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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沈楠隐隐觉得自己的思维习惯正在变化。
明明之前还是一个笔直笔直的大好男青年,却是突然弯了,也不知是怪谁好。
男主的故意引诱有,他潜在的因素也有。
所以,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
不是不爱,只是没遇到爱的人?
#总感觉自己被男主坑了一把#
#手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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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马车下了山,行至码头,换船,很快便回了沧水郡。
沈楠他们回了客栈,在马车上,远远的便看见了州官府的仆人在等他们。
沈楠下车向前走了几步,问候了一句侍立在马车边的管家,准备进客栈之际,便被乐呵呵笑着的管家给拦了下来。
管家今年六十有余,身子骨很瘦,又很坚挺。
宛如一棵青松。
他的脸颊无肉,微微的下陷,面上显出老态来,一双眼睛却透着些许精明。
老爷子年轻时也是道上的一方人物啊
他穿着一条灰色的长袍,偏偏个子又高,脸庞锋利不饱满,给人一种这小老头儿不好惹的感觉。
他脸上都是皱纹,还偏偏很喜欢笑,笑起来的时候,满脸的皱纹纠结到一起,格外的可乐。
管家对着他俩鞠了一躬,道:“二位公子可算是散心回来了。老爷再府里设了宴,说是要好好招待二位呢。”
沈尧笑道:“我和胞弟闲来无事,又想着南州城人杰地灵,景致漂亮的地方应是不少,便四处逛逛,放松一下心情。昨日里收到城主的盛情邀请却未能及时到达,是我的罪,我的罪呀。当自罚三杯,以示惩戒。”
管家乐呵呵的应是。
沈尧要去赴宴,沈楠是不甚在意的,只是沈尧过去必定会拉上他,所以,沈楠不在意也会在意。更何况,一顿免费的晚餐摆在眼前,而州官府的厨子手艺又听说是很好的,何不去尝试一下呢。
二人上了管家备好的马车,向州官府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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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将他们从侧门迎入,进了设宴的会客厅。
朝南的太师椅上坐着墨斯仪,和一个黑衣的男人。
这人沈楠不认得,但是瞧着五官隐约觉得眼熟。
他额间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本是被额前碎发遮住的,在他低头喝茶的瞬间显露了出来。
约有男人小指长度,宽度却有长度的十分之一了。这样明晃晃的露在额头上,很是显眼。
若没有这道疤痕,男人的脸也算得上是俊美的了。只可惜天公不如人愿,美好的事物总是有缺陷。
墨父右手边是墨君,左手边,则是亓官临及莫烟了。
莫烟今天很漂亮。
过长的头发不再高高扎成马尾,而是绾了个少女的发髻。
一袭明黄色长裙,材质十分的顺滑,底部微微的开叉,露出一点洁白的腿部肌肤来,加之双腿修长,因而十分的惑人。
腰部用红色丝带扎紧,打了一个蝴蝶结,领口有一圈花边,却并不显得媚俗,反而衬得她娇媚可爱。
肤白胜雪,笑容甜美,也是一个妙人。
看到二人,莫烟显得很高兴,远远的跑出来迎接,她步子有点急,待跑到沈楠眼前时,发髻已有些松散。
沈楠笑眯眯的回应。
墨父也走过来,简单寒暄几句问了身体如何,便带着众人入座。
席上宾来客往,言笑晏晏,十分和谐。
沈尧幽默风趣,也不知从哪儿听到的一些见闻,引得众人连连发笑,停下筷子倾听。
他讲的多是市井街头的鸡毛蒜皮,却十分让人有想听下去的欲望,便连沈楠先前看到过得那个一身贵气的黑衣男人也时不时的插两句,勿论莫烟亓官临等人了。
这是一个十分容易得到别人好感的青年。
这是大多人对沈尧的第一印象,这五人也不例外。
这便是男主的独特魅力,或者说,主角光环。
人总是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的。
一边觥筹交错,一边商谈私事,对方纵是要拒绝,也得多想想才能张嘴。
酒过三巡,莫烟便开始明着暗着提出要沈尧来治墨君的腿,沈尧按兵不动装疯卖傻,沈楠在一旁摇摇头。
“沈大哥,我听说你的医术很好,是真的吗?”
沈尧只是笑道:“惭愧惭愧,沈某也只是懂些皮毛而已。”
莫烟继续道:“沈大哥前些日子已然看过我师兄的腿了,沈大哥觉得是能医好呢,还是不能医好呢?”
“不敢说不敢说咯”
不说自己能救,也不说不能救,只是这么吊着莫烟,让她猜测纠结去吧。
说是小孩儿心性,还真不假。沈楠估摸着莫烟穿过来的时候年纪也是不大的,一点为人处世的经验也没有。
求人办事要处处客气,要先做好铺垫方可讲出,言辞需得委婉客气,态度得是恭敬,而不像莫烟一样,明晃晃的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少了许多谈判的底线,有没有东西来铺垫赘述,直接提出,怕是会招惹反感。
沈尧会治还好说,沈尧若是不去治他,岂不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莫烟皱起眉头,显然对沈尧的回答很不满意,张了张嘴,想要再说服沈尧一下,便被亓官临止住了。
“烟儿,这道酥骨鸭很合你的口味,酸酸甜甜的,鸭肉嫩滑,不妨试一试。”
亓官临的动作很强势,不容她拒绝,待莫烟接下,已然失了说话的先机了。
亓官临打趣道:“沈兄莫要理会烟儿。她是实在无聊的紧了,来找你说点话呢。这事实上啊,每逢一个医术好的,她都会说上这么一句,想要在医道之上同人分出个高低来。女儿家家的,贪玩儿着呢。”
“贪玩么?”沈尧笑道:“莫姑娘年纪也不大,正是贪玩的时候 我省得的。”
墨斯仪呵呵笑着打着圆场:“烟儿年幼,说话做事若有不对的地方,还望沈公子多些担待。”
沈尧笑着接口:“那是自然,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也不会跟她置气不是?哈哈哈哈”
此刻,那一直未曾发声的黑衣男人却是突然开口问道:“沈先生是做什么营生的?”
沈尧勾唇,眼底笑意不变:“拖祖上的福荫,侥幸学了点医术,凭着那些祖产,倒也能度日。”
“我也是闲人一个,没什么营生哇,就靠着治病赚点钱咯。”
“沈兄师承何处?”亓官临好奇的问。
却是问出了一个在场之人的想知道的问题。
“不过无名小卒而已。我师傅他也不愿我出去声张,只道他喜好穿破布衣裳罢了。”沈尧给沈楠夹了一块豆腐,慢悠悠的道。
“沈兄客气了!”
“不过,听得沈兄的描述,这沈兄的师傅莫不是破布老人?”亓官临有些惊奇,继而道: “这破布老人也是一个传奇,他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师承何处,只道他医术极高,曾救人无数,生死人,肉白骨只单凭他意愿,也是满身的邪气。”
“听闻他好酒肉,出手也是阔气,常救助一些乞丐,只是有一奇怪癖好,便是,明明口袋里有银子,却不肯为自己置办一身好衣裳,永远穿着破布衣裳。”
“他并不以此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整日里四处跑动,看到顺眼的人便救一救,看到不顺眼的还会踩上几脚。”
“无人知他名姓,只是都叫他破布老人,便连他自己都常以破布自称。”
“也不知他现下正在何处,只道他晚年收了个徒,还破了那此生不收徒的誓言,好家伙,原来竟是沈兄么!”
沈尧惭愧笑道:“不敢不敢,不过家师是确实常用破布自称,这平日里还不肯让我唤他师傅,只让我叫他破布。原来他竟是那闻名江湖的破布老人么?我也很是吃惊呢。”
沈尧抬头,将注意力引向那黑衣男人处。“敢问赵公子又是做何营生的呢?”
未入席之时,那黑衣男人只说自己姓赵,别的再未说过。
赵姓,乃是赵国的国姓,天底下敢说自己姓赵的,也只是少数,这黑衣男人这般直截了当的说了自个儿的姓,毫无遮掩,再加上他是由魏国州官引荐的,说是府上的贵客,实在耐人寻味。
贵客贵客,贵在何处?明眼人都可理会的东西,自然也都不会说破。
赵姓男人也是哈哈一笑,方才慢条斯理道:“我么,恰好同沈兄一样,也不过是蒙了祖上福荫,混吃等死罢了。哈哈,仗着家中有几亩薄田,收收佃租,以此度日罢了。”
“能认识沈兄这样的人,实在是三生有幸,不知沈兄可想赚钱?可想发财?”
“哦?是做什么营生呢?”沈尧笑道:“在下只想做些小本生意,只求能度日就好。”
“不过邀请沈兄一起来与我管理那几块薄田罢了,沈兄大可放心。”
“如此么,倒也是极好的。不过么,赵兄抬爱,沈某不才,经验还不深厚,若是做错了什么,到时还望赵兄原谅则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赵姓男子肯定道,“沈兄无需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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