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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往日的和平景象,只是没触及对方的利益。
往日里这婶子虽然要嚼舌根了些,却也从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没理会对方的叫骂,而是直接从屋里摸出了个镜子。
寻了个椅子,将镜子以正对着对面大门的角度悬挂好。
二叔留下的那本秘法中,前半册讲的是扎纸秘法,后半册却记得是他平生所见,所处理的一些诡谲怪事。
这镜子对门,正是他解决的一件关于风水枪煞的篇幅中提到过的,有户人家觉得自家风水不好,容易撞煞,于是想用八卦镜反射给对门邻居,结果邻居也挂镜子,两人反来反去,双双污秽缠身。
二叔最后写到:镜子能挡煞反煞不假,挂自家门口却是连神仙都拒之门外,这2sb两败俱伤都算好的了。
“你手呢?我可记得你被咬的更惨!”
“后面发生啥事?不就是人没拦住跑了,又因山崩死了二十几人的事情吧?外村现在都这么传,但那块没我家的果树,影响不到收成,你嫁了我还是能有果子吃。”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在场除了周文一头雾水,其余人几乎是唰的一下变了脸色。
我撇过这群人早已经青黑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懒得看她们狗咬狗,转向呆立在一旁的另外几个人,冷笑一声:
“有女鬼,当然就有鬼婴!你们这些烂人当年害了什么人,害了多少,心里有数!这伤口医生怎么说的你们心里也有数!”
开口就是熟悉的普信和造谣,着实令人恶心。
邻居婶子也着实不要脸,人虽然不敢对上我的眼神,但嘴巴吐出的话,委实没把人当人:
“不是说我诅咒你吗?那就索性诅咒的更狠一点喽!”
“你是不是知道这事儿,就等着咱们来找姓白那狐狸精的女儿送死呢?!”
我现在用可不管什么两败俱伤,人家都骑脸骂我,刚就完事了,反正晚些也要离开这里。
“没有啊老母,我哪里知道啥山洞啥事情啊!”
“我问你,你屁股上被鬼婴咬的那块肉是不是烂的更深了?”
“你们知道她叫什么吗?”
隔壁邻居婶子见我始终不回嘴,以为我害怕,痛快骂了半晌。
不过短短一个小时,那邻居婶子竟然带了四个人站在了我家门口。
“那都是被鬼杀的!”
我语罢便不再看他,而是再次锁定周文的爹,周老二:
我冲周文淡淡开口问道:
“你们昨天去哪里了?不知道后面发生啥事了?”
周文一愣,下意识回答道:
我懒得和他们打太极,直接勾起一抹冷笑:
“我要是你们,就先和本村亲戚打听打听昨晚石壁村后的山洞里那二十几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什么鬼婴,哪里有这东西?!”
“我就是眼瞅着她二叔走了,家里昨天还起火冒烟,家里没人了才找你们的”
周文脸色一喜,一瘸一拐的捂着屁股往前走来,口中还黏糊道:
“我?我昨天拦了半天车,屁股疼,就和我爹娘奶去镇上看了医生。”
“你现在二叔走了,家里正是缺个男人的时候,你嫁给我,我指定对你好!”
“她现在还在,杀的就是你们这些拐卖女性的人渣!”
“你现在二叔都不在村子里,出了事,连个人给你搭把手都没有哦,要是再晕倒在家里,那谁能顾得上你啊!”
两女人一台戏,打得不可开交。
一一一.二五三.二三九.二六
周文眼中闪烁着志得意满的贪婪,视线不停地上下打量着我,好似我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周文的母亲,晓红姨也帮腔道:
“没什么可犹豫的了,女人活着一辈子,不就得嫁人才完整吗?”
“这个名字耳熟吗?”
“婶子看着你长大,今天厚着脸皮给你保个媒,我娘家侄子,周文,小文,那可是顶顶好的.”
邻居婶子絮絮叨叨,我却只听见了一句‘二叔走时见人就说走了’。
“嫁了人,生上三五个孩子,再学些种田插秧摘果的农活,这不就能吃饱饭了吗?不答应?不会是在外面给老男人当情人当惯了,还瞧不上正经男人了吧?”
邻居婶子连连求饶:
“小表姑,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其实比起你家的铺面,我还是更喜欢你!”
四个都是熟人,正是前两天要把我拐回家的周家三人加一个年迈老母!
无论怎么解释,都是被他们捏着鼻子走!
只是
这几人疯了吗?知道妈妈昨晚大开杀戒,竟然还敢来惹我?!
周老二边上的晓红姨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家男人的手臂,只一瞬,又本能的捂着鼻子别过脸。
我懒得理会她,正要进门,就见对方匆匆合了门往外走了。
我本不该知道她去了哪里,但一小时后,我竟然知道了。
“留白啊不是婶子说你,你这家里昨天遭了大火,家里肯定货没留下多少。而且你二叔临走时还逢人就说要出门打工了,你以后在这村里,可就没个依靠了啊!”
她哀声求了几声,见老母不放手,竟壮着胆子一把薅住了老母的头发:
“我这么真心实意为你们打算,连自己都嫁给了一个大我三十的老畜生,就为了八千块彩礼,你居然还打我!”
但就是没和我道别,而且还把家里他留下的东西都烧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么古怪的事情?!
我的沉默,放在对方几人的眼中,倒像是在认真思考。
“白婉莹。”
周家老母一把抓住见情况不对,鬼鬼祟祟正要逃跑的邻居婶子,左右开弓就扇了几巴掌:
“你这个赔钱货,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周文正艰难的一瘸一拐向我走来,听见我这一句,整个人顿时僵住,抬起的脚都忘了放下。
邻居婶子在我话出口的瞬间,脸色就黑了下去,她抖着手指向我,似乎还想再骂,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变成了一个被水淋湿的老母鸡。
我这话问的刻意,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到周老二的一只手被挂在了脖子上,上面裹着厚重的纱布,内里青色的药膏混着脓血渗透出来,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那股腐烂明显的气息。
而只要接着他们的话说,就掉入了他们布置好的陷阱。
我脸色一沉,看向那四人边上眼神闪躲的邻居婶子。
我神色始终淡淡,抱着手臂回道:
周老二脸色铁青,怒道:
直到看到我挂起镜子,那泼辣婶子才尖声道:
“心肝烂透的玩意——你,你挂镜子干啥玩意?!”
我气沉丹田,视线略过几张惨白至极的脸,狠声道:
“那伤口根本好不了,我现在,就是要你们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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