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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的心好乱好乱,不是因为被猿苍发现行踪,而是因为灯下观美男越看越惊心,好像猿苍比白天更好看了,看得她心中痒痒无法自持。
她是个在黑暗里徘徊的人,对光明极其敏锐,猿苍闻着味儿都满满的光明,对黑暗生物拥有无限诱惑,她迫切地想要得到,吸收他身上的光明。
就这样下去肯定不合适,男人都喜欢矜持清纯可爱的美人,身为人妇已经落了下乘,纵然再美大晚上爬人家屋顶都不是什么正经事情,必须想个对策才好。
想什么对策呢
蝶衣回忆起追求刘枭时罗刹殿媚王亲授的魅惑大术,勾搭男人最基本的准则就是骚,特别是单独相处的时候能多骚就多骚,是男人都吃这一套。
正人君子都是给别人看的,男人只有两类,一种是阳骚,一种是阴骚。
阳骚表里合一,骚在面儿上,阴骚则是骚在心里,猿苍一看就是阳骚,不然了也长不出这种风流的气质。
来个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她刚要下去,又踌躇起来,对付普通男人要多骚有多骚效果立竿见影,猿苍是踩着云彩走路的主儿,高高在上,此法对他未必可行,只看三娘可见一斑。
三娘之美内外兼修比她不遑多让,有些方面甚至还要强一丝丝。
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上道烧烤太显突兀,想来媚王从没碰到过猿苍这种让女人无法自拔的男人,所以她的办法以简单粗暴为主。
越是上等的美玉越要细细雕琢,否则不但坏了良才更残了美质,万一遭到反噬肯定会心性大乱,颓废终生。
想着想着,蝶衣脸上有了愁容,不觉望向天上的月,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小黑那样,坐在别人的房顶上晒月亮,相思着得不到的相思。
猿苍躺在床上望向房顶,蝶衣靠近十丈他就知到了,并且清楚感知到是她。
这么晚了一个女人爬到男人房顶上肯定不是来看月亮的,肯定是对他有了什么不正经的想法,否则白天商讨更为合理,光明正大。
既然是不正经的想法十有与男女那点儿事有关,男女那点儿事不是女追男就是男追女,她大晚上的来已经表明了心意,他要如何抉择
猿苍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矛盾,与三娘恩爱以后他又想起了燃眉之急,要修心炼性远离美色,所以才吩咐三娘回闺房休息,用行动来节制生活。
可是树欲静风不止,他就像黑夜耀眼的明珠,打发了三娘还有四娘五娘六娘,美人会像夜蛾般扑来。
无论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需欣然接受,因为就算他拒绝本能肯定会接受,与本能对抗只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变成疯子,一种是变成圣人。
他不想成为疯子,更不想当圣人,圣人高高在上何其冰冷,他要做个有温度的人,要在取舍上下功夫,在尺寸上做文章,把事情做得自然而然,合乎本心。
思来想去猿苍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美人既然来了,肯定会想方设法把心思表明,介时他再应机而动做出合理安排,无论能不能对抗本能,口号必需响亮。
“打倒本能,保持理智,不做美人的奴隶,做的主人!!!”
猿苍小声喊出热血沸腾的口号,告诉全世界他在炼心,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蝶衣感觉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时间不停流逝,至少这静谧的夜不会等她,皎洁的月亮总会落下,黎明总会到来。
开门见山是下下之策,他已经知道她来了,到现在还没有动作想来是有其他打算,或者觉得这会儿见她不妥,孤男寡女月夜私会怎么都有苟且的嫌疑。
月亮往西移了移,猿苍闭目养神,把蝶衣当成了修炼的工具,房顶的美人我见犹怜,他在屋子里默默忍受美人吸引,本身就是在与本能对抗。
“啊,今晚的月色好美,好美”
蝶衣在房顶坚持了一个时辰,证明了她的矜持,翻开青石瓦看到猿苍闭着眼睛,又羞又恼主动发起了攻击。
想她这么大的美人儿,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尤物,她不相信猿苍没有非分的想法,除非他不是男人。
猿苍睁开眼睛,坚持了一个时辰,他觉得已经取得阶段性的胜利,若是之前他早就上去给美人问安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把美人搂在怀里。
能坚持这么久,足见定力有了十足的长进,修炼是滴水穿石,要持之以恒,切不可操之过急,前后映照,猿苍确定了自己的成功。
“吱呀”,窗户开了,蝶衣忐忑的小心脏砰砰狂跳,死人终于有了反应,虽然没给她开门,却开了扇窗,进还是不进
刚要进入,蝶衣再度踌躇,好像窗户里面是龙潭虎穴,一旦踏入,必定被猛虎狂龙吃得渣都不剩,一旦踏入,彻底做实了不贞的名头。
她这一生,除了刘枭再没别的男人,猿苍的出现点燃了沉寂许久的孤独,让她觉得又回到了十五六,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了初恋的感觉。
爱上一个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首先要合的是眼缘,然后是感觉,爱的感觉如烈火烹油轰轰烈烈,她很清楚对猿苍的感觉,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
向前是狂风暴雨,退一步风平浪静,蝶衣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她虽然情窦初开,却不是少女,她若向前比少女付出的更多,结果或许不会如她期望的那样。
猿苍望着踌躇的蝶衣,不由得也有了踌躇。
他觉得不应该开窗,开门才对,月夜会佳人哪有爬窗户的,还让佳人爬窗,走门明显正经许多,有人发现也不会太尴尬。
一息,两息,三息,时间走得毫不留情。
眼看大好又去三息,猿苍觉得身为男人需要主动些,人家美人午夜来此已经表明诚意,他不拿出些诚意有失礼数,君子坦荡荡,怕什么闲言碎语
猿苍刚要飞身踏出,蝶衣纵身跳进闺房,二人四目相对好像阔别了千年万年,一切尽在不言中,至少猿苍有这种感觉,在他眼里蝶衣就是红衣小师姐。
蝶衣轻轻倚上窗台,摘下面纱低头不语,她不是腼腆的女人,可在猿苍面前却腼腆了起来,左右把玩右手,不知说些什么。
她好害怕好害怕,害怕猿苍觉得她是个下贱的女人。
虽然她的所作所为确实下贱,还是很怕给他带来这样的感觉,她希望自己到来在他心里是出于爱,是纯洁的。
“你被婆家赶出来了”
猿苍有点儿小尴尬,是他坏了人家名节,是他唐突抱了人家,人家找上门来理所当然,他有义务负责,至少要给她个交待。
蝶衣脸瞬间红了,没想到素儿说得都是真的,他真要为自己负责。
既然素儿把路铺好了,不如将计就计走下去,即能满足心愿,又能沾福气。
她需要转转运,脱离罗刹殿过正常人的生活,虽然从来没有杀手能活着离开罗刹殿,但是她想做第一个。
猿苍望着蝶衣红扑扑的小脸儿,本能的咽咽口水,好像野狗望见了肉骨头,还是刚出锅的肉骨头,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我会为你负责的”
他再也按捺不住美人的吸引,憋了一个时辰,积压的轰然爆发。
蝶衣望向猿苍迫切的目光,憋了一天的轰然爆发,抛开了一切扑进猿苍怀里,二人疯狂吻在一起
三十丈外,刘枭远远望向蝶衣,望着疯狂的蝶衣,他感觉解脱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在梦中惊醒,现在好了,完成了鬼王的任务,解药有了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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