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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百武会中,经过何问天的运功治疗,俏如来终于苏醒了过来,但因为受伤太过沉重,他的身体仍然十分虚弱。

即使被史艳文打成了重伤,俏如来睁眼后的第一句话仍是关心史艳文的下落。

“父亲……我的父亲人在哪里”

俏如来心焦如焚,无视何问天的劝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然而不等他走两步,胸前一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所幸有一双手接住了他,避免了一场皮肉之疼。

“月姑娘……父亲他……”俏如来一见熟人,连忙询问史艳文的下落,一时间也顾不得更换称呼。

“他逃走了,下落不明。”月泠一手扶着俏如来,一手运气平复他体内翻涌的气血。

“啊……”俏如来长叹一声,分不清是失落还是心安,“多谢你们,公子,前辈。”

“连儿子也下毒手的伪善罪者,不值得关心!”何问天疾恶如仇,在亲眼见证史艳文背叛中原又重伤亲子后,他对史艳文曾经有多尊敬,现在就有多痛恨。

“他是我的父亲。”

见俏如来仍然维护史艳文,何问天顿时开始打抱不平。但再多的言语,也动摇不了俏如来对史艳文的信任。

别人能误解史艳文,但身为亲子怎会不了解自己的父亲。即便史艳文打伤他,俏如来也坚信他必有苦衷,此举定有深意。

就在这时,失去史艳文下落的中原群侠,立刻想起了史艳文之子俏如来,纷纷调转矛头,将月泠三人堵在了房间之内。

“够了!你们是眼睛瞎了吗没看到他被史艳文打到重伤,怎有可能知道什么!俏如来才刚清醒,你们就前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超过!”眼看百武会群侠咄咄逼人,饶是身为东岳联盟盟主的何问天都看不下去了。

“各位前辈请息怒,天允山之事必是西剑流所害,请你们……咳咳……”俏如来一激动,气血上涌,再次口吐朱红。

月泠无奈上前,将手抵在他的身后,并运用摄魂魔音安抚激愤的群情。

“诸位前辈,请听在下一言,俏如来重伤昏迷,方才醒转,请勿让他太过激动,再次昏迷事小,耽误了诸位追捕史艳文就是大事了。史艳文不止背叛中原,阴谋败露之后甚至想谋杀,与其背道而驰的亲子俏如来,这样狠毒的伪君子便该授首伏诛。”

“月……”

没让俏如来开口,月泠弹指一气击中了他脑后哑门,令俏如来顿时失去了言语之能。

“你是谁啊,百武会哪轮的到一个残废说话”突然,人群中传出了一声质疑。

此人话音未落,就见身边的同伴全都沉默下来。他们不但没有对他的话做出附和,甚至投以怪异的眼神。这样诡异的状况,让那名武者忍不住紧张起来。

“怎、怎样了,你们看我做什么,我有讲错吗”

就在此时,另一名百武会长者悄悄告诉他:“他就是中原鼎鼎有名、连灭投敌四十八派的弃笔从戎客,也是最近改名再出,开碑之时被神蛊温皇针对的月泠公子。”

“啥喔,他就是弃笔从戎客”武者惊讶地看向月泠,“不对啊,弃笔客从戎,玉剑唤明霜,衣白不沾血,眼盲心不盲,但是他没拿剑啊”

长者指了指月泠手上的玉骨折扇,低声说道:“上次你来迟了所以没看见,他的折扇化成了明霜剑,带人直接飞上了天允山。”

“这……”

“没想到在下刚出道时,因一腔愤怒而做下的莽撞事也有前辈记得。回首往事,令人惭愧啊。”月泠撤回了内力,走到俏如来的面前,将其护在了身后。

“当初若不是天部收留了吾,也许弃笔从戎客早就死在了西剑流的围杀中,也无现在继续为中原献身的明月长泠。天地双部这几年一直尽心对抗西剑流,地部总门更是为此牺牲。吾能不相信史艳文,但吾绝对相信总教。”

“总教……是啊,俏如来创立的天部总教一直在对抗西剑流,他这样为中原武林劳心劳力,他若知道其父的阴谋诡计,我相信他不可能不阻止!”何问天见月泠将话题引到俏如来身上,心领神会地接了下去。

“虎毒不食子,史艳文却连儿子也下得了杀手,反观俏如来,至今一直维护史艳文,这份孝心真是难得。”这时,中岳联盟盟主长空长老出面讲话了。

“俏如来,宽心吧。你就安心在此休养,百武会负责医治你。至于史艳文,他身受重伤,逃不了多久。加派人力,务必将这中原叛徒伏首受诛。”

待百武会众人离去后,月泠才恢复了俏如来的言语能力。

“俏如来,你需要冷静。”月泠见他看着自己欲言又止,语气一沉,“如果你学不会冷静,吾不介意亲自让你冷静。史艳文背叛中原,已是不争的事实,辩驳无用矣。”

“月姑娘,怎连你也……”俏如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月泠,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这样说,让俏如来一时感觉孤立无援。

“史艳文欺瞒中原人士这么久,实在难以饶赦。”何问天抬手化出射月弓,“俏如来,你的父亲堕落,你不要让自己也跟着堕落。”

说着,何问天带着射月弓离开了房间,观他模样,似乎也要参与到诛杀叛逆的行动中。

“啊,前辈!”

见外人离开,月泠衣袂挥动,闭合了房间之门,阻挡住急于追上何问天的俏如来。

“俏如来,你相信史艳文吗”月泠一改之前的态度,神色认真地看向俏如来。

“他是我的父亲,我怎可能不相信他。”俏如来忍不住请求道,“月姑娘,求你让我出去,我不能让前辈杀害我的父亲。”

“既然你相信他,便该相信吾。”月泠一指房门,闭合的房门再次打开,“去吧,你该思考你的父亲将你托付于吾的用意。记住,心急解决不了问题,要冷静。”

“月姑娘……”俏如来朝月泠鞠了一躬,“多谢你。”

见俏如来迫不及待地追出房间,月泠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年轻了。”

说着,她盘腿坐在房间内,心念一动,意识瞬间附着到之前放出的傀儡身上。

应零活动了一下躯体,走入了一处隐蔽的洞穴:“就让纯阳之血,成为血月再现的祭品吧。”

踏进山洞之后,她抬手在地上留下三道咒印,封锁了洞口,防止战局遭到第三方的介入。

避开追杀的史艳文正在此处疗养伤势,惊觉氛围有变,他猛地睁开双眼,却见头顶不知何时升起了一轮布满血丝的红月,血之光华笼罩了整个洞穴,使原本就昏暗的所在变得更加诡异。

“血丝……是血月姑娘。”史艳文立刻就想到了应零,以及那道攻击炎魔的血丝剑阵,“你在天允山上的援手,史某感激不尽。”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道冰冷无情的女声。

“紫渊魔障。”

话音甫落,妖异邪月亮起刺目紫光,史艳文只感觉周身一沉,竟是被一道无与伦比的巨力压在地上。

紫色邪光中,一道血红的身影伴随血雾而来,来者果然是应零。

“呃……这是……什么……”伤疲在身的史艳文面对紫光邪眼,毫无反抗之能。更是因为其来带的强大压力,他被迫吐出了一口血。

邪光诡异,不止限制了史艳文的行动,甚至压制了他体内纯阳真气的运转,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夺命血丝逼近自己的心口。

就在史艳文垂危之际,洞口术法屏障遭遇不明攻击,远在百武会的月泠心念一分,紫光顿时消散。

压力消失,史艳文再次恢复了行动能力,运气直接施展纯阳掌。

眼看到手的纯阳血脱手而出,应零的杀意瞬间升腾。只见她的手中飞出了一道血丝,瞬间将洞外之人擒入洞内。

“你,该死!”应零掐着何问天的脖颈,周身杀气凝为实体挡下了追星箭的刺击。

眼看何问天就要命丧煞神之手,史艳文双掌运使纯阳烈焰,搓起一道炽热气波。

“辟邪烈日!”

“哼!”应零一把将何问天甩到了石壁之上,手中唤出血丝,凝聚成一把赤红凶剑。

只见应零持剑一指,剑锋之中化出一道血戮剑影,撞向了纯阳烈焰。

烈焰与剑气相撞,爆炸产生的气劲震动了整个洞穴。只见地面摇晃,周遭巨石倾倒,头顶沙土散落,此洞穴竟隐隐有崩塌之相。

“快住手!血月孤红,如果你再动手,我们都会被埋在洞内!”史艳文一掌击退一个砸向何问天的石块,“何帮主小心!”

何问天方才被应零撞得头晕眼花,就算有史艳文的提醒,也来不及躲开向他倒下的巨石。就在危机时刻,史艳文飞扑到何问天身旁,将他推离了原地。

“史艳文!”何问天一声惊呼,此时射月弓瞄准的不是史艳文,而是那块巨石。

“对不住,替我照顾精忠……”面对近在眼前的巨石,史艳文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抵抗。

“烦啊!”随着一声暴喝,应零周身邪能暴涨,“血海狂涛!”

血河怒涛汹涌,为防山洞坍陷,应零竟直接掀翻了整座荒山。一招拔山,此等豪气,即便是东瀛魔神当面也要黯然失色。

血流将史艳文与何问天冲出了洞穴,令人称奇的是,即便浸泡过血水,两人也没沾染上一滴血,仿佛眼前的血海不过是接近真实的虚幻。

随着应零化作血雾离开,那一地血红也消失不见,徒留还在不断崩塌的山石。

史艳文心知异动一定会引来追兵,便要趁机逃离此地,虽然担心不知被冲到哪里的何问天,但随着中原群侠的靠近,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就在他要离开之际,一道传声远播千里,震耳欲聋,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史艳文,你欠血月孤红一命,若你命丧黄泉,那就父债子还!”

“啊精忠……仗义……银燕……”史艳文不敢置信地踉跄一步,随即攥紧了拳头,“欠你之命就让史某还,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

月泠缓缓睁开双眼,随着眼前的空气被撕开,一只皮人从中飘了出来,回到了她的手中。

“找哪里不好,找个破山洞!”月泠坐在床上面露愠怒,“哼,欠吾的命,迟早向你讨回来。若否,吾就用你的儿子俏如来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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