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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身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商人,投资眼光自是无可挑剔!
前些时日,同为商贾的河北甄家举族投奔弘农王,糜竺初闻此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不已!甄家这些年虽然贸易遍布天下,但根基却在河北!不惜孤注一掷,将所有身家赌在远在西南一隅之地的弘农王身上,不得不说,甄家的魄力确实令人叹服。
不同于普通人选择君主的标准,以及氏家那种四处押宝的行为,商人更喜欢以小博大,拿甄家举例,在弘农王刚刚崭露头角之际,便将赌注全部压上,这才是商人的最佳选择,当然,糜竺也不例外,因为糜竺也已经将自己的所有身家,全部压在了一人之上,虽然他现在刚刚崭露头角,虽然他现在有可能马上就会被斩落尘埃。
刘备,刘玄德,中山靖王之后!
“大哥,你一定要相信俺啊!俺虽然贪杯,但俺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说过什么诏。”张飞气得双目圆瞪!
“衣带诏!”一旁的关羽提醒道。
“二哥说的对,就是这个...”大哥、二哥!你们可一定要相信俺啊!”
“三将军,冷静些!没人责怪与你!”一旁的孙乾温声安慰道。
孙乾,字公祐,生于北海郡(今山东省潍坊市昌乐县),在名士郑玄的推荐下成为刘备幕僚,属于刘备最为依仗的心腹之一。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几人齐齐抬头,看到来人后,刘备起身进走几步,握住来人的双手,激动地开口:“子方终于回来了!子仲(糜竺的字)所交代的事情如何”
“州牧大人放心,元龙的语气甚为笃定,并无其他心思!”糜芳开口道。
闻言,在场众人皆长出口气,糜竺直接开口:“元龙智慧,远胜我等众人,尤其善于随机应变,若有他全力相助,我等方有一线生机!”
“子仲、子方辛苦了,这些时日若非你兄弟二人替备殚精竭虑,出谋划策,备恐怕早就无法坚持下去,整个徐州早已分崩离析,若能挺过此次困境,备定当结草衔环以报答二位的不弃之恩!”说着,刘备激动地握住两人的双手,热泪盈满眼眶!
很快,几人陆续前往检察院,待到众人到齐,刘备看向下方众人,躬身一礼,随后开口:
“备虽然为中山靖王之后,然家道中落,备愧对先祖,幸得各位不离不弃,备才有今日之成就,如今我徐州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烦请大家各抒己见,共同度过此次难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二将军莫急,属下觉得,此时不应直迎其锋,还是应该以和为贵!”简雍开口。
“说的轻巧,曹贼已然大兵压境,怎个和为贵”张飞本就是火爆脾气,忍不住开口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见场面逐渐变得混乱,刘备轻咳两声,厅内逐渐变得安静,刘备看向下方始终未发一语,皱眉沉思的陈登,主动开口问道:“元龙觉得,我们徐州应如何面对”
陈登抬头看向刘备,又看了看张飞欲言又止。
“此刻正应团结一心,元龙不必忌讳,有何想法,但说无妨!”刘备正色拱手说道。
“属下有一问,请州牧大人务必如是告知,这关系到我徐州未来!”
刘备也是聪明人,自然知晓陈登所问何时,清了清嗓子,刘备开口朗声道:“备在皇宫之内与陛下单独相处时,陛下的确时常与备哭诉奸佞当道,但...备以先祖名义起誓,绝对没有收到过所谓的‘衣带诏’!此事纯属子虚乌有!”
闻言,陈登长舒口气,继续开口:“既然如此,那么各位觉得所谓的‘衣带诏’一说,是谁传出的”
“应是曹操,寻个理由对我徐州动手!”关羽开口答道。
“既然如此,属下共有上中下三策,以应对如今局面!”
说完,陈登来到大殿中央,拱手朗声说道:“下策,厉兵秣马严阵以待,并向袁绍求援,承认刘和的正统地位!如此一来,我方算是与曹操彻底撕破脸,也可以让曹操看到我徐州一致对外的决心,就算曹操打算大举入侵我徐州,也要掂量一下得失利弊!”
“可是如此一来,决定权岂不都在曹、袁二人手中”糜竺皱眉问道。
“的确,所以登觉得,此为下策!”陈登答道。
“中策呢”一旁的孙乾开口询问。
“州牧对外公开声明所谓衣带诏乃子虚乌有之事,为表忠心,州牧大人愿主动为朝廷讨逆,前去剿灭扬州袁术!而袁术在扬州盘踞多年,可谓是兵强马壮,绝非哪一方势力可以剿灭,届时州牧牵头,再以献帝之名号令周边刘表、刘繇等人联合出兵,曹操不费一兵一卒不但消灭了袁术,更是削弱了周边诸侯的实力,想来也是其乐见其成的。而此策的弊端在于只能解燃眉之急,待到剿灭袁术之后,仍需面对接下来的状况!”
众人皆不发一语,思考陈登所言中策。随后看向陈登,等待其继续讲下去。
“当年朝廷大权却由董卓把持,弘农王虽贵为一国之君,却是鱼游浅滩,造化难施。”
看到众人的目光,陈登微微一笑,转而说起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众人闻言一愣,却没无人打断,而是听陈登继续讲述。
“汉室衰微乃是不争之事实,即便没了董卓,又会出来张卓、李卓!面对此无解之局面,弘农王委曲求全,为了破局甚至不惜与董卓最喜爱的孙女私通并珠胎暗结,最终其孙女哭求董卓,董卓无奈,只得放二人离去!
而后弘农王的情况大家也都知晓,隐忍不发,暗中集结势力,取得汉中张鲁的信任,依靠董白的关系得到董卓旧部的支持,为了夺取益州更是只身涉险!经历了数次九死一生的局面,才有了今日之声势!”
听完陈登的讲述,众人沉思。
刘备最先反应过来,拱手说道:“元龙先生之意备以明了,有何建议,但说无妨!”
“我这上策,便是州牧仍需对外公开声明所谓衣带诏乃子虚乌有之事,实则为有心人破坏君臣感情之话语,为表清白…”
“不可!!”台下众人齐齐脱口而出,而刘备却若有所思...
...
许昌-司空府
“主公果然高明,若是那刘玄德识相的话,便会为司空分忧,主动提出剿灭袁术!当然,如果不识相的话,敦也不介意亲自领兵,直接踏平徐州!”夏侯惇冷笑说道。
“嘉亦敬佩主公之魄力,刘备是否是中山靖王之后仍有待商榷,主公竟然直接曝出刘备乃是董承、王子服等人余党,如此一来虽然算是间接承认其中山靖王之后的身份,但也算直接将其放到风口浪尖之上!妙哉妙哉!”郭嘉在一旁附和道。
“不错,操最大的对手,不过是袁绍与弘农王而已,袁绍吞并幽州,没有四五年时间很难有余力南征,只与弘农王,操倒是有些看不懂,与马超结盟在情理之中,从起西域都护府这点操至今为止仍不理解,奉孝,你觉得弘农王此举,到底是何用意”曹操笑着看向郭嘉寻问道。
“恕嘉愚钝,弘农王初得益州,南平孟达,的确需要四五年时间休养生息,而无论是慈幼司、学堂等,亦或是最近创立的出版司,虽然有收买人心之疑,但毕竟益州远离中原,对我们影响并不大,反倒是马超的凉州,倒是有不少百姓心向往之!
至于西域都护府,表面看似是做好安居一隅之地的准备,将重心向西偏移,然而…自那日淮水河畔分别之后,弘农王给人的感觉就如同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也许另有深意也未可知。”
还有些话郭嘉没有说,毕竟自那日匪夷所思的在梦中接受到关于御龙四子的传承之后,郭嘉便有种感觉,这个世界并不想自己以前看到的那般简单!而关于何思安,郭嘉自是对其了解颇深,与其说现在的弘农王给人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倒不如说自从弘农王假死脱身后仿佛变了个人!
现在郭嘉最大的变化便是看问题的角度,若说以前一直是站在曹操的利益上,那么现在的郭嘉更多的则是站在整个中原大地的立场上去看待问题,而弘农王的一系列举措看似无迹可寻,然而郭嘉却看出了门道。
无非是两个字‘秩序!’
而现如今中原最缺少的便是秩序!而且从何思安的种种行为中郭嘉不难看出对方有种急迫的心情,仿佛有种时不我待的感觉…
而且最令郭嘉感到不安的是,传承中还提到重要一点,每逢大难将至之时,便会出现御龙四子,而这个‘大难’两字,尤为刺耳。
无论是传承,亦或是何思安最近异常的表现,郭嘉很容易便得到一项重要信息,何思安也许跟自己的身份不同,但…站在中原百姓的立场上看,绝对是友非敌。
‘哎…我郭嘉,到底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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