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白幡儿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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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白幡儿勾魂?
“鹏博!你和嘉一今晚有啥事儿么?!我和你姐夫想约你一起吃个晚饭,顺便还有一个好朋友一起,你看方不方便?”
这要不说事儿赶事儿真要命:“姐,我估计得稍微晚一点,我俩这……帮着朋友搬家呢!完事儿我俩联系你呗!”
“好嘞!那你们俩先忙着,晚点见等你们啊!”
挂了电话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东西往外挪,别看这店不大,这东西是真不少啊。就这功夫还有好多学生过来问营不营业,看来德鲁的生意是真好。
这么多东西倒腾起来也没车往回拉,张嘉一几分钟就百度了一搬家公司,没一会儿两辆金杯面包车就停在了路口,四个工人师傅加上我们四个倒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画材店的货都装上车了,我和张嘉一跟一辆车,杰瑞韩和安德鲁一辆车,快到家楼下的时候又给王奕和李牧驰打了电话,俩人睡眼惺忪的下来帮着搬货。
加上他俩一共十个人,这电梯活活装了七八次,最后一电梯画材卸完货之后发现整个家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了,把来龙去脉跟王奕和李牧驰学完之后俩人儿好悬没笑抽过去,也是,要不是这是真实发生的,编都编不出来这么离谱的事儿,一大早去开店,发现店在天上。
终于轮到我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了:
“安德鲁王氏,经验是宝贵的,代价是沉痛的!你想想要不是我们几个都在你说这事儿你咋办?!不是我说你,你做事儿之前就是想不够全面,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大大咧咧惯了这是北京!违建这事儿也赶抱着侥幸心理?不是我说你,有事儿至少得和大家通个气吧!这冷不丁的大家都没准备!不是我说你……”
安德鲁脸憋的通红:“不是你说我?!就是你说我!”
说完哇的一下坐地上就开始嚎上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一眼看也麻爪了,这平时恨不得走起路来都能扛半扇猪的安德鲁咋还几句话给整哭了呢!一看安德鲁这哭开了,所有人都一拥而上,开始数落我
王奕:“诶呦!你和他一样的干啥!他不就嘴碎么!别往心里去!”
张嘉一:“就是,他打小不就这出么!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能说你几句,他不是嘴碎,就是嘴贱!”
李牧驰:“鹏博,你说你也是的,那话说这么重干啥,不赖人家哭,不就店被端了么,也没啥损失,人也没伤到,你差不多行了!”
这仨一唱一喝的,整了半天成了我嘴贱?成了我不是?
还好杰瑞韩没说我,我看着杰瑞韩,寻思他能替我说句话,这会儿杰瑞韩也开始装上秀咪(m咪,轻声,意思为腼腆):“你……你哄哄……”
王奕:“快点的吧!”
张嘉一:“你赶快表态!”
李牧驰:“赔礼道歉!”
“向你道歉,来到你门前,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今天的你我能否重复昨天的故事,我这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安德鲁看着我着毫无诚意,哭的更厉害了:“我就说我命咋就能这么苦诶!我的老天爷,你睁开眼,给他带走呗!嗝嗝(抽泣声)挨千刀的陈鹏博,嘴下不积德诶…老仙儿诶…有没有人帮我主持公道诶……嗝嗝”
脑瓜子嗡嗡的,这一会儿要老天爷给我收走,一会儿请老仙儿主持公道,这是要我命啊!
“我看你有干哭活儿(东北哭丧会请专业的人哭)的天赋,要不我们以后遇到白事儿给你介绍介绍?”
噼里啪啦,没等安德鲁说话,王奕李牧驰还有张嘉一就一起上手了,给我按沙发上这顿电炮飞脚,这几个孙子我知道手下留着劲儿,但还是给我整的屁股生疼。
黑不提白不提的安德鲁看我挨了顿揍,估计心里感觉平衡了不少,一会儿也就好了,王奕中午定了一堆外卖,看我家实在是没地方了就张罗着去他家吃,正好借着这机会,安德鲁和杰瑞韩也正式和王奕李牧驰认识了下,东北人天生的亲和力让大家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下午大家一起开始把我家的东西归类,然后整理好,最起码能留出过人的地方。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收拾好了之后安德鲁便开始张罗赶快正规的在学校门口租个门市房,打了一圈儿中介电话,门市房位置好的最小的也都在一百多平,面积要比板房大出好多,房租自然也要比板房贵很多,要是租下来的话店面同时也是需要扩大规模,货品啥的也要多进一些,加上水电取暖啥的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张嘉一看安德鲁要扩大规模赶快张罗:“德鲁,你手里钱不够的话我这儿有,我看你这生意也挺好,是算入股也行,算借的也行,无所谓,你这次要张罗就好好弄,整的正规一点儿!”
我一看张嘉一都表态了,我也不能含糊啊:“别算借的了,就算一起弄呗,我俩偶尔去帮着看看店,也算出个力,你算算缺口多少,我俩一人一半儿给你拿了就完事儿了。”
安德鲁倒有些为难:“我知道你俩啥意思,是为了帮我,但你说这店要还像现在这样肯定行,赚钱嘛,分钱就好了,但要是赔了可咋办……你俩还搭进来了……”
张嘉一赶忙接话:“你自己规划好就行,赔了赚了都好说,咱们这么长时间肯定信得着你是用心经营的,要是愿意我俩就跟着进,这样你和杰瑞韩也不用管家里再要钱了,你俩商量商量?”
“行!你俩信得着我我就算算,咱们按照比例投钱,按照比例分钱,亲兄弟明算账!”
我撇着嘴上下打量着安德鲁,故意矫情:“又不是让老天爷收我的时候了,这会儿不让老仙家给你做主了!”
安德鲁一个大脖溜就拍了上来:“是人家嘉一宝宝起的头儿!你就跟着溜缝儿!”
杰瑞韩平时就话少这时候站在安德鲁身后超小声念叨:“就是!就是!”
张嘉一被杰瑞韩逗的哈哈笑:“这时候知道站德鲁这边儿了?诶!你俩在一起了么?”
杰瑞韩脸一下又红了:“你问她……”
我和张嘉一都盯着安德鲁。安德鲁低着头,扣着衣角,没吭声,给我急的:
“你干哈呢?装青涩懵懂呢啊?饶雪漫小说看多了啊?你大方的!”
“昂!”
“啥叫昂啊!你说明白!”
安德鲁头越来越低,突然抬头看我,吓我一跳这脸咋这么红啊:“还咋说明白啊!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和张嘉一在边上起哄“恭喜!恭喜!”
安德鲁寻思半天憋出来句话:“你俩少来!你俩是不是也有啥事儿背着我?”
我一看这往我身上引那绝对不行:“张嘉一,你咋还不换衣服啊,晚上周瑶那边叫着吃饭!快换衣服去,我这也一身土,我也得换。德鲁你俩别闲着啊!赶快算账,看看我俩拿多少能入股你这画材店!”
边说我边拉着张嘉一回屋换衣服,留下安德鲁和杰瑞韩在客厅。
我俩回去都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磨磨唧唧的抓了个头发,就准备出门,从我家到周瑶家还得一个多小时,晃荡晃荡也就六点多了,按响周瑶家的门铃,开门的人我还真愣了一下,苏晨!
之前每周都会守着电视看他俩主持的综艺节目,那可真是全国人民都公认的最佳拍档,也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自从周瑶离开电视台之后就靠着苏晨在电视台扛把子,大家都叫一声苏老师。
“苏老师好!”
既然认出来了就别装紧了,赶快叫人呗!
“鹏博好!这位是嘉一吧?!”
苏老师个子不高,当然他平时自己也拿身高作梗,但是见到本人还是感觉特别亲切,和电视里的形象气质一点都没差,天然的亲和力,还有从来不见老的外貌,总感觉我小时候他就长这样,这十几年过去他还长这样。
不过一开门就能准确的叫出我俩的名字,还有能分辨出我俩是谁也是感觉出来苏老师情商嗷嗷高,肯定是提前就做了功课,但我俩就一普通学生苏老师咋还能知道我俩谁是谁呢?
“苏老师好,我是张嘉一!”
在门口换了鞋,苏老师就领着我俩进屋,周瑶听到我俩声赶忙从里屋书房出来:“鹏鹏!嘉一!你俩最近算是火了啊!”
苏老师也在一边儿笑:“可不!这两天微博可都是你俩照片儿!”
我说苏老师咋能一下认出来,合着还是因为陆水水微博的事儿!
“你俩快坐,岳勇!鹏博来了!你不有事儿有和他俩说么!”
岳勇叼着烟斗从里屋出来,见到我俩眼睛就笑的眯成一条缝:“你俩来啦!快!把这个收下!”
岳勇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叠了两层,一看就是封红:“岳导,咱们不用这么客气!我俩能帮忙上就成!再说,那赵大师那边儿也花了不少钱吧?”
岳勇把烟斗放在茶几上:“咱这儿一码归一码,这一个行业有一个行业的规矩,你俩这不还上学呢么!快拿着!算是我和你姐的一点儿心意!这卡没密码,回头你俩空了自己转出来啊!艾达这段时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特别好!你要不收我和你姐心里肯定不踏实!”
说着就把信封塞到了我手里,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别假客气了!谢过周瑶和岳勇后就随手把信封放包里了。
张嘉一对赵大师那边儿还挺感兴趣:“姐夫,赵大师那边儿最后是咋处理的我俩还不知道呢,您和我们讲讲呗!”
“还能咋处理,我让司机留了住院费,咱们也不是他们家亲属大夫就想办法找到了他儿子,现在应该是他儿子在照顾,这赵大师和他媳妇俩人现在精神依旧是不太好,还在医院恢复,不过这赵大师这舌头算是没办法恢复了,怎么说都是少了半根儿,这硬伤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招了……”
周瑶看话题有点沉重,赶快说:“今儿难得聚一下,咱不聊这些了!苏老师不是有事儿要问么,苏老师你和俩弟弟聊聊!岳勇你看看饭做的咋样了,啥时候能开饭!”
周瑶把岳勇支到厨房去了,估计是不太愿意提赵大师的事儿,苏老师也看周瑶都把话题都转到这儿了,赶快也接着话茬:“是这样,我睡眠一直都不太好,可能是这些年录节目作息的问题,每天也就能睡个三四个小时,不过也都习惯了,基本上都是三四个小时就能自然醒,加上经常出差,北京,长沙,这些城市来回跑,今想见见你俩呢,是连着一个礼拜了,我好像都能在梦里看见自己!”
一听涉及到这些方面我和张嘉一一下都来精神了:“看见自己?苏老师您详细说说!”
“就是我最近能有一周,连着都梦到我在我妈家,在我平时睡觉的房间里睡觉,接着就是在梦里惊醒,看到一个穿着我睡衣的人趴着门缝冲我笑,之所以说感觉是我自己,就是因为身材和我很像,衣服也是我的衣服,但不确定的原因是因为我看不清他的脸,就是模模糊糊的。第一次第二次我都没有什么意识,以为内每天晚上梦的内容都一样,后来我就完全意识到这是梦,我想努力看清楚那人的脸可还是看不清。”
我看了看苏老师的面色,谈不上红光满面,但也算是精神焕发,精神头儿也挺好的:“苏老师,看到那人趴着门缝冲您笑之后呢?有没有啥后续的事儿?”
“后续就是房间的门吱吱呀呀的打开,然后那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木棍儿,上面像是用白纸糊了一层东西,看起来就像是祭祀用品似的,每次房门一开我就醒了!虽然就是个噩梦,但连着做我感觉也是有点儿诡异,就寻思问问你俩看看是不是有啥说法?”
苏老师说到这儿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儿紧张,但还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从语气上基本上和平时没有啥差别,唯独让我看出紧张的是讲完之后他的脑门上有了丝丝汗珠。
“白幡儿勾魂?”
张嘉一在我身后悄声的念叨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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