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再次醉酒,晚风怎及你深情,今望,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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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很会伪装的清吧,从外面看像一家摆满一墙自助饮料机的普通的店,林一沫站在一台机子面前,疑惑地问钟世绮:“这就是你说的清吧走错了吧还是你其实是想让我实现饮料自由啊可这也没袋子卖呀,我要怎么把饮料扛回家呢。”
钟世绮一副看土鳖的样子看她,指了指摆放在角落的格格不入的电话亭,她走过去,转动挂在电话亭的门上的那个民国时期样式的电话机的拨号盘,然后拿起听筒后又放下,只见刚刚还紧闭着的门现在已能轻松打开。
林一沫看得目瞪口呆,太神奇了,是自己跟社会脱轨了吗,要是不知道这个“暗号”,那来了不是白走一趟了。
钟世绮向她招招手,说:“走吧,土鳖二号。”没错,土鳖一号是她自己,她之所以知道怎么打开这扇门,全是因为提前做了功课。
打开门,首先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大概只够两人并肩通过,通道里有一股淡淡的水泥味道,如果不是有音乐声,林一沫差点怀疑她们是不是误入了什么恐怖密室,她忍不住挽住钟世绮的胳膊,相反的,钟世绮整个人都很兴奋,大概因为是隐藏式的清吧,所以像在偷偷摸摸做着什么事吧。
两人就这样挤着走过这一小段路,进入里面才发现真是别有洞天,钟世绮感慨:“不愧是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清吧。”
室内装修风格虽然很简单,却无不在彰显高级,昏暗的灯光令人轻松舒适,已经有过一次泡吧经验的钟世绮不再表现得像只菜鸟,她给自己点了一杯赫尔墨斯,听说是酒中爱马仕,而林一沫很低调地要了一杯威士忌,调酒师很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像在用眼神夸她有品味。
钟世绮兴致很高,早已沉浸在这个氛围中,她喝了一口酒后对林一沫说道:“资本家可太有才了,怎么想到把酒吧藏在自助饮料机后面的,这算是挂羊头卖狗肉吗”
林一沫很平静地跟她解释道:“speakeasy,一种酒吧类型,源自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禁酒令时期的美国,当时不少酒吧为了继续卖酒而把店乔装成是经营其他东西的店铺。”
钟世绮崇拜地说道:“哇,不得了啊林一沫,你连这个都知道,可以嘛,不愧是我的百科全书,真棒。”
林一沫将手机递过去给她看,上面正显示着她百度的结果,果然还是职业病,但凡是不懂的或是有趣的,她都会无时无刻给自己涨知识,钟世绮佩服地给她竖大拇指。
喝完了赫尔墨斯,钟世绮又给自己点了一杯血腥玛丽,看着林一沫杯中的威士忌还没喝一点,她不满地说道:“你搁这养鱼呢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能不能不这样拘着啊。”
“好酒得细品,又不是大老粗,难道还要一口闷啊,再说了,小酌怡情。”林一沫轻轻晃动杯中的酒,抿了一口。
“怡你妹的情,难得出来,就不能陪我尽情尽兴吗”大概是酒精上头,钟世绮的语气都豪迈了起来。
“我都没跟我家肖老师说我在外面喝酒,又是再喝多了,他可能会灭了我。”林一沫说到
钟世绮鄙视地看着她,怪里怪气地说道:“哟,没看出来啊林一沫,这么快就变成夫管严了你家肖老师真是御妻有术,这么快就把我家的高冷女神收拾得如此服服帖帖,竟然还遵起三从四德,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装模作样地鼓着掌,然后又指了指她的手机,继续说:“喏,现在报备应该还来得及吧。”
林一沫瞪了她一眼:“我不是草船,你少对我放箭啊,又不是没陪你来,少阴阳怪气的。”
钟世绮努着嘴,埋怨道:“来是来了,可跟没来有什么区别,你看看你的杯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我偷偷投毒了,你不敢喝呢。”
看着钟世绮满腹委屈的模样,林一沫简直无可奈何,说道:“好吧好吧,快收起你那怨妇一样的嘴脸吧,今晚我就舍命陪你这个小女子不醉不归,这样总行了吧。”
“你说的哦,陪我不醉不归哦。”听她这样说,钟世绮心花怒放,这才是那个虽然在外人面前是高冷淡漠的女神,但却愿意陪她疯陪她闹的林一沫嘛。
看着她高兴得跟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林一沫哑然失笑,说:“是,我说的,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话间钟世绮杯中的血腥玛丽也喝完了,她又点了深水炸弹,林一沫担心地问道:“等下真得喝醉了你,喝这么多,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呸呸呸,说好话,哪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来遇啊,我有这么命苦吗”钟世绮笑着说道。
看她的样子确实不像有心事,林一沫也没再多说什么。
调酒师卖力地摇晃着雪克壶,然后将壶中的酒从左到右倒入早已摆放整齐的一排子弹杯中,酒像被他施了魔法一样,每一杯展现出来的颜色都不同,钟世绮好奇地看着,觉得太神奇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之前只在电视上看过,今天不止能看,还能尝尝味。
不知不觉夜已深,林一沫和钟世绮也如愿以偿地喝醉了,两人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有两个男的走过来,企图把她们带走,好在酒保感觉不对,及时制止才没让他们得手。酒保试图叫醒她们,但是林一沫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钟世绮神志不清地抬起头,问:“干嘛”酒保看到总算有一个有反应开心极了,问她是要帮她叫车还是她叫朋友来接,钟世绮没有回答她,但是拿着手机一阵比划,然后贴到耳边,含糊不清地吼道:“你谁啊,干嘛给我打电话。”说完又趴下去睡觉了。
看得酒保简直汗颜,赶紧拿起电话,好在电话还没被她挂断,他跟电话那头简单说明情况,再告知酒吧地址。
没过一会,肖之安和周子焕同时到达酒吧门口,肖之安神清紧张地问道:“钟世绮跟你说是和一一一起来的”
“没有,但是那男的跟我说是两个女的,她两感情那么好,我猜另一个是一一。”
“男的怎么还有男的,快点。”一听到男的肖之安高度紧张,生怕林一沫有危险,催促着周子焕走快点。
整个酒吧就剩下把那当成家的林一沫和钟世绮,周子焕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叫上了肖之安,不然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同时扛走两个醉酒的人。
肖之安一看到趴在桌上睡觉的林一沫气不打一处来,他的脸黑得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穿得那么性感就算了,还在外面喝酒,重点是还把自己喝醉了,更可气的是,在理智尚存的时候居然不知道给他打电话叫他来接,她是不是对自己的外表太过放心了,真是屡教不改!肖之安站在她的身边,愠怒地叫了声她的名字:“林一沫。”
听到肖之安的声音,林一沫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子,喃喃道:“我没喝酒。”她转过头,看到肖之安后立马抱住他的腰,将头靠着他的肚子,委屈巴巴地撒娇:“哥哥,我头疼。”然后抓着他的衣服艰难地站起身,将手圈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一样,又眯着眼睡觉。但凡林一沫还有一点点意识,绝对会被他此刻的臭脸给吓得立马清醒。
心疼、生气、无奈,肖之安叹了一口气,说:“回家。”
林一沫点点头,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肖之安松开她的双手,将她横抱而起,转头看向正被钟世绮抓着头发而露出痛苦面具的周子焕,无奈地摇摇头,说:“我带一一先回去了,钟世绮就交给你负责了。”
周子焕竭尽所能也没能摆脱钟世绮的魔爪,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周子焕气喘吁吁地跟肖之安说道:“好,你先走,我能搞定她的。”
四人就此分开。不得不承认,酒吧就是城市的灵魂,或催动或隐藏人们的内心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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