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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勇者瑞卡
瑞卡轻拍黄鹂,抚摸了好一会,才合上头盔不舍离开。
狼女的护卫骑兵团一共两百三十二人,去掉那些年龄明显偏小的,这次需要随她一起夜袭的仅一百三十人。他的年龄或许还差点,但是身材看起来已经足够,至少比那些矮小的颈泽人要看起来更像个成年男子汉。
他以为突袭要等到一天最冷时开始,但没想到,当阳光降下山丘,最后一束余光刚从天边消失时,狼女便开始了行动。
他将身外的披风裹紧,完全遮住了内里的盔甲。刀剑则紧紧放在贴身的一侧,以便可以随时抽出送入敌人的脖颈。
他没有收到明确的任务。他不需要冲锋在前,掀开拒马,那是几个大个子要做的事;他也不需要携弓箭解决井栏上巡视敌军,那是颈泽小人、山地氏族们和葛洛佛们的工作。
他只要带着剑,将眼前所见的一切敌军砍翻在地,而在此之前只需要保持安静,尽一切可能不发出声音。
早在他们咬着毛皮在风中出发时,梅森赛文大人的骑兵已经悄悄抵近坡道,胡班已经从步兵中挑出一队,列队成排在寒风中一动不动,等待行动。
狼女在火把的光芒中,对他们巡视了最后一圈,而后从旁边的火堆旁取了一支浇油的干火把,向前而去。
其他人一一取过。
一百多人而已。人人都可以保持安静,但无论是爬坡还是行走,都会弄出动静,他根本不相信,他们能够在敌人不知不觉中抵近……
这个问题也不需要他去思考,狼女既然已经决定并亲自施行,也容不得他去质疑——难道他要说这根本行不通么?
她有魔法,是个易形者,总有方法的,对吧?
再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口,其他崇拜狼女的少年少女也足以让他闭嘴。
这群蠢货小鬼!
他也没有看到毛毛狗,它才是最佳的袭营的玩意。
那只冰原狼黑得像一块煤球,一片黑影,总是离大军很远,更何况现在没有日光、没有月光,它也不像以前在临冬城时时吟啸——那段时间,临冬城被周边的人称为狼嚎堡——它就算在你面前,你也无法看清,除非它张出獠牙,但那个时候你多半已经被吓软了腿。
怪物。
他希望狼女没有忘记把它派上用场,至少他对那只黑色的冰原狼就寄予厚望。
时间过得太快,他哥哥霍兰普尔有一次从城堡返回庄园时曾告诉这些小狼的故事。他羡慕这些临冬城孩子们的好运气以及艾德史塔克大人的宽容——要是他父亲捡到冰原狼仔,当天晚上他们就可以吃烤乳狼而不是成为冰原狼的主人,毕竟普尔家族的徽章不是冰原狼,普尔家也无法承受冰原狼伤人所造成的恶果。
他只见过六只冰原狼中的两只,夏天和毛毛狗。夏天的毛皮偏白,看起来更像个优雅的骑士,而毛毛狗看起来则完全像个恶棍,他不知道多少次在临冬城里要绕着那只畜生走。
当毛毛狗属于瑞肯史塔克的时候,这个特质尤其明显,可当毛毛狗属于狼女时,额外的想法便再也忍不住了。
据说狼女同胞弟弟的那头狼乃是没有一丝杂毛的纯白色。雪一般的纯色,也象征着纯洁和荣誉,所以它的主人雪诺才会离开临冬城,为了荣誉和信仰,选择去长城服役。哼,听说他很有可能成为守夜人总司令呢!
他的姐姐就完全不同了,有人说她的颜色是血红,可他偶尔觉得,黑色也很合适。
有人传言是她暗害了嫡系的史塔克们,只为取得临冬城的继承权——没有见到珊莎史塔克死在她怀里,他也半信半疑,可……
有人猜测是铁群岛的婊子害了珊莎史塔克,因为狼女曾杀了她的弟弟,那个变色龙席恩,并把章鱼的人头挂在了临冬城头上,可那铁群岛的婊子有什么能力能让珊莎刚好死在临冬城外呢?如果她要是想要挑衅,她可以一样把珊莎的人头送回,就像狼女送回席恩的一样。
他看到珊莎死前的样子,那当然是中毒,可有什么毒能够被掌控那么好、那么巧,能够让珊莎在狼女怀中时发作?
他不懂,她觉得铁婊子多半没这个能力。狼女不以用毒闻名——他不敢往这方面考虑,这实在太难懂了。
他分明看到狼女的悲痛,如果那是她装出来的,那她真应该要一头比毛毛狗更黑的冰原狼……不,她应该要一头黑色的影子山猫!只有猫才会如此阴狠。
狼女把罪责或者嫌疑全部推向了带珊莎返回临冬城的高个子女人和史坦尼斯的首相洋葱骑士身上,但洋葱骑士毕竟是外交使臣,被免于牢狱,如今只能在临冬城内闲逛,但那个高个女人就不同了,她拿着有狮子印章的文书和狮子头装饰的长剑,狼女完全有理由怀疑她,更何况,那柄剑都已经断了。
这也可疑。
那个蠢女人看起来比狼女笨多了,相比让他相信一个心机单纯的蠢女人,他对狼女……他真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知心的人能够对之敞开心扉,诉说疑虑。
他觉得永远都不可能将怀疑公开……或许,他可以在无人的时候向心树倾诉,毕竟它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记得。
这些阴谋早已经超出他的脑力了,他赶紧将心中的杂念甩开,投入眼前的任务。
他们从坡道外侧多石的荒丘向上攀爬,他紧跟在狼女身后。狼女灵活得像丛林间的野猴子,轻轻松松越过一颗颗巨石块,翻过一块块隆起的土丘。
他艰难地摸黑跟进,嘴中的毛皮几乎被他咬穿……他不知道要是没有这块毛皮,得发出多大的吭哧声。
他学着狼女越过一块石头,然而手掌无力,却不小心翻倒,盔甲撞击在石头上,发出剐蹭声,将他惊得胆战,好在隔着披风,声音暗沉,就像石头砸在松土上……希望是这个声音。
狼女猛地回头,狠狠地警示了他一眼。
黑夜中,狼女那双眼睛竟然也能如此传神。
他毫不怀疑,如果再出现第二次,她就会将热情抵上他的脖子。他已经看到剑柄上脉动的红色笑脸。
那预示着主人的情绪。
他低头小心跟上,心中却大为不满。
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那样悄无声息,没听到旁边乔治、艾德勒已经气喘吁吁了么?
她果然示意停下,然后旁边的士兵纷纷向下看,大家知道,那是停下来的意思。
狼女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
哼,至少珊莎是因你而死,你在这一点上总不是无辜吧?他躺在丘陵的荒土时想。
他们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儿。向下看去,他们自己的营地火光烈烈,他知道各部士兵已经驻足列阵等待,向上,则是波顿那边衍射出来的火光,井栏、望楼清清楚楚,在火光后,应该就是他们敌军的营帐。
狼女再次爬起,众人随即继续。
这是最惊险一段。
他们越来越慢,他几乎能看到塔楼望角上屈身蜷缩的士兵。木塔连接着角楼,士兵戴着头盔身上背着盾牌,来回巡逻。
他不知道狼女要怎么开始,又将如何分配任务,于是好奇地看向狼女。
她侧卧在坡道上,隐藏在石丘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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