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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雁冲着她的大姐姐笑了笑,两个人眼神中是一般无二的冷漠。
她知晓顾氏母女人多势众,但她并不怯她们。
沈安雁虽然没有姐妹,母亲也早逝了,但是她有沈祁渊,也有老太太。便是她不愿意麻烦他们,也知道他们总不会给自己拖后腿。她是毫无负累的前行的,这点便比沈安吢强太多。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单力孤,并不一定比人多势众差。
只是此刻她心中也是赌的,赌吴娘和那个尔风都没有真的证据,赌她们会自己露出来破绽,赌老太太是信自己的。
这么多的赌放在一起,只要有一样能成了,她便能立时翻盘,重回不败之地。沈安雁心中是有七八分胜算的,因而只是心中有一股被人频频算计的郁郁难平,却并不过于焦躁。
那从容镇静之风是能够感染别人的,说白了便是心中自有正气在,别人也不会相信你做了这些腌臜事。
老太太心中也是信任沈安雁的,只凭这一点,这事儿就大有转圜。
果不其然这两个丫鬟方才还信誓旦旦,这会儿又没有对好言语,前言不搭后语的,让老太太听得烦躁。
只让含清院里头的小厮先将这两个按着轻慢渎职来算,打了二十板子,边打边问其中细节。
这人在剧痛之下哪里还能想那么仔细,便更是错漏丛生,最后甚至隐隐攀扯出来,这事儿其实有沈安霓的意思。
那院外头两个奴婢已被打得哭天抢地,怎么也不像是骗人的模样。老太太越是听着,脸色便越深沉,看着沈安霓的眼神也越发深沉不善。
沈安霓这也是听了沈安吢的话方才弄的这一桩事,如今看着事情要败露,攀扯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也对自己这个姐姐心生不满。
从前种种都涌上了心头,她只觉得自己几乎次次都被沈安吢利用着向前走,次次都被当做了可以随意丢弃的马前卒。
每当有事的时候总第一个找到的就是她头上,而沈安吢却安安稳稳地坐在一旁,不急不躁的,好像事情半点同她无关一样。
沈安霓讨厌沈安雁嫡女的身份,讨厌她事事都能拿到最好的,但此刻她发觉她也讨厌沈安吢的毫无担当,讨厌她畏怯的恶意,讨厌她只敢在背后假装自己是智囊军师,可实际上离了别人却半点事都做不成。
沈安霓无比失望甚至是怨愤地看着沈安吢,而沈安吢却并没有看她。
每次都是这样,沈安霓心中冷笑。
老太太已经把这边的来龙去脉给理顺清楚了,看着沈安霓只看着沈安吢不说话,只以为她又是要找她大姐姐遮掩事端,心中不禁更怒。
“二姑娘为了陷害亲妹妹,竟然都能做出这样的事儿了吗?我从前教你罚你,看你却是没有半点长进,好了伤疤便忘记疼,这起子肮脏心思都盘算到自家姐妹身上了!”
沈安霓摇头:“祖母,我错了。但我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您是知道我虽然有时候是有些蛮横的,但是烧房揭瓦那些恶事,我确实是没有胆子的。”
她泪涟涟地讨饶:“祖母您信我,我这些日子都在院中安安生生地习文看书,练的大字,读的女戒都在书房里头呢。哪里有心思去害三妹妹?”
她此刻已经清楚了沈安吢不会管她了,便也只好自己在老太太面前编个说法。
或许这种说法满是漏洞,或许最后还是会被沈安雁给驳回来,反正她已经毫无退路了。抱着这种破釜沉舟的心情,说出来的话倒比从前显得有条有理了很多。
她像是忽然开窍了,对于这件事儿的辩驳歪理横生,却又四两拨千斤的把自己摘出去了。
“我和三妹妹是有些不和睦的时候,但也不过是拌拌嘴罢了。放火烧了自己的院子,这又是何苦呢?烧掉的是自己的东西不说,若是伤着了谁,难道不是给自己院子里头平添了晦气?我还怎么敢接着住进去?”
“祖母,您信我一次吧,我不敢做那些子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儿的。”
沈安雁听得心中发笑,她不敢?那自己脑子里那些事情都是幻相了。此时就知道装乖卖惨了,早做什么去了?若是早晨不点那一把火,此刻大家还用坐在老太太的含清院里头说这些子破事儿吗?
老太太也不是任人哄骗的,闻言冷冷问:“那你的意思是,你身边的这两个丫鬟,是在污蔑你了?”
沈安霓点头,委屈得泪花都溢出来了:“都是我平日里不好,没有好好管教下人,所以才让这两个恶婆娘起了异心。放火烧了我的院子便罢了,竟还为了报复我,挑拨我和三妹妹之间的关系。真是其心可诛!”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颇有些可怜:“老太太还请严惩这两个恶婆娘,我院中再不能有这样的人了。若是祖母不能为我主持公道,我当真是不知道应当如何自处了。”
沈安雁真是对这一套戏码叹为观止,直觉得怕不是整个飞梧院就是一套戏班子,这人人身上都背着功夫,就等着这时候给她演一出呢。
而此时顾氏也反应过来了,忙拉着沈安霓喊冤,哭道:“老太太若是要罚,便罚我吧。二姐儿屋子着了火,本就受了惊吓,如今还要遭院中下人泼脏水。”
顾氏把沈安霓揽进怀里来:“我做母亲的怎么看的下去,我儿当真是可怜,不知遭了什么孽,无辜叫人这样攀扯。”
顾氏这话里话外的把罪过都推到了外头的吴娘和尔风身上,母女两个哭作一团,连带着沈安吢也掏出来帕子抹泪。
“老太太明鉴,二妹妹不过刀子嘴豆腐心,平时说话得罪了谁,她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她是个直肠性子,怎想得出这样阴险的招数呢?”
她瞧着沈安吢这般矫揉,便心中不适,心说:沈安霓虽则是想不出来,但你想得出来啊。
然而她也已明白,这下并不会有个期望的结果了。
最多也不过是把那吴娘和尔风打一顿发卖出去罢了,真正筹谋这些的顾氏母女又借着由头给逃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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