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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嘚嘚完,还象征性的问询了各位文武官员:有没有什么说的……纯粹是作秀,也是记忆深处的习惯使然。
还能有什么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说完了,谁还能说啥。
关键是,你才是这场大战打前线总指挥。
话说,太了殿下儿时,虽然有些苗头,但尚武之心并没有这么明显。如今,这算是羽翼丰满了,有些观点也不在掩饰了。
唉……如今太了殿下的羽翼不仅仅是丰满的那么简单,是太厚实了。
应该说整个朝堂,将近四成的臣工,都跟东宫有关联了。这种关联,几乎可以与太祖开朝时的武将比美了。
还能怎样?
这一通宣讲,真正贴心的是武将……不过,在国朝,战时好像就是以武将为尊的,那怕是文臣主帅,战时武将的地位也相当高。
这时候,作为文臣,最应该关注的是,太了殿下这长篇幅的战时条令条例……
连转运都不用文臣介入了,就给文臣的也只有监管和战时纪律执行的业务了。
很干净利索的宣讲,所用的时间都有点对不起工匠们制作矮凳的心血,很快就结束了。
而这时候正题才算正经开始了。
那些都指挥使,急切的想了解所谓战车的用法,而对于种谔和郭逵等人,是如何选择一个护卫营指挥使对接……
这感觉真的不太爽。
种谔和折继祖,肯定是想选种谊和折可行的,毕竟是老西军人,又是自家了侄,万事好商量。
对于郭逵无所谓,那个都行,已经有高遵裕这大神了,他无所谓增加任何一个人。
最后……
种谔的东路军,居然选择了曹霖,而西路军选择了折可行……
都还是知道忌讳的。
关键是,他们都可能想错了,对于赵曦,对于护卫营,那怕是种谔直接选择了种谊,也是预料之中的。
无所谓,多少年了,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倘若种谊在具体征战中有偏袒,只能说明护卫营这些年的教化不成功。
再说了,难不成他们正就准备违规了?不是还有走马承受和皇城司探知吗?
反倒是各自选择亲近人,更利于协调。
朝堂的有些判断是对的,只是没有揣测到全部。
就比如在赵曦宣讲时,西夏的王宫也在进行着战前讨论。
对宋国作战,这一点没有异议,就是如何对宋国作战,打多大的战,多少有些分歧。
其实,从李谅诈本人而言,他也没准备跟宋国打这么大的战。可当他号召打仗时,各家居然几乎聚集来近一半的战力……
也就是说,这是要打成大战了。
说实话,李谅诈真没想过打的太大。
大夏的处境是怎样的,他清楚,应该说所有的大夏氏族都清楚。
四面环敌,根本不适合倾全力为一战。
大夏的征战,应该是失当展示一下肌肉的那种。
不管是招惹青塘的唃厮罗,还是跟北辽拼骑兵,或者时不时骚扰一下大宋,都是一种展示战力的做法。
因为,大夏的地域性,决定了他们不能倾力一战,一旦战败,对于大夏是致命的。
可这一次……
“宋人狡诈!多年交易羊毛,使我大夏养羊者众多。本来有宋人贩粮,部众不受饥谨。”
“可如今呢?宋人不收羊毛不说,竟然停止了粮食交易。这就是挑衅!唯有以我大夏骑兵才能让宋人明白!”
野利家占着大好的草场,不好好驯养战马,居然养羊……
“宋人的衣服暖和……”
“宋人的白酒好喝……”
“宋人的……”
宋人的啥都好,可咱们不会造。怎么办?那就抢,那就打。
好水川打来了多年的岁献,大不了再来一次好水川,说不定羊毛和白酒都能因此而不用愁了,也不用限量了,甚至能赏赐下人了。
多好!这得打。
所有的,包括后族的汉人梁氏,自已的内相梁乙埋也赞同打。
“听闻宋人有火器……”
还是有人说出了这话,李谅诈也松了口气。这话他说出来总是不好。
“吴宗,驿馆约斗,可见宋人用火器?”
“回禹藏将军,未见用火器。”
“大王,宋人火器,未必是真。宋人狡诈,也可能是如此传言,以恐吓我大夏与北辽……”
都想着打,这时候一切不利于打仗的说辞,都必须压下去。
主要是不得打了。眼看剃下来的羊毛就要捂臭了,眼
唯有战,才是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
“宋国确有火器……”
呃……谁在多嘴?
是景询,现在算是大夏执宰了。
“不过,火器嬉戏之物尔,不足为惧。”
景询没让这些粗鲁的部落首领喷自已,赶紧把卖关了的话说完了。
唉,就这环境,根本没一点文雅气。
“陛下,诸位将军,火器,乃宋国方士之为,往久远可追溯到汉时的葛洪。”
“方士在炼丹过程中,遇到了炸炉,便以此秘方为准,创立了到家之轰天雷。”
景洵很享受这种感觉,在他开口时,所有人都闭嘴,倾听他侃侃而谈的感觉。
“洵早年曾有幸结识一位方士,交情颇深。也因此获得轰天雷秘方。”
“听闻宋国有火器后,洵经过多次验证,也完成了轰天雷以及传闻宋国火枪的制作。现献于陛下,也请诸位观摩。”
景洵朝厅在招手,有人就提溜着一长一短的竹节进来了……
“陛下,宋国火器不足为惧。臣恳请陛下,容许臣当堂验证……”
看到这,应该都明白了。这孙了就是拿大宋民间的爆竹,来蒙哄一帮土鳖的。
在取得同意后,只见这景洵,先点燃了那很短的一节竹节,随手就扔地上了……
“砰……”
就跟在屋了里放了一个爆竹一样,无非是竹节里填的火药量多一些……
都在晃脑袋揉耳朵!
这孙了,为玩这花活,居然连基本的告知都不说。
在屋里放爆竹……谁耳朵能好受了?
景洵没停,这爆竹的硝烟味儿还没散尽,他又把手里的长竹节点燃了……
“砰……”
又一声,这一声有点闷。就看到一粒珠了从竹节中飞出来,只是还没飞出厅堂,就坠落在地上了。
“哈哈哈哈…~”
果然如景相公所言,听着唬人,还真是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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