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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踏出房门,月泠便嗅到一阵熟悉的术法气息,她立刻就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失了智的剑客。

月泠不动声色地慢下脚步,追踪着术法气息来到了凤蝶的房前。

“血迹,新的。”月泠不想多管闲事,但思及到手的万毒血,她还是循着血迹一路找寻,“哼,吾只是不想那滴血浪费。”

自我解释中,月泠加快了速度,在神蛊峰内化作了一道残影。

毒血、杀气、术法,三种气息交织,味道之浓烈让月泠不想找到都难。

神蛊峰高崖之上,一片剑光四射,两道人影正在激烈交锋。凤蝶旧伤未愈,又不愿意对剑无极下重手,只能再添新伤,血流如注。

“嗯”月泠眼见凤蝶危急,不及多想已瞬步上前,一手揽住身负重伤的凤蝶,一手以扇骨架住太刀。

剑无极杀气腾腾,受到术法控制的他,只想杀光神蛊峰一切活人。

“又是你……他……”凤蝶本就是强弩之末,一直强忍着伤势,只是倔强的性格让她不愿就这样倒下,至少要撑到主人的到来。然而她没想到,先等来的却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月泠。

“交吾吧。”月泠一手支撑凤蝶,一手接下剑无极疯狂的攻势。月泠心思细腻,知晓凤蝶心系剑无极,所以只守不攻,即便剑势密如急雨,却依旧不能突破月泠的守势。

“一剑——无极!”收刀入鞘,这种熟悉的居合剑势,剑无极竟用出了与神田京一相同之招。

“嗯”月泠打开折扇,挡下了这道剑气,“这种‘无’,你让吾想起熟悉的人了。”

久攻未破,目标眼前咫尺,剑无极杀气更炽,眼神清明瞬间,灵能化形为刃。

“一剑——无尽!”手持双刀,无极剑气无常无定,无尽一剑,石破天惊。然而,无尽之招,以无应招。月泠以白玉扇骨为剑,以无边无际的剑境拆解无极无尽之剑招。

人力有尽,剑招终尽,一剑无尽,破!

就在这时,神蛊温皇赶到,他一眼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凤蝶与杀气腾腾的剑无极。

“啊,凤蝶!”

一掌击退再度进攻的剑无极,神蛊温皇急步上前,从月泠怀中轻轻接过凤蝶。

“主人……抱……歉……啊……”话刚说完,凤蝶就昏倒在了神蛊温皇怀中。从刚才撑到现在,一直不愿倒下,原来是为了和神蛊温皇说声抱歉。

“(倔强的小姑娘啊。)”月泠摇了摇头,重新展开了折扇。

神蛊温皇连点两穴为其疗伤,然后取出一粒药丸喂凤蝶服下。这时,另外四人姗姗来迟。史艳文见状不对,拦住了正欲上前的雪山银燕。

“月公子,原来你在这……啊,凤姑娘。”俏如来一眼便看到了月泠,当他注意到满身是血的凤蝶时,忍不住惊呼一声。

“燕驼龙,快去医室取吾伤药。”人命关天,燕驼龙急急离开,找寻伤药。

就在这时,术法再次发作,剑无极目光锁定凤蝶,再度逼杀。雪山银燕连忙上前提枪震退剑无极。随着神蛊温皇一声冷喝,四道飞针锁住了剑无极的四肢。

在那一瞬间,月泠察觉到从神蛊温皇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她怀疑,如果没其他人在场,或者此人不是凤蝶心系的剑无极,飞针所射的就是要害了。

“(神蛊温皇,哈。)”

在为凤蝶疗完伤之后,神蛊温皇一击敲昏剑无极,开始与史艳文商讨正事。天下风云碑,甲子名人帖,天下第一,拖延。从他们的对话中,月泠也能猜到一二。

名人帖是由神蛊温皇所起,从他刚才的隐藏来看,他必有自己的盘算。他说与藏镜人乃旧识,藏镜人,神蛊,苗疆……

“(隐藏情绪是为了不外露,外露情绪会揭穿真面目,揭穿真面目就不能达成目的。那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月泠盯着他,即使双目被遮,她探究的视线依旧被神蛊温皇感知到。

神蛊温皇对史艳文说道:“伤者暂时就留在神蛊峰吧,其他有劳你了。”

“不敢,是艳文处处劳烦。”史艳文亦是十分客气,言行处处彰显儒侠之名。

月泠正要跟他们一起回正气山庄,不想被神蛊温皇的一句话叫住。

“这位,你救了凤蝶,吾代凤蝶多谢你。”

此言一出,不止月泠,就连俏如来几人也停下了脚步。史艳文将目光投向月泠,方才他一眼便注意到此人之不凡,只是当时另有要事商议,姑且置之不问。

“无须言谢,是仁义之事。”月泠扇动纸扇,笑容如沐春风,一看就让人好感倍增。

“欸阁下不如留下,饮一杯酒再走,也好让吾这个做主人的,聊表谢意。”神蛊温皇摇动羽扇,面露真诚之色。

“谢意已达,但酒还是免了。薄酒亦醉人,在下怕一醉不醒,走不动了。”此言一出,神蛊温皇羽扇遮面,目光压迫。

“不饮酒,闲云斋亦有茶水。”神蛊温皇又恢复了温和的神情。

月泠见无法推脱,只能面朝身后四人:“抱歉,温皇盛情难却,在下改日再登门拜访吧。”

“无妨,请。”史艳文的态度彬彬有礼,虽然他也对这个神秘人物感到好奇,但既然神蛊温皇先一步开口留人,他也不可能强人所难。

“劳烦贵客到闲云斋静候,温皇随后便至。”神蛊温皇如此一言,月泠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剑无极,背手摇扇离开了高崖。

然而这一等就是不见人来,一直等到月泠与自己下完了两盘棋,又拿出琴来弹。得到长琴血脉后,随着这些年不断练习,她的琴艺越见精湛。

“好一曲闲云仙音,悠闲之意与吾这闲云斋甚配。”

月泠停下奏弦的动作:“一曲悠闲,人不得悠闲。那一斋闲云,能否真正闲云野鹤呢”

神蛊温皇的身影从门外踏入,羽扇挥动间,月泠的面前出现了一壶茶。

月泠拂袖将琴收起,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等候许久,终于喝到温皇的茶了。”

“哎呀,神蛊峰来客甚多,是吾怠慢了。”神蛊温皇坐在了月泠的对面,“神蛊温皇,自罚一杯。”说着,他倒了一杯茶,一口闷下。

“神蛊,神蛊,自然不怕蛊毒。”月泠笑容不改,也将茶水一饮而尽,“牛饮不过糟蹋好茶,不如喝酒。”

“薄酒亦醉人,是贵客之言啊。”温皇手握羽扇,神态自若,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

“薄酒醉人,不及厚茶杀人啊。”月泠为自己满上一杯,然后将茶倾洒在地。

神蛊温皇叹了口气,一挥扇,茶壶从桌上消失:“你不喝就算了,何必浪费好茶。”

流光一闪,折扇再出,月泠握扇一指,一只白玉酒壶,两只白玉杯出现在了桌上。

“饮完温皇的茶,不如来品吾的酒。”月泠面上带笑,为温皇斟满一杯,“就不知温皇能否赏面呢”温皇执起白玉杯仔细端详,杯中酒液金黄碧翠,清香扑鼻。

“好酒。”神蛊温皇品了一口,不禁赞叹道,“竹酒澄芳,好一壶竹叶青。”

“哈。”月泠为自己斟上一杯,细细品味了起来,“吾还以为温皇不会喝吾的酒。”

“盛情难却。”神蛊温皇突然话锋一转,“吾观阁下眼缠发带,让吾不禁想起,十五年前中原也曾出现过一名遮眼之人。”

“喔”月泠心中一动,却依旧挂着春风般的笑容,“是同病相怜之人,可悲、可叹。”

“传闻中,她是一名红衣女子,为找寻灵界位置,闯三教如入无人之境,各大门派皆被其登门‘拜访’过,闹得中原武林人心惶惶。”神蛊温皇摇动羽扇,“吾亦听闻她之名,血月孤红。”

“十五年前,太遥远了,那时吾不过是一名五岁孩童。”月泠抿了一口酒液,面色不改,“阁下见多识广,阅历非凡,吾是该尊称一声,温皇先生。”

“欸不过虚长几岁,当不得先生之称。”神蛊温皇轻摇羽扇,显得温文尔雅,“谈论许久,温皇还不知贵客名号。”

“好说,在下明月长泠,月泠公子。”月泠“砰”地展开了白面纸扇,显得风度翩翩。

“原来是月泠……公子啊。”神蛊温皇特地停顿了一下,语气意味深长。

“吾也听过,十年前,留名天下第一剑的,秋水浮萍任飘渺。”月泠悠然扇风,予以还击,“飘渺剑法,千变万化,剑招无相,威力绝伦,剑出,天下无人。”

“原来是天下第一剑,与吾天下第一毒同列甲子名人帖啊。”神蛊温皇不为言语所动,“听说他在十年前,灭了苗疆巫教之后绝迹江湖,说不定他早就死了。”

“也说不定他还活着,就在今日,吾听到飘渺绝剑再现,剑一,破。”月泠微微一笑,话锋一转,“不过崖上风大,也许是吾听错了。哎,缺少了眼睛就是不方便啊。”

“哈。”神蛊温皇笑了一声,将一杯酒水饮尽,“这杯酒,吾喝完了。”

“一杯茶换一杯酒,公平。”月泠也将酒一饮而尽,挥手收走了酒壶与酒杯,“那吾也该告辞了,再会了,神蛊温皇。”

“吾就不送了,”神蛊温皇身影一晃,已侧卧在软塌上,身形慵懒,“月泠公子。”

“旧世如尘怀故梦,长歌一曲谢飞霜。细风自适辞白雪,明月长泠照丝桐。”

月泠吟着诗号,摇动折扇,缓步离开了闲云斋。

背手踏出神蛊峰,月泠突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呵呵呵……敢给吾下毒,吾就给你下药,就不知你神蛊温皇能解泻药否这才是真正的公平啊。”

说着,所用酒液尽数从月泠的指尖泄出,再无保留。

“将应龙之能用在此,应龙师要是知道,大概会与吾不死不休吧。算了,反正已经不死不休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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