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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了叶地罗的紫色帐篷,但只是我以为的帐篷。当我走进其中才发现,青色的岩石构成的小屋在蓝紫色的绸带包裹下显得稳重而高雅。从外观来看和帐篷很像,但更加的坚固和奢华,虽然我认为这么多绸缎实属是有点浪费。

我走到屋内,环顾四周,大量的书籍在两排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第一个书柜像是被洗劫过一样乱七八糟,书卷和纸张散落了一地。靠近窗边的地方有一些餐具和密封的紫色储藏器具。

“喂,你要在那站到什么时候,拉尔法不是说你是来帮忙的吗”

眼前一个身材只有我三分之二的精瘦长角人双手抱在胸前,一只脚不停地点着地板,嗒嗒的蹄声很是刺耳。

我赶忙拄着木杖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纸,叠成一沓后戳齐。

在放平几张纸后,我不禁低头看向了纸上的文字。开始这些圆圆的字体我看不懂,但几秒后我看着纸张,头痛再次袭来,我痛的闭上了眼睛。等我再睁开眼,我几乎一瞬间通晓了这张纸的全部内容。

这也太神奇了!

纸上面记载着目前我所在的这片大陆名为迪托斯大陆:零星的湖泊顺着河流延伸至大海,同时分割开了四块大陆。兽人的国家,也就是拉尔法口中的兽国在最中间的大陆用红色字体标注着,国土在纸上的主体颜色是黄褐色,同时夹杂着一些红色和绿色,红色可能是红岩,就比如说刚才嚎哭峡谷中的红色矮山。绿色应该是植被吧。而和红绿相反的是,整个兽国境内只有零星的几点紫色和黑色,这两个颜色代表的东西我就不知道。还有一些青色蓝色分布在国家边缘,有可能是某种资源,因为这两个颜色各打着一个星号。不和谐的地方是有几条虚线从中央将整个兽国分割成四个小块。

我还没来得及搞清地图的所有颜色分布所代表的意思,刚才还站着的叶地罗此时坐在和他们相比显得很大的靠背椅上,一书本扔过来砸在了我的身边。

“你干嘛呢你不拿过来要我过去”

我很生气,但想了想,我是新来的,被“老人”欺负还是挺正常的。不用浪费时间在自怨自艾和怒火中烧上,不如借此时间提高自己的学习能力和知识储备。

我赶紧拿起几张纸和周围桌上的几本书走向了屋角火炉旁发声的叶地罗旁边,叶地罗看了看我刚才站的地方,又看了看我,我也看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刚才扔过去的不是书”

我看着眼前叶地罗一副架子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由得气的咬牙切齿。

我几乎要忍受着腿部的疼痛来帮忙整理书籍。但我听拉尔法的语气,叶地罗应该会魔法或者什么手段,可以让我快速恢复,我只好拄着手杖尽量快地捡起书本。

我看向叶地罗,

“怎么称呼您呢”

叶地罗斜着眼看了看我。

“重山。你就是星阳说的流浪者是吧,想要恢复魔法,可以,先把那边的书和纸张收拾整齐。”

我看着他正经的几乎像一张铁板的面孔,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

摆什么架子,切。

我慢慢地走到了书柜边上,里边还有几个叶地罗正在不紧不慢地看着手中的书本,时不时还用笔记录着什么,显然他们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我捡起地上的几本书,又把一张一张散落在地上的纸戳齐整理好。

不知过去了多久,夜已经深了,我看叶地罗依旧没有休息的意思,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便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等着他们。

整个屋子内,我的体型和他们对比起来就好像一个柱子一样,十分的不合群。

重山看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又看了看我用拖布墩过的干净地板,感到十分惊讶。

重山又走到我跟前,仔细地观察了我的样貌,就像是想找出什么一样。

他看着我,不停地挠头,他头上的许多白色毛发也掉落在地上,我生怕他一会又让我把地再扫,再墩一遍。

“这些纸张上的字你都看的懂”

我接过对方的几张纸,拿起来分别看了看。

“啊,看的懂。这个说什么迪托斯大陆,这个说的物种的区分,这个说的……”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只手攥着拳头一打另一只手。

随后他便从桌上拿起了一根笔和一个小本子。

“你先去休息吧,这个小本子和笔送给你,明天继续过来。”

我慢慢地走出了叶地罗的小屋。

背后传来重山的声音:“明天记着带你的本给我看看。”

他的态度转变的还真快,我刚来的时候各种吆五喝六的,现在都开始送东西了。

不过他还是没帮我治好腿伤。

我刚想向前走,没想到营地中央傍晚他们对练的空地上此时燃烧着巨大的营火。许多兽人又唱又跳,营地的大门也开着,还有一些头戴高帽,又瘦又高的奇怪家伙进入了营地。

我凑近了想看看我这些奇怪来客。

他们黑色的袍子下有着青灰色的皮肤,帽子下根本看不清任何表情,两排白色的牙齿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渗人。

看到这些,我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慢慢地往后退。

此时一个家伙用手顶住了我的后背。

星阳握了握我的肩膀。

“嘿,放轻松。列游僧而已,你没见过”

“列游僧”

“对,他们传递信息,唱歌写诗弹琴什么都会,这种偏远地区很欢迎他们。你也许不需要他们,但咱们营地这种没什么家伙来的地方,他们很受欢迎。”

我长出了口气。

几个列游僧蹦跳着走到了火堆旁边,几十个兽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还有四个兽人主动让出了位置方便列游僧坐下。瘦高瘦高的列游僧几乎和屋檐一样高,黑色的高帽下根本看不清他们是什么表情。

星阳推了推我,我只好也到火堆边上找了一个最外围的地方坐下。

星阳和两个兽人也挨着我坐下。

我这才发现,列游僧就算是坐下,也比刚才那几个给他们让位置从而站起来的兽人还要高。

两个拿着乐器的列游僧忽然开始了演奏,声音尖锐凄厉。中间最高大的列游僧慢慢抬起了头,我这才发现,他应该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家伙。

他没有眼皮和嘴唇,鼻子处是两个空洞,巨大的眼睛几乎被灰白色的眼白充满,两个小小的黑眼珠在火光前格外诡异。

我看着他浑身起疙瘩,甚至下意识的一只手握紧了剑。

然而我身边的兽人却非常耐心的等着列游僧,仿佛他的话就和托牙的大腿肉一样可口,虽然我到现在也没见过一头完整的托牙。

最高的列游僧将一把用特殊材料制作的,闪着白色光芒的大琴从背后放下并竖在身前,一手抚琴一手演奏。

为什么说是特殊材料呢,因为当他拿出来的时候,空气中氤氲着一种不可名状的特殊香气。

慢慢的,琴发出了声音。

一声,一声,音律低沉哀婉。

较矮的列游僧将发光的白色小琴横置放在两个腿上,修长的白色手指拂过琴弦。音律宛转悠扬,清脆优美。

两位列游僧慢慢加快了演奏的速度,修长的手指演奏的动作宛如一场行军。音乐从低到高,宛如空谷中的绝音,好似咆哮奔腾的江水,让人斗志昂扬。

银兰多听到了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挎着胳膊站在屋子旁倾听。

慢慢的,节奏慢了下来。演奏又变成了一场舞蹈,好似小桥流水。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月光如水,坐在星阳和我中间的红皮兽人也随着音乐慢慢晃动着他巨大的身体。然而这一场景在我的眼中极其不和谐,甚至当他站起来身体不断地扭动以至于他的臀部碰到我的肩膀好几次的时候,我拿剑的手都被气得微微颤抖。

随着拿着小琴的列游僧把琴收进袖子,最高的列游僧将琴继续背回肩上,中间的讲述者开始了他的表演。

“大河奔流不止,这里也还是那么的苦涩,难过。”

随着他的语速逐渐变快,他的双手也在空中不停的摆动。

“教国,龙骑兵。矮人,采矿车。兽人,掠夺队。”

他的两只手不断地纠缠着向上旋转,我瞪大了眼睛注视着他的双手宛如流体一般上上下下。我甚至看到有些兽人在模仿他的动作,但是却做不到。

也是,如果他们能做到我估计要晕过去。

“内部还可以,再尖锐一些,再晦暗一些。”

列游僧口锋一转。

“月光和流水代表着和平,但在这里可不是。”

说完他看了看火堆。说出了我们都难以理解的一句话。

“风平浪静之时,黑云压城之日。不要主动招惹祸端,这就是我们的建议。”

列游僧讲完,慢慢站起了身。在我眼中,周围经历了大约几秒钟的冷场。

我身边的红肤兽人第一个站起身来大声鼓掌,星阳和对面的拉尔法也渐渐的鼓起了掌。我慢慢地,一字一句的用今天叶地罗送我的本和笔记录着列游僧说的话。

我看到的大部分兽人都是一脸的茫然。不过,听完列游僧的演奏,他们的眼中似乎闪烁着光芒。

其实我内心的想法是,说的什么玩意儿,听都听不懂。

大概是看我一脸的不解,星阳往我这边凑了凑身子。

“我们平时都在这片营地中待着,除了敌人就没和别的什么生物有过交集。每天就是吃肉喝水,睡个好觉。练兵打仗,杀杀敌军,你应该不会懂。”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从来不离开营地吗”

星阳摇了摇头。

“除了打猎出征,从没离开过。我们每个兽人都有来这里的苦衷。”

“比如你”

对于我快速接的话茬,星阳沉默了一下。

“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我记得是。”

“但是你失去了关于自己的记忆”

“确实。”

星阳拍了拍我的肩膀。

“多和叶地罗他们交流一下吧,他们需要你这样的兽人。不过我觉得你连列游僧都害怕,你应该不是他们要找的家伙。”

我看了看比我高两头半,没有眼皮和嘴唇,瞪着两个铜铃大眼的黑衣黑袍的列游僧,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

同时我的余光注意到戈文和一起的几个银兰多耳语了几句什么便回了休息的房子。叶地罗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但他们的紫色小屋亮着光,窗边也有影子闪过。在这之后,皿则给最矮的列游僧递了几个闪亮的银色的圆币。然而最矮的那个列游僧估计也有两米多高,他俯下身子接受了皿的钱币,这一幕在我看来相当的有意思,三个黑且瘦长的高挑身影,好像嚎哭峡谷中的三颗巨大植物。

列游僧伸手去接时,我注意到他的手腕内侧有一个类似于翅膀,有两个白色的大图形在上,两个小图形在下组成的纹身,在黑色袍子下显得非常的隐蔽,如果不是因为我在他们的斜后侧而且火光非常的亮,我是不太可能会看到的。

我将此也记在了小本子上。

星阳抓住了我小本子的一个边,疑惑地看了看。

“啊,这是叶地罗送你的”

“是啊,毕竟我干了不少事。”

星阳随后看了看叶地罗的紫色小屋。

“真是稀奇啊,话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我啥都不记得了,我在慢慢熟悉这一切。

“额,随手记一下营地的事情。熟悉下,熟悉一下。”

星阳看着我尴尬的笑容没说什么,随手拍了拍红肤兽人的胳膊。

“这家伙是钝斧,一会你吃到的饭就出自他手。绝对让你眼前一亮。”

红肤兽人拍了拍胸脯。

“孤岩是吧,钝斧很高兴认识你。”

说完他的两只大手像捏果子一样狠狠地捏了捏我的右手。

“可惜智商不太高。”

星阳小声说道。

“你好,你好。”

我赶紧抽回了我的右手,看着我本来是暗黄色皮肤的右手中间被捏红的部分,我不由得想,这家伙力气也太大了。

随后星阳刚要介绍,他身旁的隆回却摆了摆手,表示并不需要介绍。

我赶紧上前两步与他握手。

“隆回,感谢你和拉尔法今天的帮助。太感谢了!”

隆回又摆了摆手。

“以后,你把你那点流浪者的旷野本领和铸造技巧告诉我就行。”

我一脸疑惑,甚至都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列游僧俯视着,和皿还有拉尔法攀谈了几句,便蹦跳着离开了营地。

拉尔法锁上大门后,和皿离开了火堆。

大门锁上以后,在星阳他们的欢呼声中,钝斧和隆回几个兽人不知何时抬来了一只巨大的六脚兽。下巴四颗向上伸出的白色獠牙显得十分反常。头部和身体由修长的脖子连接,强健的两只捕食足,四只布满肌肉的步行足。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

兽人们不约而同地迅速靠近火堆。

随后戈文和几个银兰多在拉尔法的带领下走了过来,拉尔法大声介绍着,

“这就是戈文、多奇、兰寒他们带来的托牙,感谢暗刃氏族的付出!”

每一个兽人都用手捶了捶胸口,做了回应的荣耀之礼。

戈文他们将利爪伸向空中,怒吼着。

“击溃教国!击败这帮嫩皮猴和矮墩子!”

现场的兽人也大声怒吼,重复着戈文刚才的话。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正在这时我感到有谁在盯着我看,回头时却并没有发现哪个兽人有异常。

我挠了挠头。

此时,拉尔法从我身后走了出来。

难道一直盯着我的兽人是拉尔法

“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我尴尬地搓了搓手。

“没事,我刚来还不太适应。”

我也很好奇,每次有谁盯着我,我就会浑身发毛后背发冷。

没准我真是流浪者呢,这反应,这机敏,没谁了!

拉尔法拍了拍我的肩膀,在两侧兽人的欢呼声中走到了火堆旁一个用木头堆起来的简易台子上,戈文为其让了一个位置。

拉尔法清了清嗓子。

“英勇战斗,无惧死亡!守疆卫土,奋勇杀敌!痛苦和磨难只会让我们在荣耀之路上不断前进,以先祖之英名,让我们的怒火燃尽一切敌人!”

大部分的兽人都热血澎湃地大力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武器。

钝斧也大声地咆哮着,手里还握着一根大腿。

这家伙竟然给自己开小灶!也对,他是做饭的。

隆回则抱着胳膊没什么反应。

星阳不停地鼓掌,扭头看了看我。

“新来的,这句话你以后要记住,毕竟在你找回记忆前,都是兽国的一员,最起码,你是嚎哭峡谷营地的一员。”

然后他用拳头内侧锤了锤胸口。

“唉,谁知道什么时候……”

我忽然反应过来,星阳也和拉尔法一样承认我是一名正统的兽国士兵了,毕竟,他向我敬礼了。

他们两个似乎和其他营地里的兽人不一样。

兽人们开始上前分食着烤好的托牙,每个兽人都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放在了火堆旁的桌子上大快朵颐。我也上前扯下了一大块肉,慢慢坐到了最边缘角落里的一个地方。

讲真,我看着他们用手撕肉的样子真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慢慢嚼着我手中的托牙肉。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口感虽然很好,但我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寡淡无味。

我又从拉尔法他们那边的桌子上掰了两块别的猎物的肉,还是一样,味道十分的寡淡。

我只好随便吃了两口便离开了。

吃着吃着隆回和另一个兽人互相吵了起来,争吵甚至演变成了摔跤,不一会便有十几个兽人围了过去看热闹,喊口号。

还真是兽国作风。

我仔细想着我今天的遭遇,遇袭,。

这时拉尔法走来,向我晃悠了晃悠他分到的大腿肉,我示意我已经吃饱后,拉尔法蹲下身坐在了我旁边的地上。

“怎么样,孤岩,营地比你那荒山野岭的要好多了吧。”

我由衷地点了点头。

拉尔法看着大家,嘴角带着一丝笑容。但随后他脸上又浮现出了微微的悲伤。

我察觉到了什么,便问拉尔法:

“有什么不对的吗”

拉尔法打开了他随身带的小壶。打开后我闻到了一股有些刺鼻的气味,很明显它来自于拉尔法壶内的暗红色液体。

拉尔法喝了一小口,问道:

“你知道么,战争已经持续了几十纪了。”

“几十什么,几十纪”

拉尔法又喝了一口,看向另一个方向。

那是火堆旁两个女性兽人在跳着奇怪的舞蹈,皿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兽皮鼓,不停地用力击打着。旁边的兽人有的大笑,有的躺在地上,有的仰望夜空。

拉尔法继续说道:

“四十纪,五百六十个月,一万四千多日,无休止的战争。”

我赶紧掏出叶地罗送我的笔和本,快速记载着拉尔法说的话。

拉尔法抬头望向天空。

“如果战争还不结束,我们没有一天是安全的。”

我抬头看了看拉尔法,他眼角竟然有几滴泪水。

“拉尔法,你还好吧”

拉尔法此时背过身去躺在了地上,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孤岩,你觉得战争有胜利的一方么”

说完,他又灌了一大口红色液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下。

“有吧,我觉得有。”

我不假思索地快速回答了这个问题。

“优势的一方可以赢得胜利,赢得资源,甚至是赢得荣誉。屠杀,掠夺,赢了你想怎样都可以,不是么在胜者面前输的一方就像猎物一样。”

“不,”

拉尔法很坚定的说到。

“没有胜利者,战争永远没有胜利者!你永远不可能全身而退!你看看眼前。”

拉尔法猛地坐起身,手指着营地中央火堆旁的兽人同胞们。

也许拉尔法是一个反战主义者,有可能,他受到过什么刺激

大家载歌载舞,隆回一脸嫌弃地看着还在大口地吃着托牙肉的钝斧,星阳在几个兽人的围坐中央大声吹嘘着他的搏斗技巧,有两个兽人拼命地想和另外两位女兽人搭讪,以至于发生了拉扯,但听闻这个情况赶来的皿一拳打飞了前者。银兰多那边,兰寒一把尖刀上下飞舞,引得锐辛氏族的银兰多们和其他的一些兽人阵阵叫好。

“如果没有战争,这些你每天都能看到。”

拉尔法停顿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

“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帮叶地活。”

拉尔法跌跌撞撞,脚步迷离地走向了另一边的站岗的塔楼。

我拿下背后的剑看了看,又回头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无语凝噎。想不到给我以乐观,热情的拉尔法还有这样的一面。

时间不早了,正好我去问问星阳我在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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