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内丹?海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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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内丹?海胆!
本以为胡盼月会把水接过来,可她就像没看着似的,跟着我就喉头一紧,一股气流从嗓子中飘了出来,这种感觉很奇妙,不是呕吐的那种往外返,而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牵扯似的往外拉着。
抬眼看去,仿佛有一条橙黄色的丝带若有若无的缠绕在了陆木木身上,还发着淡淡的橙色的光晕,丝带越来越紧,陆木木的身体一僵,双臂向身体里面扣紧,不受控制的开始蜷缩。
“我再给你次机会,好好说。”
陆木木额角儿的青筋凸起,整个人因为那缕橙黄色丝带的缩紧,显得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我……我要……”
还没等陆木木身上那东西把话说完,陆水水就扑到了陆木木身上,使劲儿的摇晃着陆木木的胳膊,手还一直拍着木木的脸。看上去满眼担心。
张嘉一赶快在一旁把陆水水拦了下来,像陆木木这种没蹿过窍的人上身,先不说经不经得起这样来回晃悠,单说这正常人让这鬼气扑一下子她自己也得生病发烧。
张嘉一费了好大劲儿把陆水水拉到沙发上,在陆木木身上的那东西好像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虽说就这几分钟,木木脑袋上的汗确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胸口的衣服也湿了一圈。
“我……我要一根打狗棍。”
木木的话音刚落,我猛然吸了一口气,那橙黄色的丝带原本在陆木木身上缠绕着,随着我吸的这口气也变成了一股橙黄色的水雾,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感觉就像是抽烟抽大劲儿了一样,肺呛着疼。
但我的身体现在还在胡盼月的掌控下,连咳嗽都不能随着自己的意识咳嗽,只能硬挺着。
要不听张姥他们老一辈儿出马弟子说,捆窍久了第马身体受不了,之前一直没啥感受,就是觉得仙家身上会累,感觉骨头缝头会发酸,然后脖子会感觉就像是经常趴着桌子写字看书久了的那种发硬,其他的也没啥了,但缓一缓也就好了,这次这种生憋的呛,还真是折磨人,现在也就是我身体好,要岁数大点儿,可真不一定能抗住。
我用心通和胡盼月开始沟通
“盼月姐姐,咱快办事儿,我被这烟呛的难受,能早办完就早办完。”
“废话,我还不知道尽快,我这内丹化作捆妖绳也是给你东家亮亮本事,以后有你小子好处!”
刚感应到胡盼月和我的心通之后,胡盼月就缓缓开口
“好!一根打狗棍,东家答应么?!”
张嘉一赶快拍了拍陆水水的胳膊,作为出马仙儿来讲,这东家涉及到许给人家的东西,无论贵贱还是多少,我们都没权利替人家决定。东家的因果是非,还是东家自己决定,至于合不合理我们出马仙儿能提供个参考建议,仅此而已。
陆水水刚才的妩媚荡然无存,现在就剩下满脸慌张。
“答应答应!我能办到的都答应!不就是打狗棍么!我想办法给你找!”
陆水水话音刚落胡盼月就接过话茬,语气严厉,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和魅惑,句句掷地有声,每个字儿都不容反驳和质疑:
”东家心好!赏你打狗棍,明晚子时大敞空地十字街,你自己取,我们说到做到,但明晚子时之前我们必须夜间到你的诚意,小童子手上的口子你自己要解决干净,要是这口子没愈合,别说打狗棍,我再让你尝尝我们胡家其他的宝贝!那滋味……啧啧……叫一个痛快啊!”
我这心想,姑奶奶诶!这时候就别这么多“啧儿扎儿”气氛渲染的词儿了,我这儿都要憋过去了,给我留口气吧!
陆木木瞟了我一眼,扶着沙发喘着粗气,连连点头。胡盼月见那鬼点头儿接着又开腔
“从现在开始,这户人家跟你的因果就到这儿了,多了不说少了不唠,再发现你缠着这户人家的小童子,后果你自己掂量着来。帮兵送鬼!“
帮兵,出马仙儿的行话,指的就是二神儿张嘉一。胡盼月的意思是要看着这鬼走才安心。
张嘉一摇动神鼓,乓乓的敲了三下
“滚!”
啊?简单粗暴的一个字儿?之前送仙儿不还得一套词儿呢么,这回送鬼倒是简单。
陆木木身上一颤,一道黑影顺着身体嗖的一下冲着大门的方向冲过去就消失不见了。
木木自己身上就像水洗了一样,整个人都汗淋淋的,刘海都打绺的黏在脑门上了。瘫在沙发上就像是蒸熟的土豆,感觉浑身冒着热气。
我身上的胡盼月看了眼陆木木没什么事儿之后。冲着陆水水说
“今天缘分一场,你身后的狐妖也是我同族,送几句良言给你
"为人好比一张弓
终朝每日逞英雄
有朝一日弓弦断
荣华富贵一场空”
万事小心,有些坎儿自己走一半儿,别人绊儿一半儿,过去不过去都是造化,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你记好,帮兵辛苦,打马归山。”
陆水水听得云里雾里,我心里也纳闷,怎么突然说了这些有的没的,但来不及我多寻思,胸口的那股气儿,上不去下不来的整得我一点其他的心思都没有。
张嘉一一听胡盼月要打马归山,紧着鼓点就起来了
“老仙家类,说的真好,那么言不错,君堂大事办利索,汉高祖斩 白蛇,一刀两断真利落,佩服君堂老仙有道行.要回军队行营坡,您老要走我 不拦,一把撒开马交环,紧带马慢递鞭,紧紧肚带透透鞍,仙家啊啊啊啊,您老 鹞子翻身上战马,扬鞭跃马催麒麟,马上加鞭你回了高山,临来没带城墙土, 临走别叫马掉鬃,送一山又一山,山山不断,过一岭又一岭岭岭相连,转山头 绕山弯,眼前来到古洞前,几个童子牵战马,几个童子换征衫,几个童子又把 茶来端,一到高山练仙丹,练到半拉红,半拉兰,兰的能治男子汉,红的就治女婵娟……”
身上一股一股的寒意袭来,胡盼月这次来应该是使用了内丹的缘故,离体的速度慢了很多,胸口的位置往上拽着疼的感觉,一点不夸张的说就像是吞了一个海胆,尖锐的刺儿扎着喉管,一寸寸的往上移。
生扎的疼啊。
这时候真是疼的我想喊出声,但却一点声音都出不来。
胡盼月的声音在耳朵边上嗡嗡作响“小小马凳一尺三,八宝红绫上边幔,凳子一坐登仙界,凳子一下归凡间,人人都想坐此凳,不知此凳万般难。”
我从来没后悔过出马,也没感受过出马的痛苦,要不是当时总生病,说抽就抽,也不会选择当出马仙儿,我现在说不上后悔,但被这实实在在的痛感折磨的也是有点服气,胡盼月这话说的对,这出马仙儿的板凳儿确实不好坐,不光是考验心智,也在考验着身体。
和喉咙里的“海胆”较劲儿了能有几分钟,张嘉一的鼓点也越来越快,嘴上的词儿就像说rap似的。
慢慢的那“海胆”走到了我嗓子眼儿的位置,拉扯感越发明显,感觉就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拉着它一点点的从我身体里面往生拽。
身上骤然一松。
我忽悠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感觉整个棚顶都在绕圈,我强撑着身子让自己不倒下去。
陆水水刚还在照顾陆木木,这儿会儿也和张嘉一一起到我身边儿把我扶了起来,一连两三次,刚要站起来腿就一软,再次跌在地上。
真丢人啊。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俩我先在地上坐一会儿。
胸口的痛感逐渐缓解,但还是隐隐的疼。
大约能有个一刻钟,我扶着沙发角试着让自己站起来,陆水水和张嘉一又过来帮忙,好在现在能站起来了,我坐到沙发上缓了缓才发现,我根本没比木木好到哪儿去,整个人也像是刚洗完澡一样,整个衬衫都湿透了,胳膊上也是一层汗珠,我摸了摸头,今儿还特意打了发胶出门,这会儿发胶混着汗水湿哒哒的贴着头顶,估计看起来得挺狼狈。
我接过张嘉一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儿干了一瓶。
“姐,处理好了。”
感觉很累,和之前的累都不一样,就像是榨干了我全部精力,多一句话都不想说,也没有力气说的那种。我看着张嘉一,像是求救似的,希望他能把后续我要嘱咐给陆水水的话说完。
张嘉一一边帮我拿纸巾擦着脖梗子上的汗,一边和陆水水说道
“姐,所谓的打狗棍是那东西到地府要用到的,他们常年乞食,最怕的就是恶狗岭那一关,正常亡魂走的时候手里都会拿干粮和打狗棍,这干粮相必那鬼应该不缺,缺的就是一个打狗棍,要是方便的话,明天中午阳气最盛的时候去扎纸店买一根纸糊的打狗棍就行了,北京这边儿……医院对面估计也有花圈寿衣店。就说要打狗棍,他们肯定就知道是啥东西了。”
“嘉一,鹏博……那个……你看……我没去过那种地方,再说我刚听仙家的意思,好像是半夜去十字路口烧,我也有点打怵啊,能不能明天再辛苦你们一趟?”
陆水水通过刚才这么一折腾,算是彻底对我俩的本事没有什么怀疑了。语气和态度都格外的真诚。
张嘉一换了一张纸巾,把手伸到我衬衫里面,擦着后背上的汗,似乎等着我说话。
“行。”
我多的话也不想说,既然都帮到这份儿上了,我也是准备彻底拿下陆水水这个人儿。
要说没私心,那是吹牛逼了。
我现在只是身上累,心里可明镜儿似的。
抛除她之前在我心里就有的光环,把陆水水的事儿办明白,娱乐圈儿的玄学这方面没准还真有我俩一席之地。
毕竟她招牌大,娱乐圈的人又格外信我们这行儿,对我来讲不光是拓展人脉的一步,同时也能和张嘉一一起多赚一些“散碎银两”。
张嘉一最近情况我也了解,堂口一闭关,自己没法看事儿。
存款虽然够花,但是不进帐也就算是坐吃山空,我俩不一样的是,现在就算我一分钱不赚,还能靠家里给生活费。
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能靠自己了,所以我也是想多接一些活儿,赚点生活费,最起码能保证他自己的生活开销,想吃啥吃啥,别委屈了自己。剩下的钱再孝敬老仙儿,做些善事儿。
话说回来,出马仙儿终归也是人,也得吃饭过日子不是?
这会儿,木木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张嘉一和陆水水解释着这都是第一次上身的正常反应,不用让她过多的操心,第二天一早估计就没啥事儿了。
陆水水给司机打过电话后,送我俩到电梯口,感谢寒暄的话那都不用提了,啥好听说啥,我和张嘉一也都客气的回着话。临上电梯之前还特意委婉的嘱咐,今天办的这事儿别和任何人提,郑楠要是问起来就说一点看风水的小事儿,我俩已经解决了就好。
我和张嘉一也自然都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替东家保密是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至于她们私下关系怎么样,也就不去过多地揣测了。老话讲“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想来这也是陆水水在娱乐圈明哲保身的处世之道吧!
刚出了一身的汗,车上的空调吹的我身上越来越冷。
但比起温度我现在累的就想睡觉。张嘉一看我这么狼狈也没再说那些片汤话儿,有的没的一句都没说,我俩坐在后排都抱着膀,我用压在小臂下面的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张嘉一看着我叹了口气,把手伸了过来,他的手从我和他开始接触后就一直感觉是冰冰的,但现在和我手的温度相比,简直是暖的像小火炉。
我也分不清是手里暖,还是心里暖。
夜晚的车在路上行驶,路灯的光亮在黑色车膜的遮挡下只能看到黄色光点儿一个又一个的从车窗外划过,张嘉一的身体被黑暗吞噬了一半儿,灯杆的影子在他的白衬衫上略过,碎发垂在眼前却遮不住他眼睛里的星星,一明一暗的在这昏暗的车里显得格外闪亮。
我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嘴角向上。
司机师傅就在前面开车,我俩在车后座装作抱着膀儿的拉着手,感觉好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但又不怕被发现。
堂而皇之的心态是因为
他的美好在我心里太过具象化,因为他懂我,让我一个平时满嘴东北方言的汉子都忍不住想说情话……
他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也开始有些后悔,因为那缥缈的大男子主义,干嘛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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