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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滕殷只感到自己浑身欲裂,骨痛如麻。

这是哪,我又在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内心却有着一个很危险感觉,在强迫着他自己必须清醒过来。

他只记得自己昏迷前曾参加低空跳伞项目,为了救助被伞绳缠绕进入螺旋状态的战友,他从飞机上扑向战友,用伞兵刀帮战友脱困后,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开伞时机。

当他拉开伞绳时,却发现自己开伞高度已经不够了,当牵引伞弹出拉开时,他就看到了一片片热带雨林的树叶树枝犹如浪潮一样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完全张开的主伞也一下挂在了一片树冠上。

他记得他当时只来得及喊了一句:“我勒个去……”脸上就被千百片叶子一巴掌、一巴掌地抽在脸上,人像失控的炮弹一样翻滚着向下坠去,冲破重重树冠,顿了一下后向一瀑布落去。

在他坠入水中那一刻起,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滕殷躺河边的乱石滩上,双眼紧闭着,身上传来一阵疼痛,他终于恢复了几分知觉。

腾殷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河水在潺潺地流过,也感觉到浑身伤口火辣辣地痛,那是降落时被树枝抽打的伤,还有自己落入瀑布时和水面撞击挤压的造成的大片淤血。

腾殷平躺着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他轻轻抽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和脚趾,还好,没有麻痹的感觉,自己身体除了一些擦伤之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腾殷感到自己算是无比幸运,降落伞被树挂住缓冲了一下,下面又刚好是一片瀑布,自己在下水那一瞬间又成功地切断了伞绳……

不然不管自己是前75公斤级世界散打冠军,或还是秘鲁特种部队的搏击教官,也得成为一个“破西瓜”,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至少也得进icu躺上好半年。

腾殷轻轻地拉伸了一下自己的腰,小心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机能状态,自他从国内的内卫部队退役后,就来到这个南美国家的特种部队担任武术教官。

算起来他已经在这片大陆生活和工作了三年多时间了,他知道这一片大陆河流异常的混乱和恐怖。

他必须快速恢复自己的行动能力,离开这河面。

就在这时,腾殷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微微地侧过脸去,试着睁开了眼,在一阵刺眼的白芒之后,他慢慢适应了光线。

眼中的景色从模糊慢慢清晰了起来,只见十多个头上插着羽毛、脸上涂抹着油彩,身上围着粗布,手中着长矛石斧、光着脚板的人正悄悄地向自己围拢过来。

印第安人土著腾殷心中想着。

但是这些印第安人对于自己的出现,好像明显地带有敌意和警惕。他的手不由向腰间背着的开山砍刀靠了去。

还好,刀还在!

几双大脚停在腾殷的眼前,一个印第安土人对着腾殷提起了手中的长矛,“唉唉郁内卡,唉唉郁内卡,哇力郁唉唉卡,安嗯”

腾殷心中苦笑了一下,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但对于这个印第安人的一顿输出,他大约只能听懂对方好像在说要杀了自己。

呵,这情景,不用听得懂,自己也看明白了啊。

腾殷一边准备着脑子里有限的当地使用的克丘亚语词汇,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沟通,一边暗暗蓄力,随时准备进行搏杀。

要知道所谓的印第安语并不是一种语言,甚至不是一个语系,他们只是美洲这片大陆上的印第安人使用的语言的一个泛称,而南美的印第安人讲的普遍就是克丘亚语。

“喂朗,滴滴亚龙!”一只手腕戴着编织花瓣手绳的白手推开了长矛,一个围着豹皮裙的年轻女印第安人蹲在了腾殷的面前,小麦色的皮肤和充满张力的身材,让她充满无限的野性和活力。

滕殷眼一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他微微抬了抬头,却又看见了她短小衣服下的一片雪白。

滕殷看到一张年轻女人的脸,她头上编着几条辫子的密发,戴着鹰羽和金刚鹦鹉羽的帽子,脸上不知道涂着一些什么植物捣碎搓出来的色彩,却也难以掩盖她的俊俏,开阔的额头下那双黑大的眼睛无比的清澈,她正张着那柔软饱满的红唇正一张一合地在对他问话。

这个女印第安人这时把手伸到腾殷的胸口,拿起了他胸前的用黑绳佩戴的一枚飞鹰吊坠。惊奇地问道:“母鸡霸道,啊配巴士波丸卡吐卡开根哈”

“信物”腾殷迷茫地了一眼印第安美女手中那个展开翅膀的飞鹰吊坠,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吊坠是秘鲁的一个印第安土著酋长送给他的。

几个月前,腾殷率领他的行动小分队在追击一伙贩d武装分子,曾经秘密地潜入过邻近的恶名昭彰银三角地区,并在这片亚马逊丛林地区歼灭了这一伙受a国情报部门操控的贩d武装,解救了一个被d贩占据和绑架的印第安原住民部落。

在腾殷离开那个村庄时,那个部落的老酋长就将这吊坠作为礼物,赠送给了腾殷。

这位老酋长当时还说,腾殷和他们部落很有缘分,这是他们部落的护身符,把它带在身上,天神就会保佑他长生和平安!

因为这个鹰吊坠做工还算精美,又对执行这次任务具有纪念意义,所以腾殷就一直把它佩戴在身上。

不过奇怪的是,这吊坠的材质却非金非银非铁,腾殷找了几个人问过,都不知道这吊坠的物质是什么,只说大概是一种陨石之类。

正当腾殷想组织一下自己并不精通的印第安语言向美女解释时,他眼角向旁边一闪,瞬间冷如刀锋,突然伸出手一把将身前的印第安美女拉到自己身上,再猛地一翻抱着她从原地翻滚了出去。

当他刚翻出一个身位时,一条吐着几十厘米长信子的蛇头像根木头一样,从印第安美女的侧边直撞过来,腾殷甚至可以闻到那张血盆大口中传出来的一股腥臭。

看着那近十米长、浑身长着黑色斑点的巨大森蚺,滕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和鸡皮疙瘩。

他心里暗暗叽咕:这家伙到底吃了多少肉才长这么大,难怪这么重的口气,得喝凉茶了清热祛湿了吧。

这条森蚺一击不中,却一头撞到了腾身刚才躺着的地方身后的一块石头上,将那个碾石一样大小石头撞得翻滚了出去,同时也撞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下它更是恼羞成怒,残暴地甩动身子,把尾巴像一条鞭子一样向两侧抽甩了出去。

这一下,跟在那位印第安美女身边的几个印第安人可就遭了殃,一下被森蚺扫飞了出去。

一个长得比较健壮的印第安人挥舞手中的一把石头斧子,狂叫着冲向森蚺,朝森蚺的头部狠狠地扫去。

那条森蚺的却是闪电般地把头收缩了一下,避开砍劈过来斧头,然后高高地抬起头扭动了一下,又把头向那壮汉冲撞过去。

这印第安壮汉见自己全力的一击没有打中森蚺,而森蚺却向自己冲了起来,心中大惊,急忙收回手中的斧子,把斧子横挡在自己胸前。

这时,那像炮弹般冲过来的森蚺头部已经直扑了过来,又一次狠狠地撞在他挡在胸前的斧柄上,直接把这粗壮的汉子撞得飞了出去。

其他没有被波及的几个印第安人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他们只得远远地跑了开去,向河边岸上躲避。

森蚺在水中移动迅速无比,但是在陆地上却并不灵活。

这一群跑到河岸的印第安人嗷嗷地大叫,挥舞着自己手中长矛远远地向森蚺投掷了过去,手中拿着弓箭的人也搭上了箭对着森蚺射出了几箭,但是他们这些攻击却对这且皮粗肉厚的森蚺形成不了什么威胁。

滕殷抱着那印第安美女在河边浅滩的石子滩上横着翻滚了几圈后停住,这时那印第安美女正以一个不可描述的姿势骑在腾殷的腰上。

那条森蚺把那印第安人撞飞后,立即又回过头来,吐了吐舌头,发出嘶嘶嘶低鸣声,露出一排细长而长满倒刺的牙齿,两个牛眼般大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向腾殷俩所在的地方,似乎一定要把这两条嘴边的大餐吃到肚子里。

腾殷心中大怒,心中大骂:你这个大虫到底是看上了我身上这位印第安美女了还是以为我好欺负

看着再度冲过来森蚺,腾殷一把推开正骑在自己身上这位不知是被自己还是被那条大蛇吓蒙的印第安美女,从胸前的空降战术挂包中抽出那把老式的俄制26毫米信号枪,对着森蚺指了过去。

对,秘鲁这个国家比较贫穷,所以他们这些特种部队的人员装备并不先进,大多都是一些旧式装备,但是这些旧式装备的威力却是不愁。

在森蚺再次张大嘴巴冲过来时,腾殷躺在河滩上,双手持枪,果断地按下了击锤,勾动了扳机。

不到五米的距离,腾殷的命中率是十拿九稳的。

只听到“砰”的一声,腾殷感到周边的空气突然一热,一枚散发着炽热黄光和烟气的信号弹从枪口中飞出,直接从那森蚺张开的血盘大口中飞入。

森蚺眼看着眼前的人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口中食了,却不想到眼前一闪,就被什么东西晃花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接着又是口中猛烈的一痛。

森蚺惊恐在把头疯狂地向后缩了一下,恼怒地把口中还在燃烧的信号弹丸子一口就给狂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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