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五章 奇妙幻象,少年绝品天医,东方玄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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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
我在山上不知不觉的已经待二十多天了。
铜钱我已经能准确的分辨出真假,师傅让我辨认的铜钱,主要就是咸丰通宝,太平天国圣宝系列。
他说两千多年来,每朝每代铸造的铜钱的种类有成千上万种。
我们不是专家,没有必要研究那么多,能把这几种研究透了,辨认出真假就行了。
我们地下圣库里储藏的主要宝钞也就是这几种。
十天前,我发现一个奇妙的幻象:晚上我:练习关灯辩钞。
闭着眼睛,用手去摸索宝钞,在两眉之间的印堂穴处,会有一个亮光。
亮光开始很小,渐渐的越来越亮,形成一个光圈,手中宝钞的图像在光圈中显现,图像异常清晰,毫厘可辩!
我开灯一看,果然丝毫不爽!
练到现在,已不用用手去摸索了,拿在手里,双手合掌,举在眼前,闭目想象,图像立现。
而且真的宝钞明亮耀眼,清晰可辩,假的宝纱昏晕不清,暗然无光。
他又让我如何辨认精品,官方铸造的和民间铸造的区别,还有现代高仿的如何辨认。
今天他搬出了一箩筐的银元,有鹰洋、光绪元宝,袁大头,袁大头我打小就见过,让我从中挑出真假来。
我用同样的方法一试,果然也一样灵验!
看来这青蚨经是越学越深,越感到里面的浩瀚无穷。
我想起有个一万小时定律。
说如果在一件事上,花费一万个小时学习和研究,就会成为这个领域的专家,至少也是这方面的能人。
一万个小时,每天花十个小时,那也得要三年。
所以古代学徒满三年才出师,看来是有道理的。
如果我又花十个小时学习天医,我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
但我用这样方法辩别,岂不是不用三年,立马可成专家了?
我不敢告诉师傅,怕他骂我偷懒,不肯下功夫学习。
还有那八百多册的古书古籍要整理,那些拗口磨牙的文言文,也不知要到哪个猴年马月,才能抄录完。
我问师傅为什么要用毛笔抄写?用钢笔不是更快吗?现在有复印机拿去复印也很快呀。
师傅说:“为什么要用宣纸和毛笔抄写?因为宣纸可以千年不毁,毛笔抄写用的是胡开文的徽墨。
“他家的徽墨里面有动物的骨胶,多种中药材,有麝香,旧时就有‘一两徽墨一两金’的说法。
“用徽墨抄写的字虫不蛀,字迹千年不洇不糊不化。
“这就是为什么要用毛笔和宣纸抄写的缘故。
“钢笔抄的不到几年,字迹就糊了,复印的保留时间更短。”
师傅说的有道理,但这样的速度太慢了,估计还没有抄完,那几百册古典籍就毁了。
我有时抄累了,闭目养神,把双手放在书上,奇妙的幻象又出现了,书页清晰地显现在眼前的光圈中,如照片一样。
而且翻过一页也是如此,如同扫描一样。
如果想到某页内容,也会立马显现出来,丝毫不错不乱。
我惊喜而又好奇,为自已有此幻象偷偷的乐!
…………
师娘对我特别好,我吃完了她开的七剂汤药,又吃了十四剂加减的药。
继续打坐练功,渐渐的气感越来越强烈!会阴处麻胀,刺疼,发热。
现在感觉好多了,阴雨天以前打伤的地方也不痛了,浑身有力气不怎么累了。
但是早晨还是不能晨勃,软绵绵的,毫无生气,看来真的被于跛子的绝户腿废了。
师娘很是过意不去,她着急叹道:“如果叔娘她老人家在,肯定有办法,当年太公最喜欢她聪明,肯动脑筋。
“因为叔娘和他脾气相投,常常教她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子。”
我说:“那不急,明年春天我一定要找到阿婆。”
师娘说:“你这个伤很难治,不能拖,越早越好,拖久了就更难治愈。”
我听了也很无奈,更加失望焦虑。
师傅要叫我武功,以后行走江湖没有武功怎么防身?
师娘坚决反对,说我已过了练武的年龄,骨膜不开,韧带僵硬,行走江湖不一定要会武功。
师傅要教我百日筑基,打通小周天。
师娘反对,要我先练蜇龙睡功,说我现在会阴刚刚恢复,只有先打通经络才能打通周天。
两人平时很和气,但在教我的问题上常常争的面红耳赤。
没办法,两个师傅一个徒弟,都恨不得将自己的绝技教会徒弟。
因为武功不能乱练,那得循序渐进有先后的顺序。
他们争执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特别的幸运和幸福。
已到霜降节气,山上的中药材也挖的差不多了。
天气骤然变冷,早晨的草木上已有厚厚的一层霜了。
我想起了丫丫,快一个月了,我应该去看看她,给她买两套冬装呢。
还有奶奶,不知道老人家恢复的怎么样了。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光暖暖的。
我跟师娘说我要下山去看奶奶,可能还要到江城去一趟,再打听打听阿婆的消息。
我没有说看丫丫,准备顺便去新华书店看有没有康熙字典,是婉青叫我帮她找的。
师娘给我二百块钱,我没有要,我说我有钱。
师娘说你的是你的,我给的是我给的。
我接过了,心想我给婉青买套化妆品吧,她让我猜需要什么,女孩子嘛,总归喜欢的。
夏莲就有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她喜欢用的一种香水,味道很好闻,
好像叫迪奥香水,小小一瓶就要两百多呢,够我三个月的生活费。
我先到桃花潭看奶奶,奶奶已能拄着拐杖,自己慢慢的能走了。
她看到我很高兴,说我这么忙还来看她。
我问胡婶呢?
奶奶摆摆手,叹口气道:“你不应该一次给她三个月的钱,你看吧!她现在三来三不来的,说家里秋收忙。”
我听了有点生气说:“那我去找她,做人不能这样。”
奶奶拉住我,不让我去找她,说:“你坐下我跟你说件事。”
我看奶奶有心事样子,坐下来听奶奶说。
奶奶说:“前些天,胡婶来跟我说,她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成家。
“她想把小儿子过继给我们陈家,说我两个孩子都不在了,以后就让小儿子给我养老送终。
“我说不用,我有政府养着,老陈是抗美援朝的兵,我家陈斌也是自卫反击战的烈士,我是烈属,我死了有国家管。
“她说以后总得有人清明烧纸,冬至送寒衣吧?
“我说我又没有绝后,还有外甥女外甥,他们总会给我烧纸的。”
我说:“就是啊。”
“她说那是外人,外甥外甥女隔层山,不如自己过继的亲,你说气人不气人?!
“她说他家小儿子可以改姓陈,给我当老汉儿子,我没松口,她就丢脸色。”
我问奶奶:“胡婶是你们亲戚吗?”
奶奶生气道:“哪里是什么亲戚?我的老家在山东,娘家也没有什么人呢。
“陈家呢,你陈爷爷还有一个哥哥在京,嗯,在山西做了几十年官,调回了京。
“以前你陈爷爷在时,我们还有书信往来,现在也不联系了。
“你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思吗?她是想我的房子。
“把她的小儿子过继给我,其实就是惦记着我的这几间房子,真痴心妄想!
“那小二子文不成武不就,根本就不成材,我指望他以后给我养老送终?以后给我的坟头烧纸?
“其实人死于如灯灭,烧纸不烧纸,人都死了谁知道啊?。
“本来我是想把房子给小洁,谁说外甥女不是自己的骨肉吗?
“天扬,你写信让小洁回来一趟,在我死之前把房子过户给她。她要就留着,不要随便卖给谁,也是她处置。”
我听了十分为难,我该不该告诉奶奶小雅到了香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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