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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到的时候,齐清儿正坐在案几边寻思了外面谣言一事。

剑枫是否像外面说的一样,是齐府后人,是齐府余孽,她不清楚。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要说余孽,还有人谁能和她比。

她是真真切切流着齐族鲜血的。

她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齐府余孽。

剑枫--只不过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了,而那有心之人的目的,不在剑枫,而在祁王。

因为

想到这里,齐清儿落在案几上的手不由收紧。

几天前还以为祁王的地位依然稳固,无需再过多的算计谋害。现在看来都是她想得太简单,天子之位,从来都是不到手不罢休的,何况是正处在跨向天子之位路上的祁王,他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根浮木,来往之人没有不想抓住这根浮木的。

来往的人越多,有想托住浮木一同向前的,就有想将浮木按下水底,借着浮木自己向前的。

齐清儿微斜头,闭了闭眼。

如此想来,祁王一直是对的,是她放弃得太早。

何况,有心之人搬出齐府旧人,焉知他们要对付的就只是祁王一个人。

正想到这里,祁王匆匆撩了帘子进来。

他半肩长发,面容憔悴,眼底比之前更加乌青。

婚后的生活,似乎压迫得他更加喘不过气来。

齐清儿起身相迎,心底对他的埋冤也去了几分,其实她不是不清楚祁王的困境,他也是不得已。

两人对视一眼,不用多说。

齐清儿从祁王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为了何事而来。

后面楚秦歌也匆匆踏进殿来,手里握着一圈纸,面容焦虑。

竹婉见状,知道他们有要事谈,便迅速上了茶水,退到一边。

三人不约而同地在案几边坐落之后。

祁王先开了口,道:“剑枫今早出门,在城南叫人给劫走了。”

那捕风捉影神乎其神的谣言尚在齐清儿的脑子当中旋转,现在又来一出,光天化日之下的劫走剑枫。

齐清儿动作僵硬的喝茶。

看来对方是做了一整套的计划,来势汹汹啊。

楚秦歌按压不住情绪,一掌拍在了案几上,道:“真是为所欲为,祁王府的人,他们说劫就劫的吗,还有没有王法。”

齐清儿放下茶皿。

看着楚秦歌道:“他就是因为知道王法,才如此大胆的劫走了剑枫。”

这话祁王听明白了,楚秦歌却没听明白。

她瞅着齐清儿没好气道:“郡主说话能不这么绕弯子么!”

齐清儿轻轻点头,当下先忽略楚秦歌隐隐的僭越,她也是为祁王着急,因道:“外面的谣言大家都听说了,关于当年的齐府,和齐府背后的案情,整个京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皋帝杀了牵涉到案情到中的所有人,就差没有封住天下人之口。相信楚姑娘也略知一二。现在十六年前的旧案,又被重新拿出来谣传,皋帝当下的心境可想而知。剑枫被称为是齐府的余孽,皋帝这个时候估计巴不得有人劫了剑枫才好。这件事面前,王法形同虚设,皋帝就算知道了光天化日之下劫人一事,也不会有任何行为,只会置之不理。”

祁王表情凝重的点头,“正是这个道理。皋帝对剑枫被劫这件事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有任何作为。”

楚秦歌闻言也明白了其中缘由。

便垂头烦闷的叹了口气。

试想一下,一个至高无上威震八方的君主,平白无故叫人戴了绿帽子。且先不提这绿帽是否事实,都大大重创一国之君的颜面。

皋帝这个时候,置之不理才能保留他最后的意思尊严。

齐清儿突然有担忧地眼神看向祁王。

祁王对上她的双眸,明白她想说什么,因道:“剑枫跟随我多年,可谓尽心尽力,更多时候我当他是挚友。何况他现在刚刚大病初愈,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按理我当全力以赴,寻他救他”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齐清儿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对于这件事,你能做的就只能像皋帝一样置之不理。谣言闹得满城风雨,你不可能说你现在还不知道剑枫曾是齐府的人。出面救他,就是当面和皋帝作对,对你当前的形势有百害而无一利。”

一面说,她一面起身,在殿中来回踱步,“剑枫目前的还是安全的,不管是谁劫走了剑枫,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想伤害他,而想引蛇出洞,他的主要目的还在你,祁王殿下。”

楚秦歌气愤道:“到底是谁,竟想出这般下贱的手段。”

齐清儿闻言,心中恍恍的疼。

下贱的手段,她和祁王也没少伤害无辜。

祁王不动声色,轻咳一声。停了一会儿,随后对楚秦歌道:“你那里有什么消息了没有?”

楚秦歌早接到祁王的传来的任务。

早早将画像准备好了。

来郡主府,一是她不方便再去祁王府,二来刚好知道祁王也来了郡主府。

见祁王问,便将手里的画像打开,道:“此人相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也只能画个神似。不过查了此人,是一介书生。奇怪的是,关于此人的背景,我一点查不出来。”

说完将画像推倒祁王面前。

画中人,确实一副书生样,也确实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样的画像拿到大街上去,能找到一百个和这画中人相像的。

祁王看完,闭了闭眼睛。

很显然,让楚秦歌作画,不是明智之举。

这时齐清儿遥遥的看了一眼画像,道:“安排散播谣言和计划劫走剑枫的,必然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不会是别人”

祁王和楚秦歌同时看向齐清儿。

齐清儿继续道:“依画像看,此人当时一定在乔装打扮上下了苦功。而他们这么做,并不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而是不想让天下人知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皋帝的玉玺应该这两天就应该到祁王府了,现在出了这事,玉玺自然是不会下来了。”

听到这里,祁王勐的起身。

眉间凛冽。

薄唇抿成一条线。

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间的一角。

齐清儿缓身走到他身边。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几乎齐声道:“是他,嬴国。”

祁王接着道:“那日父皇召我入宫,商量监国之事。当时嬴国就候在殿外。我离开之后,他一定看到了皋帝放在龙案上的玉玺。皋帝让我监国,并没有昭告天下,也没有通知朝臣,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嬴国是唯一一个见到玉玺的,又在我离开之后。以他的聪明,自然能猜到皋帝是准备让我监国。他又是废太子的至亲,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齐清儿点点头,“他回京对半和朝局变动有关。”

“如此说,嬴国是有备回京。那么在剑枫一事,我只能按兵不动。”祁王说这话时有些心疼。

毕竟他和剑枫之间有生死之情。

齐清儿却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楚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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