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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霓要回府的消息阖府上下皆知,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其实内地里已然转了风舵,隐隐有不少下人侍奉沈安雁已懈怠起来。
卞娘急得嘴角都起了泡。
沈安雁见着叫红浅沏一杯普洱与喝,只让卞娘消消火气。
卞娘哪里肯,望着那菊花茶呜呼哀哉,“姐儿,您还不急,火都烧眉毛了。”
沈安雁怎么可能不急,但是光是在屋子里原地乱转能解决什么?
什么都不能解决。
既然如此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沈安雁躺在青云绣纹的迎枕上,慵懒的模样叫卞娘看得恨铁不成钢,却又说不得什么,只能顿足道:“奴婢去前院看看还有没有晾好的花。”
立秋数日,菊花早已盛开,各处都张罗着采花酿酒制茶。
红浅走进来,说道院子的葡萄藤长开了,大抵明年就会结果实了。
沈安雁看着那攀爬的枝蔓,心想明年又会是怎样呢?她是否已经等到了叔父,成了他的新娘?
这般想着她心情愉悦了些,只道:“等到这葡萄结出来,你想吃的时候,你便去摘,还有山彤。”
被指名点姓,山彤停下了手上活计,歪着头问:“姐儿不吃吗?葡萄可好吃了。”
沈安雁摇了摇头,“我不爱剥皮,也不爱吐籽。”
山彤听言一笑,“这有啥,等到那时,奴婢给姐儿剥皮,给姐儿去籽,姐儿只需要吃便是了。”
沈安雁其实是不爱吃这样甜腻的东西,不过山彤热情,她也不好推辞,遂而点了头。
山彤和红浅便兴致勃勃地跑到花架子下面仔细看着藤蔓,一边还念叨着这多久才开花,又多久结果。
这么念叨着,然后就听到墙角有什么动静。
两人吓了一跳,凝神去听,是隐约的狗叫声。
红浅连忙唤来沈安雁,“姐儿,这里有只狗。”
沈安雁听见狗就来了兴致,连忙从踏上下来,走到草丛,正准备伸手,轻玲拦住她,“姐儿,这野狗性子戾,当心它咬你。”
沈安雁最是爱狗,听到这话只摆摆手,“没事,若真是大野狗,早就蹦出来冲你吼了,怎么还能待在草丛里。”
果然,沈安雁拨开草丛去看,层层布条下是一直黑白黄三色的小奶狗,眯着眼虚弱的叫。
轻玲一改常态,惊讶地笑,“原来真是一只小奶狗。”
然后就见到沈安雁伸手将那只小奶狗抱在怀里,拦都没拦住,“姐儿不怕这狗有病,这般就抱在怀里。”
沈安雁不以为意,只盯着那只小奶狗的吐出来的小舌头道:“这小奶狗身上要是真带那种让我生病的病,只怕还没等把我病着,它自个儿都一命呜呼了。”
这话说得俏皮,几人都笑了。
山彤却是‘呀’了一声,“这只小狗在渗血。”
沈安雁随着她话去瞧,果然如此,尾巴不知被何人剪断了,只留下小小的一茬,现在汩汩流着鲜血。
也怪不得方才沈安雁去抓它,它动都不动,大抵是太疼了,没有力气挣扎。
沈安雁连忙将小狗抱进屋里,让轻玲拿了药膏和布条,细细包扎之后,把小狗尾部裹得跟硕大的香梨般。
虽然看着好笑,不过万幸,没再流血。
只是小狗的叫声更加低了。
轻玲听着声音,只道不好,“怕不是要死罢?”
沈安雁觑她一眼,“哪能,这些小狗生命都很顽强,不会轻易死去的,你去找个笸箩,铺垫棉布什么的,把它放在里面,然后找点乳羹喂给它。”
还没等轻玲回答,抓耳挠腮的红浅却是马上应诺,“奴婢这就去。”一溜烟地就跑了下去。
沈安雁笑她是个急性子。
卞娘从花房回来时,正好看见沈安雁在逗那只小狗,只觉得头都要晕,“姐儿,怎又开始养起狗了?”还真是半点不担心。
沈安雁握着瓷匙蘸着乳羹一点一点地喂给小狗,见它还要吃,心里也松落了,心情也没由来的好起来。
“刚才在花架那里发现的,见它快死了,都是一条命,所以就救了过来。”
卞娘心里焦急,明明姐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姐儿非要装懵,这叫她话在心头难开,半晌才重重叹了一声气,“方才奴婢去花房时听到那些下人谈话了,说是侯府迟早都是大爷的,现下再如何巴结姐儿,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去巴结巴结一下顾氏她们。”
这些下人见风使舵,沈安雁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听到这些手上动作都未曾停顿,“他们近来不都是如此做的?卞娘你莫说是听到这话生气了。”
沈安雁说着,笸箩里的小狗嘤嘤地叫,仿佛是在附和。
沈安雁便笑道:“卞娘,你瞧,元帅都觉得我说得对?”
“元帅?”
沈安雁点点头,指着那后脑勺有一圈闪电纹白毛的小狗,“元帅。”
卞娘脸色肃然下来,或许姐儿的确没有将名声之类的诸放于心,于是她转而道:“方才奴婢还听说,老太太近来梦魇得愈发厉害了,吃得也不比从前多了。”
果然这句话将沈安雁说得脸上再没了笑容,她将瓷勺递给红浅,自个儿起身坐上圈椅,“是我换了香的缘故?还是怎么的?”
卞娘摇了摇头,“那香虽是换了,可老太太用香的次数愈发频繁,如此对比,姐儿换下来的那些香烛不过是杯水车薪。”
沈安雁凝下面容,前世自己死的时候,祖母都还健在,可见祖母身子之健朗,应当身子不会太败坏才是。
至于沈方睿这些小动作........
沈安雁深吸一口气,“祖母这事不能拖了,得快点下定论才是,我已经叫了人去找大夫询问沈方睿香烛如何,应该是不日便会有结果。”
沈安雁停顿了一下,望着窗外秋风萧瑟,落叶翩翩。心里没由来地紧旋,只是叫上卞娘,“你随我去一趟含清院,看看祖母如何了。”
现在这些下人离心,说的话真假半掺,指不定是旁人授意,她信不得,只能眼见为实,亲自看看祖母如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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