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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很美的花厅里,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在安静的氛围中,马如雨悠悠地睁开了双眸。
在他面前,此刻正侍立着一个老者,只是这老者此时正背对着他,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这枣红袍子的主人却实在让他记忆深刻!
“爹,你怎么来了!”马如雨忍不住一脸的兴奋轻呼道。
老者缓缓地转过身子,一双寒冰似的眸子冷冷地瞪了马如雨一眼,脸上充满怨气地道:“你个臭丫头,终于知道醒过来了”
“爹,你怎么会到了这里”马如雨急忙从桌上爬了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放着女儿身不做,偏偏扮成个男人,还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家出走,你说我这个做爹的能不担心吗”马应雄说到这里冷冷地瞪了一眼马如雨。
“爹,马叔叔没跟你解释吗”马如雨急忙提醒道。
“嗯,如果不是他替你说请,你娘非急疯了不可!”马应雄说到这里,忍不住在马如雨的脸上捏了一把,“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两个老家伙省点儿心呢”
“爹,你这么英明神武,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别动不动就说自己老,我还要再让你照顾我一百年呢!”马如雨当下竟然撒起娇来,完全不似书生一般。
“你这个如霜啊!”马应雄看着女儿一脸的顽皮,本来郁积胸中的火气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他已是知命之年,只有一女,如何能不百般疼爱
原来马如雨就是马如霜!
“爹,娘她最近过得还好吧”马如霜试探着问道。
“亏你心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娘,你可知道你娘为了你整日抹泪,连心都操碎了!”马应雄说着沉沉地叹了口气,“这次,就是她让我出来带你回去的!”
“什么爹,你要带我回去”马如霜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怎么出来这么久,还没疯够吗”马应雄的脸又寒了下来。
“不是,孩儿已经遇上了自己的心上人,这些天和他相处的很好,所以——”后面的话,马如霜实在不好意思再说出来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马应雄的胡子都快被气歪了,“这天底下哪有像你这样厚着脸皮提前去见未婚夫的”
“孩儿只是不想把一生交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马如霜说到这里,忽然变得十分委屈,“再说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能委屈了我!”
马应雄看到马如霜那委屈的模样,心中已有不忍,当下十分怜惜地道:“好了,事已至此,也就不必计较了,你赶快收拾一下,跟我回去吧!”
“孩儿还想留在此地。”马如霜忽然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马应雄,“他身边还有两个姑娘,很漂亮,孩儿——”
“还没过门,就已经开始吃醋了!”马应雄气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真是丢死人了!”
马如霜急忙倒了杯茶,亲自递到马应雄的面前,十分牵强地笑道:“我听人家说,他很风流,所以,我才怕他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马应雄听到这里,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记:“他敢!”
马如霜听到这里,急忙笑道:“看来,爹爹也是很在意他的。嘻嘻!”
“你!”马应雄冷冷地瞪了马如霜一样,接过她手里的茶几口就喝光了,然后,将茶杯往桌上一摔,“你滚吧!早晚我要被你给气死!”
“谢谢爹!”马如霜听到这里,急忙站到马应雄的身后,给他捶起背来。
“你再不滚,我可要改变主意了!”马应雄怒道。
马如霜听到这里,心中一阵隐痛,低低地道:“那爹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霜这就走了。”
马如霜听到这里,悄悄地走出了花厅。
这时,马应雄急忙抬头望去,忍不住一声轻呼:“霜儿!”
可是,哪里还有马如霜的影子
马应雄忍不住低低地道:“晚上别忘了盖好被子!”
马应雄正自沉吟,这时,一人悄悄地走了进来。
“谁”马应雄急忙抬头问道。
马得才十分恭敬地做了个揖:“是我!”
马应雄缓缓地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马得才的跟前,十分关切地问道:“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老爷放心,一切已经安排妥当!”马得才笑道。
“快说说,具体什么情况”马应雄十分兴奋地道。
“我到了李老板家里,给了他家人一万两银子做安家费,他们一家非常高兴,说是能为老爷而死,是无上光荣的事!”马得才十分开心地笑了。
“唉,如果当年不是他托我运镖我也就无法结识他,也就不会因为这层关系,害了他的性命了!”马应雄说到这里,一脸的惭愧,“这个仇,我迟早会给他报的!”
“报仇的事根本不用老爷操心,早就有人愿意代劳了!”马得才十分阴险地笑了出来。
“哦那是什么人我可认识”马应雄十分疑惑地看着马得才。
“我在李老板家里,见到了他的结义兄弟朱七,他发誓一定要为李老板报仇雪恨!”马得才说着点了点头。
“朱七哪个朱七”马应雄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人来。
“就是江湖人称‘风岚剑’的朱七。此人武艺高强,凭着一把风岚剑威震西北,此时若非兄长遇害,也不会千里迢迢从西北赶回来了!”马得才道。
“哦,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曾和李老板一起送镖来的朱七吗当年他只不过是个下人打扮,所以我并不曾注意他,没想到,他原来竟是成名人物!”马应雄忽然想起了旧事,不由得一阵感叹!
“其实,当年朱七已经成名,只不过名气还小,后来,也是到西北才把名气闯出来的。”马得才说到这里,淡淡地一笑,“由他出面,我想李老板的仇应该可以得报了!”
“若真能如此,我就不用亲自出马了!”马应雄说到这里,面上忽然掠过一丝隐忧,“他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呢”
“老爷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我们这边什么时候做好准备,他才会出面。现在,他正给结义兄长守庐呢!”马得才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
马应雄听到这里,忍不住轻轻地拍了拍马得才的肩膀,笑道:“你果然很能干!”
马得才淡淡地一笑:“老爷过奖了!”
“我听说李老板当时是自杀的,没有供出我们,这件事情可以确定吗”马应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马得才。
“可以确定!”马得才十分肯定地道,“我已向鬼头四陆乘远证实过了,那李老板确实没有供出我们。”
“那既然李老板是自杀的,那朱七还会给他报仇吗”马应雄十分担忧地道。
“这就在乎老奴的一张嘴了!”马得才十分阴险地一笑,“我对朱七添油加醋的一通乱说,硬把李老板的死说成是骆秋水所逼,然后他就相信了,而且,还当着我的面发下重誓,说一定要亲手杀了骆秋水!”
马应雄听到这里,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你做事,果然有一套,不枉这些年我对你的苦心栽培了!”
马得才听到这里,面上并无半点喜悦,反而皱紧了眉头,道:“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名为奴仆,实为兄弟一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马应雄道。
“那骆秋水毕竟是你未来的姑爷,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对他有所伤害都将会遗人口舌,老爷不可不察!”马得才终于大着胆子说出了心中忧虑。
马应雄听到这里,面上忍不住掠过一丝痛楚,他的声音也忽然变得十分严厉:“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是!老奴惶恐!”马得才忍不住浑身吓出了冷汗。
“我早已做足了准备,就算不能除去骆秋水,也不会让江湖人物乱嚼我的舌根,你大可放心好了!只是,你要尽快查出那张宝图的下落!”马应雄道。
“老奴明白,老奴一定竭尽全力,尽快找出那张宝图的下落!”马得才急忙道。
“我也不想杀他,只是不杀他,我就无法重振我们‘铁马镖局’,更无法撑起这份家业!”马应雄说到这里,面上忽然变得十分阴毒,“最主要的是,我也无法报当年的一剑之仇!”
马应雄忍不住用右手捂住左胸,十分伤感地道:“这些年来,我从来都没忘记胸口这一剑,也永远不会原谅刺这一剑的人!你明白吗”
“老奴明白!”马得才说着眼中已滚出两行清泪。
他为何而哭
为这剑伤为这锥心之痛
还是为这即来的悲惨
没人知道,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依你观察,霜儿对那骆秋水可有好感”马应雄淡淡地道。
“老奴眼拙,并不曾留意此事,不过,根据小姐的脾气判断,她应该对骆秋水心存好感!”马得才十分谨慎地道。
“没错,我的女儿我最了解。如果骆秋水让他看不上眼,她肯定早就回家和我吵着要退婚了!”马应雄忽然淡淡地一笑,“只可惜她实在不该喜欢骆秋水。”
“难道为了小姐,老爷也不肯放过骆秋水吗”马得才说着十分期待地看着马应雄。
“如霜是我唯一的女儿,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把她交给仇人的儿子!”马应雄说到这里一阵悲戚,“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两个继续发展下去!”
“如果骆秋水死了,我想小姐一定会改变主意的。”马得才十分肯定地道。
“没错,只要骆秋水死了,如霜一定会改变主意的,死人是不值得她留恋的!”马应雄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
“可是,那骆秋水财大势大,老爷为什么不考虑让他入赘,然后借着他的财力重振镖局呢”马得才实在不想泼这瓢冷水,但是为了马应雄,他义无反顾。
“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马应雄家大业大,又有哪个没有听过铁马镖局的威名虽说这些年家道中落,但是如果此时传出我靠女婿重振家门,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放”
马应雄说到这里,面上掠过一丝痛楚,十分愤恨地道:“更何况,他还是我仇人的儿子,这传出去,将会是多么大的讽刺呢”
“可是,老爷和他父亲的恩怨,江湖中人并不知情,老爷是否可以考虑--”
马应雄忽然打断了马得才的话,道:“可是我却过不了我这一关!我唯一能让自己舒心的就是抢!抢光他的东西,只有这样,我的心理才能平衡,你知道吗”
“老奴明白了!”马得才十分惋惜地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忽然从门外走过来一个醉酒汉子,他带着一脸的怒意骂道:“你们这两个疯子,有完没完老子喝了点儿酒刚想躺下醒酒,竟被你们给吵醒了!你们这两个鸟人,有胡话要说,就不会把门关上吗”
马应雄和马得才互相对望了一眼,马应雄当即陪笑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喝多了,随口聊了点闲话,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什么你们也是两个醉汉他娘的,怪不得满口胡话!”醉酒汉子说到此处,打了个酒嗝,“算了,看在都是喝酒人的份上,爷就不和你们一般计较了,我回去了,你们接着说,告辞!”
那醉酒汉子说着晃晃悠悠地从门口离开了。
马应雄面上忽然掠过一丝不快,冷冷地道:“杀了他!杀光这屋子隔壁所有的人!”
“老奴遵命!”
马得才听到这里,急忙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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