭飞机回去，铁路太慢了”韩寂立刻说道，说完话韩寂便掏出了手机开始订票。

早上身处秦岭，下午一家三口便已回到古都自家，三人齐齐围观着鹿（未命名）想看看牠究竟能否学会仙术。

“妈妈，助我”钟离冷静的说道“让我和鹿的精神同步”。

“灵漪同身双心！”。

在受术者完全不反抗的前提下，灵漪。同身双心无比顺利的将钟离的精神暂时转移至鹿的体内。

“听好了，所谓仙术，就是叽哩呱啦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最后吸收。就这样，懂”。

好像讲了挺多的，但是在心灵世界中的时间流动不同于现实，实际在现实世界中不过须臾之间。

“唔，嗯，好！我大概懂你的说法了，这就试试”鹿说道。

说完话，鹿也闭上双眼开始调集钟离所谓的地脉之力。

“能不能成功呢”钟离期待的看着正在试图进入仙人模式的鹿说。

“如果可以成功，就可以试着和军方接洽了，他们有一堆的契约兽”韩寂说道。

“但应该没办法向下相容才对，图腾兽即便是力量散尽后重生，智慧同样非其他契约兽可以比拟”林雨推测道。

“不过别人的契约兽成不成无所谓，我倒是知道鹿已经要成功了”钟离指着鹿身上逐渐冒出的纹路说道。

“成功了，不算特别难”鹿说道，声线莫名变得稍微低沉了一些。

“可以散掉地脉之力解除仙人模式吗”钟离问道。

“简单，停止凝聚，反向运作仙术就可以了”鹿边说声音边变回原本小鹿的声音。

“该不会图腾兽比人类更擅长使用仙术”看着眼前尝试第一次就成功的鹿，对比上修炼了两三年仙人面谱还是坑坑疤疤的自己陷入沉思。

“不是图腾兽擅长，是活的久的存在擅长”鹿纠正道“我陪伴过无数的守护者，见证无数法门的开创和废弃”对于适应新法门自然是有一手”。

“另一方面是因为兽类之躯要比人身更能承受地脉之力的冲击”鹿补充道。

“原来如此”。

“我想好你的名字了”持续沉思的钟离说道。

“考虑到你的仙术是光属性的仙术，就叫你【削月筑阳真君】了！”钟离命名道。

寒假结束后，开学第四周周末，钟离已学会召唤契约。

“准备好了吗月阳”钟离问道。

【削月筑阳真君】是全名，同时也是习得仙术者的名号，但是因为太长了不适合日常使用，所以钟离又取了个月阳当平时的称呼。

“随时可以”月阳回道。

“那就来吧！”在韩寂还有林雨的围观下，钟离开始了第一次的契约。

于是，钟离伸出右手，左手握住手腕，开始召唤系星图的咏唱（描绘）。

“其根为石与土，其本为岩与契约之魔神”。

“先祖为赐我传承者摩拉克斯”。

“筑壁于降临之风前”。

“紧闭四方之门，自幽森而出，于前往顶峰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吧”。

“呼唤（拒绝）、呼唤（拒绝）、呼唤（拒绝）、呼唤（拒绝）、呼唤（拒绝）”。

“周而复始五回。然拒绝之时便应废弃”。

截至目前为止，钟离的咏唱还相当正常，就是在和月阳自报家门，表明来意，但接下来的咏唱词就随着钟离先录好的录音（括号内语句）和继续的咏唱的重唱而变得魔幻了起来。

“听好了（宣告）”。

“我给你魔能（汝之身体，在吾之下）”。

“你给我干活（我之命运，寄汝之躯）”。

“被魔法抓到的你，同意就吱一声（响应契约呼唤，遵从此意志、道理之兽，回应我）”。

“先说好（在此立誓）”。

“我可能做好人（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

“也可能做坏人（吾乃传达世间一切恶意之人）”。

“你一辈子都得听我的（汝身缠永劫之言灵直至吾之终结）”。

“所以，给本仙人出来（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吧，天秤的守护者）”。

“应承召唤者的索求”月阳走向前以头顶接触钟离已经描绘好星图的右掌心，象徵接受了契约。

“你念的那什么奇怪东西”韩寂看钟离已经结束了契约过程，皱眉问道。

“我在打手机游戏时看到的台词，我觉得很适合用在召唤魔法上就抄过来了”钟离说。

“你，唉，想到这个就来气”听见钟离这么说，韩寂脸上因蹙眉而生的皱纹更多了。

“其实，你的国中班导从你国一开始就一直有送邮件过来说你上课都不听课，都在看手机”林雨默默说道。

“但是老师也说你即使不听课，成绩一样保持的很好，所以她很犹豫到底要不要阻止你，然后事情传到我们这儿之后就卡住了”。

“我认为喊停没什么意义，你不论听不听课都考班上第一，韩寂认为不喊停就会有其他同学模仿你不听课但成绩又不好”。

“那，我申请提早毕业”钟离试探性的问道“那就不会给别人造成麻烦了”。

“那钟离啊，你申请提早毕业的话在这一年你要去哪里呢”韩寂接着问道。

“明面上你还没十五岁，不可以觉醒魔法系，你现在就算提早进古都魔法高中也是窝在图书馆啥都不能做喔”。

“啊这”钟离也僵住了“卡关了啊”。

“那还有什么选择”钟离弱弱的问道。

“以目前的状况来说，没有”林雨说。

“提前入学魔法高中也不能让你进行其实没有意义的魔法觉醒仪式，同时你也会因为这样而被卡住自由的在外界使用魔法的权利；想加入城市猎妖队也不可能，就算猎妖队队长知道你其实是中阶法师他们也不敢用一个4岁小孩；同理，审判会和军队也不会雇用童工”。

“所以我只能继续待在国中继续和有成长但相差不大的屁孩们上学”钟离苦着一张丧气脸问道。

“对”韩寂下了最后的判决，让钟离完全失去希望，彻底萎掉。

“不过嘛，即使都待在国中，也是有差距的”韩寂的下一句话又让钟离重燃希望。

“虽说一定要待在国中，但是你可以窝在图书馆啊，毕竟上课内容你都会了，没理由不让你继续自主进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