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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追不上就别追了,被偷的都没这么拼命,你这么拼命干啥”只见那个留着红色齐肩泡面头的小偷站在小巷围墙上望着墙角下的南木笑嘻嘻道。

南木抬头,有些无奈:“一姑娘家干什么不好,非做这脏手的行当。我是真不愿意动手,怕你伤着。”

红色泡面头嗤笑一声:“呦呵你还真敢说要不是看你长得挺帅的,我还能在这跟你扯皮”

南木看了一眼周围没人,轻松一跃跳上围墙,笑道:“是吧,我也觉得我挺帅的。”

小偷根本没看清他怎么跳上来的,吓的身子一歪差点掉下去,南木一把抓住了她:“就你这平衡能力还当贼呢”

“你…你怎么上来的!”小偷甩开南木的手防备地往后退。

南木晃了晃不知何时从她口袋里顺回来的被偷的钱包:“这个,我替你还给人家。趁着警察没来,你好自为之吧。”

小偷嘁了一声,跳到地面骂骂咧咧:“妈的抢我生意…你够狠,真晦气!别…别让老娘再碰到你,到时候要你好看!”说完就像脚底抹油一样跑远了。

南木从墙上跳下来,摇了摇头:“这姑娘真是没救了。”

此时失主和警察追了过来,一见到南木手里拿着自己的钱包,失主便不分青红皂白,气急败坏地大喊:“就是他!他偷的我钱包!快抓他!”

南木一愣,随后气的把钱包扔了过去:“我靠,不是吧大叔!谁偷你钱包了啊!我刚帮你把包抢回来!你咋一句好话都没有还血口喷人呢”

警察一听,快步上前准备逮捕南木。

此时李琳琅冲了过来,一把拎起南木衣领,两步跳上围墙,带着他一起翻了过去。前方不远处有辆车正停在那里,李琳琅拉着南木跑过去,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什么人啊这是!”南木坐在车上窝了一肚子火。

“行了。现在的人都这样,管你谁偷的包,反正讹上你就对了。谁让你多管闲事。”李琳琅瞥了一眼南木。

“算了算了,我不跟他们这种人一般计较。”南木嘟起嘴,双手交叉靠在座椅上。

“危险吗”李琳琅道。

“啥啥危险”南木被他没头没尾的话题问的有点晕。

“一个人承受,面对那些事情。危险吗”李琳琅皱着眉。

南木哦了一声,低下眉眼浅浅一笑:“没事。有小白和大喵在,它们会保护好我的。”

“还有我。”李琳琅认真地看着南木。

南木听到他这话,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一香源茶楼。

“你少抽点烟吧。”鱼融从关古月手中把烟头掐了过来。

关古月吐了一口烟,故意把烟雾喷到鱼融脸上,眯眼看着他:“怎么,怕呛着你的宝贝嗓子”

鱼融摆手挥去烟雾,把烟头灭了,语气不悦:“还嫌你的肺不够烂吗过去的事儿好不容易放下了,何必还要继续作践身体!”

关古月从藤椅起身走到鱼融身后,双手环住他的细腰,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用略显低沉的烟嗓轻声道:“那你帮我戒了吧。”

鱼融闪过身子,坐到凳上端茶抿了一口,瞪了他一眼:“我说让您戒,您就能戒了吗”

“那你说说看。”

“好。”

“古月,把烟戒了,留着命多陪我几年好吗”鱼融道。

关古月嘴角一挑,把一个外壳绣着一只白蝶尾的打火机掏了出来,塞到鱼融手里,又把那包还满着的香烟扔到垃圾桶里。

“我戒。”

鱼融愣了愣,抿嘴一笑:“不正经。”

南木家里。

“你能别瞎晃了吗”白狼瞪了一眼上下乱窜飘忽不定,一直在乱甩尾巴的决明子。

决明子飘在半空中四脚朝天,不停嘟囔:“主人怎么还不回来喵我好无聊啊蠢狗…”

白狼被它晃得眼晕,抓住它的尾巴,一把拽了下来:“烦不烦,都说了主人在工作,哪有闲工夫陪你。”

决明子把尾巴抽了回来,一本正经地问:“哎蠢狗,你说主人明明是个凡人,他怎么就变成倾蓝女王的喵”

白狼摇摇头:“此事我也一直想不通。”

“主人现在的身子就是个普通人的身子,按理说他根本无法承受倾蓝大人的灵和血,可主人不仅毫发无损甚至还能控制倾蓝大人的力量,我一直百思不解。至于他为什么会成为倾蓝大人,此中原由我也不得而知。”

“你不是一直都在千妖山守着主人的根基吗期间难道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

“主人的妖灵千年前曾被封印在树内,而我同时也被人施法拴在不远处的洞穴内,封印了起来。那上面的符咒十分厉害,一旦被困,根本不能逃脱,除非是破坏外界符咒法印,我们才可解脱。”白狼回忆道。

“也就是说,有人帮你们解开了符咒,把你们放了出来…”决明子若有所思。

白狼点了点头:“没错,但不知是谁。我的脑部曾因强行破解封印,而受到干扰,导致千年前很多事都记不起来。当我挣脱出来,只清晰记得主人被封一事,于是马上去寻找主人。可是到了树下,却发现这千年的树木竟然干枯,而树中主人的妖灵也凭空消失,不知去了哪里。”

白狼看了一眼认真在听的决明子继续说道:“我当时急眼了,召集手下四处寻找主人,可人海茫茫,纵使法力再强,也犹如大海捞针。这一找就是十几年。”

“后来也是在偶然间听到江湖传闻,说是有一个叫南爷的人长相和身手都不同寻常,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是淡蓝色的。”

“啊!我知道了所以你就是这样找到主人的对吗!”决明子拍手道。

白狼点头:“打听到主人住址后,我为了试探他,刻意引导他到千妖山来证明身份。”

“不出所料,当他的血液触动到蓝花楹根基时产生了灵、体共鸣的血脉现象,让枯死近千年的倾蓝大人彻底苏醒。我便确定了他就是主人的身份,终于找到了他。”

决明子蹦过来舔了舔白狼的耳朵:“蠢狗…找了这么多年也是难为你了,不过现在还好有本喵一起和你陪着主人,你就放心吧”

白狼揉了揉它蓬松的毛发:“有时候你也蛮可爱的。”

司马家别院公馆。

“秘密越多的人,越不能相信。”

“都不把底交清,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司马相如坐在沙发上翘着腿道。

“我好意卖你人情,别到时候家业垮了,你再哭着上吊。”对面男人冷冷道。

“呦呵!那我还多谢您的好意了。本公子爷向来都是败家,更不怕有人来陪着我一起败家。您快请回吧。”司马相如毫不留情道。

“王叔,送客!”

那人不悦地离开后,司马相如扯了扯宽松的睡袍,躺倒在沙发上:“卖人情报还这么拽,真不会做生意。”

“王叔,帮我查一下咱家最新的几个楼盘里有没有进什么不干净的老鼠,如果有,就把它给我逮出来。”

“是,公子爷。”

司马相如知道出了事,最近也有听到些风声。说是有一股势力在逼近商界,他们针对一些个别企业,试图从内部获取商业机密,来搞垮这种家族产业,手段阴损,背景强大,十分可怕。

“管他呢,反正那个臭老头会解决。”司马相如想了想,毫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眯上了眼。

秋山莲家。

周乐把晚饭端上餐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秋山莲还没回家。

自从彻底摆脱以前那个家后,周乐的性格开朗了许多,有秋山莲的照顾和帮助,也逐渐融入了同学之中。

他对秋山莲心怀感激,除了在家里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起居作为报答以外,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回报他才好。

他把碗筷摆放的整整齐齐,香喷喷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周乐满意地看了一眼餐桌嘻嘻一笑,乖乖坐在凳子上等着秋山莲回家,想象着他回来后看到满桌可口饭菜时夸自己的情景,脸不禁红了起来。

客厅门响了,周乐心中大喜,从凳子上蹦下来跑到门口迎接:“莲!你…你回…”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一脸惨白,满头虚汗,腹部正往外渗血的秋山莲。

周乐吓得刚要大喊,却被他捂住了嘴巴:“别喊!小伤,扶我去卧室,让青木叔叔找我的私人医生…”

周乐浑身发抖,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进卧室躺下。随之慌张地给管家青木打了电话。

秋山莲腹部的伤口很深,一直在渗血,像是刀伤。

“发…发生了什么!…”周乐结巴的更厉害了。

秋山莲拽住周乐的手腕:“你相信我吗”周乐还没回过神。秋山莲皱眉又问了一遍:“我问你相信我吗!”

“嗯!…嗯!”周乐猛点头。

“那就别问发生了什么,今晚的事不要说出去。你照常去上学,我请假在家休养…”秋山莲疼的眼白发红。

“我…我得照顾你!…”

管家青木带着医生急忙赶来,秋山莲示意周乐出去:“你先去吃饭…”

医生脸色阴沉可怕,瞪了一眼周乐把卧室门使劲带上。

周乐靠在门外担心的喉咙发紧,双腿酸软,跪在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莲为什么闭口不提

可如果继续追问,他一定会生气,不让继续追究。周乐的脑子很乱,心脏砰砰直跳。此时除了耐心等待,相信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夜晚。

偌大城市的深夜里,最是少不了灯红酒绿的场子。

排排街道,一个挨着一个的夜总会、酒吧、洗浴中心…这些五花八门的娱乐场所让人看的应接不暇。

其中一家夜总会大厅里,众人的吵骂声几乎快要盖过了包房震耳欲聋的音响。

“他妈的!不三不四的臭丫头敢偷我东西!!”一个留着中分油头体型臃肿的男人拎着一个红发姑娘的领子恶狠狠地骂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哪只眼看到老娘偷你东西了!老娘好心帮你捡起来,你还反口咬人!你是狗吗!”红头发的姑娘十分厉害,用力甩开男人的手大骂回击。

这一回骂直接激怒了对方,油头男毫不客气地给了红发姑娘的肚子一脚,把她踹的倒在地下,摔出一米远。

“他妈的!臭!”油头男嫌这一脚没有解气,走过去打算继续踹她。

“住手!!”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把红发姑娘扶起来。

“这位先生有话好说不要打人嘛!您检查下包里有没有少了东西,少了东西您才能说偷不是,如果没少那这不就是误会了吗有服务不周还请您谅解呀!”

说话的女人一直赔笑,态度温和。到她这个年纪的身形还能保持这么好,也算是风韵犹存。

油头男不依不饶:“那不行!她手脚不干净还敢骂我,我必须教训教训这个臭丫头!”

女人一听,一改温和态度,沉下脸面,眼神透着不屑,她走到前台拿起对讲冷冷道:“保安,有客人闹事。”

话音刚落,几个身材彪悍的东北男人就从前门走了过来,拎着油头男出了大门。

油头男气的大喊大叫:“哎!!你们干嘛呀!!干什么呀这是!就这个态度对待客人!”

“滚犊子!再他妈嚷嚷现在就削你!”其中一个保安瞪眼骂道。

油头男看到他们这架势立马退了气焰,夹着钱包灰溜溜地跑远了。

红发女孩拍了拍身上的土,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口香糖嚼起来,还没嚼两下就被女人走过来狠狠扇了一巴掌,打的她咬破了嘴唇,渗出了血。

“没出息的东西!你手脚在外边不干净也就算了,偷窝里的你这不是砸自己场子吗!”女人气的咳嗽了两声。

红发女孩揉揉脸,冲着女人吐了口嘴里的血:“你谁啊你凭什么打我你管的着么!”说完就跑出了夜总会。

“朱砂!!朱砂你给我回来!!死丫头!!”女人气的大喊。

红发女孩跑出夜总会一路狂奔,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没偷也是我偷的!只要是丢了东西都是我干的!没人相信我!!反正我就是个小偷!!没人要的小偷!!!”

女孩拼命擦着眼泪,一边走一边踢路边的石子生闷气。就在这时她看到前面不远处巷口站着两个男的,他们身后还停着一辆面包车,其中一个男人的裤兜鼓鼓的,一看就是个钱包。

女孩把眼泪擦净,冷笑了一声:“老娘今天心情不好,正好碰到你个倒霉鬼来练练手!”说完就使劲把自己头发揉的乱七八糟,随手从花池里抓了一把土摸在脸和身上,装出一副可怜流浪汉的模样。

然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正在相南酒吧后门倒垃圾的南木给正巧看到。

南木啧了一声,拍拍手上的灰:“还真是到哪儿都能碰到这个毛贼。”

女孩很自然地走过去,假装不小心撞到那人,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碰脏您了!”说着便抬手拍了那人裤子,这时就已经把他的钱包给顺了出来。

正当她窃喜得手准备离开时,不料那个被偷的男人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道:

“妹子,顺了我的钱包就想走不留下点什么当报酬吗”

另一个男人快速拉开面包车门,女孩没有任何防备,嘴巴就被男人用手死死堵上,强行拖拽到车里。

“放…唔…”女孩惊慌失措,使劲挣扎着想要大喊,可车门紧闭,车辆发动,再怎么后悔,已于事无补。

南木一看情况不对,扯下围裙,穿着酒吧工服便快速追了过去,然而汽车行驶速度很快,只靠跑根本追不上。

此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顺着路边的柳树直接腾空蹬了上去,向空中一跃,跨步飞了起来。随即追上了那辆面包,轻轻落在车顶。

“麻麻…那个哥哥在飞哎”一个小孩拽着他妈妈的手道。然而他的妈妈正在一旁打电话根本没有看到。

南木从车的后窗玻璃探头望去,只见车内一共四人,其中三个绑匪有两个正看着那个红发姑娘,另一个负责开车。

面包车行驶进了小道。南木看了看周围没人,悠闲地坐在车顶掏出项链调侃:“嘿,弹幕君,出来帮个忙。”

没有回应。

“好吧。伽蓝大人,请您出来帮个忙好不好!”南木无奈。

话音刚落,项链瞬间变成了长刀,刀身随即显示出了一行草书:“谁是弹幕君你在外边有刀了”

“没有没有!好啦,我开玩笑了啦乖,别让我分心,我这儿有事儿。”南木应付道。

“哦。”

南木双手握住刀柄,单膝跪在顶棚。用刀迅速把车顶割开,将已经割开车顶铁皮一把掀起,跳进了车里。

车内绑匪大惊,还没等后座的两个绑匪反应,南木直接给了守在女孩旁边的男人一拳,打中了他的太阳穴,那人直接晕了。随后抬起手对着另一个绑匪的额头又是一拳。

开车的绑匪一看到这情况,吓得立即刹车,准备拿枪防御。

还没等他拿出武器,南木的刀尖早已抵向他的喉咙。

南木抬头一笑:

“打扰一下,我来抓个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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