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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祁川听到此话,连忙退后护住余清桓与白佳怡,并朝着龚稷看去,发现他早已跑得没影了。接着对伍段岐憎恨地说道:“你这意思是,我是邪教大魔头咯?”
“习得邪派功法,不是魔头是什么?”
“你又怎知是邪派功法?”
“你明明只有外劲的实力,可是你施展的功法却能让你达到内劲的实力,若那功法不是邪派功法,未免太扯了吧!”说完便又朝他扔出一把小刀。
程祁川用发着暗红色淡光的右手将小刀击飞。小刀划在充满魔力的右手上,就像是划在一张铁皮上,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见魔力可以抵挡武器的伤害,连忙就把右手上的魔力分一半转移到左手上,并对伍段岐说道:“那也得看你能不能留下我了!”
说完便双手呈拳状,朝着伍段岐就攻去。一拳击出,伍段岐一个闪身躲过,接着左手呈掌壮,运起内力朝着程祁川的腹部就外泄出去。腹部被那股内力击中,一瞬间程祁川就倒飞出去数米远。见此,站在一旁的余清桓赶忙上前接住,可是也被余震给震出几米远。
等缓过神来,余清桓先是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哎呀,别管有事没事了!要是不在护城军到来前,击败他并逃走的话,我们三个都得折在这!”说着,便把余清桓推开,再次朝伍段岐攻去。
伍段岐冷笑一声,再次运起内力朝程祁川射去。程祁川吸取教训,一个闪身躲开,接着蹲下身子翻滚至伍段岐左侧,将魔力部聚集在右拳,对准伍段岐的左腹,使出身力气就打了过去。
一拳击出,连带起一阵阵劲风和气爆声打在了伍段岐的左腹上。伍段岐被击飞出十米远,砰的一声巨响撞在墙上。伍段岐只感觉喉头一甜,接着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便昏迷而去。
见此,程祁川赶忙转身向余清桓和白佳怡喊道:“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说完抬腿就跑,余清桓也立马牵起白佳怡的青葱玉手朝城外跑去。
跑着跑着,程祁川往扭头朝身后一看,这一看吓得三魂直接被吓飞了两魂!只见一个健硕、高大的汉子,正骑领着一大批护城军在追赶着三人。程祁川看那汉子身后还跟着龚稷,顿时就猜出了汉子是绵州城城主—龚大雄!
此时,龚大雄掏出一把弓,再掏出一根羽箭接着对准余清桓就拉弓射去。咻的一声响,羽箭快速地朝余清桓射去。千钧一发之际,程祁川赶忙将魔力调转至左手,一拳将射来地羽箭打偏。羽箭虽然被打偏,可是也在程祁川左拳上划出了一道大口子。突然左拳上的暗红色淡光消散,魔力也消散地无影无踪,估计是《血莲魔功》的时长到了,程祁川心想:“逃是逃不掉了,躲吧!”接着对余清桓示意道:“右拐去死胡同!”三人猛地向右一转,在后边追着的护城军来不及停马,一个个的都撞在墙上,撞地人仰马翻,将墙壁给撞出一个大窟窿。
借此机会,三人赶紧逃进附近的一处老旧居民房中。推开那扇的木门,发现一个健硕的汉子,正呆愣地盘坐在地上。虽说是健硕,可是却十分的邋遢,头发脏的打结,胡子拉碴的不像样。那汉子见三人闯进自己屋子,便厉声对三人呵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我的屋子?”
三人看着眼前的汉子,眼神中无一不是惊诧。白佳怡突然扯了扯余清桓的袖子,低声说道:“清桓,这不是城主龚大雄吗?”
余清桓并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汉子,心想:“这是真假龚大雄?”
那汉子听见白佳怡说的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哀叹一声:“龚大雄?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龚大雄?”程祁川敏锐地捕捉到汉子的异样。刚想上前询问,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粗犷地声音传进来:“那三个邪派魔头跑哪去了?”
听得此声,吓得三人赶忙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见此,那汉子甩了甩手,毫不在意的说道:“躲什么?他们不敢进来的!”说完便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可是三人并没有立马走出躲藏处,待到脚步声走远才走出来。余清桓先是朝那汉子行了一礼,接着说道:“多谢先生了!”
“不必了,不必了!”
见此,余清桓接着说道:“在下方才听先生说,先生你曾经是龚大雄,现在不是了。这是何意思呢?”
汉子笑了笑,甩了甩手说道:“往事不必再提了!你们先呆在我家里吧,不然追究起来,我也得负责!”
之后的几日三人都居住在汉子的家中,晚上在大厅铺个垫子睡觉。奇怪的是汉子并没有把真实姓名告诉三人,可是汉子却能准确的说出程祁川的名字,甚至是背景!余、白二人得知程祁川的身份背景后,才明白他为什么能说出蓉城是自己的天下,所以看程祁川的眼神中多了种恭敬。
第三日的清晨,汉子难得早起了一次。推开房间门,便发现了白佳怡还在睡着,余清桓在一旁边看书边照料她。见此,汉子低声问道:“小兄弟,挺疼媳妇啊!”
“嗯,毕竟是未婚妻,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不错啊!青梅竹马,可不能辜负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说完便朝院子中走去。身后的余清桓笑了笑心里想道:“自家媳妇,我不疼谁疼呢?”
院子中央,程祁川正光着膀子练习着《八极拳》。程祁川捏紧双拳,不断地在虚空中戳戳点点,砰砰的气爆声不断,每打出一击重拳都大喝一声。霎时间,还真有着一代宗师的模样。汉子突然大笑几声,猛地跃到程祁川身前,双手呈掌状,当即就朝他的胸前拍去。
程祁川一惊,赶忙退后闪开,并疑惑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那汉子大笑几声,接着说道:“小子,武功不错!陪我练练!”
听得此话,程祁川也顿时来了兴致,忙回答道:“乐意奉陪!”说完,双拳紧握,猛地上前对准汉子的鼻子快速地就打了过去。刚想喊出阎王三点手时,汉子突然一把抓住,将他整个人给吊了起来。程祁川趁机对准汉子的左脸踢去,并挣开了束缚。接着退后几步,朝着汉子猛扑过去,并喊道:“猛虎硬爬山!”
数拳击出,直接将汉子给逼得连连后退。可是汉子眼疾手快,趁着程祁川的稍不注意,抓准空隙就运起内力部附着在右掌之中,对准程祁川的前胸就打了过去。一掌击中,程祁川就立马倒飞出数米远,一头栽倒在地上。好在汉子并未下死手,休息了几下就站起,思考了片刻,便快速掐诀子丑亥辰午申六字手决,并大喝道:“时七不堪神脊魄,念中无想二阳生!《血莲魔功》第一式,起!”
随着口诀念完,程祁川自信地大喝一声,可是双手上并没有发出暗红色的淡光,也没有传来丝毫魔力。“怎么回答?”程祁川疑惑出声,双手再次掐诀再喊出口诀,可是依旧没有丝毫动静。突然程祁川感觉脑子有些昏沉沉的,双手托着额头神情十分难堪。接着脑中传来一阵剧痛,程祁川伸手想抓住一旁的柱子,以此来稳住身子可是突然一个抓空,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昏迷中,他梦见了五朵巨大莲花盛开着。九朵莲花依次围成一个圈,其中有:青莲、白莲、血莲、紫莲和黄莲,每一朵莲花中央都盘坐着一个人。盘坐在青莲中的,是一名男子,长相英俊得不可救药,腰间还挂着个酒葫芦。程祁川看着男子的面庞,觉得有些熟悉,可是又回忆不起来。盘坐在血莲中的,也是一名男子,男子长得十分俊秀又有些阴柔。程祁川看着这名男子,一下子被惊了一跳,因为那名男子竟然和程祁川长得一模一样!不过男子更加的成熟,可是有些疯癫…
次日的下午,躺在垫子上的程祁川突然猛地睁开眼睛并坐起大叫一声。在一旁看书的余清桓与白佳怡余清桓赶忙上前扶住他,白佳怡则是去端水递给他。程祁川接过水后道了声谢后,就吨吨喝下。白佳怡轻声笑了笑,柔声说道:“程公子不必多谢!”接着看着程祁川的眉心,疑惑地问道:“程公子,你额头上的花钿吗?还是朵莲花,样式还有些怪异。”
程祁川眉毛一拧,赶忙用水杯对准眉心,水镜上烙印出的眉心处,竟然多出了一个莲花印记。程祁川看着这个莲花印记陷入了一阵沉思,沉思片刻之后也得出了答案,《血莲魔功》导致的!
房门突然被推开,汉子也走了进来,接着盘腿坐下,向程祁川说道:“小子身手不错!”
“夸张了!”
“不如你帮我个忙?若是成功你们便能离开绵州城,但若是失败我们都得挂!”汉子问道。
“说说!”
听此,汉子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道:“我曾经是绵州城城主—龚大雄!”话音一落,众人的脸色皆是震惊。“现在的龚大雄是我的双胞胎弟弟,龚翼。出生那天按照习俗,他是应该死的。可是我的父亲于心不忍,便把他一直关在府中的暗房中。”说道这里,龚大雄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几个月前的夜晚,伍段岐那个狗贼忽悠我去狩猎。狩猎的时候,他在目的地处埋伏了五个内劲高手!好在他们还杀不杀我,我还反倒废了两个但也受了重伤。起初我是想回绵州城后调动护城军去捉拿伍段岐,可是当我拖着重伤回来时。我才知道,龚翼那忘八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篡位了!之后我一步步调查,才知道伍段岐早就和龚翼狼狈为奸,策反了我的几个得力干将!我要复仇!我要亲手杀了伍段岐和龚翼!”
听此,三人都是尤为震惊没想到绵州城的城主早已“掉包”了!
程祁川一拍大腿,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伍段岐果然不是个东西!”
龚大雄摇了摇头,说道:“都是交友不慎啊!”
程祁川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能忍!决不能忍!龚叔叔,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帮助你!”
好!”龚大雄大手一挥,神情十分愉悦,接着说道:“三日之后便是我的五十岁大寿,龚翼为了演好我,肯定会大摆宴席。那日,龚翼与伍段岐定然也在,伍段岐已经被你给打成了重伤,可是他肯定还布下了潜龙堂的高手,你们想想该怎么杀掉他们?”
白佳怡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龚大雄说道:“我觉得可以从您的家人下手,只要您能与令爱见面,那么我想令爱能为我们争取机会。”
“确实是一个点子!不过不妥。”接着龚大雄想出来了一个点子,并告诉三人,三人思量过后,一拍大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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