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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娘端起一道酱香浓郁的猪肘,在说话的几人鼻尖一晃而过,就见他们的脖子随着盘子一起晃动,恨不得一口把盘子吞下去。“香吗?”几人连连点头:“香,真香!”“你家婆娘做得出来吗?”那几人又同时摇头:“做不出来!做不出来!”金曼娘一转身,不顾食客嘴角的口水,将盘子重新放回桌上。“那不就得了,我开饭馆只要能赚钱,招待顾客不分男女,你们来吃饭,只要菜好酒好,厨子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呢?”食客们紧盯着桌上的饭菜,香味直冲味蕾,差点香迷糊了,异口同声。“没关系,没关系!”郑氏的手艺有多好,林家兄弟都知道,见掌柜的给她撑腰,才放心离开。接下来的日子,郑氏一直没得空回家,因为香满楼和悦来饭馆的较量,越来越火热。原本大伙儿都以为今年灯会的举办地,一定是后起之秀香满楼,没想到悦来饭馆死灰复燃,而且越燃越猛,大有一把火烧了香满楼的架势。最终,悦来饭馆依靠郑氏的新菜式在两家的首轮对抗中,成功拿下灯会举办权,金曼娘扬眉吐气,当场给她放了一天假。郑氏心里记挂闺女,没来得及通知当衙役的丈夫,先一步回到林家。正午本该是祥云睡午觉的时间,可今天的林家医馆却有些不一样。庆娘红着眼眶,坐在林老太面前,怀里抱着阿宝,桌上摆着一堆熬煮过的药渣。祥云瞪着溜圆的大眼珠子,脸上气呼呼的小表情,配上冬日鼻孔间喷出的热气,衬得她更像个刚出炉的包子。桌上的药渣,是庆娘在自家门口发现的。一开始她以为是村里谁在恶作剧,没放心里。谁想到,第二天又出现一包,这回直接丢进庄家小院里,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庆娘觉得奇怪,拿来给林老太辨认,结果,药渣竟然是熬煮过的保胎药。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猜出丢药渣的人是谁。林家人也猜到了。张氏叉腰站在一旁,愤愤道:“她这是眼瞅着你要嫁给丁茂山,恶心你来了,不要脸的东西。”林老太道:“是真是假还说不清楚,庆娘啊,要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啊?”庆娘垂下头,指尖死死揪着裤腿,直到指腹泛出死人白,也不肯松手。张氏跟庆娘关系不错,有时路上遇见,时不时会帮把手挑个水,扛个柴。一来二去,两人话也多了,她知道庆娘心里是不想嫁给丁茂山的。“没什么好打算的,跟丁家退婚!丁茂山不是喜欢偷人吗?现在弄大人家肚子,刚好娶进门,买一送二的买卖,多划算!”林老太瞪了她一眼,张氏才忍住没说出更难听的。庆娘的泪珠子跟不要钱的往下掉,祥云擦都擦不完,心疼地不行。这可是村里最疼她的姐姐,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给她带一份。就凭这份心意,祥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她一头钻进空间里找能用的药材,考虑要不要给丁茂山下毒,让他病得起不了床,又怕丁家会借机用庆娘来冲喜,愁得她直挠脑袋。一直装死的药灵,突然冒了出来。“除非你毒死他,或者让他一辈子下不了床,不然这方法治标不治本,没准落下病根,庆娘下半辈子还得伺候他。”祥云一听,觉得有道理,已经在朱砂和砒霜之间犹豫了。药灵汗毛秫秫,仿佛在宿主脑门上看到“法外狂徒”四个大字。他好不容易等来新宿主,可不想送她进大牢,再沉睡百年了。“据我所知,这个时代男女婚丧嫁娶,女性几乎没有话语权的,你想让两人退婚,不如多把心思放在让男方主动退婚上。”祥云捣药的动作一顿:“丁茂山那货,**熏心,庆娘长得那么好看,他这么可能同意退……”她话说一半,停了下来。如果庆娘不美了,成了丑八怪,丁茂山会怎么样?药灵颇为欣慰道:“就算不立刻退婚,男方也会推迟婚期,等她恢复美貌再考虑成婚的事,到时候拖上一年半载,钱寡妇的肚子藏不住,丁家自然会退婚。”祥云兴奋地直拍手,她记得中药材里有一味猫眼草的药汁有毒,涂在皮肤上立刻红肿,甚至会流脓。小时候,她在田边玩耍见过猫眼草,小伙伴打闹沾上汁水在脸上,脸第二天肿得跟猪头一样,要多丑有多丑。猫眼草虽有毒,却不伤及性命,沾上后用大量清水反复冲洗,马上能消肿,也不会有后遗症。她立刻找来医用手套,挤了半个试管的药汁。郑氏心思一直放在自家闺女身上,就见她方才还愁得眉毛拧成麻花,这会儿又跟太阳底下的向日葵一样,笑得眯了眼睛,小手摸着庆娘的脸颊,来回摩擦。这是祥云表示喜欢的方式,庆娘早习惯了,只是今天觉得被触碰过的位置有些隐隐刺痛。心里记挂着事,她没多在意。等回到家,跟她娘说了钱寡妇可能怀了丁茂上孩子的事。庄婶子气得当场哭出声,冲出门要去丁家讨说法。她是一万个后悔给女儿定了这门婚事,肠子都青得发紫。庆娘拦下她,丁茂山很有可能已经知道孩子的存在,却瞒着不说,无非是想等她入门后再找借口把孩子抱过来养。到时候,她已经嫁入丁家,丁茂山只用一句不想亲骨肉流落在外,她除了答应还有什么办法。“要是丁家能主动退婚,就好了。”庆娘眼泪又流出来,顺着眼睫一路划到脸颊。这才发现,先前脸上的刺痛感非但没消失,此刻更严重了,像是有千百跟针扎在脸上一样,又痒又痛。她挠了两下,就听她娘惊呼出声:“儿啊,你脸怎么肿了?”此时屋外已经没了亮光,女儿回来时一直背对着门,庄婶子没察觉出异样。见庆娘难受,她立刻点了油灯,靠近一瞧吓了一跳。女儿原本跟白瓷一般的脸上,此刻又红又肿,方才挠过的位置,指甲印明显,还带着几缕血丝,看着吓人。“了不得,马上就是元宵了,顶着这张脸,怎么上花轿啊!”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庆娘,闻言心反而放了下来:“上不了,更好。”庄婶子比她还紧张,连夜敲响林家院门。已经准备入睡的林家人,见庆娘伤得严重,都吃了一惊。林老太看到捂着头巾的庆娘,立刻将院里围观的男人小子们驱赶走:“都睡觉去,有什么好瞧的,老大老三家的,你们留下帮忙,烧点热水过来。”灶间刚好有没用完的热水,郑氏很快端过来,拧了布巾就要去帮庆娘擦脸。祥云瞧见,赶忙阻止,不合时宜叫唤起来,郑氏以为她困了,只能把布巾子交给林老太,准备去抱闺女睡觉。谁知,祥云揪着林老太的衣摆不松手,使出吃奶的劲爬上她的膝盖,捏着奶奶的手指,来回晃荡。这是林老太跟孙女之间的小秘密,说明祥云有话想说。林老太视线在庆娘跟小孙女之间扫了一趟。想起下午庆娘脸还好好的,是抱完祥云后才出现异样,难道又是孙女搞的鬼?很快,林老太以取药为由,跟孙女找了个机会独处,在两人熟练你画我猜环节中,终于猜出事情大概。她捏着那股猫眼草,仔细打量,取了少许粘液涂在手背上,很快感受到刺啦的痛感,没多久手背红肿起来。用清水擦拭多遍后,红肿立马消了不少。林老太回到诊室时,张氏正在劝慰庄婶子,庆娘眼神空洞盯着某处发呆,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释然。如果能救人出苦海,善意的谎言也未尝不可。庄婶子心里焦急:“老姐姐,我闺女的脸能治吗?她还年轻没嫁人,脸上留下疤要被人笑话的。”庆娘也投来视线,不同于她娘的担忧,她眼底闪动着另一种期盼的光。林老太沉吟半晌:“有点难,需要时间,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庄婶子眼神黯淡了。庆娘的眼睛却焕发光彩:“都是命,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没什么了不得的。”庄婶子连呸三声,不许她胡说,求林老太开药治疗。林老太一辈子没撒过几句谎话,心里有些惴惴的,抓药全程低着头,拿了一副健脾消胃的药方,特地叮嘱脸颊伤患处不能碰水。庄家母女道谢后离开。让林家人没想到,第二日庆娘毁容的消息就在村里散播开,不知是谁在田埂上看到脸肿成球的庆娘,爱传闲话的妇人们,半天功夫宣扬得满村皆知。与此同时,钱寡妇珠胎暗结的消息,也跟长了脚一样,快速在莲花村传播。一连几天,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谈资都围绕在丁庄两家身上。丁茂山从隔壁镇吃酒回来,刚到村门口,就被钱寡妇堵住,两人拉拉扯扯,被不少路过的村民看到。钱寡妇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肚子里揣了丁家的货,更是腰杆挺得笔直。丁茂山扒开她攀上来的手臂,目光躲闪不敢看路过人投来的眼神。他有些生气,压低声音:“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养胎吗?”“你心尖上的未婚妻毁容了,你晓得吗?”钱寡妇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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