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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游园会。

法瑟振奋神界的意图很明显,游园会的场地、□□表演队伍比以往扩大了几乎一倍。阿斯加德的建筑一向都保持传统风格,街道和都市的变动并不大,外加游园会充满节日气氛的装饰,眼前的一切让安安有了一种回到一百年前的错觉。

只不过这一日贝伦希德、梅勒、赫默和撒伽都不在了,莱斯威在安排活动的细则,站在金宫阳台上俯瞰神界胜景的众神之王也从奥汀变成了法瑟。弗丽嘉站在卧房里看着阳台上的法瑟,不知道是因为养父子的关系,还是所有的王都有相似之处——这一刻,法瑟的背影像极了奥汀。

入夜后。

斯薇和一帮同龄的女孩子在一棵羽萱花树下玩游戏拍照,大概喝多酒的人都容易做傻事,女友们不一会儿就开始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甚至有女孩子大胆提议说:“来几张亲嘴照吧,为了这个美好的游园会之夜!”

斯薇听这个提议呆掉了,连连往后退,一直摆手:“要亲你们自己亲,你们这帮蕾丝。”

“来吧大美人,我们的目标就在于亲你呀!”

“不亲你这照还有什么好拍的?”

“是啊是啊,今天还是我生日呢,给点面子吧!”

一群女孩子动作迅猛地把斯薇围了起来,斯薇竭尽所能往人少的地方躲。躲到某个角落她转身就跑,却撞上了身后一个高挑的男人。本来就被逼到有些神经质,她差点当场摔倒在地,男人立即伸手扶住她:

“你们这群小丫头精神真好,这还没到九点就醉成这样,待会儿怎么坚持后半夜?”

克瓦希尔的手明明还搭在自己腰上,说话却像一个关心孩子的长辈。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斯薇的耳根有些发红。她躲开克瓦希尔的手,像个乖宝宝一样和别的女孩子站在一起:

“我才没和她们一起疯,是她们非要玩什么亲嘴拍照的游戏,恶心死了。”

克瓦希尔摸了摸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了斯薇一番:

“原来斯薇真的只是个孩子。这种游戏在女孩子中不是很平常吗?”

见大将军都如此发话,女孩子们更来劲了,用各种各样的言辞刺激着斯薇。最猛的一个甚至脸蛋发红、用手指天大声说道:

“斯薇还是处女啊!小朋友当然不敢玩了:”

这一叫唤引来围观不断,斯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终从其中一个女孩手中抢过相机,抓着她的领口就猛烈地吻下去,然后豪迈地拍了张照。本来酒醉嘻闹的女孩们都酒醒了不少,但她们没有一个逃出了斯薇接二连三的热吻和快照。

只听见咔嚓咔嚓声持续响起,一张张女女吻照从相机里洗出来,一旁的克瓦希尔也看得直了眼。

“如何,服了吧!”斯薇擦擦嘴,漂亮的脸上满是倔强,“早说了不是我不敢玩,是这种游戏很恶心。”

“我一直以为你和撒伽殿下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女人,没想到猜错了。斯薇,你也很生猛啊。”克瓦希尔惊叹道。

“她怎么了?”

“她……”

先和自己老公滚床单,随后又和法瑟陛下打野战……这样生猛的女人,他一生没有遇到过几个——当然,某个和三个不同种族男人4P的女巨人除外。

克瓦希尔想了想:“她也很厉害。”为了不被法瑟杀掉还是少说点好了。

“对了,我听说艾尔夫海姆的精灵都很浪漫而且擅长接吻,这是真的吗?”一个女孩看向克瓦希尔。

克瓦希尔故作沉思状:“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斯薇耸肩:“你让将军教教你不就知道了么。”

“我可以教你。”

话是这么回答,克瓦希尔看着的人却是斯薇。

也不知道是否在开玩笑回应斯薇的挑衅,克瓦希尔透明如玻璃珠的眼中透着浅浅的笑意。

斯薇和女人勾心斗角很多,面对男人□□裸的暧昧玩笑反倒显得有些生涩,别过头去撅着嘴,想了半天才硬邦邦地接道:“要亲也要亲陛下那样的大帅哥,你年纪一大把了还跟女人似的,我才不要。”

“斯薇,你伤了叔叔的心。”克瓦希尔一脸悲痛。

“对啊,光亲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亲大叔!”

“以为我会上当吗?”斯薇抱着胳膊冷笑,“你们都不亲我凭什么亲?”

“只要你亲了我们也敢亲!”

“别说了,斯薇她根本就是不敢,人家还是处女嘛。”

仿佛处女二字总是会刺激到斯薇敏感的神经,她二话不说拽住克瓦希尔的衣领,吻了上去。嘴唇相触的瞬间,克瓦希尔的眼微微睁大,但是很快配合地捧住她的后脑勺,温柔地回应起来。

可惜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斯薇单方面终止了。

“如何,我亲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窘迫,斯薇反复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一副很嫌弃克瓦希尔的样子。

“你弄错什么了吧?刚才我们只说‘敢亲他’,并没有真的要去做啊。”

“是啊是啊,而且我们看大叔吻你吻得好投入,都不好意思再去插一脚了,你们继续吧!”

完全上当的斯薇被激怒,她冲过去,把几个女孩子都吓得逃之夭夭。确认自己追不上她们以后,她站在原地很不爽地叉着腰。

克瓦希尔跟过来,在她身后轻声道:“今天的斯薇和以前差别真大,叔叔差点认不出来。”

“很失望吧。我已经输掉了陛下,之后无论怎样没形象都无所谓了。反正只要不是陛下,什么样的男人都一样。”

克瓦希尔笑了笑:“其实,如果你早一点把这样的一面展示在陛下面前,大概也不会输给撒伽殿下吧。”

“你想得太美了。连弗丽嘉殿下都告诉我,和法瑟陛下结婚就要做好不被他爱的准备,因为他很固执,尤其是在爱情方面。一旦认定了哪个人,别的人再怎么有魅力都吸引不了他。”

“那或许是叔叔年纪比较大,免疫力下降了。”

“什么?”

“没事,去找你朋友玩吧。叔叔还有事要做。”克瓦希尔揉了揉斯薇的头发,转身走掉了。

看着他的背影,斯薇忍不住把手指放在唇上。

其实刚才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旁边,她或许……

好不容易把前半场的工作完成,莱斯威总算有一点时间陪陪儿子。

随着翻涌的人群,他抱着维希尔在路上遇到了自己的前妻。对方依然散发着无论多少人都遮掩不了的光芒,但看见他的眼神也同样不带任何感情。

两人自从上次吵架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原本已经做好与她擦身而过的准备,尤茵却径直朝他走了过来。他有些僵硬地直了背脊,她却只是在他面前停下,伸手逗弄着他怀里的维希尔。

“希希,有没有想妈妈呀?”

“妈妈……”维希尔拽了拽她的手,“跟我和爸爸一起去玩啦,为什么你总是不跟我们在一起呢?”

“那是因为妈妈很忙,没时间。”尤茵温柔地笑着,却不正眼看莱斯威,“妈妈晚一些再来陪你,好不好?”

“不要!我要你现在和我们一起!”

尤茵像是没有听见儿子的要求,抬头看向莱斯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十二点之前我会来接希希,等□□队伍的表演结束后再送他回来。”

“哦……”

“这段时间你如果愿意,可以到处看看自己的第二春对象。”

像是听不懂尤茵的讽刺,莱斯威耷拉着脑袋,把维希尔送到尤茵的怀中:“希希,一会儿再跟妈妈回来。”

尤茵抱着维希尔随着人群往前移动,抬头却刚好看见迎面朝自己走来的安安。

“尤茵,今天好不容易过节,就跟自己家人待在一起吧。”安安看了一眼小小的维希尔,又抬头看着许久没有说话的挚友。

“我现在不是跟家人待在一起么?”尤茵用下巴指了指维希尔。

“我是说,你的丈夫。”

“我没有丈夫。”

“莱斯威。”安安轻叹了一声,“你们明明还喜欢着对方,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离婚其实没有必要。”

尤茵微微一怔,眼中露出了明显的不悦:“恕我无礼,但这与撒伽殿下似乎完全没有关系。”说完以后她似乎火气还未得以发泄,在安安回话之前又继续说道:“何况,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莱斯威他只是法瑟的下属,理所当然要听他的。”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安安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朝她走近了一些,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对不起尤茵,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顾安安并没有死。”

“……骗人。”尤茵眼睛突然睁大,“所有士兵都说了,她跳入了火海,连尸骨都不剩。”

“那是真的,但她之后获救了,到了撒伽的身体里。”

尤茵转眼看了她一下,忽然揉着维希尔的小脑袋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今天是什么日子,连你都开无聊的玩笑。”

“尤茵,我是安安。”安安却十分严肃地看着她,“莱斯威他并没有错,他一直很爱你,回到他身边吧。”

“真是难为你了,居然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放心,我会考虑考虑的。”尤茵一脸的不信任,抱着维希尔转身走了。

“尤茵!”安安跟上去两步,“你刚上大学的第二年喜欢上了一个比你小的精灵学弟,但那时他有了女朋友,你喝醉的时候偷偷对他告白说‘把你女友甩了,选更漂亮的我’,却惨遭他拒绝,至今仍是你觉得最丢脸最窘的事。”

尤茵忽然站住脚步。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初夜是给了法瑟还是莱斯威。”

尤茵依然站着没动。

“我们有次出去玩你那个来了,裙子全部染红,最后还是用我的衬裙折叠当超短裙穿。”

尤茵终于慢慢回过头来。

“你每天晚上都会刮下面的毛,如果不刮,第二天早上就会很痒,有天晚上你……”

安安话没说完,尤茵已经快速冲过来按住她的嘴:“——真的是你,安安?”

“对不起,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安安笑得很苦涩。

看见尤茵眼中露出些许雀跃和期盼,安安走过去抱住她。尤茵也紧紧地回抱住她,还伸手在她的背上用力拍了几下:“你这个死丫头!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对不起,其实我最开始就想告诉你,但之前法瑟的眼线太多,我又以为赫默不知道,实在不安全……”

两个人紧紧拥抱了很久,维希尔被夹在中间几乎窒息。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她们挤了半天才从人群里挤到羽萱花树下,开始无边无际地聊了起来。两个一百年没见面的女人聊的话题在小孩子听来自然无聊,维希尔很快就睡着了。

“这么说,你真的和赫默……”尤茵的脸都皱了起来,“那小子平时看上去就一副禁欲相,其实私底下很变态吧。”

安安想了想:“还是法瑟变态一些。”

尤茵原本在抚摸维希尔熟睡的小脑袋,这时也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她:“一百年前的事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在安安长时间的沉默下,尤茵迟疑着开口:“你不会……回来以后,和法瑟陛下又……哦对,你被他捉去当过俘虏。真看不出这家伙如此禽兽不如。”

安安沉思了半晌:“其实,跟谁有过什么我都无所谓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我要当神后。只要嫁给众神之王,这个人是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看见尤茵逐渐变得复杂的眼神,安安迅速补充了一句,“尤茵,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没事去争这些虚无的东西。我确实是有任务要完成。”

“我当然知道你有任务要完成。但怎么可以赌上自己的终生幸福呢?你这样做,和以前萝塔乱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她乱来是因为想要固定,想要好好谈一场恋爱,找到真正的归宿。”安安抱着双膝,声音比之前低沉了许多,“——而我不想。”

安安看得出尤茵对她的再次出现十分高兴,但也有几分失望。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说出太多自己的计划。毕竟在阿斯加德南北境尚未统一、赫默法瑟尚未讲和的情况下,两边很可能会再次打起来。她会站在哪一边也不够确定。反正赫默和法瑟的生死在她看来都不那么重要,关键是贝伦希德。

她一定要贝伦希德殿下活过来。

和尤茵的聊天并没能以愉快的气氛结束,安安最后只能像莱斯威那样温和地抚摸维希尔的脑袋,回避爱憎分明的尤茵之怒。所幸没过多久,法瑟就呼叫了她,不顾她对他身体的劝说坚持要来帝都大道找她。安安借机和尤茵暂时告别,在帝都大道北边的十字路口等待法瑟的到来。

再次看到那个高大身影的时候,安安差一点没有认出那是法瑟:他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和修身长裤,衬衫扎在裤子里,展现着修长笔直的腿型。前几天的发病让他瘦了不少,但他肩膀宽阔,并不会因此显得弱不禁风。相反经过几日的调养,他的气色好了一些,衬衫领口随意松开,也能隐隐看见下面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他将已经垂至背心的长发剪短,银色的发梢零碎地垂在肩头,又带着一些微卷的幅度。

这样的法瑟……真是英俊得令人心动。

他的发型她想起了一百年前那个有些倨傲的神族王子,但眉宇之间深沉的气质又让他比那时更吸引人。

安安看了他很久才朝他走去,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发梢:“怎么把头发剪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短发的样子么?”法瑟垂头看着她,眼中装满了让安安莫名感到难过的温柔。

“我什么时候说过……”

说到这,安安想起了自己有一天翻到他以前的照片,随意晃了晃那张灿烂的金发王子照:“你看看你以前多帅多年轻。”其实当时她不过是打趣而已,并没有真的要他去把头发剪掉。

她抬头看着法瑟,盯着他那的脸看了很久,又站远了一些观察他的发型:“好像是短发好看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审美能力有问题。其实她一直觉得法瑟怎样都很好看。

就算是这种在某种程度上象征了死亡的银发,也将他衬得有了难以言喻的纯净和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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