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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月摸着玄霁的脉搏探查一二,虽知道是中毒之症,但苦于没有解法,到底是自己医术不精,只学了个皮毛,可转念一想立刻在他身上一通乱找,这么好的机会岂可错过,片刻后,失望道:“这玉玺不随身带也就罢了,连印章信鉴怎么也没有”,看到腰间露出的荷包,可以为出宫的印信放在那,迅速打开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有些呛着猛然咳嗽几声,心内狐疑将香粉取出一些放到自己的香包中,又重新按照原来的绑法系好。
林清月为确保小心只能按照宫规上报浣衣局管事,不稍一会禁军和太医都赶来了,连忙将玄霁抬走救治。
禁军头领朱进呵斥道:“谁发现陛下圣体有恙,随侍跟着太医有话要问。”
“回大人的话,是这个宫女发现皇上昏迷的,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
林清月冷冷看了素秋几眼,就跟着人群一同奔往太极宫方向。
赵太医、刘太医、宋太医环绕在床边,林清月回答了太医的盘问,太医院的杏林妙手们似乎也没为难,只是重新为皇上号脉,她看向忙碌的宫人,就歪着头起了其他的心思,趁着无人看管,便蹑手蹑脚出了寝宫,谁知正撞见玄尘,隔岸旧事接踵而至,血肉结痂再度被翻开,沉下心去,立刻退到一旁俯身参拜。
“参见王爷,王爷万福。”
高喊声中淹没了缩在一角颤抖的嗓音,玄尘紧缩眉头目光追着那抹身影,平静道:“不必多礼。”
林清月疾步快走躲过众人的视线,来到正殿轻掩殿门,在玉案翻找出宫放行的手牌,“清月”,玄尘用手一推紧闭了殿门,眉宇间衔着默然与疲乏,还是一如既往的神骨清粹,言语间的疲倦透着柔和,:“你过的好吗我知道,你过的并不好,但是,我有不能言明的苦楚,你暂且忍耐,再等等我。”
林清月眸中遏制不住弥漫出水汽,剜心的酸涩蔓延至鼻腔,可就在转念之间眸中的水汽幻化成阴郁,低低道:“回王爷的话,奴婢一切都好。”
玄尘一把将林清月拽进怀中,双手用力拢住,按住林清月奋力挣扎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背,他的手那样软那样暖,依稀如旧,如刚成婚那般爱惜她,林清月似乎陷入对那段时光的追忆,在宣城两人总是如影相随并肩站立一同入画,执手遍游宣城山水,玄尘打破了平静的追思,轻声道:“清月,我有我的苦衷,你现在不明白以后会懂的,我知晓你的绝望和心酸,可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不论如何,你都不要推开我,更不许远离我。”
林清月叹气,这个人、这份情,曾经是自己支撑全部生的希望,但是那满腹爱意的泉水在他的不闻不问,途径几番死地后也逐渐冻成冰粒磨成刀锋,凿穿冗杂逼近透白。想起曾经,是那样仰望,是那样恳切,满层温暖与爱意消尽于天牢尽头的的尾音中,“旧淑旧剑乞相顾,启及新人白首约”抿了抿嘴唇,似乎想将郁结抒发,微笑着摇头,“我曾经在天牢想过你,甚至于在心底乞求你会来救我。可是经历了几番死地的变故后,你是谁,或者你有什么苦衷,我真的,真的,真的不在意了,也淡忘了,甚至连咱们相识相爱的过往也渐渐变得浅淡透白。”
玄尘额头惊现几根青筋,怒吼道:“你以为你可以与我撇清关系吗,你是我的人,是我玄尘拜堂成亲的妻子”。
林清月只觉得怒火要冲到攒竹穴,蹙眉冷淡道:“妻子,谁会承认,谁又能证明,三书六礼一无文书,二无谍案。而天下皆知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南唐公主”,长吁一口气逐渐沉稳道:“王爷别误会,奴婢是陈述事实,不是为自个打抱不平,奴婢啊早无妄念了,劝王爷也别再执着。”
玄尘一把紧固住林清月头颅,用唇舌勾勒她的唇形企图撬开,另一只手顺势掰开她的嘴巴,林清月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的脸色酱紫,立刻反击,由于下脚极重,玄尘一个踉跄身形不稳倒地,喘着粗气道:“武功精进不少啊,看来是强加修炼,只是你用错了地方,也用错了人。”
林清月见玄尘卷土重来,边跑边大喊道:“禁卫军有刺客”,手就在接触殿门的一刻,后颈一阵疼痛便陷入了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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