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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潇洒一剑,直接刺入钱万年的大腿,顿时,钱万年大腿血流如注,赵青萍并无相救的姿态,只是身形后撤,与赵敏一同会合。

钱万年身上伤势算不上严重,但是本命算盘已经坠落于地上,约莫三分之一的算珠洒落一地,李长安一剑崩坏了钱万年的本命算盘,钱万年境界跌得厉害。

若是李长安不管不顾彻底毁了钱万年的本命算盘,估摸着钱万年将会从飞升境巅峰直接跌境至金丹境。

若李长安更狠一些,将钱万年金丹击碎,那钱万年恐怕连一品境也保不住了。

钱万年捂着大腿,大声咒骂着:“没良心的臭娘们,我死了你们也落不着好。”

赵敏深知眼下形势急转直下,原本占尽优势彻底陷入被动,冯玉兰身受重创,钱万年跌境,赵欣儿被俘,为今之计,只能速退,另觅良策。

赵敏以心声告知孙若男,孙若男眼疾手快,一记狠辣招式祭出,花染不得不退避三舍,转眼,孙若男就带着冯玉兰一同后撤到赵敏身后。

若非钱万年境界大跌,纵然是飞升境大圆满的李长安也不敢逼迫钱万年至此,飞升境的濒死一击有多么恐怖,谁也承担不起。

更何况是飞升境巅峰修士,击败和击杀完全是两回事。

赵敏原以为此次出手是胜券在握,一旦拿下了钱彬彬就能拿他当鱼饵钓钱万三,只要钱万三一死,钱氏唾手可得。

此番突袭钱彬彬已经做了十成的谋划,以绝对优势出击,不曾想折戟沉沙,低估了破败院落之中几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游侠和郎中。

不然,赵敏亲自出山,踽步宗精锐齐出,这一战志在必得,赵敏目露凶光,恶狠狠瞪着一袭青衫。

徐天然倒是淡然,不过走几步,尚未出手对手就已经垮了,难不成自己瞧着已经有飞升境巅峰修士的气质了,一个眼神就能退敌。

赵敏当机立断,留下一句狠话,“江湖路远,咱们走着瞧。”

苏瑾月俯下身子,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赵欣儿,柔声道:“你师父把你丢下了。”

赵欣儿嘴上被团布堵住,却也并不惊慌,仍旧高傲地抬头望天。

赵敏、赵青萍、孙若男带着冯玉兰迅速远遁,李长安还想要追击,花染轻声劝阻道:“穷寇莫追。”

于李长安、甲乙和花染而言,护住钱彬彬安全为重,其余皆是浮云,而甲乙尚且深陷于十八铜钱阵之中。

十八铜钱阵是钱万年亲手调教的大阵,契合钱万年的商贾之道,因此杀力惊人,若是将十八人单独分开,境界皆是寻常一品境,其中十一人为金丹境,七人为化神境,境界最高者不过化神巅峰。

其中阵眼一为商、一为贾,行商坐贾,商眼疾行,贾眼稳如泰山,阵法运营宛如做买卖一般,损有余而补不足,阵法之中一十八人浑然一体,盈亏之道使得十八铜钱阵灵力生生不息。

虽说甲乙战力极强,武评三十三的拳法大宗师可不是浪得虚名,但是陷入十八铜钱阵之中只觉得浑身力量毫无用武之地,为奇妙的阵法所束缚。

十八铜钱阵想要吃下飞升境大圆满的甲乙极难,但是甲乙想要脱身则没那么容易。

不过,随着众人朝十八铜钱阵而来,十八铜钱阵再强也难敌如此众多的飞升境,尤其是徐天然浑身憋足了劲,原本要发泄在钱万年和赵青萍身上的杀意转变了方向,杀意如同天河决堤,如瀑落下。

甲乙猛然提起一口气,一拳送出,势大力沉,饶是十八铜钱阵稳如泰山的贾眼也为之后退了两步。

看似极为寻常的两步,却使得大阵有了破绽,徐天然的杀意倾泻而下,商眼身形暴动,极速消磨甲乙浩瀚的灵力。

商眼之道不在于硬接下甲乙的强悍一拳,而在于将甲乙的力量搬迁,损有余而补不足,化甲乙的有余弥补自己的不足。

其中的精妙之处徐天然亦是叹为观止,千白笑眯眯对苏瑾月说道:“那小子又动了歪心思了。”

苏瑾月疑惑道:“什么歪心思?”

“他看上了十八铜钱阵,估摸着已经在想办法把他们收服了。”

徐徐留在原地看押钱万年,自己的月轮眼可以复刻半仙以下所有招式,不过功法只能维持一个时辰。

当下他仍然拥有赵敏的修为,看押已经跌境跌惨了的钱万年不在话下。

钱万年一见布衣青衫的眼神,就知道他起了贪念,摇摇头道:“青衫小子,十八铜钱阵你就别想了,他们是不会背叛我的。”

徐徐挠了挠脑袋,“你都被抓了,他们还会继续效忠于你?”

钱万年扬起头颅,笑而不语。

徐天然如瀑杀意侵袭而过,十八铜钱阵竟然不为所动,令徐天然难以置信。

甲乙趁机从十八铜钱阵中脱身,气喘吁吁道:“徐老弟,他们不是人。”

“莫非是傀儡?”

甲乙微微点头。

徐徐坐在钱万年身前,笑嘻嘻道:“咱俩干瞪眼也无聊,要不咱打个赌?”

钱万年已经是瓮中之鳖,索性与眼前的黑衣小童打发时间,问道:“赌什么?”

“我赌我爹能收服十八铜钱阵。”

“什么彩头?”

“你赢了我叫你爹,你输了你叫我爹。”

钱万年哈哈笑道:“这么想认我当爹,我就不客气了。”

徐徐学着李长安抚须的动作,老气横秋道:“我也是要当爹的人了。”

徐天然定睛一看,十八铜钱阵之间皆有一缕丝线相连,商眼和贾眼之间有两缕神识在掌控整座大阵。

以徐天然一人之力想要斩断这些丝线无异于痴人说梦,不然以甲乙的修为岂会没发现其中漏洞,李长安、花染心有灵犀,不等徐天然开口,两人联袂出手,加之甲乙正面吸引大阵注意力。

李长安暖笛飞扬,花染猩红丝线滑过,不过一盏茶功夫,除去商眼和贾眼,其余傀儡皆呆滞立于原地失去了掌控。

徐天然长平归鞘,秋水折身返回千寻手中,赤手空拳闯入大阵之中,紧紧剩下商眼和贾眼的十八铜钱阵已经对徐天然产生不了多大的威胁。

此时,徐天然不在于将商眼和贾眼击败,而是要夺舍两具核心傀儡的神识。

徐天然想起噬魂、夺魄的模样,自己从他们身上所学的傀儡术竟然派上了大用场,真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

尤其是徐天然的神识极其强悍,不然寻常修士想要学习噬魂、夺魄的傀儡术极难,要么如噬魂、夺魄二人一般彻底堕入旁门左道,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要么所学不过是皮毛,百无一用。

徐天然闷声不吭,但是甲乙、李长安和花染眼中只见一只神识大鲲扶摇直上九万里,化身为鹏,十八铜钱阵的傀儡皆为之一颤。

徐天然以迅雷手段一击便彻底磨灭了钱万年留在商眼和贾眼之中的两缕神识,钱万年猛然呕出一大口鲜血,神识遭受重创,金丹破碎,原本稀烂的境界又跌了一境。

堂堂飞升境巅峰修士沦为二品小宗师修士。

钱万年几乎癫狂道:“这不可能,不过飞升初境怎么会拥有如此强悍的神识?”

徐天然拔出割魂刀,从浩瀚的神魂之中割下十八缕神识,一一附身于十八铜钱阵的傀儡之上。

见眼前一幕,钱万年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到地上,自己为何要用自妖族流入中原的万年蛛丝将十八铜钱阵相连便是自己神识不足以分出十八道分身操纵大阵,而眼前的青衫竟然胆大妄为至此,令人震惊。

李长安亦是啧啧称奇道:“真是令人艳羡的天赋。”

花染却是微微皱眉,或许,当初该听少主的话,全力支援青衫,这份情谊若是结下了于少主而言未来就多了个亲密无间的盟友,这笔买卖是稳赚不赔。

甲乙没有花染和李长安的花花肠子,直爽道:“徐老弟,干得好,这可得请酒喝。”

徐天然仍是全神贯注,神识的操控无异于在人的脑海里动刀,但凡出些意外不是断了根骨头,休息数月就能恢复的,一旦出了纰漏,那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千白解开了赵欣儿腿上的绳索,又将堵住赵欣儿嘴巴的团布扯下,笑道:“灵脉都被控制了,跑不了,我把她押进去。”

苏瑾月神情清冷,似乎千白画蛇添足的解释自己并不爱听。

只是,千白知道,这句话自己一定得说,不能等苏瑾月问了再说,那时就说不清了。

赵欣儿自知成了阶下囚,也不抗拒,听从千白的指令走到破败的庭院之中,见院落之中残花败柳,厅堂之上覆盖着厚厚的尘土,俨然就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宅子,为何堂堂钱氏少主和战力惊人的布衣青衫会在此处落脚?

千白先打破了平静,问道:“说说踽步宗的谋划?”

赵欣儿一副清纯模样,笑容澄澈道:“你觉得我会知道?”

“明人不说暗话,你在这里踽步宗定然不会断了营救你的心思,你于我们而言是鸡肋,若是你能说出一些于我们有用处的消息,我可以放你走。”

赵欣儿扭动腰肢,似是累了,伸懒腰一般,又似在可以引诱南宫千白,赵欣儿刻意走近南宫千白,微微俯身,笑盈盈:“公子请仔细看一眼,我可是鸡肋?”

千白只看了一眼,脸颊红透了,顺着赵欣儿的领口可见两大坨高耸的雪白胸脯,千白立即转过身子,轻轻咳嗽了一声,“姑娘请自重。”

苏瑾月神情由清冷变成冷清,脑海里满是赵欣儿俯身的那一幕,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胸脯,神情便愈加冰冷。

厅堂之内,气氛凝固了,唯有赵欣儿的盈盈笑声。

赵欣儿反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这可难不倒整座江湖皆在脑海的江湖百晓生南宫千白,“踽步宗宗主嫡传大师姐赵欣儿。”

赵欣儿媚眼如丝,微微挑眉,问道:“你是谁,对踽步宗这么了解?”

千白生怕又被赵欣儿带到沟里,立即解释道:“整座江湖宗门、庙堂皆在我脑海之中。”

“听起来你可是位了不得的人,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苏瑾月冷冰冰道:“南宫玉树。”

千白嘴角微微抽搐,这女子吃起醋来真是可怕,自己对赵欣儿可没半点心思,难不成方才一不小心多看了一眼就是天大的罪过?

千白也不敢辩驳,赵欣儿仰着脑袋,想了半天,“没听说过江湖有南宫玉树这么一号人物。”

“没听说过就对了,他可是人如其名,玉树临风的花花公子。”苏瑾月答道。

千白根本大气也不敢喘,之前徐天然说过,若是女子生气了,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最好连呼吸也停下,不然呼吸都是错。

赵欣儿玲珑心思,早已瞧出了二人微妙的关系,趁机挑唆道:“自然,玉树公子瞧着可比村姑顺眼多了。”

苏瑾月何时受过这般欺辱,就要一根银针刺入赵欣儿窍穴之中,让她吃点苦头。

千白拦在赵欣儿面前,冷静道:“月儿,不可。”

苏瑾月先是一愣,接着怒气愈盛,最后才发现千白喊自己月儿,面颊微红,捂着脸扭头走了,却仍是丢下一句冰冷的话:“月儿是你能叫的吗?”

华老头在一旁根本不敢吱声,问世间情为何物,心如止水的苏瑾月都会生出莫名其妙的醋意,华老头纵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苏瑾月无理取闹,又能如何呢?

回头苏瑾月一生气,自己这个师父不也吃不了兜着走。

苏瑾月走进一间偏房,摸了摸自己盈盈一握的胸脯,心想:应该不小吧。

千白回到正题,“说说踽步宗的谋划吧?”

“你该问我师父去,我是能触及这等机密的人吗?”

“欣儿姑娘自谦,截杀钱氏少主这等天大的机密你师父都会带着你,足见你在你师父心中的地位。我奉劝欣儿姑娘一句,方才那一幕你也见到了,青衫可是有吞噬神魂的秘术,若是你不开口,他只能强行吞噬你的神魂,你脑海里的秘密照样保不住。”千白沉声道。

赵欣儿神色阴晴不定,思索良久,冷静道:“你若能吞噬我的神魂为何还要在这里套话,难道是怜惜我,舍不得我这等绝色女子死去?”

千白平静道:“或许,在钱氏看来,你死有余辜,在我看来,你罪不至死。”

赵欣儿神情有些动容,“你能决定我的生死?”

“不敢打包票,我会尽力。”

钱万三的行事风格,江湖人尽皆知。

听闻昔年钱万三还不是钱氏家主之时,就是一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睚眦之仇,锱铢必较的主。

当下,踽步宗竟然向钱彬彬出手,江湖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而落入钱氏之手的赵欣儿,自己的前路堪忧,若是原先偷袭,踽步宗还能出其不意将钱彬彬活捉,然后以钱彬彬为鱼饵钓来钱万三这只老乌龟,但是,如今形势反转,钱彬彬安然无恙,自己被活捉了。

赵欣儿虽在踽步宗深得赵敏宠爱,但是当下已经打草惊蛇了,一旦钱氏庞大的势力运转起来,自己恐怕就要成为踽步宗的弃子了。

赵欣儿感叹一声:“大好年华,我还不想死,都还没有心上人呢?”

千白沉声道:“我也不问你踽步宗的机密,你就说有几个山上宗门和上下庙堂参与此次围杀钱彬彬?”

赵欣儿颓然道:“我说了也得死,不说也得死,你说,我要作何选择呢?”

这句话说得悲戚,其中道理千白自然知晓,实则千白本就不想杀赵欣儿,赵敏以为自己是那下套之人,谁知连同自己、徐天然、岁静医馆众人皆不过是钱万三的棋子罢了。

这本就是一个圈套,钱彬彬或许不知,但是钱万三费尽心思摆出这么一场生死与共,究竟意欲何为?

难道是拿钱彬彬的性命赌一场事关钱彬彬接班之后的一甲子无忧?

许多疑问千白尚且不能明白,千白确信在扬州城再无钱氏嫡传的支援战力,难道钱万三就真的相信仅仅依靠李长安、甲乙和花染加上不过初入飞升的徐天然就能战胜来犯之敌?

赵欣儿的话就彻底断了千白想从她口中探听机密的想法,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岂会做出背叛宗门之事?

试想,所有的叛徒有几人能有好下场。

毕竟,叛徒到哪里都不招人待见。

千白和赵欣儿的言语钱彬彬都听见了,千白也不刻意躲着钱彬彬,他听不见就听不见,听见就听见,有意让钱彬彬自己思索。

知州大人在少主身边瑟瑟发抖,不过,如今大难不死,想来后福不浅。

千白走出房门,钱彬彬一改往日的慵懒,语气平淡,却十分有力量,“钱万年必须死,赵欣儿的命你说了算。”

千白轻轻抱拳,淡然道:“多谢。”

赵欣儿听到这句话,两行热泪落下,不知是苦涩还是悲伤。

徐天然神识回归本体,常常舒了一口气。

十八铜钱阵到手了,徐天然脸上洋溢着笑容,对李长安、甲乙和花染一一抱拳致谢,尤其对甲乙诚挚道:“这顿酒肯定要请。”

徐徐提溜着钱万年朝徐天然走来,肥硕的钱万年在矮小的徐徐手上,这一幕瞧着十分滑稽。

徐徐将钱万年扔到地上,笑眯眯道:“爹,你有孙子了。”

徐天然满脸黑线,不知黑衣小童又整什么幺蛾子。

徐徐继续说道:“方才与钱堂主打赌,我赌赢了,他就认我当爹,爹你就升级当爷爷了。”

徐天然无奈道:“我没有这么不孝的孙子。”

徐徐委屈道:“子不教父之过,这事怪我,回头我好好训斥他。”

钱万年心中有苦说不出,堂堂钱氏布堂堂主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光脚游侠和稚童开涮,钱万年恨不得一死,还能一了百了。

花染、李长安和甲乙回了林家旧宅,毕竟自家公子无事才是重中之重,徐天然也牵着徐徐的手,徐徐提溜着钱万年,身后跟着浩浩荡荡十八铜钱阵同回林家旧宅。

徐天然的脸上挂着满满的笑容,一副踩着狗屎的笑容。

平白得了十八铜钱阵,确实是捡了大漏了。

敢问天下,有几个宗门能有飞升境大圆满修士坐镇,在天下尚无半尺落脚地的徐天然已经有比肩飞升境大圆满的顶尖战力了。

徐天然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有开宗立派的本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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