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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主你咋不明白呢,咱们皇上知道你有身孕,身子不舒服,经常恶心,从太医院那儿知晓,吃一些干的食物,可以减轻这个症状,所以皇上就想着给你做一些烤饼了。”
年茉看着手里黑乎乎的烤饼,上面都挂着烟灰呢,不过皇上为了她能亲自搭小炉子做烤饼,年茉还是很高兴的。
……
回到乾清宫的时候,皇上正在沐浴,洗濯身上的灰尘,他的脸色极为不好,多半是因为年茉笑话她的缘故。
年茉轻轻走上前,拿起毛巾,为他轻轻的擦拭。
“难为你了。”
就这么一句话,皇上就立刻多云转晴了,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底线。
沐浴过后,皇上从匣子中拿出,一块儿玉制平安锁来,这块玉温润如脂,是少有的好料子,皇上在得知年茉有孕之后,就派人打造了这块平安锁,以求他们的孩子以后能够平平安安的。
皇上轻轻摸着年茉的肚子“孩子日后若是像你,那该是极好的。”
年茉拍了拍皇上的手“这才不足两个月,在我的肚子里,它还是个球呢,还说不定长得像谁呢”
球?
年茉说话,总能将皇上逗得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年羹尧求见。
他进来的时候,正看见皇上在抚摸着年茉的肚子,双眼是浓浓的宠溺与疼爱。
不知不觉间,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和秀秀在一起的场景,心突然好疼好疼。
年羹尧报禀“皇上,微臣平定蒙古,带来了蒙古每年需向朝进贡凌罗绸缎,牛羊马匹数目的奏折,请皇上过目。”
皇上拿过奏折一看,蒙古进贡之资,与他曾经告诉过年羹尧的数目不符,缺少了一半有余,皇上问“这数目有些不对吧?”
年羹尧垂下头,这些日子他一直因为秀秀的事情悲痛万分,无暇处理与蒙古的洽谈事宜,所以让其钻了空子,只要到一半数目的供奉,他回答“是属下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
皇上冷声说道“此乃国之大计,你怎可有如此失误?每年少了一半的进贡,你可知这将意味着什么?这将意味着朕派去平定蒙古的战损难以恢复,更意味着我朝的百姓会缺少一半的生计!!你如此失职,置前线的战士于何地?置我大清的百姓于何地?年羹尧,你太令朕失望了!”
年羹尧下跪“微臣知错!”
年茉看皇上是真的生了气,可是他知道年羹尧最近如此心神不宁,做事不稳,皆是因为秀秀离世的缘故,所以她想为她二哥求情,年茉在一旁悄悄拉着皇上,说道“皇上,二哥如此也是情有可原的,最近二哥家中变故,这件事情皇上本就不应该再让二哥去做的…”
这话说的不错,所以这件事的错也不能全怪在年羹尧身上,皇上也有一部分责任。
一听年茉的话,皇上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他轻轻握着年茉的手,语气温和,对着年茉说道“丫头,你说的有理,那朕…”
“皇上!是微臣做错了,求皇上责罚,微臣不用其他人为微臣求情!”
年羹尧直接打断了皇上的话语气坚决的请求责罚,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股子硬气劲儿,看到皇上跟年茉恩恩爱爱的心里就不舒服,而且年羹尧一向都是以铁骨铮铮的大将军形象站在大家面前的,既然是大将军,哪里有什么儿女情长,若是,因为他思念亡妻的缘故,而耽误了国家大事的事情被传出去,恐怕自己会被笑话死,所以年羹尧宁愿受罚,也不愿意让年茉帮他求情。
年茉鼓着小腮帮子,心里一阵咒骂,这个年羹尧真是个大傻子,帮他求情,他还不愿意了!哼!年茉心里暗戳戳的发誓,再也不帮这个大傻子求情了!
年羹尧刚刚打断皇上的话,又说出拒绝年茉求情的话,这让皇上极为生气,他的好脾气都是留给年茉一个人的,对于其他人,一分、一毫、一点都不得冒犯,皇上拍桌而道“好啊,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朕不罚你,也实在说不过去,苏培盛,传朕旨意,年羹尧书离职守,圣前失仪,削去抚远将军封号,去玄武门思过!”
年羹尧不可置信地抬头,褫夺封号,这个惩罚对他来说简直是无法接受的,他活着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个将军的封号,为将军生又为将军死,他一直带着这个荣誉在人前,可是如今皇上敕夺他的封号,这样年羹尧以后该如何见人?
“怎么?你不满意吗?”
皇上冷眼瞧着他,声音薄凉极了。
“微臣…微臣谢主隆恩!”
年羹尧下跪,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神情复杂。
而皇上还是一副薄凉的样子,年茉瞅着皇上,若是在三年前自己见他的时候,皇上就是这个样子的,又薄凉又无情,可是时光匆匆呀,现在那个尊严而又威风薄凉的皇上,已经成了她年茉的小舔狗儿了…
……
虽然年羹尧被夺去了抚远将军的封号,但是他一等公爵的身份是没有变的,仍就手掌着兵权,说到底,皇上还是不忍心重重的罚他,首先第一点,就是他是年茉的二哥,顾念着年茉的面子,皇上也不应该重罚他。
第二点,那就是年羹尧卓越的军事才能,说白了,就是他太会打仗了,几乎战必胜的那种,皇上是爱惜人才的,所以并没有夺走他的兵权,日后他依旧能够带兵打仗,等待戴罪立功,重新将封号给了他就好。
可皇上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年羹尧这个人虽然实力不错,但是人品却差了些,他太虚荣了,为了名望利禄,名誉名声,他可以将皇贵妃送进皇宫,随后又将年茉送入皇宫,不仅如此,他为了能亲自平定蒙古,再获一丝荣誉,将临产的秀秀扔在了家中,任她一个人操劳整个年府,这样的人,这样虚荣的一个人,一个名号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命啊!
……
年羹尧失魂落魄地走在前往玄武门面壁思过的路上…
“羹尧?”
一个老迈的声音传来。
年羹尧抬了头,原来是姚长康,他拱手作礼“原来是姚大人…”
清穿之小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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