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意识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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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知道我是谁”在都是状态化的情况下，北竞接触到穆蒙的意识，知道对方认出自己。北竞把穆蒙捉到这里，还给他提供最好的恢复环境，为的就是等对方进入土地生命的异空间。

北竞所在的山峰，镇压的就是一头属性未知的土地生命，他费劲心思终于获得部分土地碎片，借此增加自己外出活动的范围和时间。可是来源自土地生命强大的牵制让他有点吃不消，正好路过黑狂徒帮分部，发现穆蒙载有土地碎片。他本来想直接抢夺，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对穆蒙下手，于是只能用软不用硬，直到把穆蒙也引导自己在异空间打造的区域内。

山顶洞人北竞在载体状态下的眼神陡然泛起红光，他所打造的空间立刻有本质锁定穆蒙。这样的束缚特别强烈，使得穆蒙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眼看就要被接触土地碎片。

可是范围更大的土地生命感受到内部的动荡，这样的生命体搞不懂自己体内被自己吸收的两个人类到底在干什么，但不舒服的感觉特别真实，所以它本能要去抹除。

在北竞动手时，土地生命的惩罚就降临，直接轰碎了他的一部分区域。这是土地生命没有感觉到北竞区域的核心，所以方向才这样偏，否则北竞的载体都可能被砸成碎片。

北竞居高临下的计划破产，他只能降维使用修为来对付穆蒙。不过北竞对土地碎片的觉悟以及他所拥有的正负级修为仍然对穆蒙是个巨大的优势，于是北竞通过更复杂的操作，仍然获得对穆蒙的压制优势。

“享受你意识最后的自由吧。”北竞面对凝重的穆蒙邪恶一笑，他看起来要提前庆祝。随后北竞瞬移，突然出现在穆蒙身后。穆蒙在载体状态下的视听明显提升，可是北竞同理，所以他哪怕有着规模庞大的蓄势也让穆蒙措手不及。穆蒙刚要转身，北竞的手掌已经拍下，随即重重砸在穆蒙的头顶，瞬间将后者的载体状态击溃。

穆蒙因此进一步被北竞驾驭，被送进他更核心的区域。在这里，穆蒙的修为一般都会被北竞吸收，最终载体状态全部沦为奴隶，不自我终结意识的话，比进低于还危险。北竞自己还无法使用这样的战术，可是在土地生命的背景下，他对穆蒙有了成功的现实。

北竞对穆蒙的修为兴趣不大，意识天赋也不能转移，他想要的是穆蒙的土地碎片和相关觉悟。北竞利用区域主特权加上身处土地生命区域的背景，看穿穆蒙的修为构成，最终一眼就看出土地碎片的位置。

“拿来！”北竞右手朝前，一握虚空，立刻联系到穆蒙的土地碎片，迅速将其扯出来。

北竞结束动作后，仍然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他的右手握拳，却看起来空空如也，没有存在感，四周并无动静。在他区域核心中的穆蒙处在晕厥中，可并没有因此受伤。但北竞对土地碎片的印象深刻，他的灵魂能清楚对应，有一种修为膨胀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恢复到北竞对土地碎片的觉悟上限，因为他还没有得到穆蒙对这部分土地碎片的觉悟结果。北竞非常不爽，但他对一切胸有成竹，于是增加对穆蒙的压制程度。

失去土地碎片后的穆蒙立刻被北竞打造的空间和土地生命异空间限制，眼界视野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意识天赋可以依赖。

穆蒙还想到一个好处，就是靠意识天赋来联系好久不见的神女难。他会走到这一步，某种意义上除了性格决定他想行侠仗义外，还在于有一个寻找神女难的信念支撑着。穆蒙想要变强的意愿超过从前不少，就是因为他要给自己更多资本，来对话那个深不可测、地位恐怕高到是他现在都不可能听说的女孩。但巨大的境界代沟、地位差距以及消息距离，都不能让穆蒙放弃探索，他想找到神女难，除非神女难亲自阻止，否则不会罢休。

穆蒙现在的认知基本因为被北竞限制所以非常纯粹，最活跃的就是意识天赋。穆蒙对意识天赋在注意力集中方面达到史无前例的程度，他想念神女难，并且把这种想念转化为意识天赋的驱动力，开始驾驭意念撞破北竞打造的区域。

穆蒙终究用力过猛，不慎暴露意识天赋。长期蹲点的北竞立刻捉住这样的机遇，缩小区域锁定穆蒙意识并具体化。穆蒙大惊，他对神女难的想念本来可以提供不错的动力，可是因为缺乏更多信息，这种动力持续不够，最终还是北竞占据上风。

为了避免被入侵，穆蒙只好暂停通过想念神女难扩大意识天赋这个操作，转而应付北竞的意识攻势。巨大的消耗让穆蒙有点吃不消，他很快就感觉到疲惫，只好主动入侵到北竞的意识空间。只有跟北竞进行意识上的直接较量，穆蒙才具备唯一的优势。

穆蒙最大化意识天赋，躲避北竞意识的围追堵截，他也探索到对方的意识缺项，于是集中最后的底蕴孤注一掷发动进攻。

穆蒙的意识天赋非常高级，北竞直到穆蒙正式发动进攻才感知到他在自己意识的具体位置。可是此刻想阻止穆蒙已经来不及，北竞只好进行意识对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