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三十四章 缠绵悱恻不忍离,重生将军心尖宠,岁冢,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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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粗鲁的举动,叫沈祁渊轻笑,可涌上心头的是满满温暖。
他便依着她呸呸呸了几声。
沈安雁安了心,拢着他的手指,拳拳之心,殷殷之情,“你也莫要有那种想法,什么耽误我,在你向我表示爱意,或者在你出现之时,你就耽误了我,便是你真如你所想那样,我这辈子就裹着素衣,独守着你,熬成头发花白,牙齿都掉了,再跑到阴曹地府去吓你,或者,也不用那么久,我随你去,下辈子投胎成鸳鸯,一辈子闲云野鹤,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
她最后的话说得决绝,叫沈祁渊心漏了一拍,他拉下脸,唬她,“不许,我就算走了,你也得好好活着,替我好好活着,找个好人家,爱你的夫君,幸福的过下去,这样我才能够安心的死去,不然灵魂不得安息,扮作厉鬼扰得你不得安宁。”
“那你来,”沈安雁昂着头,“最好是天天缠着我。”
沈祁渊被她的胡搅蛮缠弄得有些无奈,并肩坐着,复拢她手,十指相扣,“话说得稍微远了,我都还没去呢,便想着我离世的事,方才还不知谁道这样的话不能说。”
沈安雁把弄着他的手指,小声嘀咕几句。
沈祁渊没听到,问她一声,她却撇过头,不再说了。
沈祁渊伸手转她的脑袋,她力气却很大,扳不过来,他沉下声,“三姑娘,你是不愿看我了?”
他看着她肩膀耸动起来。
心想,这个小丫头又哭了。
从前倒未见得她这么爱哭,方才他还说她坚强,她今日便哭了三次,好似从前未流的泪,今天都要一并哭尽似的。
不过又如何,总归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宠便是了。
沈祁渊喟然,低声下气地哄道:“到底怎么了?我不该说你,都是我乱说话,不听你的劝,是我不好.......”
沈安雁撅着嘴回过脸,微红的眼眶看着他,“你就是不好,我说那么多,就是让你注意着,别把命丢外面,你倒好,越说越远,说起我的不是了。”
说着金豆豆又淌了下来,她胡乱抹着,沈祁渊伸手去拭,眉间蹙得十分紧,“是是是,是我不好,你打我便是,别哭,叫我看着心疼。”
沈安雁也不想哭,但就是控制不住。
从前孤立无援,受了多大委屈,她也不吭声。
但是只要受了一点温暖,她就从尖刀变成了满满的水壶,稍微一点动静,便洋洋洒洒好多的泪。
怪不得她看那些娇生惯养的女子,动不动就擦眼抹泪,原来是太幸福,所以禁不起世俗的磋磨。
沈安雁稍微回过劲,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心头像是云朵一般柔软得厉害。
她捏住他的衣袖边,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说:“你得安然无恙的回来。”
不知怎么的,沈祁渊从前也出征过,她虽担心,但不如今日,这般惶急。
或许是因为这一场战役来得奇怪。
前世并未发生。
所以她心中才充满着对未知的害怕。
沈祁渊握住她,一如从前,重重点头,“我会的。”
沈安雁便不再哭,抽噎着将妆抹尽了,看着绣帕上斑斓的眼色,嗔怪他,“都是你,惹得我妆都花了。”
这下便是十足的野猫模样,沈祁渊无奈摇头,望着天色,起身,温柔回眸,“不早了,你歇息吧。”
沈安雁却突然问他,“叔父,多久出征?”
沈祁渊愣了愣,如实回道:“大概便这两日罢。”
沈安雁突然生出不舍的惆怅,比之前那次更甚。
她抬起头,看着绡纱飞扬处的沈祁渊,眉眼都带着鼓动人心的力量,促使着她鬼使神差地说:“那你留下来陪陪我?”
沈祁渊被她豪言壮语咋舌在原地,回过神来,才无奈地摇头,“不可.......”
沈安雁以为他会说有损闺名云云之话,刚要开口,却听到他怅惘的声音,“三姑娘,我会忍不住的。”
理智和情念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门槛便是忍不忍得住。
沈祁渊说他忍不住。
就像刚才,他都解开了脖颈上的纽扣,啃咬她的锁骨。
沈安雁不禁抚向那枚纽扣,指尖的嫣红催人欲.色,沈祁渊看得口干舌燥,不禁撇过头,视线却忍不住往那处看。
他是君子,面对过不少女子投怀送抱,但他一直无动于衷,只有面对沈安雁,一颦一笑都能使他坠入欲望深渊。
爿爿云层渐出,挡住皓月,风送了进来,将天地陷入昏黑的境地,将沈祁渊的理智抛在了脑后,生出了冲动。
他走上去,抓住她的后颈往自己这边送。
他吻着她的嘴角,含糊地道:“雁儿,我爱你。”
沈安雁缠上他的脖子,回应他,“我也爱你,祁渊。”
他期盼了日日夜夜的称呼,此刻显现,便如狂风呼啸,冲垮他的克制。
沈祁渊脑子乱哄哄的,褪去她的半臂,嘴像是小鸡啄米,点着她露出来的肌肤。
沈安雁慌乱受着他的暴躁,裸露的肌肤感受着他绣袍上的金线,只觉得刺人,不由推搡他。
沈祁渊被她推得不满,现在的他需要紧贴,那种凿刻在灵魂的接触,他不由得躬着身解开腰封。
沈安雁根本不敢看,可一霎的时间里,滚烫的,只属于沈祁渊的身躯盖了上来。
肌肤的贴触,让她不禁吟娥宛转。
沈祁渊却并不满足,伸手褪去了她的外衫,露出刺剌剌的肚兜,里面藏着他渴望的山.峰。
他吞咽喉咙,喘着热气抚手上去。
起先是小心翼翼,后来便放肆游走,将软玉的团子捏出不同形状。
她曼声而吟并着柔嫩触感催使他疯狂,他撩开肚兜,两人终于赤诚相见。
白花花、刺骨的景象,让他只想占有,抚着她的胯,露出攻城略地的势头。
沈安雁疼得抽泣,“叔父.......”
这样的称呼在这样的情形下有着别样的感受。
让沈祁渊沉了沉身子。
沈安雁只觉得疼,泪从眼角滚滚落下,啪嗒在他的手上。
沈祁渊终于回过了神,看着沈安雁苍白的面孔,只恨自己失控的自制力。
他蹙着眉,要退。
沈安雁的手攀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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