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相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8章 你别怪我占你便宜啊,重生七零再高嫁,星月相随,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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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 荣昭南剑眉微敛,现在还没摸清楚她身份底细,倒是也不急。
先清理掉她身边那些男女关系好了。
荣昭南转回头继续骑车,淡淡地道“路上颠簸,我车技不算太好,你扶好了。”
宁媛一愣“哦,我会小心……啊……哎哟!”
她话音未落,还没来得及握住车后座,一个颠簸,她又整个人撞荣昭南的背上去了。
她鼻尖和胸又撞痛了,眼泪都要差点撞下来了“你……你骑稳点,慢点!”
怎么回事,这个人,刚才不都好好的,很稳吗?
再撞下去,她小笼包都扁了!
接下来的车道都是“颠簸”异常,除了时不时地撞他的“背墙”,她使劲扶着车座都差点被颠下去两次。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能豁出去了。
她有些恼火地干脆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你别怪我占便宜啊,你这车技太拉了,我不想摔得鼻青脸肿!”
荣昭南没说什么,感受到女孩子的柔软身体贴着自己,还有腰上环着细细的胳膊。
他薄唇边浮现出悠悠的笑来“嗯,不怪你。”
宁媛也有些不好意思,上辈子结婚那么多年,她连李延的腰都没抱过。
因为李延说公众场合,男女这样腻歪拉扯,作风不好,不像样子。
这辈子,她居然当众抱了荣大佬的腰。
宁媛说服自己,不要不好意思,这不是大佬车技太差吗?
如果不是因为二八大杠太大了,她骑着脚不着地,她就骑车带着他走了。
男人宽阔的背,修窄的腰就这么让她抱着,她得承认,原来这么靠上去,感觉很有安全感……很特别。
她前世完全没感受过这种奇怪感觉。
两边冰冷的山风吹过脸颊,却让她觉得脸上更热。
她垂下小扇子一样的眼睫,只庆幸荣昭南没有回头看见她红了的脸。
她抱住荣昭南的腰后,似乎因为重心稳了点,也没那么颠簸了,荣昭南的车技稍微好了些。
两人路上都还算顺利。
只是快到村口的时候,荣昭南忽然随意地问“你回家打电话了,你家里人知道你结婚了,很生气?”
宁媛听着他的问话,脸上的热度就下去了,眼神也沉了沉。
昨天打电话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邮局里,终于排到她打电话了,她原本多少都有些期待的。
她家就住在卫生院边上,她妈宁锦云在卫生院里当收费员。
她拨响了宁南亭红卫生院办公室的电话,请人帮忙叫来了宁锦云。
宁锦云接通了电话,张嘴就是讥诮的嘲讽“你还记得给我回电话,是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妈了?”
宁媛沉默了一下“上次通电话的时候,我就说了,我等妈给我一个说法,我是你亲生的女儿吗?”
宁锦云冷笑“你要我给你什么说法?你大姨说她没有说过你不是我亲生的!明明我最看重你,你却从小就觉得我偏心,巴不得不是我亲生的!”
宁媛拧眉“妈……”
宁锦云冷酷地打断她“别叫我妈,你在外头和野男人搞破鞋,拖累一家人的时候,想过我是你妈?还要诬陷你大姨,你怎么下贱成这样,背着我们拿户口卡去登记?”
宁媛脸色冷了下去“我没有搞破鞋!”
宁锦云怒火中烧“还敢顶嘴?!我洁身自好一辈子,还生出了你这种没了男人活不了的东西?”
“在农村插队也能对着下放分子发骚,你是天生当妓女的料吗,干脆敞开腿去卖算了!”
宁锦云在电话那头一叠声地骂,语言之刻薄和难听,从漏音的电话筒里传出来。
叫宁媛周围站得近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宁媛索性面无表情地听着宁锦云的辱骂,从不小到大一直就是这样的。
只要宁锦云不高兴,就骂她,甚至打她,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她已经对宁锦云的狡辩和倒打一耙有了心理准备。
而且自己这个“妈妈”的嘴一向很厉害。
上辈子,她结婚多年后,才从宁锦云那里知道了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那时候,宁锦云哭着抱住自己,求自己不要去找亲生父母而抛弃她和养父。
说亲生父母有了不少孩子,当初就是嫌孩子多是拖累,才扔了刚出生最小的她。
说那年家里穷得叮当响,是宁锦云这个养母跪着求公婆,一点点喂大她,才留下自己一条命。
说她长得不好看,又矮,学历又低,性格又无能,世界上没有人会像她一样爱自己这个养女,抛弃了她的亲生父母更不会。
宁锦云还哭着说是因为害怕自己会发现她是养母后,抛弃她去找亲生父母,太患得患失,才对自己那么冷漠和辱骂。
但是,生恩哪里有养恩大?做人不能没良心!
每一句话,宁锦云都说得这样有道理。
那天是自己第一次看见宁锦云为自己流泪,眼里的惊慌也仿佛证明她真的很在意自己这个小女儿。
而自己的翡翠辣椒确实被人骗走了,从此只能彻底歇了去找亲生父母的心思,一心一意呆在宁锦云身边。
老话说——最不被疼爱的孩子,一般都是几个孩子里最孝顺的。
因为他们最渴求父母的关注与疼爱。
所以,即使宁锦云年老来瘫痪了,动不动对自己打骂,她还是忍着对方的刻薄,伺候了宁锦云一辈子,为她端屎倒尿,养老送终。
幸福人的被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
她前生仿佛是不值得被爱的,要讨好别人来换取关注与喜欢,所以在婚姻生活里与日常里也是低自尊的,这就是她抑郁而讨好的一生。
可这辈子,她绝不要再像曾经那样活着,她提前十几年来问宁锦云这件事,打宁锦云一个措手不及,就是想知道——
宁锦云是真的有像她说的那样,‘很爱’自己这个‘女儿’吗?
又或者,只是后世心理学说的——只是一种pua子女的手段?
至少,现在听着电话那头难听的辱骂声,她闭了闭眼,丝毫感受不到宁锦云的“母爱”。
宁媛忍无可忍地打断她“妈,你觉得我能从谁那里听到这种你不是我亲妈的消息?如果大姨不愿意承认,我也么什么好说的。”
她顿了顿,冷冷道“还有,当初我不想落户在插队的地方,你非要把我户口页都迁出随知青队下乡,现在我结婚了,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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