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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之前已经在专栏首页那里写了说这篇会在9月1日更新

于是,我在想……

——在零点贴更新,是不是一种很讨打的行为?  【14——】

“呃、不对……”意识到自己竟然把旧日的称呼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的游戏当即尴尬地讪讪着,同时生硬地更正,“现在,应该叫你为[阿图姆]才对……毕竟是好不容易才拿回来的名字。”

看到游戏这个久别重逢的表现,一丝几不可察的愕然从来者的面上一闪而过。

旋即,来者露出礼节性的微笑:“没关系的,伙伴。”连带那双殷红的目光,看上去也柔和了许多,让人难以从中找到威严相关的感觉。

刹那间,看得游戏一阵恍惚,误以为现在他们两个还是共用一个身体的时候。

对游戏的恍惚熟视无睹,左右看了看四周这片连风都不会路过的寂静沙海,阿图姆征询似的跟游戏说:“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说时,他已经往自己的来向转过身去,垂挂在他胸前的千年积木借着阳光反折出一晕虹光。

回过神来的游戏迅速点点头,“嗯。”笑容也从先前的局促中逐渐放松下来。

结果,他们二人的重逢就是来得如此的平淡温和。

在迈出脚步之前,游戏合上双眼,像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也像是在细细地感受先前那份悸动。这时自己的胸前是空荡荡,作为千年神器之一的千年积木已经随着地宫的坍塌而失踪,也就是早就没有了当初挂在颈上、垂到胸前的那份重量。

他习惯性地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五指收紧,揪到只是自己的衣物。

他以为,自己早就已习惯了这种空荡的感觉,正如最开始,自己还没完成千年积木的拼砌那样。

——那份怀念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有些存在就是这样的蛮不讲理——哪怕你觉得自己早已释怀,当再次面对之时,你会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记得,一直都清楚地记得。

……仿若这一切早已深入骨髓,根植魂灵,不曾远离。

放下手臂的同时结束思绪的延展,缓缓吐掉那股压在胸口的闷气张开双眼,游戏他重新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赶紧跟上前方的脚步。

……自然是没留意那道在白皙手臂上稍瞬即逝的红光。

*************

在那片蓝得旷远的晴空下,这二人不紧不慢地并肩行走。

尽管对方的短斗篷随着行进而微微扬起,但实际上没有风息吹过,四周延绵无尽的安静令人不易感到存在的实感。头顶上的阳光是那么的强烈,却神奇地没有丝毫热度。脚步踩在细沙上磨出细碎的声响,一步一下,在沉寂的天地间显得何等的分明。

这里没有风,因为这里无需指引。

这里是生的彼岸,是生者的最终归宿——这里,是亡灵的国度。

这个地方,或者说,这片沙漠,游戏并不是第一次到来——在为阿图姆争取夺回名字而对决邪神佐克的时候,游戏已经和自己的三位朋友来过这里。

只不过现在,只有游戏一个人罢了。

游戏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走着,时不时抬眼打量这个走在自己身边的人。

(原来我已经成长得和另一个我差不多高度了啊。)

这样的发现令游戏发出了有点不合时宜的慨叹,但直觉让他觉得,尽管模样相像,但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和自己曾有一段时间共存一体的那个人。

在悄无声息间微微皱起了眉,一时间,游戏他没能想明白过来。

(这又是为什么呢?)

——莫名地……有点泄气呢。

意识到这一点,游戏默默半垂了眼帘,内心浮起微不可查的失落。

“真是让我意外,竟然能在这里再见伙伴你。”

身边的人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的同时自然也打断了游戏的思绪。

游戏受惊似的猛地抬起眼看向自己的同伴,被惊动的紫色目光中透出不解的感觉。他颇为惊讶地问:“不是阿图姆你找我过来的?”

“我?”阿图姆哑然失笑一声,殷红的目光中隐约多了些许无奈。这时的他轻轻摇摇头,补充:“我是不会用这种方法找伙伴你过来的。”

“不是阿图姆你?”

游戏对此感到有些意外。

不过,既然刚从那股莫名不明的险境中脱身,在确定不是眼前之人的召唤后,游戏自然会提出自己的疑问:“呐,阿图姆,那你知道刚刚的力量是怎么回事么?”

听到这个提问,阿图姆的表情变得慎重,“那是封印在纳斯卡巨画之下的邪恶力量。”

游戏听得不解,“但那股力量不是已经被阿图姆你封印了么?”

“我所封印的,不过是在埃及爆发的那一股冥界的黑暗力量。”阿图姆慎重地说,那双殷红的目光投出的视线平直,“但事实上,这个世界是洋溢着各种各样的力量,之间有所联系也有所区别,例如这里的力量只不过是有部分属于我的范畴。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通往黄泉的冥界之门,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并不大。”

“什么?”游戏愕然叫道,“这里也是冥界之门?”

阿图姆点点头,“虽然不是埃及的冥界之门一样,但作为同样是对邪神的封印,还是有因缘上的联系。”

“是么……”游戏微微半垂着眼帘,表情看上去有点沮丧。

“再说,”阿图姆说得不以为意,似乎对这样的发展不甚意外,“我已经取回自己的名字,所以相对地,由我的名讳所形成的封印力量自然是减弱——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伙伴你才会被牵涉进来。”

游戏回过神来好奇地问:“既然这里不是你的范畴,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阿图姆闻言轻轻一笑,“是这个小家伙带我过来的。”这么说着,他伸出了手臂,那个长有一双白色小羽翼的棕色毛球呼啦一声便欢快地从游戏的肩头飞向阿图姆,然后趴在他的肩上笑眯眯地看着游戏——“现在看来,我还算是及时赶上了。”

“原来是羽翼栗子球的功劳么?”游戏的笑容朝向到阿图姆肩上的那只小精灵,“谢谢你,羽翼栗子球。”

羽翼栗子球弯着那双紫色的大眼睛,扬了扬短小的爪子,库里库里的叫声听起来很高兴。

“说起来,这个问题应该是由我问会更合适吧——为什么伙伴你会出现在这里?”随着谈话的进展,阿图姆的话锋拐到本该一开始就出口的那个问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现实世界中的纳斯卡巨画和日本,还是相隔得挺远的。”

“我原本是在秘鲁那边出差,没想到会莫名其妙地被突然逮住了。”面对自己先前受困却无计可施的这件事,游戏说得免不得有些无奈和沮丧,“因为帕加索斯发现到纳斯卡巨画的异动,所以希望我能过来协助他调查这些。”

“原来封印在巨画之下的力量已经影响到现世了吗?”阿图姆微微蹙起眉头,看样子似乎这样的发展已经有点超出他的意料,“但应该还没到传说的周期……有点奇怪。”

“传说中的周期……是指5000年的那个么?”

“伙伴你知道?”阿图姆对此有点意外。

游戏诚实地一个颔首,“嗯,稍稍听说过。”

阿图姆若有所思,“那你也许已经知道[星之民]以及红龙的事情……”

“红龙?”游戏回想了下,“是有听帕加索斯稍稍说过。”

“原来如此——其实,红龙的力量,伙伴你已经见识过了。”阿图姆用言语引导着游戏的回忆,“我从与你共存的记忆中看到,在对决那个从未来时空而来的破坏者之时。”

——从与你共存的记忆中看到?

游戏直觉地皱了下眉。

(好奇怪的说法啊……)

尽管是直觉地感到对方的说法有些奇怪,但这时的游戏更在意那股把自己拖到这里来的力量的相关事情,因此对这点小细节被没有过分上心——他问:“你是说……游星君?”

阿图姆点点头肯定了游戏的猜测,随即又补充一句:“那是和[奥利哈尔钢之力]差不多同期的力量。”

“奥利哈尔钢……”慢慢地把这个名字重复一遍,游戏随即在脑海中搜索有关的情报,随即试探着问,“你说的……该不会就是影响达姿的那股力量?”

还记得当初,受奥利哈尔钢之力影响的达姿差点就把世界给毁灭掉。幸好最后,在一众友人的协力下,阿图姆和游戏借着传说中的三龙的力量,才平息了那次事件并把奥利哈尔钢的那股黑暗力量封印住。

“啊,就是这……等等!”

本来只是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应话,但突然间,像是哪个关键字眼击穿了思维的盲点,使得阿图姆恍然一怔。

在游戏不解的目光中,停下脚步的他抬手捂住嘴巴沉默了片刻,半晌才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我也许,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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