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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长满是褶皱的脸颊,浑浊的泪水滑下,早知如此,为何要在上宗面前低眉顺眼,保长指着黑脸教习大骂道“去他娘的上宗,你们是一群恶魔,你们不得好死。”

桃鸢的爷爷奶奶很是平静,桃鸢还活着就足够了。

二狗子、三狗子只是喃喃道“不论你叫大狗子还是高阳,都要好好活下去,连同我们那一份都要一起活下去。”

此时,已经随着楚门风一同离去的桃鸢尚不知道爷爷奶奶已经死了,而楚门风带走桃鸢便是为了用来掌控齐荣轩和高阳,毕竟,若有一天,齐荣轩和高阳纵然知道了整个红叶村的百姓全都死了,但只要桃鸢还活着,他们就跳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夏郎中为何能活着,只是夏郎中那一番话看似为红叶村求饶,但是却为楚门风谋划了一个巨大的野望,楚门风自然就看上了夏郎中,把他带走。

天道法则,各大山上宗门和世俗王朝的主事人不得在位超过一甲子,而琉球宗宗主萧然已经在位整整五百年,虽说这么多年来,萧然仍然向外传递法令,但是大哥与大家的距离越来越远。

其实,在琉球宗的几位当家里头,早就怀疑其实大哥早就归天了,虽说琉球宗远离中土,孤悬海外,或许不受天道法则制约,但是大哥闷不吭声在宗主之位坐了整整五百年天道都不曾发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近三百年来,大哥出现在大家视野之中的次数屈指可数,便是瞧见了也只能远远眺望,根本靠近不了。

越是如此,大家心里的疑虑便越大。

早就有人猜测,大哥已经没了,而在大哥位置上之人不过是一个傀儡,实际掌控琉球宗之人是谁早已不得而知?

楚门风只能知晓自己并非那个掌控宗门之人,至于南雨筱、王元上、刘家奎、周子学,乃至那个神神秘秘从不露出真面目的六弟也皆有可能。

当局者迷,楚门风迫切需要一名局外人为自己破局。

虽然自己已经是琉球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当家,但是百尺竿头,谁不想更进一步?

纵然那个位置只能坐一甲子,那一甲子之后,依照天道法则,可以在宗门再做一甲子护宗长老,再之后,便会有神使接引,前往仙山。

这一夜,楚门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的野心在膨胀,他的雄心壮志重新燃烧。

霓裳楼内,徐天然和南宫千白一同谋划,桌子之上摆满了茶具、碗碟,其中各自代表了诸多势力。

在徐徐的遮蔽之下,里面的谈话无人能知。

南宫千白来回踱步,可以看出他心神不宁,走了许久,千白停下脚步,轻声道“琉球宗大当家萧然始终未曾露面,这是一个隐患,没有摸透他的实力,咱们不可轻易动手。”

徐天然手里握着一根修长的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茶具碗碟,平静道“当下我们已知琉球宗主要几方势力便是楚门风执掌的阵云阁,王元上执掌的烽火阁,南雨筱执掌的霓裳楼,刘家奎执掌的欢谊楼和神秘的六当家执掌的金福钱庄。至于红河谷琉球宗本宗,咱们一无所知。”

随着徐天然一个个敲打过去,两人又坐下来,一同复盘。

徐天然指着阵云阁的那只倒扣在桌上的碗,笑道“楚门风的阵云阁咱们已经有了棋子,若是运转得当,这些阵师苗子不能为琉球宗所用,那么阵云阁除去一个飞升境巅峰的阁主,便毫无威胁。”

千白将一个琉璃盏拿起,“霓裳楼虽为琉球宗挣得大笔金子,又从往来客商嘴里套得打量谍报,但是论战力,也唯有飞升初境南雨

筱能拿的出手。”

徐天然轻轻敲了敲两个碟子,“刘家奎的欢谊楼鱼龙混杂,其中不乏豢养的大修士,需要亲自查探一番,而金福钱庄太过神秘,估摸着咱们一时半会也难以进入其中,听闻六当家姓名样貌连琉球宗老人都不曾见过,何况咱们初来乍到,只能暂且搁置,随机应变。”

千白微微点头,指着茶壶,严肃道“威胁最大的便是王元上执掌的烽火阁,执掌三大水师,麾下猛将如云,若是咱们与烽火阁正面相争,毫无胜算。”

两人商议一番,目光皆落在烽火阁,若是能让烽火阁反水,甚至只要烽火阁不直接插手,拿下琉球宗胜算极大。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徐天然和千白不慌不忙,将茶具碗碟归位,徐徐轻轻打了个响指,门轻轻开启。

来者是迪丽达尔,千白便起身,笑道“我先撤了,不叨扰你们二位了。”

徐天然满头黑线,抓住千白的衣袖,轻声道“公主殿下前来是共同商议对策,你想哪儿去了?”

千白眼神狡黠,关于那一夜徐天然和迪丽达尔的风流韵事整个霓裳楼都传开了,恐怕也只有徐天然和迪丽达尔还被蒙在鼓里。

迪丽达尔刚进屋,徐徐灵力微动,门扉合上。

徐天然笑道“公主殿下,请坐。”

迪丽达尔刚落座,千白立即起身为公主殿下倒茶。

迪丽达尔微微皱眉,从未见过南宫千白这般热络,有些不太适应。

徐天然将刚才与千白的谋划一一告诉迪丽达尔,迪丽达尔本就不擅长谋划,直接问道“你就说,需要我怎么办吧?”

徐天然挠挠头,伸了个懒腰,折腾了许久,说道“烦请公主殿下让余大掌柜的去欢谊楼打探虚实。”

迪丽达尔顿时就怒了,起身道“你还不如让我去,余大掌柜的可是剑宗长老,他岂会听我的,再说了,你跟他关系好,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这不眼下不方便跟他会面,怕引起南雨筱的疑心。”

“反正我不去,余掌柜的算盘太硬,我的脑袋可顶不住。”

“那公主殿下可以拜托元少主去,他很听你的话。”

迪丽达尔嘟囔着嘴,嗔怒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徐天然憨笑道“么得法子,我成了霓裳楼的小相公,出不了霓裳楼的门,不能亲自去,只能拜托你了。”

迪丽达尔微微摇头,无奈道“不知为何,这两日元少主都不搭理我,不知我哪里得罪他了。”

千白在一旁翻白眼,为何得罪他,这不显而易见嘛,元少主心目中的女神与你一夜缠绵,这两日见着自己都咬牙切齿,所幸徐小子这两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然元少主恐怕刚一见面就要拔刀相向。

千白只能委曲求全出来打圆场,“欢谊楼我去打探吧。”

“那怎么行,你不能去,实在不行,只能我去。”

千白当即点头,“嗯,那就你去。”

徐天然这才察觉自己中了千白的圈套,迪丽达尔平静道“明日楚门风要再与我商议购买阵师事宜,若是我一再推脱就要引起他们怀疑了。”

千白轻声道“你一口咬定要二十名大阵师种子,先预付十万两黄金定金,他们就不敢起疑心了。”

迪丽达尔急切道“我们拢共就十万两黄金,回头付不出尾款怎么办?”

徐天然意气风发道“他们等不到尾款。”

忽然,徐天然门外有争吵声,徐天然紧

张地听着外头的动静,迪丽达尔亦是起身,该是离去了,不然呆的太久会引起旁人怀疑。

徐徐撤去了灵力禁制,外面的声音愈加清晰,徐天然听出了那是宁珂姑娘的大丫鬟小怜的声音。

迪丽达尔刚打开门,就听见小怜在那委屈哭诉道“太欺负人了,是头牌了不起啊!”

徐天然远远望去,就看见汐云姑娘大丫鬟欣瑶的背影,细细一看,就能看见小怜姑娘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痕。

徐天然微微摇头,人心争斗,无处不在。

小怜看见在摇头的一袭青衫,气急败坏道“看什么看,再看姑奶奶挖了你的眼睛。”

徐天然寻思着,儒家圣人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和一介女流计较,赶紧把房门关了,惹不起,总躲得起。

宁珂听见了消息,急急忙忙而来,见小怜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是摸摸她的脑袋,轻声道“咱回去,不跟她们一般计较。”

小怜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她们欺人太甚,主子要替我做主。”

宁珂微微摇头,“这事不能怪别人,你总爱争这争那,那些个琐碎俗物有什么好争的,咱们让一让又何妨?”

小怜哭得更可怜了,“主人你也欺负我。”

宁珂无奈叹息道“你何时才能懂事一些呢?”

屋内,徐天然微微一笑,看来宁珂姑娘还是个明白人。

宁珂轻轻敲门,徐天然打开房门,见是宁珂有些诧异,宁珂向徐天然施了个万福,柔声道“徐公子,方才小怜多有冒犯,还望徐公子海涵。”

徐天然拱手道“宁姑娘大礼在下可受不起,只怪我自己多事,不怪小怜姑娘。”

小怜气鼓鼓道“主子,你跟一个小相公道歉作甚,他也配?”

宁珂严厉斥责道“闭嘴,不然我要重重责罚你了。”

小怜蹲下来,将脑袋埋在膝盖里,痛哭流涕。

徐天然连连拱手,“宁姑娘,千错万错都怪不得小怜姑娘,她受了委屈你也别再斥责她。”

小怜抬起脑袋,瞪了布衣青衫一眼,“要你管。”

千白自忖没有一袭青衫八面玲珑心,一瞧着是女子连忙躲得远远的,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宁珂再向徐天然施了个万福,再次致歉,倒是让徐天然有些不好意思。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论是清倌人还是小相公,在这霓裳楼内皆是身不由己,何苦互相为难呢?

宁珂如是想,小怜却不是这么想,汐云也不是这么想。

一袭青衫看着宁珂和小怜远去的背影,似有所思,思有所想,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不知小吴子去过诗香雅境了吗?

有宁珂,有颜令宾的江湖,与没有她们的江湖,在一袭青衫心里是天壤之别。

江湖对女子太不友善,徐天然希望这些良善的女子都能过得好,纵然不能随心所欲,也能平平淡淡,无灾无难。

忽然,徐徐的脑袋倒挂在自己眼前,一脸贱笑道“爹,这事要不要告诉娘亲?”

一袭青衫立即回过神来,弯曲双指,就要打赏大板栗,徐徐早就一溜烟没赢了。

有徐荣和徐徐的江湖,与没有他们的江湖,在一袭青衫心里亦是云泥之别,正是有了他们,这么残酷的江湖走起来才没那么乏味。

钱彬彬说的不错,江湖是自己的江湖,那些自己珍视的人,徐天然希望倾其所有,能为他们遮风挡雨。

琉球宗,老子要定了,谁让我要一个落脚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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