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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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司徒煜为天,他所求她也必应,直到他利用她谋权夺篡位成功,又给她下药命她亲手杀了皇上和母妃,连疼爱她的八个哥哥也被她毒死。
还不够,还将她赏给乞丐破了她的身。
没错,前世的她就是蠢笨无知,妥妥的恋爱脑傻白甜。
对司徒煜百依百顺,觉得他把自己疼到骨骼里,她拥有了全世界,是天底下最最幸福之人。
可回过头想想,他当真爱她的话,为何二人成亲十年,他都不曾碰过她一下?
还说,不碰她是为了她好,省掉她产子的危险,要与她长长久久白头到老!她居然没有半点怀疑,全信了!还对他的体贴感动得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他!
亏了她养父母教给她的一身本领,可惜,直到死之前,她方理解养父母对她的用心良苦!
上苍可怜她,听见她死前的祈祷,让她有了重活一世的机会。
这一世,欺她骗她之人,她统统不会放过,司徒煜,我必亲手手刃了你!
“丫头,你咋了?天呐,发高烧了!”乞丐头见她整个人沮丧不已,看着呆头呆脑的,上前一探她的额头,发现烫得厉害。
“我背你去找大夫瞧瞧。”
老乞丐招呼来了另外两名小乞丐罗非罗鱼,让他们把罗雯熙搀扶到背上。
罗雯熙此时回过神来,她虚弱地道:“老将,给我拧湿面巾来放在额头处降温,咱们没钱,去了医馆也无人给我们药的,不过,要麻烦罗非罗鱼到后山,给我找几味药回来。”
罗雯熙说出了药名,十三岁的罗非和罗鱼仔细的听着,了解了那药草的长相和气味,便转身寻去了。
老将盯着罗雯熙,暗暗叹息一声,把人重新放平,这破地方哪来的面巾啊,他直接撕掉身上破旧的衣裳,去找水浸湿了拧半干,回来照着罗雯熙的办法给她降温。
两年后
“废物,一个女人而已,两年都找不出来,要你们何用!”
战神王府,一身黑衣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信息,冷俊刚毅的脸十分的烦躁。
“属下无能。”
砰!
跪地的侍卫被男人一脚踹飞!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浪费口粮!
两年前,他被一个丑女人强行玷污了,而且那女人折磨了他两三个时辰,不仅破了他的处男身,还让他从此落下了不能与任何女人碰触的毛病。
即使是他的娘亲和妹妹,碰一下他也会浑身不适,更别提娶妻生子。
幸好,他还不曾遇到心仪的姑娘,否则长期下去,外面关于他断袖不举的传言,只怕要越演越烈。
他从不在乎外面的闲言碎语,爹娘和妹妹却要顶着巨大的压力,与人相聚之时还得战战兢兢的,这一切都是那个丑女人害的,一天没找到罪魁祸首,家人便一日不得安宁。
京城郊外的一处宅子里,此时,老将正抱着孩子哄睡,罗非罗鱼兄弟二人也在收拾碗筷,张婶在给罗雯熙准备洗澡水。
“老将,小罗睡了吗?”罗雯熙走进来,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只是眼眸在看向小罗时,露出慈母的温柔,才会让人深信,她已经是两个一岁孩子的娘亲。
“快睡了,你赶紧出去洗澡,都忙了一天了,这崽子我能搞定。”
老将挥挥手示意她赶紧出去。
要不然小兔崽子闻到亲娘身上的气味,一会又不愿意睡了。
“娘......”
果然!她很不爽的皱了皱眉头,一下子离罗雯熙远远的。
罗雯熙无奈地耸肩笑笑,随了张婶去沐浴。
她让张婶去忙别的事,张婶却执意不肯,待她踏进桶里后,开始替她轻重有度地按着双肩。
“张婶,一会我要去一趟丞相府。”
两年了,她等了整整两年,也该是出手的时候。
当初逃跑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待身体养好已经是三个月后,却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她只能按捺不动,先将自己的脸治好,又顺利生下了龙凤胎。
现在跟随在她身边的小罗是女儿,儿子则是在六个月后留在了养父母身边,也让他们二老有个乐趣。
丞相府动态她一直都在关注,因为她的逃婚,有些事情的轨迹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她前世所经历过的,这一世已经有所改变。
她希望,司徒煜不能利用自己,五公主能争气一些,别让他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
五公主,是仅次于她得宠,在她没有出现之前,五公主是太后的心尖宠,因为她性格乖巧,人又漂亮讨喜,皇兄弟们对她也是捧在手心里的疼惜。
重生一世,她愧于亲人们,所以,她并没有想过要去相认,她只有一个执念,那便是把司徒煜父子俩杀了!
丞相府中自出了她逃婚一事后,又加重了人手,她试过几次没能如愿以偿,便只能先把孩子生下来,生孩子她便被养父母接回去住了半年,如今重亲回到京城,也不过是半年的时间。
前前后后两年的时间,她和老将,罗非罗鱼,张婶,已经处成了一家人,她养父母本就是一个神医,一个江湖玉面罗煞,她自幼便得他们真传。
若非不是自己愚蠢,被司徒煜利用美男计蒙蔽了心智,前世又岂会落得那么个下场。
尤其是她脸上的斑点,本就不是天生的,她此次重生,与司徒家撇清了关系,养父才实话相告,就是怕她貌美如花,被外面的男人瞧见了对她死缠烂打,才一直没有给她除去。
见她已经回心转意改过自新,这才与她联手,将麻子全部去掉。
镜子里的俏美人,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即使只是一件普通的蓝色衣衫,也无法掩盖天生丽质的矜贵气质。
今天是司徒楠的六十大寿,大摆特摆宴席。
正是她混进去的好机会。
张婶想随行,被她拒绝了,她孤身只影前去,也只是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更不想把他们卷入到自己的报仇旋涡里。
长发高高束起,胸也用布条缠了一层又一层,确保万无一失后,她骑上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朝着城中飞驰而去。
张婶进屋去从老将手中接过孩子,老将与她颔了下首,便出门,换上一身黑衣,也悄然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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