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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吴峰笑着又伸手指指他,“你呀你,工作上狂,追女朋友上你还狂,真是没治了你!”
说着,吴峰把视线转向梁锦宜,对着她笑着说:“弟妹啊,看来我们俩眼光倒是很一致啊!”
这句话落,徐端和吴峰一起哈哈笑。
梁锦宜抬眸看了徐端一眼,然后看着吴峰抿唇笑笑,请他先进屋。
吴峰一边往里走,一边对梁锦宜说:“弟妹不用跟我客气,这里我比你还熟!”
梁锦宜听了,有些不解,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徐端,眼神问询。
徐端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这屋子是吴队的,为了追你我跟他借的。”
梁锦宜初听完有点惊讶,然后没一会儿她又捂唇低低笑起来。
这倒像是现在的徐端会干的事。
在饭桌上,隔着徐端,吴峰对梁锦宜又把徐端好一顿夸,就好像他不在她面前帮徐端多说些好话,她下一秒就会把徐端给甩了似的。
“不过啊,这小子狂是狂,当初我就喜欢他这股狂劲儿,他是真有狂的资本,飞行技术大拿!”说到这里,吴峰朝梁锦宜竖起一个大拇指,“当年的沈海军区,包括现在我们大队,没一个人能比得过他。”
吴峰夸着夸着,就跟梁锦宜讲起了他是如何把徐端从沈海军区挖过来的,说起这个他也是满脸的自豪。
“那年我借陪空军领导视察的名义,暗自到沈海军区去挑人,一眼就相中这小子了,我观察他的飞行啊,胆大心细,绝对的干试飞的好苗子!”
“当时我人还没离开沈海军区呢,就已经跟上边请示,直接向沈海军区要人了。但一番请示下来,得到的回复是,沈海军区首长一口回绝了,说是其他人要谁都行,就这一个不行!”
讲到这里,吴峰激动的一拍桌子,“我当时那个不服啊,他怎么就这个不行了?不是上级让我在全军随便挑的吗?我不甘心!”
吴峰喝了一口酒,话也暂时停了下来。
梁锦宜听得认真,连忙追问吴峰:“那后来呢?您怎么让首长放人的?”
吴峰又抿了一口酒,笑笑,感慨着:“我哪有那个能让军首长放人的能耐啊!我觉得不甘心后,就趁离开前,偷偷去见了这小子,跟他聊了聊,问他自己有没有意愿跟我走。我想着如果飞行员个人意愿强烈的话,就是军首长也得放人!”
闻言,梁锦宜看了徐端一眼,他对她笑笑,随即握住她的一只手。
“那是他自己愿意跟您走?”梁锦宜问。
吴峰摇摇头,“他呀,那会儿态度不明,就说如果我能让军区首长放人,他去哪儿都行。我这人直啊,当时还不知道他就是拒绝的意思。我一听有门儿,回来我就又使了把劲儿,从上边找了个硬人帮我去沈海要人。”
“结果没出几天,那硬人就给我回复了,他说:‘老吴啊,你就别打那小子的主意了,你找谁都要不来,别想!’”
“我一听,嘿,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出奇了,我还想都不能想了?然后那硬人就跟我说实话了,他说:‘你知道你惦记的那小子是谁吗?那是沈海军区首长的公子,独苗!那能给你吗?’”
吴峰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想这算是白惦记了,这身份背景我这辈子是惦记不来了,也就放弃了。”
“那,后来呢?他怎么又来了?”梁锦宜继续追问。
提到这个,吴峰瞬间就喜笑颜开了。
“后来峰回路转了呗,一年后,这小子居然主动联系我了,问我还要不要他,要的话,军首长那边他自己搞定。我一听,这好事来了哪能不要啊,当即就拍板了,然后没多久他人就过来了。”
梁锦宜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徐端之前要和她说,却被她阻止而没说完的话,还有那天在飞机下梁壮的话,眼中突然有些酸胀。
原来他来良安,做这么危险的工作,起初只是为了她。
饭后,将吴峰大队长和一众战友送走后,徐端站在水池前洗碗,梁锦宜就在一旁将他洗好的碗盘一个一个擦干净,然后整齐地放到橱柜里。
她手上干着活,心里却一直在回想着吴大队长的话。
按照吴锋话里的意思,梁锦宜猜想徐端当初来良安干试飞,他父亲一定是不同意的,但他最后还是来了,这其中过程一定也挺曲折的。
想到这里,梁锦宜就问徐端:“后来,首长是怎么同意你来良安的?”
闻言徐端侧头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嘴角露出神秘一笑,继续把最后一个碗洗完。
“怎么,连我都不能说吗?”
见徐端不回答,梁锦宜继续追问他。
徐端转过身靠在厨台上,一边擦手一边痞笑着问她:“这么想知道?”
“废话!”梁锦宜把最后一个碗擦干放好,也像徐端一样倚靠在厨台上,笑着反问他:“别卖关子,你到底说不说?”
徐端突然一个转身,双手拄在厨台上,将梁锦宜圈在他和厨台之间,脸上挂着散漫的笑意,低声说:“说,你想知道,我当然得说。”
梁锦宜微微仰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徐端,等着他的下文。
可他却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在梁锦宜唇上快速亲了一下,然后好像一下还不过瘾,他又低头在她唇上深深吮了下去。
要说第一下梁锦宜是没反应过来,可第二下的时候,她却也只是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就任他予取予求了。
但徐端也没有得寸进尺,他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他从她唇上离开的时候,看见梁锦宜微微喘着气的模样,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然后他趴在她耳边,轻声问她:“现在是说,还是继续亲?”
梁锦宜本来刚刚被他亲的有点发懵,这会儿他一问,她立马就羞红了脸,轻咬着唇闭了闭眼。
“徐端!”
再睁开眼时,她奶凶奶凶地叫他的名字。
徐端见了,一下子低笑出声,双臂轻轻将她拥住。
“好了,不逗你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让老头子同意的吗?我现在告诉你。”
然后梁锦宜趴在徐端胸前听他给她讲,他是怎么来到良安的。
他说,当年吴大队长找他的时候,他的确是不想来干试飞的,他当时觉得一名合格的军人,就应该永远守在最前线,时刻准备战斗,冲锋陷阵。
而试飞毕竟是在后方,配合着搞科研工作,并不能算是战斗。
但他也不想一口回绝吴大队长,驳他的面子,因为他曾经也是他的偶像之一。
他又太了解他家老头子,知道从老头子这关上看,就也一定不同意他去,他干脆就顺水推舟了,得罪人的事都推给老头子。
可后来的一次同学意外相遇,他从梁壮口中得知,她就在良安。
前思后想,仔细琢磨了一下,对她所从事的这个行业来说,以后留在良安的发展是最好的。
所以他就改变想法了,用“合格的军人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说法说服了自己。
至于老头子那里,自然又是一场硬仗。
老头子是一线部队出身,自然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去搞什么科研,他觉得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而一线部队才是刀刃。
为此父子两人又大闹了一场,差一点决裂。
至于他家里经常出现的那个“棍子炒肉”,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但这父子俩也是一代更比一代倔,徐端无论如何也不放弃。
最后是徐端以自己的军人职业生涯作为威胁,老头子才终于松口了。
梁锦宜听完,缓缓从徐端怀里抬起头,手指怜惜地抚上徐端的脸,轻声问他:“这样值得吗?”
徐端低头看着她笑,说:“起初知道你已经离开良安去沈海的时候,我心里是觉得有些失落。但已经跟老头子闹成那样了,回沈海我也是不能回了,也就在这呆了下来。后来在工作中,我渐渐意识到了一个好的试飞员的重要性。”
“如果说飞行员是空军的王牌,那试飞员就是王牌中的王牌,是检验一架飞机能不能打胜仗的关键。”
徐端抬手抚了抚梁锦宜柔软的发丝,看着她带着无限柔情地说:“所以,你也不要觉得有负担,起初我是为你而来,但后来我也在这份工作中,找到了我自己的价值。”
“或者,你也可以这样想,现在的徐端,战时能上前线,和平时期也搞得了科研,这么全才的男人,全是因为你梁七七呀,是不是还会觉得有一点点骄傲?”
梁锦宜被徐端这样的说法逗笑,刚刚心里那点儿愧疚又疼惜的感觉也消散了不少。
“徐端,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好傲娇啊!”梁锦宜笑着问他。
“有吗?”徐端也笑着反问。
梁锦宜点点头,一脸认真。
徐端头又缓缓压下来,在她唇上温柔的亲吻,口中含糊着:“你说有就有吧。”
唇与唇之间,一遍遍辗转厮磨,一遍遍舔咬啃噬,最后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难舍难分之间,徐端忽然嘶哑着声音叫梁锦宜,“七七……”
“嗯?”她也倒在他怀里,虚软无力的低声回应他。
他低头双眼迷离地看着她的脸,满是真诚地询问她的意见。
“七七,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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