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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凉只是清淡的扫了文硕一眼,面无表情的送了她四个字,
“一路顺风”
文硕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就是太后脸上的表情也没之前那么凝重,轻松了一分
“再就没有了吗?”文硕还以为幕凉怎么着也得像苏苏那样送她一个应对妙招,谁知……她就说了一路顺风这四个字,她是有多么巴不得她赶紧嫁出去!
幕凉摇摇头,垂下的眸子无波无澜
文硕的情况跟苏苏不同苏苏再不醒悟,真就将整个人生都搭进去了而文硕还年轻,长路漫漫,路在脚下,每一步都要脚踏实地,自己走出来这个道理每个人都懂,但就是到了关键时刻,人的劣根性便是依赖性,便会暴露出来
“文硕丫头,这一次……”
“太后请放心文硕一不会逃婚,二不会装疯卖傻三不会算计赫杰文硕先行退下回去准备谢太后送文硕如此大礼”
文硕的语气淡淡的,那脸上的雍容华贵之色,让太后禁不住想起文硕早早去世的娘亲这北辽后宫,到了耶律宗骁的娘亲这一代,后宫的嫔妃总是莫名其妙的染了恶疾去世耶律崧的娘亲如此,文硕和耶律兮然的娘亲也是如此
文硕起身即将离开的时候,转身之际,对太后轻声说道,
“太后刚才说,自古以来,女子就应该如何如何,可文硕却知道,往前倒退一百年,咱们还看不到这琉璃宫灯,也见不着这五光十色的光芒,而今,却是见到了,等到了文硕相信,总有一天,这天下的规矩不只单单针对女子,男人也该对女人负起应有的责任和尊重!文硕此次出嫁,前路茫茫,赫杰为人如何,文硕一无所知文硕注定无法摆脱身为皇室公主的和亲命运,但若将来,文硕有了女儿,定是不让她重走文硕之路!”
文硕说完,傲然转身
一直都是隐藏至深的雍容华贵的气质,在此刻如夺目之琉璃光,悠然绽放,一瞬间,光芒潋滟,迷醉了赫杰的眼睛
文硕离开后,太后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如此沉默着,也算是默许了赫杰的要求
“幕凉丫头……赫杰走的时候,你代哀家去送送文硕丫头”过了许久,太后的声音才疲惫的响起
幕凉点点头,态度冷淡旋即抬头看似随意的看向赫杰的方向,却见赫杰竟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等叶进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幕凉不觉冷笑一声,今儿文硕忘了报复赫杰,而赫杰却是自己忘记了自己不能喝酒这算什么?
“太子殿下,小妹的婚事已定而白某人也准备了一个礼物是送给元平长公主的并且在此正式下聘,以雪原部落白家长子身份求婚于元平长公主!”
“哼!”
白小楼话音落下,拓博堃的一声冷哼足够冻结空气,令人毛骨悚然
本以为今儿这出乱七八糟的指婚到此为止了谁知白家还有后招!幕凉垂着眸子不说话,太后也不说话,冷着脸瞥了耶律崧一眼,这个老九刚才不是很喜欢插话吗?很喜欢找事吗?现在让他说个够!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太后心中其实还有另一种想法这耶律崧的一系列动作,看似荒诞胡闹,但却有歪打正着的作用就比如说这胭脂扣,耶律崧要是不要,还能给谁?
纵观北辽皇族,耶律宗骁算是彻底的失去了人心,而耶律兮然早些年就因为犯错被辽皇发配边疆再就是耶律自强,那性子……的确说不过去总不能让胭脂扣进宫为妃那更加不合适
耶律崧觉察到太后在观察他,不觉清了清嗓子,沉稳发声,
“白小楼你忘了姑姑是什么身份吗?长公主的身份可是只能嫁给北辽的皇亲国戚白家可是……”
“白某人看真正健忘或者说是孤陋寡闻的人是太子殿下才是”白小楼唇边挂着温润的笑,气质清淡如烟,优雅如玉如今目光如水的望着幕凉,袖中还未完工的发簪尖锐的刺着他的掌心,提醒他,不到最后一刻,他都绝对不能放松
“白小楼,你什么意思?”耶律崧阴下脸来,冷冷的瞪着白小楼
白小楼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十五年前,皇上赐白家丹书玉牌一块!白家可在上面上书任何内容,任何要求!小楼不才,如今这丹书玉牌就在小楼手里玉牌的内容正是在下刚才的要求!”
白小楼说完,在满朝文武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从容取出腰间的丹书玉牌
暖玉白色,光滑如镜通体晶莹,质地剔透薄薄的一块玉牌,正面光滑,不曾有任何瑕疵划痕,而背面却是辽皇亲笔所刻,另有传国玉玺的石印
一时间,白小楼的话瞬间激起千层浪
丹书玉牌只在传说当中听到过北辽先皇效仿靖轩王朝打造了一块丹书玉牌,有关这块丹书玉牌的下落却是传言纷纷,有说是给了雪原部落白家,有说是落到了靖轩王朝的人手里,还有说是藏在了十八部落联盟里总之是众说纷纭
如今倒好,白小楼拿出丹书玉牌之后,十八部落联盟和靖轩王朝算是洗脱了关系
而丹书玉牌最让世人看重的一点便是,不管拿到丹书玉牌的人在上面写任何条件,辽皇都要答应就算是要这北辽的江山,辽皇也要签字画押,双手奉上
所以此刻太后在看到这丹书玉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紧张,再到谋算前后转变巨大,只因为,若白小楼的要求只是要跟纳兰幕凉成亲,那横在辽皇心头的丹书危机也就迎刃而解了,也算是今晚这场混乱宫宴唯一的惊喜
可幕凉丫头她……
一旦幕凉不答应,那白小楼就可以趁机开别的条件,万一要的是这北辽江山……只怕白小楼在此等关头抛出这块玉牌的目的就是如此!将一众北辽皇族逼到了悬崖边上,你是低头也得低头,不低头还是得低头
太后的心七上八下的,幕凉始终是面如止水,稳稳地坐在那里
白小楼和太后之间有什么交易是他们的事情,至于她愿不愿意,现在没必要让他们知道
白小楼见幕凉不说话,心,微微一沉旋即轻声说道,“若幕凉不同意,收下这丹书玉牌,此时容后再议”
白小楼的精明就在此进可攻退可守的一番布局原来之前他一直不肯弄出来的神秘礼物就是这丹书玉牌!只怕之前很多人还在暗暗猜测,究竟白家这一次会拿出怎样的奇珍异宝出来,本想开眼界的众人,如今却是被吓了个不轻险些这北辽江山就要改朝换代了
幕凉的不动声色,让拓博堃的好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他了解她的性子,没有反应便是不会给白小楼任何机会
而整场晚宴都安静到令人震惊的欧阳冲,这会子仍是一言不发,大有一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他现在的心理很简单,这会子争的欢的,未必笑到最后
“幕凉丫头……”
“姑姑说过要在宫里头陪着崧儿一段日子的,所以姑姑……”
太后本想问问幕凉的意思,耶律崧却是一脸冷意的打断了太后的话而太后对于耶律崧今晚的表现也终是忍到了极致,不等耶律崧说完,太后便扭头冷声打断他的话,
“现在是你姑姑的终身大事!不是你的!作为幕凉的长辈,哀家才有说话的权利!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姑姑,这长幼尊卑,你若忘了,现在就回太子府重新学过!”太后一旦冷下脸来,便是翻脸无情的架势
终究姜还是老的辣若太后真如表面所见,被一晚混乱的宫宴就给打垮了,那早就死在十几年前的宫斗当中了
太后表面看是一直被耶律崧牵着鼻子走,其实不过是为了给群臣一个假象,让一众大臣相信太后也对耶律崧有诸多不满,如此才能暂时安抚住耶律宗骁那边的势力如今等的就是辽皇恢复,在这之前,绝对不能再出事了!
耶律崧看向太后的眼神闪烁几下,旋即冷笑一声,坐直了身子不说话
太后就算这么说又能改变什么?他敢打赌,幕凉绝对不会答应的!
“幕凉丫头……”太后也知道幕凉不会轻易给出承诺,但守着白小楼,尤其是白小楼还拿出了丹书玉牌,太后此刻却当面问一问幕凉的意思,便是聪明的在满朝文武面前划清了与幕凉的界限至少让白家的人明白,太后与幕凉之间,并没有任何共通的想法
幕凉在众人伸长了脖子的期待当中,懒懒的掀了掀眼睑,缓缓起身,清姿幽然,少了三分冷傲,多了一分娇慵
一脸无所谓的慵懒神情,让大殿之内光华夺目的七彩琉璃宫灯也瞬间失去了光华,暗淡无光唯独她眼底射出的清冷流光,是照亮这未央殿唯一的光源
“我不喜欢什么丹书玉牌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牌许人愿望这种事情,在我看来,再虚幻不靠谱不过了写什么就要做什么,本就是写的人小心翼翼,而接受的人胆战心惊我只想要无忧宫……有人答应过要给我的”
幕凉话音落下,前一刻坐在椅子上都快变成化石的大王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
“凉儿,我在这里!”
“无、忧、宫”幕凉一字一顿的开口
下一刻,王的两只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灿烂别说是这满朝文武,就是跟随王身边多年的苍月和银狐,谁曾见过王有过这般笑眯眯了眼睛的模样
有人震惊就有人平淡,幕凉连拓博堃装痴卖萌的样子都见过,这样子的他有什么好惊讶的?
然,有人坦然,就有人嫉妒!胭脂扣从不知道,自己一门心思揣测了多年的拓博堃,竟然会有这般表情!她一直当这个男人就是在死亡面前都不会有令她震惊的表情出现的,谁知……他此刻的笑容,根本就是对她往昔付出最大的嘲讽和不屑
白小楼握着丹书玉牌的手微微一抖,旋即,清朗出声,“你喜欢无忧宫?”
她若喜欢,血流成河,他也会取来
“喜欢”幕凉清亮的眸子平静的迎上白小楼的视线
一旁的拓博堃面上是不动声色,眯起的眼睛也恢复了原本的深邃如墨,只那眼底,一丝嫉妒还是飞快的划过这白小楼看来是的一个要从凉儿身边铲除的祸害了!
“那我若夺了过来呢?”白小楼凝着幕凉眼神,清晰的吐出这句话来
满朝文武此刻已经无法用震撼或是惊讶来形容今晚的心情了,只能说,本以为玉拂发疯那一出会是此生见过的最大的震撼,而后面发生的这一切,却是一波比一波紧张刺激,直让众人紧张的透不过起来
无忧宫啊!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无忧宫的总部隐于深山,若要铲除,必定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且不说那深山之内气候诡异迷雾重重,单就是那重重机关,只怕就是派去一万人也是有去无回!这代价……太大了!不是什么人都敢轻易夸下这个口的!
拓博堃是第一个!
白小楼是第二个!
满朝文武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个!纵观天下,具备这般超凡魄力的,如今也就只有这二人了!
幕凉视线从白小楼脸上移开,旋即看向身旁的拓博堃,身体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大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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