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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欲鬼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 独自进入莳花阁的奚景舟竟一直并未出来,也并未传讯给温萝。

一切都诡异平静得仿佛无波无澜的死海一般,毫无异常。

夜深露重, 万物收歇的时辰, 却是莳花阁最为热闹的时刻。

此刻, 阁内灯火通明, 莺声燕语,丝竹阵阵, 幽香扑鼻。

温萝面色如常地提着长剑, 带着“奚景舟”几个飞跃,便无声无息地自顶部轻盈一跃, 落在半空之中延伸而出的雕花楼台,潜入了莳花阁内。

夜色已深,或许是如今的时辰已到了“直入主题”的阶段,两人一路上穿过七拐八弯的回廊,仅闻身侧掠过的房中传来娇笑言谈之声, 却极为好运地并未撞见旁人。

莳花阁生意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火爆, 两人向前不知走了多久,这曲折萦回的檐廊仿佛没有尽头,而身周所过之处, 竟无一间厢房之中不燃着通明烛火。

正当温萝几乎无语凝噎之时,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方终于显出一间光线晦暗无人的厢房。

“师姐, 我们先进去暂且落脚,随后我再带你去寻那邪祟。”

“奚景舟”恰到好处地开口。

温萝心下冷笑,面上却似是并未怀疑,极为信任地“嗯”了下, 抬手推门。

“奚景舟”望着她无知无觉的背影,望着她抬手间一身雪白道袍勾勒出的纤细轮廓,无声地咧开唇角,露出一抹阴森诡谲的笑意。

甫一进入房中,那阵香甜得近乎腻人的味道便瞬间包裹上温萝的身体,

她连忙散发神识,精准地挥出一道灵力,将房中四角高立的鹤形灯点燃。

四周轻纱薄缦,正中的床榻极大,上面覆着华贵精美的紫红色床褥,绣满戏水鸳鸯的纹案,在灯火下泛着暧昧的色泽。

房中空无一人,温萝四下扫了一圈,转头看向“奚景舟”:“欲鬼在何处?”

“奚景舟”微微一笑:“我已打探过,想必,他很快便会出现在此。”

有玄铁镯在身,温萝并不担心会出什么差错,

她便索性不再追问,随手拉过一旁的红木座椅抱剑坐下。

“奚景舟”倒也并未再主动开口寻找话题,就这么淡淡地立在她一侧,

不知是否由于即将“得手”,他隐秘而灼热的视线此刻丝毫不加掩饰地落在她身上。

心下多少能够料想到他此刻脑内都在模拟着什么样的黄.色.废料,温萝只觉得周身鸡皮疙瘩有如实质地一层一层向下剥落,

就在她即将无法忍受之时,门外竟当真传来了动静。

温萝象征性起身,警惕地拔剑,沉下眸子戒备地盯着前方。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显出了两张熟悉的脸来。

温萝面上微怔,

对面其中一人望见屋内景象,目光也是一变,脱口:“师姐?!”

——来人正是真正的奚景舟与同她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冰山美人“公羽若”。

看到这一幕,温萝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欲鬼并非只有一人,倒像是“夫妻联手作案”,

演技精湛不说,揣摩人心的本事也是极佳,难怪先前能够一骗一个准。

一时间,房中门口四人仿佛照镜子一般,大眼瞪小眼。

画面无端显出几分滑稽。

心如电转,仅仅是怔愣了一瞬,奚景舟瞬间便明白过来,

抬手拔剑直指身侧的“公羽若”,面上是前所未有的愠怒和隐约的懊恼:

“你竟敢扮作我师姐的模样哄骗于我?!”

第一反应竟不是因她身侧这个装扮成他模样的欲鬼而愤怒。

眼见着另一头已经撕破脸,温萝连忙接戏,侧过头望向一旁笑意莫名的“奚景舟”,冷声:

“将我与师弟引来此处,你意欲何为?”

闻言,那张俊秀温和的脸上显出一抹极为不搭的邪狞笑意,

“奚景舟”道:“自然是撮合你们这对情深义重的好姐弟。”

说罢,他便抬起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温萝的注视下缓缓一寸寸抚过脸颊,最终定在耳后。

温萝心中似有所感。

随着一声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仿佛画皮再现,那真实细腻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好似蛇蜕一般剥落在地。

一股浓重的腥臭味瞬间扑面而来,温萝隐忍地蹙眉。

只见一地白衣的褶皱之中,仿佛溢出了黏腻水银一般的墨汁。

这液体似乎有着神智,自动向整间屋子攀爬蔓延。

另一边与奚景舟缠斗的“公羽若”见状,便也立即如他一般褪下了那层人皮,化为一滩一模一样的墨色液体在地面上涌动着,与温萝脚下的墨汁融为一体。

温萝恍然大悟。

若所谓欲鬼的原型便是这样自主流动的液体,那实际上他就相当于有无数个身体和身份,可以肆意扮演他想要扮演的角色。

只是……这墨水一般的身体,究竟是如何操控他人沉沦进无尽欲望之中的?

奚景舟不知何时已来到温萝身侧,正抬臂挥剑凝出道道剑意直击地上这摊格外黏腻恶心的液体,

可那汹涌的剑气触及墨汁表面之时,却仿佛被包容吸附了一般,瞬间便化去了凶猛的力道,柔若无痕地被轻松化解。

不知不觉间,整间房屋的地面四壁都被这粘稠的液体覆满,奚景舟挥剑之下竟并未发出多大的声响,反倒大半都被这团黑墨吞噬了进去。

而他尖利的剑尖却被墨汁如蠕虫一般缓缓缠绕而上。

墨汁流动的速度看起来并不快,在他剑身之上伸展收缩,仿佛一条黑色扁平的虫子一般缓缓向上爬行,身躯柔韧,丝毫不惧剑刃的锋利。

奚景舟面色一惊,连忙抬手甩了甩剑身,

可那条黑色的蠕虫却仿佛黏在了上面,不仅并未被他用力甩下,反倒更向上爬了几寸。

温萝沉下脸色:“把剑扔了,去高处,不要被这些诡异的液体沾到身上。”

说罢,她运气全身灵力,长恨出鞘化作一道雪白的流光在她腕间旋转,右手挽了个剑花,剑身光芒大作,剑尖勾动满室劲风,咬唇狠狠向下刺去。

不过,它却无法如先前那般攀上长恨剑身,逼着她弃剑保命。

欲鬼似乎有些惊奇地“嗯?”了一声,声音亦雌亦雄,自每一滴墨色液体上传来,简直是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音的效果。

即使来前便已下定决心借机召唤柏己,可若是她连挣扎也没有便直接求助场外援助,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温萝正欲再次挥剑,身后奚景舟却小声道:“师姐……”

缓缓侧过头,只见天花板上不知何时也已遍布这黏腻的墨液,此刻正不堪重负地向下粘连着滴落。

奚景舟俊秀的面上,正有一滴墨汁正呼吸着一般起伏壮大,缓缓向着四周辐射蔓延,眨眼间便自黄豆大小扩展成了巴掌大,将他白皙的脸切割成明暗两面。

他的佩剑早已被地面上的墨汁淹没,此刻半点影子也没留下。

温萝抿唇,秀眉拧起,当即抬手将长恨掷去。

“不行,没了佩剑,师姐怎么办?”

抬手以剑鞘击落蠢蠢欲动向上喷涌的墨汁,温萝于攻势的间隙回眸命令道:

“管好你自己,我自会保护好自己。”

见长恨剑鞘同样有能力击落墨汁,奚景舟松了口气,连忙挥起长恨削落面上仿佛长了腿一般扒着他不放的墨汁。

长恨终归不是奚景舟的灵剑,无法在他手中发挥万分之一的威力,如今也只能保证剑身不受污染,

天花板上的墨汁却在不断向下坠落,如今已如细密雨势一般直欲将两人淹没。

奚景舟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粗重了起来,四肢隐隐有些绵软的趋势,

往常一口气挥剑上千次他也面不红气不喘,此刻却无端感到几分力不从心,下意识唤道:

“师姐,我替你掩护,你快些先走吧……”

听他这虚浮的声线,温萝心头一跳,连忙回眸望去。

奚景舟原本清逸的面庞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挥剑动作无力,一双明亮的眸中此刻水汽迷蒙,

显然是神志正一点一滴地被从他识海之内剥夺,此刻只是全凭一口意念和本能支撑着继续战斗。

望着他面上此刻已隐隐发黑的伤口,一个可怕的猜测自她心头浮现。

见她眸光沉了下来,原本滂沱的“雨势”竟微微停了下来,欲鬼桀桀怪笑道:

“你的小情郎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你又何必抵抗?不如就此束手就擒,我还能给你们想象不到的快乐。”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奚景舟原本仍在纠结挣扎的神色瞬间一变,空白茫然了片刻,似乎疑惑他为何会身在此处,

口中无意识地喃喃:“师姐……”

温萝:?!

容不得她再细想时机是否恰到好处,温萝连忙劈手夺过神志不清的奚景舟手中的长剑,在指腹上狠狠一划,

断线的血珠自她手中滴落,沿着雪白纤细的皓腕蜿蜒而下,如一条血色瑰靡的长河,没入她飘逸的胜雪袖摆,隐于其中一片墨色之中不见踪影。

满室墨汁似乎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你……你究竟是谁?!”

原本平滑如镜的墨汁猛地仿佛奔涌的岩浆一般汹涌沸腾,直向她面门扑来。

指腹伤处触到微凉的玄铁之上,墨金色的光晕瞬间大作,仿若一道固若金汤的结界一般将她整个身型拢在其中,

那磅礴而来的墨色液体尽数被阻隔在外,半滴都没能沾染上她一身如雪的道袍。

温萝微微一怔,趁着这一刻向后错了一步,指尖在身侧被墨汁沾染的桌角上擦过,

随即,她只觉得伤处微微一烫,似乎有什么炽热的东西顺着伤口向里飞速地钻了进去。

温萝心下勾唇。

这墨汁中催.情的效用,或许对她的攻略任务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不然,以她如今清冷仙女的人设,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名正言顺地靠近他。

腕间原本冰凉的玄铁镯似乎随着那滴血珠的湮没而微微发起烫,犹若火星一般瞬间点燃满室微凉的空气。

天地间,似乎骤然而生一瞬的静止凝滞。

滔天的魔气裹挟着十足的危险气息陡然降临,浩瀚的威压几乎在虚空之中凝成实质的风卷,掀起她足边轻盈的衣袂。

耳畔隐约响起一道沉闷的肉.体打击之声,

没等温萝回头察看,后背便贴上了一层熟悉的冷硬龙鳞,以及其主人热烈的透过衣料穿透直她身体的体温。

腰间一紧,一只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纤细的腰身顺势向怀中轻轻一带,

耳旁气息温热,带着清淡的雪松清香,低沉磁性的男声自头顶传来。

“小美人,好久不见。”

温萝就着这个姿势轻轻抬头,

视线之中是熟悉的凌厉轮廓,以及随着满室爆发罡风而狂乱飞舞的三千墨发。

他似是九天之上神秘而强大的杀神,一袭冷硬的玄衣之下,掩不住满身张扬桀骜的狂恣。

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

温萝不自觉想着。

没有浴血的狼狈、没有难以自抑的怒火、没有几乎掏空他体内尽数热血的伤痕、没有那个猝不及防敲开他无邪心门,却又狠狠背叛的过客。

他生来便拥有着这世上最为尊贵的身份,拥有着无上天资与实力,拥有着天道青睐的完美容颜。

属于他的人生应当是一片坦途和光明,不该被龃龉丛生的沉谙与阴翳缠绕着沉沦。

察觉到她的目光,柏己低下头睨她一眼,赤色眸底惊艳之色一闪即逝。

十年过去,当年她面上已初见端倪的出尘之貌早已毫无保留地惊艳了世间。

远山般的峨眉之下,那双本应勾魂摄魄凤眸之中,却依旧流转着他记忆中孤高寒月、清冷皓然的眸光。

狂乱的罡风之间,两人四目相对。

这一眼,似是穿越了十年流水的光阴岁月,将两人早已被无数见闻湮没的回忆再一次自深处拖拽回眼前。

浮现的那短短几日的相处却并不似想象中那般晦暗疏离,反倒生动鲜活得惊心动魄。

柏己静静看她半晌,一闪即逝的正色快得仿佛错觉,唇角微扬一笑,和着他极具攻击性的秾丽长相,邪气横生。

“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好事?”

温萝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言下之意,赶忙挣开他本就并未用力的手臂,回身望去。

只见奚景舟不知何时已被人劈手击晕,此刻正倒在一地蠕动的墨汁之中阖眸不省人事。

她正欲上前察看他状况,柏己却仿佛察觉了她的心思,慢条斯理地站直身,漫不经心道:

“安心吧,他不会有事。”

话毕,他掌心的玄铁扇“唰”的一声展开,轻轻在身前摆了摆,

向温萝身侧踱了两步,垂眸嫌弃地“啧”了下,抬手将桌面上零星的墨色拂落。

原本如水蛭一般难缠的墨汁,竟当真随着他简单直接的动作“扑通”一声落向地面,在一地墨色之中隐匿无踪。

做完这些,柏己才闲闲地倚靠上桌面,提不起兴致一般,语气淡淡:“两条路。一,自己滚出去,二,我来动手送你一程,你更喜欢哪一种?”

温萝一愣,正想提醒他不可放过欲鬼,

“不说话?那看来是后者。”

语气之中,毫无惊异,反倒带着几分恶意的戏谑与了然,

显然是在耍着对方玩闹,如猫捉老鼠一般居高临下的恶劣。

欲鬼:“……”

它并未答话,却用行动无声地言明了它的选择。

满室墨色似乎震荡了起来,疾速收敛凝聚在一处,仿佛一道夜色下的暗影,迅速地在墙面上攀爬直冲门外而去。

只听“咚”的一声,柏己仍在原地倚着木桌并未动作,可那道几乎化为残影的墨汁却极其精准地被一根玄铁扇骨牢牢钉在原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在原地扭动挣扎。

温萝沉默地抬手收剑。

她与奚景舟使劲浑身解数也未能刺透分毫的墨汁,竟就被他轻松出手间穿体而过。

饶是温萝这十年来已渐渐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自己天分极高的事实,此刻也只得无言地立在了一旁。

她垂眸暗叹之时,柏己突然动了。

一手摩挲着扇柄上的雕花,他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仿佛踏在欲鬼心头上地靠近。

那团方才还十分嚣张的墨汁,此刻却只能惊恐地在原地战栗扭曲,

徒劳地变幻成忽大忽小的各种形状,却依旧无法摆脱那根玄铁扇骨坚定的桎梏。

轻笑着俯身,柏己偏头摸了摸下巴,打量了它垂死挣扎的模样片刻,才煞有介事地评价。

“长相实在是恶心,还是烧了吧。”

说罢,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响指与直欲掀翻房顶的尖叫声,那团墨色之上瞬间燃起赤红色的烈焰,

柏己则难耐地歪头揉了揉耳廓,似乎十分厌恶这一阵聒噪的声响,熟悉的赤红火舌在他身侧旋转跃动,

他随手掸了掸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尘,便转过身来凑近一旁沉默的温萝。

温萝只觉得周身体温似乎也随着他指尖发出的火焰升高了几分,不由得蹙眉抬眸望他。

“叮”的一声,扇骨重新嵌回他手中的玄铁扇,

合拢扇面,柏己抬起另一只手抚过温萝肩头,垂下的眸中是罕见的严肃正色,

薄唇轻启,温萝甚至恍惚间听出了几分缱绻。

“让我好好看看。”

他这一靠近,周身气息被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笼罩,犹若置身霜寒的雪原。

视野之中,那张在火光映衬中显得格外颠倒众生的面容也无限放大。

经历了十五年前那场充斥着疼痛与血色的涅槃,他面上潇洒的少年气尽数被邪肆狂傲取代,

那段不为人知的经历,如今已在上千个日夜之中,沉淀成了千帆过尽的沉稳成熟,

只有那张一如既往深邃英挺的面容并未被岁月侵蚀,依旧俊美无俦,耀眼如斯。

下颌一热,似有温暖柔软的触感自那处肌肤电流一般流淌过全身,带来诡秘酥麻的感触。

被他指尖摩挲着脸侧,温萝微微一怔,身体竟违抗着意识隐约产生了几分想要更多、想要靠近的叫嚣着的冲动,

她勉强压抑着这一阵难言的迷蒙,却见眼前那双淡色的薄唇缓缓扬起,戏谑轻佻一如既往。

“怎么十年过去,你还是这副干豆芽一般的模样?不是说了让你多吃点?”

平胸这梗看来是过不去了。

温热气息随着他的吐息扑上她灼热的面颊,理智告诉她,此刻她分明应当作出羞恼的反应,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直欲贴上他微凉如冷玉的掌心。

心知是欲鬼留在她体内那一滴残液开始发挥效用,温萝狠了狠心,干脆张开双臂,就着这个姿势环上了玄衣男人劲瘦的腰部,

随即似乎还嫌不够,整个身体都向他怀中钻了钻,热腾腾的脸侧贴在他冰冷却意外的并不硌人的龙鳞外衫上,舒爽地喟叹一声。

温萝感觉到,与他口头上的游刃有余截然不同,怀中的身体骤然便随着她的动作僵硬了起来。

柏己果然就是个虚势boy!

作者有话要说:  先先先聊一下关于前几章“回忆杀”的历史遗留问题(?)

首先充满求生欲地承认,我笔力有限,每天都在努力进步!

如果感觉到“仓促”,且不是因为我下面提到的原因,那就回过头来看这条hhhh

接下来高亮:【少年柏总≠成年柏总】,只是挂了同一张脸同一个名字而已,骨子里完完全全的两个人。

成年柏总=少年柏总+被背叛之后骤变的心境+人魔关系被他彻底搅乱之后肩负的责任+继承魔君之位之后的种种经历

所以说,如果把回忆杀部分的少年柏总跟开篇的成年柏总比较,觉得某些言谈举止不贴人设有点奇怪是正常的事情,不然“少年/成年”难道长得只有年纪和修为吗?!对不对?!

比如!就说“血洗青玄宗”这件事,换作成年柏总是有可能不会去做的。

开篇柏总在千行崖与萝萝子相遇,他没有选择直接杀出去,而是走怀柔策略,脑子里更多的开始考虑“魔族”而不是“自己”,无形之间性格已经改变了,更成熟更有责任感(这一点我写的太隐晦了我忏悔)

所以啊!千万不要用看待成年柏总(甚至正常人)的目光去套少年柏总的故事!敲黑板!套不上的!

这篇文里关于魔族傻白甜的私设我写了很多次了,柏总正常长大的话不可能变成现在这种心机深沉的样子,他只会长成一个成熟武力值爆表的一根筋(点烟.jpg)

而感情跟以前的剧情比,是不是来得太快这一点:

不管时间线长短等等见仁见智的评判标准,人设方面其实还是刚刚那些话。

前三个男主与女主产生感情交集都已经是吃过亏之后【濒临巅峰期】的事情了,自然而然情感进度推进很艰难,

而这几章写的内容,恰好就是柏总少年时是怎么吃亏的,所以这一段剧情和其他三位男主甚至柏总支线的主线剧情都不可以放在一起比啊啊啊

少年柏总不完美,但是我作为作者很满意他的状态,因为这就是人设之中他年轻应该有的亚子hhhh

但是这不影响他的帅气,只有经历涅槃重生,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酷炫狂霸拽!

————

这两天我做了一个歌单,里面放了一些符合本文剧情和感觉的音乐,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听一听呀,配合食用效果更佳喔!

网易云版权灾难,用了Q音乐,搜索女儿名字【温萝】即可掉落~

没秋裤甩的各位,那就甩起你们的头发!(别告诉我也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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