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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哀自怨间,手机突然响了,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秋然,估计又是广播剧的事。

安以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三位室友说道:“你们别管我了,该干嘛干嘛去,我没事了,去阳台接个电话。”说完就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安小受?”接通后秋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

“又干嘛了?”安以洋有气无力道,“心情不好,别惹我。”

“哟,怎么了这是?”那头调侃道。

“失恋了。”

“首先你得有恋。”

“去尼玛……赶紧的,有屁快放,不然我挂了啊!”

“你敢挂着个试试看!”

“到底什么事?”

“我看那个剧没法做了。”秋然沮丧道。

“怎么了,攻音还没找到吗?”

“不是,网上找的话肯定能找到CV,就是没人做后期啊!后期大人去国外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法碰电脑,估计也没时间,他刚打电话跟我说了这事,我都快郁闷死了,”秋然崩溃道:“我之前发过微博说要做,现在好多人都在催,手贱啊尼玛,悔不当初!”

“让你作死!”

“呜呜呜……安小受,你有没有认识会做后期的人啊?你不是一直在渣网游吗?师父师兄师弟师妹什么的不是有一大群?他们有没有会这个的?”

“貌似没有。”安以洋想了想,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忙道:“哦,对了,之前你不是让我去求祁汎配攻音吗?正好认识了他们班一个男生,跟他挺要好的,他貌似会。”

“恒煜师兄?”

“呃……你怎么知道?”

“建筑院长得帅的就那几个,长得帅又跟祁汎走的近的并不难猜。”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安以洋郁闷道。

“NoNoNo,不是什么都知道,而是长得帅的都知道,understand?”

“好吧……”

“既然你们认识,那后期的事就交给你了,咩大加油,组织看好你!”

“我可以申请退出组织吗?”

“你敢!”

“……”

……

安以洋正拿着手机往回走,屋里传出老大的声音:“老幺,接完电话没有?下午没课我们要去打球,你来么?”

刚想拒绝,老二又说道:“心情不好就不要一个人待着了,跟我们出去运动运动,出身汗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老二说的对,你别成天窝在宿舍里,我看你就是精力太过旺盛才会整天胡思乱想,跟我们出去玩吧。”

“我球都没摸过,打什么啊?球打我还差不多。”安以洋说着走进了屋子。

“不懂我们可以教啊,这又不难,你就是太懒,不然个头估计还能往上窜一窜,整天坐着不动都有一米七六,多运动运动估计就能长到一米八了。”

“我这都几岁了哥哥?还长个?想太多。”

“你不过了生日才二十吗?男生据说能长到二十五岁。”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走了,再废话揍你啊!”老大说着一手夹起篮球,一手揽过他的肩,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带着他往外走,老二老三“前呼后拥”,安以洋寡不敌众,半推半就,最终还是被带往了篮球场。

走到半路却碰上了李恒煜,安以洋正要找他,相请不如偶遇,还能趁机脱身,马马就冲了上去:“恒煜师兄。”

“去打球?”李恒煜手里拿着个篮球,正用手指顶着转着玩。

“我是被逼的,我平常不玩这个。”安以洋说完看了老大他们一眼,被狠狠地瞪了回来。

他赶紧讨好道:“老大,你们三先去占场地,我有事情要跟师兄说,待会儿再去找你们。”

“我还不知道你?”老大白了他一眼,没再强求,跟老二老三一起离开了。

李恒煜视线停留在他微肿的眼睛上:“哭了?”

“没,刚进了沙子,揉的。”安以洋避开他的视线,想起中午的事,神情有些尴尬。

“不诚实。”

安以洋没再继续纠缠,而是转移了话题:“我事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

“你是不是会做广播剧后期?之前貌似有听你说过。”

“是会做,怎么了?”

“我们有个剧要做,是耽美题材的,别的都安排妥当了,就是缺个后期,本来是不缺的,但是后期大人临时有事,所以……你看你能不能……”

“可以,”李恒煜没等他说完就答应了,“想不到你也玩网配。”

“我就是编个剧而已,其他的一窍不通,倒是你,怎么也混这个?”

“我对象是很有名的Cv啊!”

“你女朋友也玩这个?”

“不是女朋友。”

“啊?”

“男朋友。”

“……”安以洋的下巴瞬间就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李恒煜觉得好笑,“我脸上有写着‘我是直男’么?”

“……”

“我也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

安以洋手里拎着两瓶苏打水,在祁汎家门口来回踱步,另一只手还紧紧捏着李恒煜给他的钥匙,一副想敲门又不敢敲的样子,直接拿钥匙开门他又没那个胆,也不知道反锁了没有,就算没反锁他也不敢惊动屋里的人,拿钥匙开门肯定有声音。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得从一个小时前说起。

李恒煜:“我也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

“刚祁汎让我给他带喝的,估计是家里饮水机没水了,人家还没送,他那家伙懒癌晚期铁定不会自己烧,刚又在食堂吃了干粮,这会儿估计渴的够呛。”

“然后呢?”

“本来我打算去他那边蹭网的,所以正好可以给他带,结果刚哥们又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打球,跑来跑去太麻烦了,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想打球的,就帮我跑一趟吧,反正也没事。”

“你是说……”安以洋咽了咽口水,“让我帮你带水给祁汎?”

“嗯呐,反正你也知道他住哪,正好中午把他给惹毛了,这会儿可以将功抵过。”

“你想太多了,什么将功抵过,送死还差不多!他这会儿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了,你没看他今天离开时的表情吗?我还敢送上门去?”

“我都答应给你做后期了,这点小忙都不肯帮?他们等着我过去呢,待会儿有比赛,总不能让一群人等我一个吧?多不好意思。”

“不行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除了这个。祁汎绝对会将我碎尸万段的!”

“他要碎在食堂那会儿早碎了,还会留你到现在?就因为是你他才没动手啊,要是别人你以为还有命在?”

“不,我不管,打死我都不去……”安以洋死命摇头。

“那你总不能以后都不见他了吧?你舍得?”李恒煜挑了挑眉。

“有……有什么舍不得的!”安以洋嘴硬。

“就你那点小心思以为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再怎么说都是同道中人,我老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祁汎对不对?”

怎么一个两个都问这个问题啊?为毛他们全知道!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真有那么明显吗?

李恒煜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便继续道:“前阵子不还死缠烂打着要他给你录音吗?他以前对你也没多客气,怎么那会儿不见你怕?”

“以前我又没……”安以洋说到一半猛然停了下来。

“没喜欢上他对吧?”李恒煜替他把话说完了。

“我啥都没说。”

“死鸭子嘴硬,喜欢就喜欢上了,这有什么?我也喜欢男人,不是告诉你了吗?”

安以洋低下头,沉默半晌才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就喜欢上了。”

“以前我真的不怕他……”安以洋喃喃道。

“我知道,我也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直到某天突然喜欢上一个人,就变得畏首畏尾起来,当然,这只是对着他的时候。”

“在他面前你也会害怕?”安以洋诧异地抬起头来。

“当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会局促不安的。”

“他也跟祁汎一样?脾气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脾气很好,好到让人心疼。我怕他不是因为他这个人怎么样,而是怕他不高兴,怕他会伤心,他不高兴我就不高兴,他一哭,我就手足无措,这有什么办法?”李恒煜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难得出现一抹不自在。

喜欢一个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怕他吗?原来大家都一样。怪说不得之前他再怎么死皮赖脸地缠着祁汎都不会觉得怎么样,现在一见他就紧张,他一不高兴,自己心里就堵得慌。

他记得有一首歌的歌词里就有这么一句:虽然虽然很怕你,却要追随你。

以前他觉得写词的人纯粹脑子有病,为什么明明怕他还要追随他,自虐么?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喜欢一个人往往身不由己,即使再惧怕也还是想要靠近,又爱又怕,就是他对祁汎的感觉。

李恒煜见他神情有些恍惚,便接着说道:“祁汎这阵子也不对劲,我看绝对跟你有关。”

安以洋一听,立刻就垮下了脸:“那肯定啊,我惹得他这么不高兴,他没揍我纯粹是因为双方实力过于悬殊,不屑揍吧?”

“你知道个屁,我说他不对劲指的不是这个,而是我觉得他对你多多少少也都有点意思。”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然干嘛那么反常?你以为他没揍过人啊?要真想揍你还会管那么多?”

“啊?他他他……他真有打过人吗?”安以洋闻言大吃一惊。

“岂止是打,都能算杀人了。”

“啊?这么严重?什么时候!”安以洋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之前的事了,在酒吧,反正动起手来挺渗人的,你是没见过……”

“真的假的?他……他为什么打人?” 安以洋想起中午祁汎看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那时候别桌的喝醉了,没事找事,刚好惹到这阎王了,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一回,那身手,一看就知道小时候没少打过架,那几个人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居然有几个人?他在酒吧闹事没事吧?”想象一下当时的情景,虽然已经过去了,安以洋还是忍不住为祁汎捏了把汗,酒吧那种地方,打了人估计会很难收场。

“当然没事,酒吧老板跟他是熟人,砸了东西都不用赔钱的。”

“祁汎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酒吧不是你有钱就能开得起的,有钱还得有人,并且在黑白两道都要吃得开,这样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那样的人是指哪样?你又知道你家祁汎是哪样的人了?凡事不能只看外表啊小同志。”李恒煜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觉得你很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祁同学。”

“他,他真的……”听李恒煜这么说,他才陡然觉得自己对祁汎的了解似乎真的太少了,可他已经喜欢上他了啊!等到彻底了解他那个人,还能反悔吗?

“行了,不跟你扯了,赶紧给他送水去,说不定他一个高兴就原谅你了。”李恒煜截断他的话,催促道。

“不行,我不敢,你还是找别人吧,反正我不去,你都说了他会打人的,我这身子板可经不起他两脚。”安以洋缩了缩脖子,断然拒绝。

“哎呀,不会的啦,都说了打谁都不会打你的,咋就这么磨叽呢?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李恒煜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了祁汎的号码,那头很快就接了,估计真是渴得够呛。

“马上了,我让安小羊给你送去,我打球呢!”李恒煜说道。

“我不想看到他!”

手机里传出祁汎混了冰渣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安以洋正好可以听到。

李恒煜愣了两秒,神情有些尴尬:“说什么傻话呢你,就那点小事至于么?小羊多乖一孩子,人家想跟你道歉呢,你作为学长就不能让着点么?我让他给你送去,就这么定了哈!”

“我不想看到他,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不想看到也得看,不然就渴死,你自个儿选吧!”李恒煜说完就撂了电话。安以洋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是给祁汎的话刺激到了,半天没回魂。

李恒煜直接从他兜里掏出手机,在上边输了入了祁汎的号码和他自己的,然后把手机塞回他手中:“这是我跟那家伙的手机号,存你通讯录里了,有事给我们打电话或发短信,别发呆了,一副要哭的模样,他也就口头上说说,别介意,买两瓶水给他送去,就什么事都没了,乖哈!”

“不……”安以洋态度坚决。

“随便你吧!反正我去球场了,让他渴死还是送水你自个儿选。”李恒煜说完就真的头也不回地往球场去了,任凭安以洋在后边一个劲儿地喊他。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的。

安以洋同学最终还是拎着水,无比忐忑而纠结地来到了祁汎住的地方,然后足足在门口来回转悠了近半个小时。

最终祁汎等得不耐烦了,再次拨通了李恒煜的手机:“你他妈是死在路上了吗?”

“那只小羊没给你送水啊?”那头正在中场休息,李恒煜累得气喘吁吁的,“不是吧?小家伙不会那么狠心的,这会儿估计蹲你门口不敢敲门呢!”

“我说了,我不想看到他!”

“我说您能消停会儿么大少爷,多大点事儿啊?真搞不懂你干嘛发那么大火,那小东西回去哭鼻子了你知道不?那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你他妈也真够心狠的,等你以后想起,心疼不死你!”

“你是不打算给我送来了是吧?”祁汎磨牙道。

“我人都给你送过去了,别说是水,真的,你开个门就能看的他了,信我,哥们。”

“行,真行,真有你的李恒煜,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来我这蹭网是吧?!”

“喂,有话好……”李恒煜话未说完那头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祁汎这会儿肺都要气炸,满腔怒火无处宣泄,本来就渴,现在更是口干舌燥,感觉头顶都要冒烟,大少爷忍无可忍只好“自力更生”,打算出门去买水。

结果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两声犹犹豫豫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声音大的屋里人想听不见都难,祁汎一想到敲门的人是谁,沉积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猛地拉开了门: “我他妈不想看……”到你!

最后两字没有说出来,因为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两瓶水放在地上。祁汎怔忪片刻,被突如其来的短信提示声唤醒,他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有条刚刚发来的短信,一个没有见过的陌生号码——你没有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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