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二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15章 有怨说怨,封神之清平游记,西乡二里,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十年前之事与胡家的污钱脏事有关,那个抢走梁薄的小丑,会是杀了胡家父子的小丑吗”回去的车上,见韩箐一直冷着脸不说话,清平子开了口。
你还别说,梁薄这小子真够倒霉,他有点想笑。
“不好说,那个小丑杀胡家父子毫不犹豫,出手就死,可梁薄却是捉走。你要说梁薄罪恶不够,何必捉他;要说罪大恶极,也没必要捉他,直接杀了了事,偏又捉走。反正有小丑的骨架信息,比对一下便知。”震山河接道。
“是不是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死有余辜!”韩箐看了两人一眼,冷声道,“张勉辉是普通人,工捕必须尽职尽责,现在修为非凡的修仙者插手进来,已在工捕的能力范围之外,可以光明正大撒手不管。”
“我说你怎么忽然变的阴阳怪气”清平子他们还不知道丁岩东杀刁铭被拿下之事。
“咱们立下功劳,正好可以借机休息,明天去云顶度假村玩玩,怎么样上次不过匆匆看了两眼。”韩箐没有正面回答。
清平子轻嗤一声,现在的云顶度假村已经被媒体包围,谁去玩就给你扣一个支持罪恶的帽子,把你的住址、工作单位挖出来亮相,已在倒闭的边缘,玩个屁呀!
韩箐他们回到捕衙的时候,关山培正在审问室里训斥丁岩东,身边坐着杜弘举,丁保中他们则坐在观察室里静观。
范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个人在楼下为那些花花草草浇水,优哉游哉。见众人回来,略微问了情况,走到停车场的水泥墩上坐着,拿出手机看新闻。火辣辣的太阳,因为浇水运动了一会儿,衬衫已经湿了。
“丁岩东,身为在职工捕,竟然在捕衙里持枪杀害嫌疑人,知律犯律,罪加一等!”关山培拍着桌子,声音洪亮。这段时间被晾在一边,成为常乐县捕衙的笑柄,似乎要将这些不满,全部发泄在丁岩东身上,也表明一下他的存在感,所以抢着过问意料之外的丁岩东杀人事件,“你是做了三十多年的老工捕,拿了三十多年王朝黎民的税银,你对得起……”
丁岩东双手铐着,坐在对面,平静的看着关山培唾沫横飞,直到他说完喝水,才嗤讽道:“关山培,我这些年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常乐县丁岩东”眼前坐着的人,一改过去略带颓废的神情,露出犀利毒辣的坚毅眼神,当剩下孤身一人的时候,常乐县丁岩东回来了。这是一个敢和余三深、胡不扶叫板的工捕,别说一个县尉关山培,关山培一时都不敢与他对视,“你是什么东西,别人不知道,丁某人可清清楚楚!你应该庆幸,我犹疑了很久,到底是杀刁铭还是关山培,还是他麻的两只畜生一起宰了!你应该感谢我丁岩东留了你一条狗命,你才有机会坐在这里大放厥词,而不是挺尸在冰冷冷的停尸房!”
“丁岩东!”关山培拍案而起,一张脸涨得铁青。
“你也是做了几十年工捕的老人,在一个杀人犯面前还沉不住气,算什么东西!”丁岩东不以为意,仍然蔑视的看着他,“你到常乐县这些年,除了吃拿卡要,作奸犯科,做过几件有益于黎民的事你今日能坐在我的对面,自以为以审判者的姿态面对我,不是因为你干净,而是上头没有查你,那层遮羞布还没有掀开,我看你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丁岩东,你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这是污蔑!”
杜弘举看着完全失态有可能暴走的关山培,望了监控一眼,见丁保中没有任何指示,只注意着关山培,防备他在审问室里动手。
“污蔑”丁岩东身子往前靠了靠,双手放在桌上,“你以为没人知道你们一家子的卡上有多少钱吗你以为你藏在家里发霉的现金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你存在保险柜里的金银珠宝只有你们两口子知道吗你以为你在外面买着房子养的女人我不清楚吗就算你在娘胎里就做御首,几辈子也拿不了这么多钱!那些被你害过的人,我全部查的明明白白,记得清清楚楚,全部放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谁你早已经忘了,我是常乐县丁岩东!我要查的人,我要查的事,谁也翻不了天!今日当着京机阁的面,你告诉我,你经得起查吗”他的右手食指不停的点在桌子上,“一查你就得死,跟我现在一样!你之所以活蹦乱跳到现在还没出事,那是因为我丁岩东没有实力,不是我没有能力!”
关山培咬牙看着蔑笑直视他的丁岩东,面色发黑,浑身颤抖,不敢出言反驳。
角色似乎颠倒了。
杜弘举轻笑了一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拿在手里点了点桌面,随后放在桌子上。
真是笑话!
震山河他们已经来到观察室,刚好看到关山培被丁岩东批的哑口无言,开了麦道:“关大人,到办公室来一趟,我们好好聊聊。杜都头,暂停对丁岩东的审问,让他先冷静一下。”
吩咐完,震山河关了麦,让丁保中立刻通知京机阁的人待命。丁岩东说了这么多,总要表示一下。随后让韩箐带着侯万兵、吕小小去审问丁岩东,至少比关、杜二人好说话。
“丁岩东,你这条老狗,我要宰了你,宰了你!”回到捕衙,得到工捕正式通知的刁贞珍,哪里能够冷静,疯魔一般冲向审问室,在门口被工捕抓住,仍拼命挣扎,血红双目望着里面的丁岩东,恨不得生撕了这个杀父仇人。
听到她的怒吼,丁岩东半转身子,含笑回望。没有错,他在笑,高傲的笑,以胜利者的姿态。
这个刁家的女人,终于在他面前露出了无法控制的獠牙,为了她被杀的亲人,她也体会到了纠缠自己十年的痛苦。这是十年来非常痛快的时刻,值得庆贺,在审问室里。
“把她带去关起来,别像疯狗一样四处咬人。”韩箐带着侯、吕走到审问室门口,看也不看刁贞珍,走了进去。
“贱人,我记得你,直到你死,自己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吧!”刁贞珍看着韩箐的背影,怒气、怨气、杀气不可遏制的往外冒,甚至比面对张勉辉、丁岩东更加强烈。
梁家、刁家的悲剧,就是从这个女人来了常乐县开始,是她掀起了早已尘封的十年前旧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