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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对于男主能够出席武林大会这一件事,沈楠是十分懵逼的。
你明明是选手何苦来做嘉宾?观战席上哪有那么好玩儿你快回你的擂台上去啊QAQ
沈楠原本的设定是,男主是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江湖新秀,破五关斩六将,终于进到了最后的决赛时刻,却在最后一关被恶人打败,屈居第二。
然,比武过程中,因为武功高强却又性子良善,下手都留三分情,赢得了众人的赏识,结交了许多大门派的精英弟子,逢人便可称兄道弟,初步奠定了男主的江湖地位。
以至后头男主无意中发现打败他的那一个黑袍人乃是魔教奸细,而后与冲虚弟子,树一小子一道查出黑袍人乃是害许多武林高手平白失去内力的元凶,本以为是药物的关系,又查到黑袍人乃是凭着一道神功才可吸人功力,一番鬼使神差加上圆月之夜的故弄玄虚,黑袍人的内力想作死对男主下手,可怜的辛苦的练来的功力一朝全为男主所得。
没错,黑袍人就是传说中的读者最爱?男配最爱?男主最爱?女主最爱?所有人都爱的?炮灰反派,天然的爱心使者。
我们不生产内力,我们只是内力的搬运工,天然的弱碱性新鲜功力,你,值得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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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此次现于人前的身份,是神医。州官墨斯仪有个儿子的事,天下人都知道。
然而那墨君先天不足,双腿残疾的事儿却是有很少人知道。旁人只道那墨君从小就被墨斯仪送往临风古教养,不曾出现于人前,总是逢年过节也是难得回来几次的。
沈尧此次,官方的说法便是州官请来特意给墨君治病的,至于这什么病,便得当事人才知道了,旁人只是讳莫如深。
又因着沈尧与临风谷交好,程毅对沈尧也存了几分拉拢的意思,所以在这比武台上也给沈尧留了一个位置。
沈楠有些怨念的看着场上比武的两人。一个黑袍男子,他带着斗篷,自言样貌太过丑陋,便成天用斗篷遮着,在人前绝不肯露出分毫。另一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派别出来的弟子,也算是有几分本事,能撑到第五天的比试。
别人不知道黑袍人是哪个,沈楠却是知道的,只是对沈尧未曾上场比武而感到十分的惋惜。
那可是你的你的你的内力生产机啊!就这么白白的不要了真的好吗?还有神功神功神功!
打败他才能拿到神功啊!
场上二人正在缠斗,你一刀来我一剑。无甚趣味,那小子也是个有本事的,然而boss是仅次于主角的存在,要败也只能败在主角手上,黑袍人毫无悬念的赢了,他一剑刺穿了那人的咽喉,小青男挣扎了两下,便没气了。
沈楠捂嘴小声的打着哈欠,没有主角的比武就只是一场无聊的比武,不好看也不想看……而且太阳还这么的……晒!!!热啊热快热成狗啦!!!
更何况,黑袍人是多重的恶趣味啊,明明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那个小青年,却偏生要装作自己然无力的样子,那小青年还以为黑袍人后继无力,自个儿愈战愈勇,剑势愈发凌厉,愈发的无力。
猫捉老鼠,猫逗弄着老鼠,老鼠以为自己能从猫的手底下跑掉,却不曾想到是猫故意给他的喘息的机会。
台上的老前辈们纷纷叹气。
这两人原都是好苗子,原都可以收入麾下好好的一番,以后在门派里当个核心弟子,将来庇护门派,也有个用处。只是那年轻人太过激进又太过大意了些,上台便签了生死状,自视甚高的人总是会吃亏的。
他们签了生死状之后,生死各安天命,他们想救也没有立场相救,只能看着小年轻被黑袍人逗弄着渐渐失去攻势,转眼便要落败了。
黑袍人下手也忒狠了些可惜咯。
习武之人,不仅天资机缘重要,想要走得更高走的更远,心性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那年轻人许是在门派之中被人捧惯了,便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了,纵使他原本的资质是个好的,胆大门派的人里头,从来就不缺资质好的。
扼腕叹息,也只是叹息罢了。
沈尧注意到他的困倦了,便将沈楠带回客房休息去了。
他们来南州本是为了好好的泡一泡温泉看一下风景的,却没想到这目的被许多事拦住耽搁了,沈尧想,是时候抽个时间过去瞧瞧了。
恰在这时,黑袍人仿若已然失去了任何逗弄的心思,看着那小年轻大刀砍来,也不躲避,只是扔下了手里的剑,干脆利落的迎了上去,轻易易举的避开年轻人横劈过来的刃口,单手劈在他的手腕上,年轻人吃痛,手掌无力抓住刀把,徒劳的看着道从自己手心滑落,另一只手也被黑袍人分筋错骨,无力的垂落这,随后,黑袍人唇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五指成爪,狠狠地抓向男子的心口,掏出一颗鲜活跳动的心来。
满座哗然。对黑袍人的狠辣指数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没对上他的,暗自祈祷自己不会再与他斗武,曾经对上他的,暗幸自己未签生死状,有义愤填膺表示此人手段太过凶残应该除掉的,也有看不惯那个小年轻行事作风嫌他太过自傲自大的人拍手称快连连叫好的。
百态不一。
黑袍人捏了捏那颗心脏,猩红的血液自他的指缝中流出,白嫩的指尖配上鲜红的血液,说不出的罪孽感和靡丽感。
黑袍人下了台,很快便有人来处理尸体及现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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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转头的瞬间,那已经下了台的黑袍人若有所感,朝沈尧二人的方向瞧了一瞧,接着便像是看到了什么跟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一般,嘴里发出呵哧呵哧的怪笑声,黑色斗笠掩盖的脸庞扭曲出一个阴蛰的笑容,引得原本站在他旁边的人一阵发毛,看了一眼那个黑袍黑斗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别的颜色就连剑鞘也是黑的人,周身的气质也是极为阴冷,不由得感觉到浑身发毛,轻啐一声晦气,急忙大步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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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将自己犹淌着血的指尖伸入斗篷之中,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眼里露出痴迷的感觉,若是能揭开他的斗篷瞧上一瞧,定是能发现,黑袍人此刻满脸邪气,他的双眼,此刻已是猩红。
沈尧啊沈尧,你绝想不到我回来了吧!上辈子的帐,这辈子,我们,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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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白苏也看到了沈尧和沈楠,再联想到那个黑衣人看着沈尧发出的怪笑,笑声里头含义颇多,似仇恨,似欣喜,纠结的很,好歹沈楠他们也算与自己有些缘分,白苏对沈楠也很有好感,多留意了一些那黑袍人的身形,拉了拉白秋的衣袖,道:“师兄师兄你看那里有个怪人,刚刚看着沈楠他们的方向笑的好奇怪耶,我们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他们两个这两天要小心啊?”
白秋轻轻地扯了扯白苏的脸颊,道:“我曾说过什么?旁人之事少管,更何况,沈兄他们武功都不弱,想来也不怕仇家,不用太过担心,大不了下次见面我们多提醒几句不就好了么?苏苏不是说很想念你的大师兄了么,我们还是早些去寻他吧。”
“也不知道我们没有找到小师妹,师父他们会不会罚我们”白苏小声道,语气里有一点不开心,明明是那白湖自个儿跑出去,还得麻烦他们去找,哥哥和他都赶了好几天路了呢。
白秋摸摸白苏的头,道:“苏苏莫怕,我昨晚上收到师娘的飞鸽传书,说小师妹已经被安全送回门派了,叫我们无须担心,也不用再去寻找了,直接去师父和大师兄那里即可。”
“谁要关心她了我只是担心她出事了师母会担心罢了”白苏对着白秋恶狠狠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ω′?) 害我昨晚还想了半天见到师兄该怎么说!(。?`ω′?) 麻蛋!”
白秋:“苏苏乖,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白苏:“(。?`ω′?) ”
白秋只得无奈的认错赔礼,诚恳道:“苏苏 ,我下次绝不再犯好不好,不,没有下次了!我昨晚看你睡得熟了,便不忍心再将你叫起,今日晨起的时候也忘了跟你说,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啊~”
白苏:“好吧(。?`ω′?) ”
白苏:“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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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睡梦之中被沈尧揪起来上了马车,沈楠说是要带他去看日出,泡温泉啥的。虽早就听沈尧说此处的温泉十分不错,路上十分向往,但到了南州了却又暂时把他抛在脑后了,现下想起来,还真有点小小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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