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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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家村落脚, 瑾瑶一直在床上躺着养病。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来孙嬷嬷给调养得好,烧了两天,在四爷实在忍不住想要去镇上找大夫换药时, 竟奇迹般的退了下来。
四爷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了。
这几天四爷可没一直躲在屋子里不出门, 而是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人前。
村子就这么大点地方, 多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没人知道。
四爷早和村长说好了,只说他是村长的远亲,出门进货时遇了贼人,恰好知道他家离这里近,便来他这养伤。
村长开始还有犹豫, 接触下来发现四爷谈吐不俗,处事不像个坏人, 对此小事便应下, 替他向村民解释了一番。
村子里一年到头都少有外人来,村民们自然都好奇, 过来围观。
待知道四爷还是读过书的人后, 对他可是敬重了不少, 不少人来请他帮着给孩子取名字, 有请他帮着写信的,还有请他帮各种奇怪忙的。
开始四爷没有拒绝, 都应下了, 这下好了, 接下来竟是不得闲了,而临时的家里也有各家送来的各种物品, 鸡蛋啊,鸭蛋啊,自家腌制的咸菜啊, 香肠,甚至还有人送了只活的大鹅。
瑾瑶笑得直打跌,私下里戏谑道:
“我们雍亲王的墨宝,多少人捧着千金来求一字都求不到,如今倒是在这个小地方泛滥了!这可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哈哈!”
四爷无奈地替她揉肚子:
“当心着些吧,别把手臂上的伤口扯开了,又要白白受罪!”
“好,好,不笑了,我这不是心疼我家爷们么!”堂堂亲王竟要在村子里“打工”维持生计,感觉好心酸。
四爷正色道:
“不白忙一场的,今天我就打听到消息,说是镇上张贴了告示,在寻找我们。”
瑾瑶收起玩笑,正色道:
“都过了两天了,也该有动静了。”
四爷点头:
“告示是官府发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喀理他们的手笔,要想办法给自己人送个信才行。”
“四哥哥有人选了?”
“我品着,村长家的二儿子不错,是个胆子大的。”
瑾瑶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了。
能被四爷看中,看来村长的小儿子确实是个有前途的。
正在这时又有人进了院子。
“长福嫂子,我找金家太太,你帮忙转告一声。”
“是刘姐姐啊,稍等下啊。”
瑾瑶在屋里已经听到了:
“长福嫂子,是哪个乡亲么?”
“是村东头的刘姐姐,说是想要见见太太。”长福嫂子进来道。
瑾瑶挺惊奇的,这两天遇上的人多是找四爷的,来找她的还是第一遭。
“进来吧。”屋子里只有一张破桌子,两打凳子,她坐了下来。
只见进来一个和乡下人举止不太一样的婆子,四十上下,见到自己目光便一直在自己脸上扫,瑾瑶心里有些不愉:
“这位妈妈有事么?”
“太太……是不是姓年?”
瑾瑶心晃了晃,四爷也看了过来,眼神凌厉。
“妈妈是?”既然人家认出来了,也不用否认,她没那么LOW。
那刘妈妈松了口气笑道:
“还真是五姑娘,这几年变化不小,我都不太敢认了!”说完连忙到瑾瑶面前,给她跪下磕了个头。
瑾瑶一惊:
“快起来,这无缘无故的如何能受你这么大的礼?”
“使得的,如果不是姑娘仁慈,我们家如今怕是不知道什么样呢,我那可怜的女儿怕也是活不得的!”
瑾瑶和四爷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迷惑。
刘妈妈笑着一拍腿:
“瞧我这老糊涂,都忘了和姑娘介绍了,我原是府里针线房的,我女儿巧芰是大爷房里伺候的,蒙大爷看中开了脸,后来得罪了大奶奶,被大奶奶下令要打死,当时如果不是姑娘得到信在夫人面前求了情,我们一家子怕再不能团聚了,这可不是活命大恩?”
当初她就想去给她磕个头谢恩的,只是管事催她们家离开催得急,只得作罢,哪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瑾瑶哪记得这事,说不上只是恰巧遇到便顺嘴在娘亲面前提了,没想到自己都没放心上认为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对对方来说却是生死别离的大事,再次感慨自己投了个好胎!
笑道:
“妈妈快起来吧,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做堪?倒是妈妈,怎么来了湖北?”
“当初小芰得罪了大奶奶我们一家在府里也生活不下去了,好在夫人仁慈,放了我们的身契,不但没要赎身银子,还赏了些银两,我们便回了我男人的老家,湖北升平镇,当初我男人是六七岁上被爹娘卖给牙行的,还记得老家位置,只是回来了也不好安置,那也是一大家人,恰好手中有夫人赏的银钱,便想着在乡下买上几亩田安家,就来了这了。这一住都过去六七年了,日子过得还真正快,哪想到能在这里再遇上姑娘,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姑娘且等着,等我叫我女儿过来给姑娘磕头!”
刘妈妈显然不善言词,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想到哪说到哪。
听到她说还要叫女儿过来,瑾瑶忙拦下:
“很是不必了,小芰姐姐该嫁人了吧?”
“可不是,女婿就是村子里的,家里虽然穷些,但人能干。”
“那就好,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从前的一切都忘了吧,可别再折腾着影响了她!”怎么说也是给主家做过侍妾的,夫婿不嫌弃她从前是不嫌弃,也不能常提起来让人心里泛硌应不是。
“到底是姑娘想的周全,只是活命大恩不让她来磕个头……”
“可是不用了,如果你能将我的身份瞒得死死的,哪怕儿女不告诉,那便是真正的报答了!”
刘妈妈惊讶了下,随即不知道想到哪里了,了然地点点头:
“姑娘放心,我一定不会将你的身份说出去的,连我儿子、儿媳都不说!”
“好,我相信妈妈!天也不早了,为了不让人起疑心,妈妈快些家去吧。”
“好,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支使我!”
“好,先谢过妈妈了,”
好说歹说将人劝走了。
四爷过来和她对坐。
“真没想到在这地方都能被认出来,这还真是巧了。”
瑾瑶哭笑不得:
“常说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就是这‘天算’了。”谁能想到在湖北一个小村子里会遇上在湖南的家里时的下人,偏这下人还曾见过她的脸,认得出她。
四爷神情郑重:
“她的话你觉得可信么?”
“人都不熟,哪知道她原本的性情如何,再说,都过了六七年了,哪里会一成不变。甚至连她说的事,我都没太多的印象,只是我平时不插手哥哥们院子里的事,如果能管那定然是很不平的事了。”
听这刘妈妈一说,她记得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不知道做什么去,路过大嫂的院子,听到里面又哭又叫的,翡铃好打听,便问了院子小丫头几句,没想到竟是说这丫头冲撞了大奶奶,大奶奶生气了,叫人拉到管事那里,打一顿,死不了全家发卖!
大哥的院子里漂亮姑娘最多,也最是可怜,凭大哥见一个爱一个的习惯,不少失宠的姑娘日子都不会如何好过,只因一点小事就要被全家发卖,瑾瑶起了恻隐之心,便和娘亲提了几句。
后来都是娘亲处理的,她没再过问过,没想到是全家赏了身契。
如今看来她们过得也不错,倒也不枉她们母女的一份善心。
四爷是不管她们过得好不好的,他只关心一件事:
“你觉得她可否替你去江城送信?”
瑾瑶收起了笑容,沉默了下:
“这人的心啊,最难琢磨。一时是恩,一时是怨,谁又能保证得了呢?还是选个稳妥的吧,这可关系咱们的身家性命呢,轻忽不得。”
四爷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人也没傻么,不错!”
瑾瑶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她傻了?她怎么可能只因几句话就轻信一个人,再说她生孩子生傻了又是谁害的?
被人认了出来,四爷的计划就得提前了,也顾不上京城的人什么时候能到了,为免夜长梦多,当天就找了村长和他二儿子,说了想托他送信给自己的熟人。
村长没想那么多,见两天了四爷的仆人也没找来,便想到四爷心急了,也没想到其他,还催着儿子快些出发,江城离这里可不近的。
四爷生怕白白害了对方性命,将那周二小子叫来,好一番嘱咐,教导他如何寻人,如何如何教得仔细,又将用瑾瑶衣裳扣子(那颗大珍珠)换来的银两交给他使用。
那周家二小子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开始吓得还不敢拿,四爷解释了这银子的用途后,方才小心地藏好,带好干粮和防身用的东西出发。
瑾瑶舒了口气:
“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到达江城,见到左平、赵谦等人,村长这个人情却是欠大发了!”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四爷从来不是个妇人之仁的,不管周家小子能不能保住性命,能不能把信送到,事后他能平安了,都会报答村长一家人的。
再说江城这里。
喀理没想到孙嬷嬷竟然敢对他下毒。
原本只以为是个厉害的大夫,带着一群土郎中能研制出治疗时疫的药,是个医术高明的,谁想到用毒也这么厉害,胆子更是不小,敢向他这二品大员下手。
孙嬷嬷的胆子比他想像中要大得多呢,提前让他感受了下毒发时的痛楚,任是你再如何硬骨头也承受不住。
喀理这会儿再也不想皇上制他罪砍头的事了,相比皇上给的痛快,这老太婆的毒更吓人,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发告示只是一方面,翡铃和赵谦等人也没放弃在水里寻找,坐着船顺水下去找上几十里了。
如今是没有一点消息,翡铃、玉铃几人眼睛都哭肿了。
正在焦急地等待消息时,突然听到门房那里说,有人找赵谦,是他老家的人。
赵谦愣住了,他江湖人出身,只有个师傅还已经过世了,哪来的老家人?
忽然想到四爷,眼睛一亮,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生多伤不伤身体的事,总有人来杠说作者说谎,在此解释一下。
然君之前便说过,不是从医学角度来说,而是从现实总结而来的,这个现实是身边的人及亲属,他们有几个生了七个,有几个生了九个,有生十个,还有几个生了十二个的,年纪大的活得多在七十到九十多之间,有的至今九十几岁仍活着,还能一个人生活,行动没有影响,都是有着亲戚或者间接亲戚关系在,知道她们有没有做病。所以才敢这样说的,请问说我骗人的又是以什么为例子呢?那人又生了几个呢?还有要着重强调一点,我说的是“生”不是“怀”,怀孕没有生下来而打胎的那都不用说了,自然是伤身体的,还有可能引起不育,所以劝诫一些娘娘,如果没考虑好还是爱惜着自己,尊重生命!再有本文是小说,大家看个乐子就行了,切勿当成教科书一般来要求,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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